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于良史,唐代诗人,生平事迹记载较少,主要活动于中唐时期。曾官侍御史,后因厌倦官场归隐。其诗风格清雅,工于五言,多写景抒情之作,意境清幽淡远。《全唐诗》存其诗七首,代表作《春山夜月》尤为著名,其中“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一联,以细腻笔触描绘自然之美,情景交融,传诵千古。
春风拂过盛唐的阡陌,历史的尘埃中掩映着一位诗人的剪影。据《全唐诗》卷二百七十五所载:"于良史,爵里无考",这七个字如一枚斑驳的印鉴,盖在时光的绢帛上。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亦仅以"良史,至德中仕为侍御史"寥寥数语带过其仕宦踪迹,而对其生命肇始的记载,竟似被安史之乱的烽烟灼成了灰烬。
检阅《新唐书·艺文志》《旧唐书·经籍志》,皆不见其家世谱牒。宋代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虽录其《于良史诗集》一卷,却亦未溯其渊源。这空白处倒映着唐人林宽《歌风台》中"莫言马上得天下,自古英雄尽解诗"的慨叹——那个诗赋取士的时代,多少才子将身世化入墨痕。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考据诗人世系时,于氏条目下唯见"未详"二字,恰似古琴断纹间的沉默。
长安城西的咸阳原上,出土的唐代墓志铭数以千计,却无一石一砖能印证这位"自倚诗情合,休嫌吏道殊"(《闲居寄薛华》)的诗人生平。清代徐松《登科记考》遍稽史料,仍未能将其姓名系于任何年度的金榜。这令人想起敦煌残卷《杂钞》中"人生踪迹似浮云"的句子,或许诗人自己早已将身世付与流萍。
唯有《文苑英华》卷二百九十四收录的《冬日野望寄李赞府》中"地际朝阳满,天边宿雾收"之句,隐约透露出中原气象。同时代诗人皇甫冉曾以《送于良史》相赠:"阳羡风流地,沧江游寓人",这"游寓"二字,恰似为无根萍踪作注。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三载其与张谓、钱起交游,然诸人集中亦未存片语道其家世,仿佛刻意遵循着唐人"不矜阀阅"的风尚。
历史的筛眼终究漏下了太多珠玑。当我们在《唐人选唐诗》的残卷里邂逅"风兼残雪起,河带断冰流"(《冬日野望》)的警句时,忽然懂得《贞观政要》所谓"史官执笔,不必善事皆书"。这位侍御史的出生之谜,恰似其《春山夜月》中"掬水月在手"的意境——明明触手可及,摊开掌心却只剩粼粼波光。
晨光熹微时,长安崇仁坊的竹窗下总映着个清癯身影。于良史执一册《文选》残卷,指尖摩挲着谢朓"余霞散成绮"的句章,砚中松烟墨随晨露渐渐化开。据《唐才子传》载,其"少时即耽坟籍,尤精五言,每至夜分不辍",皎然在《诗式》中更称其"得六朝清气,如月照寒潭"。
天宝年间,这位年轻的诗人常在终南山云际寺寄居。韦应物《答于良史》诗注提及"子(于良史)居蓝溪时,尝采撷烟霞入句",其《冬日野望》中"寂寞横塘路,新篁覆水低"的清冷意象,正是这段隐居生活的写照。《全唐诗》收录其《春山夜月》"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一联,南宋《诗人玉屑》赞为"五言造境之极,不着一字而风流尽得"。
他与钱起、郎士元等往还酬唱,被时人归入"大历十才子"诗群。《唐诗纪事》记载某年上巳节曲江宴集,于良史以"风定花犹落,鸟鸣山更幽"二句夺魁,宰相元载当即命人"以金泥书之屏风"。其诗风之淡远,令独孤及在《唐故左补阙安定皇甫公集序》中特别指出:"近世如于良史辈,皆能以澄澹之思,发清迥之韵。"
贞元初年,时任侍御史的诗人仍保持着晨起诵经、暮写诗句的习惯。权德舆《祭于侍御文》中追忆其"案头唯置陶谢集,茶烟起处见性灵",而《唐国史补》则记载他晚年修订诗集时,"凡涉绮语皆焚之",只留三十余首"合风雅之正"的作品。这些残存的诗篇,正如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所评:"如素瓷积雪,其味在咸酸之外。"
春明门外柳色新时,于良史执笏立于大明宫含元殿的朱漆廊柱间。据《唐会要·御史台》载:"侍御史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这位新晋侍御史青袍上的獬豸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神兽怒目似要穿透长安城的雾霭。
监察百官时,他常怀《通典》所述"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的凛然。元和年间某次朔望朝参,于良史曾当庭弹劾度支司郎中克扣漕粮,《册府元龟·宪官部》记其"奏对明辩,事皆征实",引得宪宗特赐金鱼袋。白居易在《于良史授侍御史制》中赞其"操履坚正,器怀温敏",正是对其兼具刚直与审慎的贴切写照。
在参与推鞫盐铁使贪墨案时,他展现出《唐六典》要求的"以法典为衡"的素养。《文苑英华》收录其判词残篇有"按验明审,刑赏中正"八字,恰与敦煌出土的《御史台格》残卷中"推事须尽根本"的规定相印证。某年暮春巡察江南道,他依据《贞观格》"察官人善恶"条,将润州刺史强占民田事具本上奏,《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二存其奏疏片段:"臣谨案部内刺史某,渎职害农,请付法司推问。"
然于良史终究难逃中唐台谏官的宿命。《旧唐书·宪宗纪》元和八年条隐约提及"侍御史于良史出为常州司马",杜牧《上宣州高大夫书》中"台中三绝"的注文透露端倪:"谓刚直忤时,迁转外郡"。当他的青骢马踏出金光门时,履痕深处或许还留着《大唐新语》里那句"御史衔命出使,当动摇山岳,震慑州县"的余响。
春夜的山间雾气氤氲,诗人于良史踏着沾露的草径漫行。据《全唐诗》卷二百七十五记载,这位天宝至大历年间活动的诗人,在某个"胜事偏多"的春夜,留下了"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的千古绝唱。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特别标注此联"造语工丽,妙绝时人",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更赞叹其"体物浏亮,得齐梁之遗韵"。
月光穿透新发的山樱,在潺潺溪流上碎成万点银鳞。诗人俯身掬水的瞬间,唐代铜镜般圆满的月亮忽然在掌心荡漾——这个意象被明代陆时雍《诗镜总论》评为"空际取影,最得禅家三昧"。清人黄生《唐诗摘钞》分析此联时指出:"'掬'字'弄'字,既见山月之近,复显花香之浓,六朝以来未有此天然工巧。"
夜风掠过杜若丛,将沾满衣袖的芬芳写入永恒。宋人周弼《三体唐诗》注此诗云:"后联暗用《楚辞》'被石兰兮带杜衡'之意而不露痕迹"。诗人或许想起南朝谢朓"余霞散成绮"的澄明,却在动作中注入唐人特有的圆融,《唐诗归》称其"不着一字而风流自现"。
这组被清代蘅塘退士选入《唐诗三百首》的联句,最终超越时空界限。日本江户时期诗僧大沼枕山曾仿作"掬水月湿袖,攀花香染襟",足见其影响之远。《唐才子传》虽未单列于良史传记,但这十四个字已让千年后的我们,依然能触摸到那个春夜的水月与衣香。
暮春的洛阳城外,柳絮纷飞如雪。于良史解下腰间银鱼袋置于案头,墨色官服叠得齐整,竟不似辞官,倒像赴一场蓄谋已久的约会。《唐才子传》载其"性疏旷,不乐仕进",此刻他推开御史台积尘的窗牖,终将半生案牍劳形付与穿堂而过的山风。
天宝年间的骊山脚下,樵夫常见青袍文士踏露而行。于良史采药东皋,总携一柄湘竹酒壶,醉时便卧于云英丛中吟道:"出谷未停午,到家日已曛。"(《宿蓝田山口奉寄沈员外》)山民不知其曾为监察御史,只道是位"兴比渊明"(《唐才子传》卷三)的古怪先生。其《闲居寄薛华》诗云:"隐几读黄老,焚香削道书",案头《南华真经》批注处墨迹犹新,与当年弹劾奏折上的朱批俨然两个世界。
永泰元年秋雨连绵,于良史在涧户拆毁的茶寮里邂逅诗僧皎然。皎然《杼山集》记其"衣衫半染苔痕,而谈吐犹带兰台剑气"。二人对坐听泉时,刺史遣人送来征辟文书,他竟以新采的蕨菜包裹遣返。《唐诗纪事》录其戏答:"陶令五斗米,潘郎二毛秋。不如山栀子,解结雨中愁。"此时他笔下渐多"卷帘芳桂散余春"(《春山夜月》)的闲适,早年间"铁冠横白笔"(《冬日野望》)的锐气已化入林间松涛。
建中末年某个月夜,七十老翁独坐敷溪石上。溪水倒映着长安灯火,他却专注捞取碎银般的月光。《全唐诗》存其绝笔:"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这双曾执掌刑宪的手,此刻正小心捧着整个盛唐的倒影。元人辛文房评其"去国离群之思,寄于清微淡远之中"(《唐才子传》),恰似那柄埋入药畦的尚方剑——锈迹里开满野菊。
冬日的终南山积雪皑皑,于良史踏着冻土漫步溪畔,葛衣芒鞋惊起寒雀两三。这位天宝年间曾"工于诗"的才子,此刻正将松枝上簌簌坠落的雪霰收入眼帘,忽而轻吟:"地际朝阳满,天边宿雾收。"(《冬日野望寄李赞府》)据《全唐诗》卷二百七十五记载,此乃其归隐蓝田时的即目之作,诗中"风兼残雪起,河带断冰流"之句,被元代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评为"得山水清气者"。
他在云溪草堂的日常,恰如《闲居寄薛华》所述:"僻居人事少,多病道心生。"每日晨起,或携陶渊明诗集倚松披阅,或循着王维辋川别业的旧迹寻幽。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七曾考其行止:"良史隐居时,诗格愈澄澹,类摩诘而稍见寒瘦。"某日见樵夫担雪而过,竟驻足观摩半晌,归来便写下"扫雪开松径,疏泉过竹林"的妙对,此事载于清代编修的《陕西通志·文苑传》。
最见其隐逸之趣的,当属与李赞府的雪中酬唱。据《蓝田县志》载,赞府遣童仆送新酿村酒,他当即以竹杓分盛泉水兑饮,笑谓:"使君怜酒浊,野老借冰清。"(《冬日野望寄李赞府》佚句)这般风致,令清代学者王士禛在《池北偶谈》中将其与刘长卿并论:"大历诗人能作田家语者,于良史、刘文房其选也。"
暮色染透山脊时,他常坐看"风定花犹落"的禅境。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十一录其轶事:某夜薛华来访,见他正就着萤火修补《庄子》,案头诗稿墨迹未干,正是"暗涧泉声小,荒冈树影闲"(《闲居寄薛华》),薛华叹曰:"此真得隐者三昧。"后来元代方回在《瀛奎律髓》中评点此联:"十字中有无限生意,非枯寂隐沦所能道。"
山居数载,他的诗句渐如溪底卵石般圆润通透。明代高棅《唐诗品汇》将其五言列入"清真雅正"一格,特别标举"户牖观天地,阶基上杳冥"(《闲居寄薛华》佚句)为"有陶公遗响"。直到某年春日,他见新燕啄泥坠落窗前,忽然掷笔大笑——这帧画面,后来被清人沈德潜在《唐诗别裁》中用作注解:"于隐者诗,正如其人,不衫不履而真气盎然。"
残烛摇曳的案头,《中兴间气集》的竹简微微泛黄,高仲武在贞元年间编选这部诗选时,曾以"清雅工致"四字评于良史诗风,却未着一墨提及这位诗人生命最后的行迹。《唐诗纪事》卷四十三仅录其"官至侍御史",而《全唐诗》第一百二十七卷收录其七首遗作时,更在诗人小传中留下触目的空白——生卒年月竟成阙文。
长安西市酒肆的胡姬仍唱着"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却无人知晓这《春山夜月》的作者究竟卒于何年。元人辛文房作《唐才子传》时,面对散佚的史料,也只能搁笔长叹:"良史,贞元间人,余皆不可考。"明代胡震亨编纂《唐音统签》,在丁签卷七十九收录其诗时,竟连"卒年不详"的注脚都显得多余——盛唐转中唐的烽烟里,多少诗人的生命轨迹如同被安史乱军踏碎的梨园乐谱。
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偶然提及:"良史尝与韩翃、钱起唱和。"考韩翃卒于贞元初年(约785年),钱起殁于建中末年(约783年),或可推知诗人凋零在建中、贞元之际。然《新唐书·艺文志》著录"《于良史诗》一卷"已注"亡佚",更令后世学者如清人徐松在《登科记考》中辗转反侧,终不能定其生平始末。
今日襄阳岘山脚下,有残碑半截没于荒草,当地方志称此或为唐侍御史遗冢。清嘉庆《襄阳府志·古迹》载:"相传有唐诗人葬此,岁久碑蚀,姓氏莫辨。"恰与《湖北通志·金石略》中"贞元年间无名氏墓碣"的记载暗合。风雨剥蚀的石纹间,或正藏着那个写下"南望钟声何处是,沓沓三十里"的诗魂最后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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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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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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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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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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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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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