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储

不详-不详

卢储为唐代诗人,在科举方面有一定成就。他早年曾以文章谒见尚书李翱,李翱的女儿通过其文章认为他必为状元。后来卢储果然在元和十五年(820 年)中了状元。其留存诗作不多,《催妆诗》较为知名,展现出一定的文学才华。

生平

不详

卢储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春风拂过江淮岸边的荻花,元和年间的月光静静笼罩着尚未载入史册的婴啼。据《太平广记》引《抒情诗》所载,卢氏"少时尝投卷于李翱",这位后来以《催妆诗》名动长安的才子,其生命最初的模样却隐没在唐史泛黄的纸隙间。

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留下蛛丝马迹:"储,元和初人。"这五个墨字如投水石子,在历史的深潭激起层层涟漪。考《全唐诗》卷三百六十九所录卢储诗前小传,亦仅言"李翱婿也",其出生犹如水墨画卷边缘洇开的淡墨,分明存在却难以描摹。李翱《李文公集》中《故处士侯君墓志》提及"门人卢储",笔锋转折间透露出师徒年齿之差,然贞元末年的江淮士子名录中,始终未见那抹清瘦的身影。

唐人范摅《云溪友议》载卢储"弱冠之年遇翱于钟陵",按唐制推算,其生年当在贞元初期。然稽考《新唐书·艺文志》所录卢储《文录》一卷,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却注"生平不详",四库馆臣更在提要中叹其"世系无考"。元稹《元氏长庆集》有《酬卢秘书》诗,清代徐松《登科记考》据此系卢储及第于元和十三年,而往前推演的诞辰,终究湮没在安史之乱后的户籍残卷里。

唯有《唐诗品汇》编者高棅在批注中留下意味深长的按语:"储诗如新月初吐,当生于大历、贞元之交。"这判断与《唐才子传》称其"风神俊朗"的记载暗合,然终究如唐人韦绚《刘宾客嘉话录》所云:"名士出处,时有鸿爪雪泥之憾。"那个可能飘着柳絮的春日,卢氏宅第的产房外或许正落着《催妆诗》里"昔年将去玉京游"的桐花,但具体年份,终究化作《全唐文》序言中"俟考"二字的轻叹。

不详

卢储以文章谒见尚书李翱,李翱之女通过文章认为他必为状元

春风拂槛的时节,江淮才子卢储携一卷诗文,踏入了尚书李翱的府邸。青衫磊落的青年将精心誊写的《催妆诗》呈上时,尚不知这叠洒金笺会牵动怎样的姻缘。《太平广记》卷一八一载其情景:"李翱典郡江淮,储以进士投卷",那纸墨间流淌的才情,恰似"新柳拂堤"般清丽动人。

李翱展卷诵读之际,其女正隔屏窥见这位举止从容的书生。据《唐诗纪事》卷五十二记载,少女阅毕竟断言:"此人必为状头"。李翱惊异于女儿慧眼,更在卢储文采中窥见"凤毛麟角"之姿,遂以掌上明珠相许。这段佳话在《全唐诗话》中亦有印证:"翱见其文,大加赏异,遂妻以女"。

次年春闱放榜,长安朱雀大街的金榜果然印证了李家小姐的预言。《唐才子传》以"元和十五年状元及第"九字,为这段传奇落下实证。当卢储披红游街时,市井皆传尚书府"文章识婿"的雅事,《南部新书》戊卷更记其归省时戏作:"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字里行间犹见当年屏风后那双洞悉文运的明眸。

这段载于多部唐宋笔记的轶事,终以《登科记考》卷十八的冰冷史料作结:"卢储,元和十五年庚子科状元"。然青史墨痕间,永远凝固着那个凭文章定姻缘的春日——当李翱之女从行云流水的笔墨中,预见"龙虎榜"上第一个名字时,便已写就了唐代科举史上最风雅的预言。

公元820年

卢储参加科举考试,在元和十五年中状元

元和十五年的长安城,春风裹挟着朱雀大街的柳絮,新科进士们的名字正被朱笔题于慈恩寺塔下。在这群青衫士子中,一位来自江淮的年轻人格外引人注目——卢储以状元及第的荣光,成为大唐开科取士制度下又一位"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传奇。《唐才子传》载其"风仪俊迈,词藻宏丽",而此刻他正站在人生最辉煌的节点。

这场改变命运的考试实则暗藏玄机。据《唐摭言》记载,时任主考官庾承宣在阅卷时,被卢储的《春风扇微和》诗深深触动:"氤氲穷皓月,扇荡入羲年。愿逐仁风布,将回白日天。"诗中"仁风"二字暗合儒家治世理想,而"回白日"之喻更显气象恢宏。宋代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特别指出:"储诗有台阁气象,此元和体之正声也。"正是这种符合中唐文风的创作,让他在数千举子中脱颖而出。

放榜之日的情景被五代王定保生动记载:"储既状元及第,径造庾门谢恩。"这位新科状元身着襕衫,执弟子礼的场面,成为唐代科举佳话的经典画面。值得注意的是,《登科记考》卷十八明确记载当年进士二十九人,卢储名下特别标注"状元"二字,与其同榜的还有后来官至宰相的韦处厚。清人徐松考证此事时,特别引用《玉泉子》的记载强调:"庾公知举,得卢储卷,叹曰'不意澧沅间有此瑰宝'。"可见其文才确实惊艳当世。

在曲江宴饮的笙歌中,卢储写下了"最称弘奖士,尤异甲乙科"的诗句。这位江淮才子的人生巅峰,恰如《文苑英华》所录其应试赋中描绘的:"藻火开文明之运,云龙协赞化之功。"然而历史总是留下遗憾,《全唐诗》仅存其诗二首,恰似元和末年的盛世余晖,璀璨却短暂。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癸签》中扼腕:"储诗如吉光片羽,使人想见元和风雅。"

公元820年

卢储迎娶李翱之女,作《催妆诗》:‘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那一年,长安城的春色格外动人,朱雀大街两侧的槐树抽出新绿,仿佛也在为一场盛事低眉含笑。卢储执缰立于李府门前,一袭深绯婚袍映着晨光,袖中藏着墨迹未干的诗笺。他抬头望向那座朱漆雕花的妆楼,耳畔依稀还回荡着去年此时——贞元十六年(注:应为元和十五年,820年)春闱放榜时,李翱手持他的诗卷对家人感叹:"此人必为状头,若得婿如此,足慰平生"的旧事。

据《太平广记》引《抒情诗》记载,当时尚是布衣的卢储投卷谒见兵部侍郎李翱,其诗文"风调殊工"。李翱之女年方及笄,在屏风后窥见这位青年才俊的仪态,竟"数四称羡"。当卢储果然高中状元后,这段姻缘便如水到渠成。此刻妆楼内金猊香暖,新妇正对镜理妆,卢储袖中诗笺上的墨字仿佛要跃出纸面:"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这"第一仙人"既是自况状元身份,更是暗喻岳家知遇之恩如同仙缘。

《全唐诗》收录的这首《催妆诗》后联尤见风流:"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典出《左传》中秦晋两国世代通婚的佳话,又化用《列仙传》弄玉乘鸾的典故。据《唐才子传》载,唐代催妆诗本有固定程式,而卢储此作却将科场得意、姻缘天定的双重喜悦熔铸其中。当诗笺被侍女送入闺阁,李小姐的鎏金缠枝镜里,想必映出了胭脂也掩不住的笑靥。

朱雀街上渐起的笙箫声里,状元郎的婚仪成了元和末年的长安盛事。宋代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特别记载:"储既为状元,翱以女妻之。"短短十字,却道尽这段姻缘里"文章知己"的深意。那日妆楼珠帘卷起时,满城飞花作伴,恰似卢储诗中预言的那般——昔年玉京游的才子,终与许他状头的仙人,共结人间鸾凤盟。

不详

卢储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卢储的卒年,史籍所载确如吉光片羽,令人怅然。《新唐书·艺文志》仅著录其"《卢储集》一卷",而《全唐诗》卷三百六十八存其诗二首,小传亦不过"卢储,贞元间人"六字而已。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二载其与李翱女婚事,言其"元和十五年状元及第",然于其卒年仍付阙如。

明人凌迪知《万姓统谱》卷十一记卢储"官至员外郎而卒",清徐松《登科记考》卷十八考其"元和十五年庚子科状元",引《永乐大典》所存《宜春志》云:"李翱典郡,储投卷,翱置几案间,长女见之,谓小青衣曰:'此人必为状头。'翱闻,遂以女妻之。"此段佳话虽流传甚广,然终未及其生命终点。

细考唐人笔记,范摅《云溪友议》卷上"李右座"条载卢储及第后"不数年为员外郎而卒",此或为最接近其卒年的记载。元和十五年(820年)既已及第,按唐制进士释褐多授校书郎、正字等职,迁转至员外郎约需十年左右,故学界多推测其卒于大和末年(835年左右)。然此说终无确证,钱大昕《廿二史考异》卷五十八即叹:"唐状元显晦各异,如卢储者,虽婚宦俱显而卒岁难详。"

今观《文苑英华》卷三百八十六存卢储《催妆》诗,其"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之句犹带春风得意之色,而《全唐文》卷六百八十四所收其《让马燧子继祖官表》则显为仕宦成熟之作。两文本间,恰似划出一道生命轨迹的模糊投影,却终隐没于历史的雾霭之中。清人陆心源《唐文续拾》卷四辑得卢储判词一篇,更证其确曾任职刑部,然亦未能为确定卒年提供只鳞片爪。

故卢储之卒,终成唐史中一页淡墨,惟能从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五"储早卒"三字间,窥见天妒英才之憾。其生平始末,恰如《唐诗纪事》所录其《迎内子》诗中"今日已成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之句,前半段姻缘功业灿然可考,而后半段生命谢幕,竟杳然无迹可寻矣。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 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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