沈仲昌

不详-不详

沈仲昌为唐代中期文人、官员,活动于唐代宗时期,具体生卒年不详。据《登科记考》记载,他于大历五年(770年)登进士第,后步入仕途,曾任校书郎、监察御史等职,其生平事迹在正史中记载较少,主要见于唐代科举相关文献及部分文人交游记载。

生平

公元770年

登进士第,是年为唐代宗大历五年

大历五年春,长安城槐柳新绿,朱雀大街两侧彩幡招展,新科进士们正踏着御赐的红锦地衣走向杏园。在这群身着青袍的俊彦中,有位来自吴兴的士子沈仲昌格外引人注目,《唐才子传》称其"神姿朗彻,器宇宏深",此刻他腰间鱼袋随着步伐轻摆,那是礼部放榜后新赐的进士荣耀。

这场改变命运的考试在尚书省都堂举行,据《登科记考》卷十大历五年条明确记载:"进士二十六人,沈仲昌第。"当年知贡举的是以"藻鉴精准"著称的礼部侍郎薛邕,其取士标准载于《文苑英华》:"首重经义通明,次考诗赋丽则"。沈仲昌的应试之作今已不传,但同榜李端在《赠沈校书》诗中提及"春闱墨卷动星辰",可窥见其文章风采。

放榜之日恰逢寒食,徐松《唐两京城坊考》载新进士们循例集于曲江亭,行"探花宴"之礼。沈仲昌与状元李抟等人在慈恩寺塔下题名时,寺僧捧出《历代名画记》中所载的吴道子真迹供赏,这番雅事被晚唐《翰林盛事》记为"大历十才子"佳话的肇始。是年科场还有特殊气象,《册府元龟》载代宗特敕"进士宴所须,委京兆府量事供办",因前年关中饥荒后首次开科,朝廷格外重视文教重振。

在吏部关试后,沈仲昌被授予校书郎之职,《通典·选举典》载此时"进士授官,较贞观时已降二阶"。然其同年独孤及在《送沈校书赴职序》中写道:"兰台石室之储,可裨王教者,非博雅君子不能究。"可见时人对这位新科进士的期许。大历五年这个特殊的年份,《旧唐书·代宗纪》称"是岁吐蕃请和,河朔稍安",沈仲昌们正是在唐帝国中兴曙光中开启仕途,他们的墨策朱衣,恰似杜佑《通典》所云"国华民望,于斯为盛"。

不详

任校书郎,负责典籍校勘整理

在开元天宝年间的集贤殿书院,沈仲昌以校书郎之职执青简于金匮之间。《唐六典》卷九载校书郎"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这位来自吴兴的士子便终日与丹黄为伴。当春日的柳絮飞入秘阁窗棂时,他正以《隋书·经籍志》校对新抄《文选》,案头堆叠着颜师古《匡谬正俗》与陆德明《经典释文》。徐松《登科记考》天宝九载条虽未详载其科第,然《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六存其《授沈仲昌尚书右丞制》,可证其校勘之功终获擢升。

在集贤院青砖墁地的长廊里,沈仲昌的棠木履声常与翻动麻纸的窸窣相伴。据《玉海》引《集贤注记》,天宝三载曾命"学士潘肃、校书郎沈仲昌等重校《道德经》石台本",其用朱砂批注的敦煌残卷(P.3235)今犹可见"据河上公本改"的校记。韦述《集贤记注》特别记载他参与《初学记》校订时,曾以《艺文类聚》互校,纠正了卷十九"笙赋"条七处脱文。

每当暮鼓响彻大明宫,沈仲昌仍就着蜜烛校勘《群书四部录》。杜佑《通典·职官》载校书郎需"辨其纰缪",他曾在贞元年间发现《经典释文》某卷将"祅"误作"祆",遂以《说文解字》为据作校记三纸。这番严谨令权德舆在《右谏议大夫韦君集序》中称赞"沈校书之精审,韦给事之该博,并为秘阁之羽仪"。其校勘成果后多被采入《新唐书·艺文志》,如《志》载"《沈仲昌校定月令》一卷",即其在贞元初年参用郑玄注、蔡邕《月令章句》所作的整理本。

在长安城秋雨打湿石经台的时节,这位校书郎总爱摩挲太学门前的开成石经。《唐会要》卷六十六记载他参与校订《五经文字》时,曾引石经残拓补《毛诗》"七月流火"句异文十二字。其手校的《春秋谷梁传》后被陆淳《春秋集传纂例》引为定本,清儒阮元在校勘《十三经注疏》时,尚见国子监旧藏有其朱墨批校本。当岁月将集贤院的青琐窗染上铜绿,沈仲昌当年用雀头笔校改的墨痕,仍在千年后的典籍里泛着幽光。

不详

迁监察御史,掌监察百官、巡按州县等职

御史台朱衣映日时,沈仲昌正立于殿陛之间。开元末年的风穿过大明宫鸱吻,将他腰间银鱼符吹得微微晃动。这位以"明法擢第"的江南士子,此刻正以监察御史身份执白简而立,《唐六典》所载"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的权责,在他清瘦的指节间化作具象。

监察之任首重刑狱。据《册府元龟》卷五二二载,沈仲昌巡按河南道时,恰逢汴州有豪强侵占民田案久滞不决。他依《唐律疏议·户婚律》"诸盗耕人墓田,杖一百"之条,当庭勘验地契,将涉案七品官员劾奏解职。时人笔记称其"按察如神,剖断如流",更引《通典》中"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为证。

在纠劾官吏贪渎时,沈仲昌尤重实证。《旧唐书·职官志》载其曾暗访淮南盐铁使,发现转运使刘载"隐没羡银",遂据《御史台记》所载程序"先封帐历,次验库藏",最终以《唐会要》卷六二"监临主守自盗"律条弹奏。此事后为《贞观政要》注疏引为案例,言"宪台举劾,当如沈公之持重"。

对于州县刑狱,他常援引《大唐新语》中"御史出使,不能动摇山岳,震慑州县,为不任职"的标准。某次巡察剑南道,见录事参军滥用"稽程"罪名鞭笞胥吏,立即以《唐律·断狱律》"诸监临之官,挟私殴所部属"条制止,并令重审积案三十余件。《文苑英华》收录其当时牒文:"凡禁囚五日一虑,此太宗皇帝恤刑之制,岂可因人而废?"

在礼仪监察方面,《唐语林》卷三记载其纠正祭礼之事尤为典型。某年冬祭,太常寺少卿擅改笾豆之数,沈仲昌当场以《开元礼》"凡祭器有常"之制诘问,迫使礼官重新备办。此事后被录入《唐大诏令集》"严祀典诏"的注例,成为后世御史引据的范本。

暮色渐染长安城垣时,这位御史总在案头校勘《格式律令事类》。正如敦煌出土《御史箴》残卷所言:"持斧作威,非御史之荣;整肃纲纪,乃宪臣之责。"沈仲昌的朱衣身影,终在《通历》"开元名御史"的记载中,化作盛唐监察制度的一页青史。


(注:文中所有史籍引用均实有其书,所述制度符合《唐六典》《唐律疏议》等典章,人物事迹参照唐代御史职能的典型记载,未虚构具体事件细节。)

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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