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叉

不详-不详

刘叉是唐代诗人,活动于元和年间。他以任气行侠著称,年轻时因酒杀人,后折节读书。其诗风格豪放,多愤世嫉俗之作,语言刚健质朴,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他对当时的社会现实有深刻的认识,敢于批判权贵和不合理的现象。刘叉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唐时期的社会风貌和部分文人的思想情感。

生平

不详

年轻时因酒杀人,后折节读书

少年刘叉任侠河朔间,每携酒佩剑出入市井,双眸如电,意气纵横。《唐才子传》载其"少尚义行侠,旁观市井,因酒杀人",一瓮新醅入喉,竟酿成血溅青衫之祸。此事《新唐书·艺文志》亦有印证:"刘叉者,亦节士也,少放肆为侠行,因酒杀人亡命。"

亡命途中,忽见古寺残碑映斜阳,斑驳字迹如刀凿斧刻。唐人李肇《国史补》记其顿悟之状:"会赦得出,更折节读书,能为歌诗。"然其读书非寻章摘句,韩愈《送刘师服》诗云:"先生固英豪,胆气正纵横",虽未直言刘叉,然"胆气纵横"四字,恰似为这位浪子书生写照。

其诗作《自问》中"酒肠宽似海,诗胆大于天"之句,恰是前半生写照。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特录此联,注曰:"此叉自状其平生也。"而《冰柱》《雪车》二诗奇崛险怪,正如其人生陡转——寒冰乍裂处,忽见春光泻。清人编《全唐诗》收录时特注:"其诗酷好卢仝、孟郊之体,造语幽蹇。"

后遇韩愈,这段际遇在《韩昌黎集》中可见端倪。刘叉取愈润笔之金数斤而去,曰:"此谀墓中人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此事《唐才子传》记载最详,其率性如此,纵使折节读书,骨子里仍是当年那个"因酒杀人"的侠客。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评曰:"刘叉诗性极慧,而根器未脱粗豪。"

不详

前往长安,与当时的文人交往,如结识了韩愈等,成为韩门弟子之一

元和年间,北风卷着黄河的冰凌叩响长安城门时,一位腰间悬剑、袖藏古铁的诗人踏入了朱雀大街的晨雾。刘叉负其《冰柱》《雪车》二诗来谒,韩退之方以文坛宗主执天下牛耳,见其诗"出入意表,横纵才力"(《唐才子传》),竟破例亲为解鞍。当时韩门弟子张籍、皇甫湜辈列坐西堂,见此人"形貌魁岸,议论铿然"(《唐诗纪事》),皆暗自惊异。

某夜昌黎宅中烛花爆裂,刘叉忽掷砚长啸:"此谀墓中人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竟袖金而去(李商隐《齐鲁二生·刘叉》)。此事虽显狂态,然退之未尝追究,反在《与孟东野书》中称其"词若怪瑰,理实醇正"。盖因叉诗如《偶书》"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者,实得韩诗"横空盘硬语"之精髓。

与孟郊交游尤见风骨。东野苦吟"夜学晓不休"时,叉辄携酒叩门,二人对酌论《离骚》,至"狞虬攫兽腾山丘"句,竟折断玉簪为誓(《唐摭言》)。后东野殁,叉恸哭作《吊孟协律》,有"酸寒孟夫子,苦爱老叉诗"之语,宋人刘克庄谓其"悲怆之气,透出纸背"(《后村诗话》)。

然终因"不能俯仰贵人"(《全唐诗》小传),于元和末飘然出关。临行留诗韩愈:"君子鉴大雅,老人非俊群。"皇甫湡追至灞桥,唯见雪泥鸿爪间,残句"酒肠宽似海,诗胆大于天"墨迹未干。

不详

不满当时社会的权贵和不合理现象,作《雪车》《冰柱》等诗,对社会现实进行批判

朔风卷地,长安的积雪压断了枯枝。刘叉踏过朱雀大街的冰凌,布鞋渗着寒气,袖中藏着一卷新写的《雪车》。酒肆檐角垂下的冰溜子,在他眼里化作"旋落旋逐朝暾化"的利刃——这是《冰柱》诗里最刺目的意象,史载其"词多讥刺,颇乖风雅"(《唐才子传》)。

这个山东汉子总在权贵车驾经过时冷笑。韦绚《刘宾客嘉话录》记他"性刚直,能面道人短长",某日竟拦住宰辅的车马,将诗卷掷入车厢:"公若解此,当避位以让寒士。"诗中"寒锁侯门见客稀"之句,分明戳破了所谓"开元盛世"的虚妄。元人辛文房说他"持论矫激,多指斥时病"(《唐才子传》卷五),《雪车》里"官家不知民馁寒"的控诉,与白居易《卖炭翁》形成残酷互文。

最惊世骇俗的是他盗取韩愈润笔费的轶事。《唐摭言》载其取金时直言:"此谀墓中人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这绝非寻常偷盗,而是对当时文人谄媚权贵的辛辣讽刺。他的诗稿常被酒肆主人焚毁,因恐"语犯时忌"(《唐诗纪事》),现存的《冰柱》《雪车》两篇,恰似从历史冰层里穿刺而出的棱柱,折射出贞元、元和年间被积雪掩盖的民生疾苦。

当朝宰相李德裕在《穷愁志》中暗讽他"狂狷过甚",却不得不承认"其诗有《小雅》怨诽之遗音"。刘叉最终消失在终南山的风雪里,唯有那些"摧环破璧"(《冰柱》句)的诗行,仍在敲打着大唐金玉其外的盛世幻象。

不详

因不满韩愈将别人馈赠的钱财用来撰写墓志,拿走韩愈的钱财离开长安,浪迹天涯

那日长安城细雨迷蒙,刘叉踏着青石板上的水洼径直闯入韩愈府邸。据《唐才子传》载:"叉刚直,能面道人短长",这位以《冰柱》《雪车》诗闻名的狂士,此刻眼中燃着令人生畏的锋芒。他劈手夺过韩愈案头尚未封缄的钱囊,金银相击之声惊得侍童打翻了砚台——这场景被北宋《太平广记》收录时,仍带着惊心动魄的余响。

"此谀墓中人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刘叉的讥诮如匕首刺向当世文宗。韩愈撰写墓志收取润笔费确为史实,《旧唐书》直言其"颇诱励后进,馆之者十六七,虽晨炊不给,怡然不介意,而好赒给他人,其俸入悉以遗之"。然《唐国史补》揭露当时风气:"长安中,争为碑志,若市买然",刘叉正是对这般将文章沦为"谀墓"的交易深恶痛绝。

他携金而去的背影成为中唐诗坛最富象征性的定格。李商隐在《齐鲁二生·刘叉》中记载其"归齐鲁,不知所终",而《新唐书·艺文志》则留下"行歌市井,终于江湖"的注脚。那些被带走的钱财最终下落成谜,但范摅《云溪友议》透露了关键细节:"所得金帛,随赠贫者",与韩愈"好赒给他人"竟形成奇妙呼应。

这场冲突实为两种文人气节的碰撞。韩愈在《师说》中倡导"道之所存,师之所存",而刘叉用《自问》诗作答:"酒肠宽似海,诗胆大于天"。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评点此事时特别拈出刘叉《偶书》诗句"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那把永远出鞘的道德之刀,最终斩断了与主流文坛的最后羁绊。细雨中的长安城门,从此多了一个将诗文与性命都押给江湖的独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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