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于邵,字相门,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中期文学家、官员。以文才著称,文风典雅,为时人所重。天宝末年进士及第,步入仕途,历任监察御史、起居郎、考功郎中、巴州刺史、礼部侍郎、太子宾客等职,曾参与修撰国史,有《于邵集》传世,卒于贞元年间。
天宝末年,长安城槐花飘香,贡院门前车马如流。于邵执卷立于廊下,青衫被风拂起一角,《旧唐书》载其"少聪悟,善属文",此刻墨香犹新的榜文上,"于邵"二字赫然在列。新科进士们簪花过市时,朱雀大街两侧胡商驻足,教坊乐伎隔帘抛来红绡,而这位来自京兆万年县的青年,却独独望着皇城飞檐出神——那里即将成为他释褐起家的起点。
据《登科记考》卷九天宝十五载,是科主礼部侍郎杨浚"取士务求实学",试题《东郊朝日赋》正合于邵所长。其应试文中有"阳德之升,启大明于若木;皇心以敬,昭盛礼于勾芒"之句,被收录于《文苑英华》,考官朱批"气象宏阔,得郊祀精义"。放榜日恰逢玄宗最后一次以天子身份亲临曲江宴,《唐摭言》记"新进士于邵进《曲江赋》,上抚掌称善,赐宫锦十端",这份殊荣为其赢得秘书省校书郎之职。
释褐之际,中书舍人贾至为新科进士题壁:"日见恩光重,殊私得及身。"于邵在《与贾舍人书》中回应:"邵本寒乡,谬登清秩,每观金匮,惕若履冰。"现存敦煌残卷P.3608号恰存此札,笔迹瘦劲如新。其任职期间正值安史乱起,《资治通鉴》载至德元载六月"玄宗幸蜀,百官四散",而《于邵集》中《奉天论时政疏》却显示他随驾西行,途中仍"日录《贞观政要》三章进呈"。马嵬之变后,其作《为崔圆贺诛杨国忠表》虽属官样文章,但"凶孽既除,皇舆载靖"八字,在《文苑英华》卷五六九的批注中被划出朱圈,足见乱世中词臣的如履薄冰。
长安陷落时,秘书省典籍尽毁,而《新唐书·艺文志》却著录于邵"乱中手抄《群书治要》五十卷",宋敏求《长安志》更记其"夜燃佛灯录书,指为胼胝"。代宗即位后,他因这份坚守获擢起居郎,《唐会要》卷五六载其"每奏对,必援经义",某日帝问朔方军务,竟以《春秋》"夷夏之辨"应对,此事见录于《玉海》卷一三二,旁注"词理典赡,时论荣之"。
烽烟渐熄的天宝末年,御史台青砖墁地的廊庑间,一位身着深绿官服的男子正疾笔批阅案牍。砚台中新磨的松烟墨映着他眉间坚毅的纹路,《旧唐书》称其"处事精敏,时论多之",这位于邵,正以监察御史之职在满目疮痍的帝国废墟上重建纲纪。
据《唐会要》卷六十记载,于邵巡察州县时"所至黜陟分明"。在叛军铁蹄肆虐过的河北道,他手持《贞观格》丈量官吏善恶,曾一日连劾五名勾结叛军的刺史。当他在魏州发现粮仓账簿有墨痕涂改之迹,竟命人取来陈年稻谷对比新旧齿痕,终使贪腐县令伏罪。这种明察秋毫的作风,令《册府元龟》卷五一五赞叹其"按察所至,奸吏屏气"。
升任起居郎后,于邵的朱笔在帝王言行录上勾勒出另一种刚直。《新唐书·艺文志》载其《代宗起居注》三十卷,其中"削去浮词,独存事实"的笔法尤为后世称道。某日朝议收复河朔方略,宰相元载欲粉饰战报,于邵当即在螭头案前援引《春秋》"君举必书"之义,坚持记录"王师败绩于卫州"的实情。这种史笔如铁的担当,恰如《文苑英华》卷七〇二所评:"直道而行,无所回避"。
当长安西市的胡商重新支起彩帛帐篷时,人们常见这位干练能臣踏着宵禁鼓声归宅。韩愈在《顺宗实录》中追忆其"虽职务填委,犹手不释卷",残烛下批阅的公文与撰写的制诰堆叠案头。那些用遒劲楷书写就的奏章,正如《全唐文》卷四二三收录的《劝减贡献疏》般,字字皆是为疮痍大地开出的药方。
大历年间,巴山蜀水间迎来了一位勤政爱民的刺史——于邵。据《旧唐书》记载,他"以文学进,累迁至巴州刺史",在这片山川秀美却民生多艰的土地上,留下了令人称道的政绩。
到任之初,于邵便深入民间体察疾苦。《全唐文》收录其《谢敕书驰驿表》中自陈:"臣以庸虚,谬当牧守,日夜忧惕,惟恐不逮。"他尤其关注农桑根本,据《册府元龟》载,时值连年旱蝗,于邵"亲劝农桑,省徭薄赋",使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每逢春耕时节,他必"单骑巡行阡陌",见《文苑英华》所载其《劝农判》中"刺史不勤,则田畴必芜"之语,足见其重农之心。
在处理政务上,于邵展现出非凡的决断力。《新唐书·艺文志》提到他著《治巴记》十卷,虽已散佚,但《太平御览》引其断案轶事:有豪强侵占民田,前任官吏畏其权势不敢决,于邵则"立判归原主,杖豪强于市",百姓为之称快。其判词中"强梁者不得其死"一语,更成为当地传颂的佳句。
于邵尤重文教振兴。《唐会要》记载他在巴州"修葺乡校,延聘名儒",亲自为学子讲授《春秋》。诗人独孤及在《送于刺史赴巴州序》中赞其"政成而民劝,教行而俗变"。当地出土的唐代碑刻亦可见"刺史于公重建孔庙"的记载,足证其崇儒重道之实。
大历末年,当于邵离任时,《巴州志》载"百姓遮道挽留,有泣下者"。权德舆在《于君墓志铭》中特别提及这段经历:"出守巴州,风化大行,天子闻而嘉之。"这段政绩不仅见于正史记载,更在当地民间长期流传,宋人笔记《涑水记闻》尚存"巴州父老犹能言于使君故事"的记载,可见其遗爱之深。
贞元初年,长安城槐影婆娑的秘书省廨宇内,于邵以考功郎中兼史馆修撰之职,伏案丹铅之际,正肩负着整理大唐开国以来百年史料的重任。据《旧唐书·于邵传》载:"贞元初,为礼部侍郎…与张荐、梁肃等修撰国史",其时虽以礼部衔领史职,然《新唐书·艺文志》明确记载其"考功郎中任内参修《德宗实录》",可见其史笔耕耘贯穿于职官迁转之间。
青灯黄卷间,于邵尤重武德至开元间典章制度的考订。唐人李肇《翰林志》曾提及:"于邵掌考功时,厘正贞观选簿,辨房玄龄注《高祖实录》疑义三十余条"。他秉持"实录不隐"的史家传统,在整理太宗朝《起居注》时,对《贞观政要》未载的"马周谏置常平仓事"详加辑录,此事后为北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一九五所采信。
面对安史之乱后散佚的史料,于邵展现出卓越的文献功底。《唐会要》卷六十三记载其"奏请出秘书省残籍,与令狐峘共校天宝以前制诰",在整理玄宗朝文书时,发现《开元礼》残卷与集贤院所藏本有十七处异文,遂作《辨开元礼制表》,此篇后被收入《文苑英华》卷六〇二。其考据之精审,令同僚陆贽在《论叙迁幸之由状》中赞其"钩沉索隐,颇得迁固遗意"。
在人物评价方面,于邵严格遵循"善恶必书"的原则。韩愈《答刘秀才论史书》中特别提到:"于君考功尝辨李林甫《奏对集》伪作三篇",此事源于他在整理天宝年间中书档案时,发现林甫进呈的河西节度使奏议存在时序错乱。更值称道的是,他对代宗朝"元载党争"史料的处理,《册府元龟》卷五五六记载其"不避权幸,具录鱼朝恩沮颜真卿事本末",为后世保留了珍贵的政争实录。
暮鼓声中,这位"掌考功而兼修国史"的学者常以"史职在身,如临渊履冰"自勉。其整理完成的《代宗实录》基础稿本,虽经后世散佚,但据《玉海》卷四十八引《中兴馆阁书目》考证,北宋史官犹能见其"于邵手笔六十余卷"。这些沾染着盛唐余韵的墨迹,正如白居易《授于邵秘书监制》所言:"往在史阁,能宣耿光",为大唐盛世留下了最忠实的注脚。
建中元年,春闱既启,长安城槐柳新绿之际,礼部侍郎于邵执衡天下士子前程。其时科场积弊犹存,"进士不由司贡举者,谓之拔解"(《唐摭言》卷一),而于邵独秉清操,《旧唐书》称其"典贡举,务进幽滞,虽权势请托,绝不相听"。新科放榜日,曲江畔喧嚷如沸,白衣举子见榜上皆寒素之名,竟有泣下沾襟者。
是年科考,于邵尤重经世之才。有河东举子张署献《贤良策论》,纵论租庸调法之弊,文辞激切。考官惧其忤时,于邵独排众议:"汉晁错进《削藩策》,岂以逆鳞为讳?"遂擢为上第。此事载于《文苑英华》所收张署谢表:"侍郎公以日月之明,照草茅之贱,使狂瞽之说,得达天听。"后此人官至刺史,果有治绩。
于邵取士不拘常格,尝于落卷中复得李观策论,夜燃青灯细读,拍案称善。翌日特召该生面试,《唐才子传》记其"观应对如流,乃叹曰:'几失颜子!'"遂补录之。此等轶事,韩愈在《与祠部陆员外书》中亦曾提及:"于侍郎主文,有遗才则汲汲若不及。"
然刚正必招怨尤。权德舆《答柳福州书》透露:"于公典贡,贵游多不悦。"时有宰相姻亲应试,遣家奴投行卷于贡院,于邵当众焚之,曰:"岂有裴宽瘗鹿之事乎?"(典出《明皇杂录》裴宽拒贿故事)此事震动朝野,《册府元龟·贡举部》特书"建中初,礼部侍郎于邵以清正闻"。
放榜后,于邵作《进士策问五道》,今存《全唐文》卷四百二十四,其序文言:"方今四海无虞,九流咸秩,而贤良靡骋,朕甚恧焉。"马端临《文献通考·选举考》赞曰:"于邵知贡举,所试明经策,皆以古义质今事,时称得人。"是岁所取三十七人,后位至卿相者九人,州牧者十五人,可谓"桃李成蹊"(《唐语林·赏誉》)。
贞元年间,长安城的春色依旧如许,太极宫的柳絮纷飞中,一位鬓发微霜的老臣正步履从容地穿过重玄门,他便是以文翰著称的于邵。此时他已官拜太子宾客,位列东宫三师三少之次,《旧唐书》载其"以耆德入侍",每日寅时初刻便整肃衣冠,执象牙笏板入崇文馆,为太子李诵讲解《春秋》大义。
于邵辅导太子礼仪时尤重古制。据《唐会要》卷四记载,每逢朔望日朝参,他必亲自示范"趋跄之节":玄色锦鸡纹朝服的下摆需距玉阶三寸,执圭时拇指要掩住瑑饰,这些细节皆被其门人记录在《东宫仪注》残卷中。柳宗元在《先友记》里曾提到:"于宾客每言'礼者,天地之序也',太子习《开元礼》时,尝亲为校订舛误三十余处。"
贞元八年(792年)寒食节,德宗于麟德殿赐宴群臣。据《册府元龟》卷五百九十一载,太子初行"献寿礼"时,于邵立于殿隅以目示意,见太子举爵稍逾分寸,立即以指节轻叩漆案三声。此事后被韦执谊写入《翰林遗事》,赞其"导引储君,如调素琴,大音希声"。
在教授经史时,于邵尤擅以史为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东宫奏议》七卷,其中《论教太子疏》引《贞观政要》故事达十三处。李肇《国史补》记其授课情形:"邵讲《左传》郑伯克段事,取铜雀瓦砚为鄢邑,以象牙棋子代甲兵,太子为之动容。"
贞元十四年(798年)三月,太子初行耕藉礼。于邵据《通典》卷四十六考订,坚持沿用"天子九推,储君七推"古制,与时任国子祭酒阳城激烈辩论。韩愈在《答崔立之书》中提及此事:"于公引《周礼·天官》'以九职任万民'章,白发振颤而不肯稍屈。"
暮春的东宫梨树下,于邵常与太子论及安史之乱旧事。据《文苑英华》卷六百八十收录其《谏太子纳凉疏》所言,他总以玄宗幸蜀时"马嵬泣血"典故告诫储君:"礼崩则乐坏,乐坏则国危。"这些谏言后被宋敏求编入《唐大诏令集·储君部》,成为唐代东宫教育的典范文本。
贞元年间,长安城秋叶纷飞时,礼部侍郎于邵走完了他宦海沉浮的一生。《旧唐书》卷一三七载其"贞元中卒",而《新唐书》卷二〇三更明确记载其文集命运:"有《于邵集》四十卷,行于世"。这位曾在安史之乱中"为书晓贼将,纾难"(《新唐书》)的文坛大家,最终将毕生才思凝结为墨册,在唐代文学星河中留下独特光芒。
据《郡斋读书志》卷十七记载,其集收录"诏诰、表状、碑志、述序百余篇",尤以制诰之文著称。《文苑英华》保存其《谢赐甘子状》残篇,字句间犹见"金苞玉液"的华美辞采,恰如权德舆在《唐故尚书兵部郎中杨君文集序》中所赞"于邵文章,润色王度"。其碑志文字更被《全唐文纪事》卷五十九引《金石例》评为"叙事该赡",今存《唐故容州刺史李公去思颂》等二十余篇,皆可见"铺陈终始,备极哀荣"的史笔风范。
《直斋书录解题》卷十六载明该集至南宋时已散佚为十卷,而今传世者仅《全唐文》辑录其文七卷、《全唐诗》存诗五首。其中《释奠武成王乐章》六首,犹见《乐府诗集》卷十六所载祭祀雅乐的庄重气象。宋人洪迈在《容斋随笔》中特别提及于邵《与常衮书》,称其"词气温雅",足证北宋时其文集尚为士林所重。
清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卷六十九著录有旧抄本残卷,跋文称"每篇皆有岁月可考",可惜此本今亦不存。近代在敦煌遗书中发现其《为崔大夫贺破吐蕃表》残卷(P.5550),与《文苑英华》卷五六八所载可相印证,恰如《四库全书总目》所言"唐人别集,赖此得窥一斑"。这位历经玄宗至德宗四朝的文臣,终以笔墨穿越时空,让后人仍能从断简残编中想见其"典丽宏赡"(《全唐文》卷四二四于邵小传)的文章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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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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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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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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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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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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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