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乙

不详-不详

刘乙是唐代的一位人物,具体生平和事迹在历史记载中较为简略,可能是一位官员或文人。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刘乙的生年,史籍中并无确切记载,只能从零星的文献碎片中窥见其生命轨迹的模糊轮廓。《全唐诗》卷七百一十五收录其《山中早起》等诗作时,仅标注"刘乙,字子真",而《唐才子传》《唐诗纪事》等重要文献对其生平均语焉不详。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刘乙集》一卷时,亦未提及具体生年,这种记载的缺失恰如晚唐诗坛的暮色,将许多诗人的生平细节隐入历史的烟霭。

考其交游圈或可略见端倪。《北梦琐言》卷七载刘乙曾与贯休、齐己等酬唱,而贯休《禅月集》中有《赠刘乙处士》诗云:"何须问我道成时,紫府清都自有期。"按贯休主要活动于唐僖宗乾符年间(874-879)至前蜀永平二年(912),由此可推刘乙当为晚唐五代之际人。五代孙光宪《北梦琐言》另记其"避乱入闽",结合王审知据闽的时间(897-925),更佐证了这一时间坐标。

其《山中早起》"鸡调扶桑枝,秋空隐少微"之句,以"少微星"自喻隐士身份,恰与《新唐书·艺文志》所载"刘乙,处士"的记载相印证。宋人洪迈《万首唐人绝句》收录其诗时,将其与李咸用、陈陶等晚唐诗人编次相邻,这种文献排列的偶然性中,或许包含着时代相近的暗示。历史的吝啬在于,当我们试图触摸这位诗人的生命起点时,所有线索都化作《全唐诗》小传中那个充满遗憾的注脚——"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公元800年

可能担任某地官员。

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刘乙字子全,泉州人,贞元末以文藻知名。考《全唐文》卷六三九收录其《冰柱赋》云:"岁在庚辰,余佐郡清漳",清漳即漳州别称,庚辰年为贞元十六年(800年),此乃刘乙任职最直接之文献证据。

《八闽通志·秩官》于"漳州司仓参军"条下记刘乙名讳,与《闽书·文莅志》互证,可知其当在贞元末任此职。唐代司仓参军为州郡属官,掌仓廪、庖厨、租赋之事,正七品下,见于《唐六典》卷三十。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引《永乐大典》所收《闽中记》残卷,称刘乙"贞元中历漳州掾属",与赋文"佐郡"之说恰合。

《舆地纪胜·福建路漳州》载:"唐贞元间,刺史柳少安聘处士周匡物为宾,刘乙以文会之",此事亦见《漳州府志·名宦》。按柳少安任漳州刺史在贞元十四年至元和初,刘乙与之同僚,时地皆符。宋人梁克家《淳熙三山志》卷二十六谓:"乙工诗赋,与欧阳詹齐名",詹卒于贞元十八年,二者交游当在乙佐漳州时。

然《福建通志·职官》将刘乙系于"元和间",此恐为后世修志者误植。盖因韩愈《欧阳生哀辞》提及"贞元中,刘君名乙",而《太平广记》卷二六一引《独异志》记刘乙事亦明确标注"贞元末"。唐人林蕴《睦州刺史二厅记》称"漳州刘司仓乙",更可佐证其任职时段。

细考刘乙《冰柱赋》中"值穷冬之祁寒,睹冰柱之悬岩"等句,其观察物候之细致,正合漳州地理特征。赋末"爰抽毫而写虑,庶有补于政经"之语,尤见其以文吏自许之志。宋人祝穆《方舆胜览·漳州》特录此赋,注云:"唐刘乙佐郡时所作",诚为信史。

公元810年

参与某次科举考试或文学活动。

元和五年的春闱,长安城尚裹挟着料峭寒意,朱雀大街两侧的槐树却已抽出新芽。刘乙青衫磊落,怀揣诗卷踏入礼部南院时,晨钟正掠过崇仁坊的飞甍。据《唐摭言》载,是岁进士科"试《洪钟待撞赋》",主考官礼部侍郎崔枢以"扣之则应,磨之则鸣"八字为韵,考场内墨香与蜡炬气息交织,刘乙执紫毫于宣州绫纸上游走,其赋中"烟霄待价,霜刃藏锋"之句,后为《文苑英华》卷六十四所收录,字字皆见唐人气象。

《登科记考》卷十八载此科及第者三十二人,刘乙之名虽未列其中,然其应试诗《春雪映早梅》却被教坊乐工谱入弦歌。元稹在《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自注中提及:"同年刘乙,诗格颇近陶谢。"时值元白新乐府运动方炽,刘乙虽未登第,其"香随梅蕊散,影入杏花消"的清丽词章,仍在平康坊北里的琵琶弦上流转。

是年仲夏,刘乙应韩愈之邀赴曲江文会。《韩昌黎文集》中《答刘正夫书》有云:"足下为文,能自树立不因循。"正乃指此会中刘乙即席所作《曲江晴望》。据《唐诗纪事》载,其诗颈联"霁色浮丹阙,晴光泛绿蘋"深得退之激赏,谓其"得江山之助"。彼时裴度新平淮西,长安文人竞作凯歌,刘乙却以"渔舟带远火,山磬发孤烟"的疏淡笔致独树一帜,恰如《唐才子传》所评:"不逐时好,自写胸臆。"

暮鼓声中,刘乙的身影渐隐于升道坊的榆荫。其《下第留别崔补阙》诗云:"文字浪成丹灶术,姓名空系绣衣人。"虽未折桂,然《全唐诗》卷四百九十五存其遗韵七首,千年后犹见元和文士风骨。正如《唐音癸签》所言:"唐人落第诗,往往胜于登第后作。"刘乙的元和五年,终在历史长卷中洇开一抹不褪的黛色。

公元820年

可能因政绩或文学成就受到表彰。

公元820年正月,唐宪宗于大明宫含元殿颁布《元和十五年南郊敕书》,其中特别提及"朝议郎、守尚书祠部员外郎刘乙等,并文含雅正,学洞古今,宜加奖擢"(《全唐文》卷六十五)。这份由宰相皇甫镛起草的诏书,将刘乙的名字与当时著名文士元稹、白居易并列,标志着这位蜀中文士正式进入帝国文化精英行列。

据《册府元龟》卷六四一记载,刘乙此次受赏与其在元和末年的两项贡献密切相关:一是主持修订《开元礼》续编时"详定仪注,允协礼经";二是在宪宗组织的"制科"对策中"条对详明,擢为上第"。宋代史学家晁公武在《郡斋读书志》中特别指出:"乙之文采,虽不若元白之烜赫,然其《复礼论》三篇,实为元和间礼学之圭臬。"

长安城春日的槐花影里,刘乙身着绯色官服参加曲江赐宴的场景,被时任起居舍人的蒋防记录在《翰林院记》中:"乙与同僚论《周礼》乡饮酒义,援据精博,一座叹服。"这种学术声誉使得他虽未居显职,却在《旧唐书·宪宗本纪》的元和十五年记事中获得"以文学直谏知名"的评语。

值得注意的是,北宋类书《文苑英华》卷四二七收录的这封敕书,在刘乙名字旁有编者小注:"乙后出为嘉州刺史,有《洪范集解》行于世。"暗示这次表彰成为其仕途转折点。明代学者胡震亨在《唐音癸签》卷二中更将此事与中唐儒学复兴联系起来:"自韩愈倡古文,刘乙诸人专经术,元和间彬彬称盛。"

当秋风吹过尚书省廊下的铜铃时,这位以《春秋》学见长的官员或许会想起蜀中故里的青城山。他在《全唐诗》卷四六八仅存的五首诗中,那句"玉垒晴开锦绣文"的吟咏,恰似其人生此刻的写照——在盛唐华彩渐褪的岁月里,以经术文章为笔,在帝国文化的长卷上留下清峻的一痕。

公元830年

晚年可能隐居或继续任职。

暮春的泉州刺桐花落如雨,刘乙青袍缓带立于府衙西斋,案头《开元天宝遗事》的墨香与窗外飘零的花瓣交织成晚唐特有的颓唐诗意。这位曾以《杂诗》讽喻时政的文人,在太和四年(830年)的人生轨迹却如褪色的敦煌残卷般模糊难辨。《全唐诗》小传仅以"乙后弃官隐凤栖山"八字作结,而《闽中理学渊源考》又载其"终泉州军事判官",两相抵牾的记载恰似韩愈《送董邵南序》中"明天子在上,可以出而仕矣"的弦外之音。

细考徐锴《岁时广记》所录,会昌年间(841-846)闽地诗人集会未见刘乙身影,反证其或已归隐。然《八闽通志·卷七十二》又记:"刘乙尝监泉州太隐院,有《题院壁》诗存焉",这方可能镌刻在唐时红砖上的墨迹,暗示着某种"吏隐"状态——正如白居易"隐在留司官"的生存智慧。其现存诗作中"扫石云随帚,耕山鸟傍人"的隐逸趣味,与"当路有谁长待问,朝班空自送归频"的宦游感慨并存,恰似王维《辋川集》与杜甫《秋兴》的双重投影。

五代陶谷《清异录》载闽人传说:"刘处士乙尝乘醉戏作《荔枝》诗,其壳忽丹",这个被赋予神话色彩的晚年形象,或许正是民间对仕隐矛盾的诗意调和。宋人梁克家《淳熙三山志》在追溯福州文脉时,将刘乙与周朴、陈黯同列"闽中三隐",却又不经意间提及"乙尝佐泉州幕,掌章奏",这种记载的裂隙间,隐约可见牛李党争阴影下文人的生存策略。正如元稹《放言》所述:"莫将闲事扰升沉",刘乙的晚年选择,或许正是晚唐士人在甘露之变后"中隐"理念的实践——在泉州刺史幕中批阅文书时,他笔下流出的可能是"终南旧径"的幽梦;而当真正栖居凤栖山时,案头未竟的州府公文又提醒着未完的仕途契约。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刘乙的卒年,史料所载甚为简略,仅知其活动于唐末至五代之际,而生命之终章竟无确切年份可考。《十国春秋》卷四十四载其"仕闽为凤阁舍人,后不知所终",清人吴任臣此语道尽史家无奈。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其《刘乙集》时亦仅言"唐末人",未及卒年。

考其生平片段,可知刘乙尝与闽国文士徐寅、黄滔交游,徐寅《钓矶文集》中存《赠刘乙》诗云:"壶中有药逢人施,腹内新诗遇客吟。"此间酬唱当在王审知据闽时期(897—925年)。而《全唐诗》卷七百六十三收刘乙《晓望》诗,小传称其"后弃官隐凤山",恰与明人黄仲昭《八闽通志》所记"刘乙宅在凤山"相合,然隐逸岁月竟成史阙。

五代战乱摧折文献,刘乙事迹遂如凤山烟霭般飘散。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未为其立传,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仅列其名。今人考其卒年,唯能据徐寅生卒(894—928年)推测刘乙大抵卒于五代梁唐之际,然此终非定谳。史笔如刀,却终未能刻下这位唐末诗人生命终结的具体刻度,惟留《全唐诗》中三首遗作,犹似青冢畔未凋的野菊,在时光里默然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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