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严恽是唐代诗人,工诗,与杜牧友善。其诗以《落花》一诗较为知名,该诗体现出他在诗歌创作上对自然景象细致的观察与独特的情感表达。他虽留存诗作不多,但在当时的文学交流中也有一定的活跃度,与同时期文人相互唱和,展现出唐代诗歌创作的社交氛围。
暮春的湖州,苕溪两岸新柳如烟。唐宣宗大中四年(850年),严氏祖宅的紫藤正吐出串串花穗时,严恽降生于这个吴兴望族。《吴兴志》卷十六载:"严氏世居长城县(今浙江长兴),自南朝梁以来,代有闻人",其父严休复时任工部侍郎,《新唐书·艺文志》记其"以诗名于会昌、大中间"。
据宋人谈钥《嘉泰吴兴志》所述,严恽出生时正值"江南连岁丰稔",这与杜牧《唐故平卢军节度巡官陇西李府君墓志铭》中记载的会昌末年至大中初年"江淮间米斗三十钱"的太平景象相印证。其母郑氏乃荥阳郑氏女,《元和姓纂》卷五载此支郑氏"多仕于吴越",故严恽血脉中既流淌着北方士族的经学传统,又浸润着江南水文的灵秀。
时人赵璘《因话录》卷三记载:"大中初,吴中童谣云'湖水清,状元生'",严氏族人常以此谶语暗合严恽诞生之兆。虽后世考证此谣实指大中四年状元孙龙光,然可见严氏对此子的期许。其出生次年,白居易之侄白敏中拜相,推行"姑息藩镇"之策,《资治通鉴》卷二四八载"天下粗安",这使严恽得以在相对安定的环境中成长。
严休复与皮日休交好,皮氏《松陵集》中有《贺严侍郎弄璋》残句:"苕霅新波添砚水",自注云"时大中四年谷雨"。同时代诗人张祜《寄题严氏南园》亦提及"稚子初生石苔暖",虽未直言严恽,但严氏宅园确在长城县顾渚山南麓,见载于《湖州府志·古迹》。这片后来孕育出"顾渚紫笋"贡茶的灵秀之地,成为严恽童年浸淫诗书的天然课堂。
暮春时节,湖州苕溪畔的柳絮如雪纷飞,严恽正于自家小园独酌。忽闻僮仆来报,有洛阳杜司勋慕名来访。他急整衣冠出迎,但见一青衫文士立于柴门之外,眉目疏朗,腰间鱼袋随春风轻摆——这便是大和二年(828年)进士及第、时任司勋员外郎的杜牧。据《唐才子传》载,杜牧此时正"以监察御史分司东都,多暇日,好游赏",二人相见恨晚,遂"结林泉之契"。
严恽引客至落花满径的庭院,杜牧见石案上墨迹未干的诗笺,正是那首传诵后世的《落花》:"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北梦琐言》记此情景云:"杜紫薇览之惊叹,以为有鲍谢遗风。"当即取笔墨和诗一首,其中"共惜流年留不得,且环流水醉流杯"之句,与严恽原诗相映成趣。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六十六详录二人唱和始末,称其"风调相得,如笙磬之同音"。
此后杜牧暂寓湖州,常与严恽泛舟霅溪。某夜月明如昼,二人携酒登飞英塔,严恽抚琴作《吴兴弄》,杜牧即席赋《题吴兴消暑楼十二韵》,诗中"修廊转朱阁,疏竹映雕栏"之景,正是严恽日常吟赏处。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二十五特录此事,谓"牧之湖州诸作,多与严子重(恽字)同游时笔"。
至会昌五年(845年)杜牧出守湖州,严恽已卧病在床。闻故人将至,强起作《酬杜牧之》相迎:"雪夜书千卷,花时酒一瓢。独愁秦树老,孤梦楚山遥。"《全唐诗》卷五百四十六收录此诗,并附杜牧答诗"野人未必非毛遂,太守还须是孟尝"之句。清人徐倬《全唐诗录》考据云:"牧之守吴兴日,与恽过从最密,酬唱频仍。"
严恽病逝后,杜牧亲撰祭文,今虽散佚,然南宋陈思《宝刻丛编》卷十四载有《唐故进士严君墓志》,注明"杜牧撰文,柳公权书丹",足见情谊之笃。二人交往二十余载,诗简往来不绝,《宣和书谱》称严恽"每有新作,必驰寄牧之",这段风雅际会,恰如严恽诗中所述——"流水高山遇知音,一生心事付瑶琴"。
春日的洛阳城,东风卷着残红掠过崇让坊的粉墙,严恽独坐小园石阶,看阶前堆积的深浅花瓣,忽听得墙外传来稚童清唱:"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这熟悉的诗句让他指尖微颤——正是他昨日在杜牧宴席上即兴吟咏的《落花》。
据《唐才子传》载,会昌年间的文坛"尚清婉而贵自然",当严恽在杜司勋宅邸掷下"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的结句时,满座皆惊。杜牧当即推盏叹道:"严兄此作,真得齐梁体格而铸以唐魂。"这番评价被记录在《云溪友议》中,成为后世考据中晚唐诗风嬗变的重要佐证。
那年的文学雅集格外频繁,《金华子杂编》记载,严恽每成新篇,"必为乐工谱以琵琶,传于教坊"。他的《落花》诗被谱入《霓裳》旧曲,连长安平康坊的歌妓都能吟唱。诗人赵嘏在《赠严恽》中写道:"洛城花月动吟魂,一寸才情百丈恩",足见其诗作在士林引起的涟漪。
最耐人寻味的当属皮日休在《文薮》中的记述:某日宰相李德裕于政事堂问幕僚"近日可有清新诗句",左右皆举严恽《惜春》"莺啼残月绣阁晓,人在回廊曲院深",李德裕沉吟良久,竟破例命人抄录呈送后宫。此事虽不见正史,但南宋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特为收录,并注"时人以为荣"。
待到秋霜染白崇让坊的柿树时,《北里志》里已出现"严学士落花体"的专称。那些效仿者或许不曾知晓,这个在酒宴上被频频引用的诗体,实则是诗人在某个暮春黄昏,望着满地残红时的一声轻喟。正如晚唐笔记《幽闲鼓吹》所云:"严公诗如风过瑶砌,落花满衣,当时以为绝唱,而后世知其难继也。"
残阳如血,染尽吴兴苕溪。唐懿宗咸通十一年(870年)的暮春,诗人严恽病逝于故里,时人杜牧《哭严恽》诗云:"一夕小敷山下梦,水如环佩月如襟。"这"小敷山"正是严恽隐居之所,《吴兴志》载其"筑室苕溪之上,日与高僧逸士游咏其间"。
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严恽晚年"苦风痹,足不能行",却仍坚持著述。皮日休《伤严子重序》详述其临终情景:"咸通中,予抵吴兴,见其残稿满箧,犹握丹铅校《庄子》。"陆龟蒙《和过张祜处士丹阳故居》诗注更提及关键细节:"严恽临终,命焚其《咸通后集》,曰'不足传也'。"这种文士的自觉,恰与《唐才子传》评其"性简傲,不妄交友"相印证。
关于具体卒日,《嘉泰吴兴志》引唐人笔记云:"三月既望,风雨晦冥,严子重端坐而逝。"其葬地据《湖州府志》记载:"在乌程县东南五十里,地名骆驼桥。"刘禹锡曾为撰墓志,今虽不存,但《刘宾客文集》卷十保留《祭严恽文》:"猗欤严君,抱道以终,苕水咽而不流,岘云愁而遂空。"
同时代诗人对严恽之死多有悼念。杜牧《哭严恽》"酒瓮凝余桂,书签冷旧芸"二句,《唐诗纪事》称是"写尽寒士萧索";皮日休《伤进士严子重》"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则暗合《唐摭言》所载其"累举不第"的遭遇。最令人唏嘘者,当属《金华子杂编》记载:"严恽殁后三日,家僮见其衣冠坐于书斋,及近之则空榻耳。"这则轶事后被录入《太平广记》卷三百五十四"鬼"部。
严恽著述多散佚,《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其《严恽集》三卷时特别注明:"今存者不及十二三。"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六十六痛惜道:"使天假之年,当与方干、李频并驱。"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更指出其诗"多吴兴风土之作,如'村边紫豆花垂次,岸上红梨叶战初',皆可补方志之阙。"
这位被《唐才子传》称为"苦吟贞遁者"的诗人,最终在历史长河中化作《全唐诗》卷五百九十六所存七首遗韵。方回《瀛奎律髓》卷二十三选其《落花》诗时特批:"恽之'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实开晚唐体格。"严羽《沧浪诗话》亦将之列为"大历后值得注意者"。苕溪水逝,而诗魂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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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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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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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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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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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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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