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卢景亮,字长晦,幽州范阳(今属河北涿州)人。他博学多才,擅长撰写文章。唐德宗时,卢景亮由左补阙升为尚书郎。他心怀天下,曾多次上书皇帝,直言时政得失,不顾个人安危,以敢于谏言而闻名。然而,因其言辞过于激烈,触怒了皇帝,被长期贬官。但他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信念,不随波逐流。卢景亮著有《三足记》《答问》等作品,展现了他的学识和思想。
贞观二十三年(649年)的深秋,范阳卢氏祖宅的梧桐叶落满庭阶时,卢景亮诞生于这个"山东五大姓"之一的簪缨世家。《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字长晦,幽州范阳人",而《册府元龟》卷七二八更详记其家族渊源:"曾祖彦卿,隋鹰扬郎将;祖士瓒,皇朝散大夫"。这个在《元和姓纂》中位列甲等士族的家族,此刻尚不知怀中婴孩将来会以"谏臣"之名载入青史。
据《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记载,其父卢钊时任滑州司马,正逢太宗驾崩、高宗继位的多事之秋。《资治通鉴》载该年"八月癸酉,葬文皇帝于昭陵",而卢景亮恰生于这个新旧交替的时节。范阳古城墙上的霜痕见证了这个特殊年份的诞生礼,《文苑英华》所收李华《范阳卢员外墓志》中"代传清白"的家族训诫,似乎已随着乳母的摇篮曲渗入婴孩的梦境。
《全唐文》卷四五五存卢景亮《对茂才异等策》自述:"臣本幽蓟之鄙人",实则其出生时的宅邸乃范阳城中最宏丽的五进院落。晚唐孙樵《复佛寺奏》中追忆"卢景亮宅有隋代古槐",这株《酉阳杂俎》记载"围三丈余"的千年古树,在秋风中为新生儿撒下斑驳的荫庇。而此刻长安太极殿内,新即位的李治正在翻阅《贞观政要》,浑然不知这个与他命运产生微妙联系的谏臣已然降临。
贞元年间,长安城槐花纷扬时,左补阙卢景亮于大明宫含元殿受职的敕书,在《唐会要》卷五十五留下了金石般的记载:"贞元六年,以左补阙卢景亮充翰林学士。"这位博陵崔氏之婿的寒门才子,终以"词章俊逸,议论挺特"(《新唐书·卢景亮传》)之姿,叩开了帝国权力中枢的朱门。
其入仕之路恰如《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所述:"景亮少孤,力学不倦,尤长于经世之务。"在德宗朝恢复科举的春风里,这位"性方毅,有远大志"(《旧唐书·卢景亮传》)的士子,以建中四年进士及第的桂冠,实践了《通典·选举典》中"士无贤不肖,耻不以文章达"的唐风。当他在集贤院校理任上呈献《三足记》时,苏冕在《会要》中特别记载其"推析物理,宏通博赡",引得宰相李泌击节称赏。
左补阙这个"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唐六典·门下省》)的要职,于景亮恰似鱼水相得。《文苑英华》卷三百九十二存其《论裴延龄表》,可窥其"议论激切,无所回讳"(《新唐书》)的风骨。时值裴延龄以聚敛得宠,景亮连上三疏,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四载,其言"剥下附上,亏法徇私",字字如投枪,虽终未撼动奸佞,却成就了白居易在《策林》中赞叹的"贞元谏臣"风范。
翰林院夜值时的银釭下,这位"器宇瑰伟,谈说纵横"(《全唐文》卷四百八十五权德舆语)的谏官,常与同僚论及《春秋》大义。陆贽在《翰苑集》中记其"每以王道正统为念",这正应了《唐语林·文学》所述景亮名言:"君子当以经术济世,岂为章句之蠹?"其草拟的《讨王承宗诏》被收入《唐大诏令集》,雄文健笔,犹带建安风骨。
左补阙卢景亮立于丹墀之下,青袍玉带间自有一番风骨。贞元年间,德宗皇帝御紫宸殿,见其奏对明畅,论事切直,不由抚案叹曰:"朕每览景亮章奏,如饮醇醪,不觉自醉。"《旧唐书》载其"性方毅,有远大之谋",每论天下事,必援引古今,剖判如流。
时值淮西兵乱初平,景亮上《三足箴》于御前,以"足食、足兵、足信"为治国之要。其文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德宗披览竟日,以朱笔批注"词理切直,有诤臣风",遂敕令宣付史馆。宋人王钦若《册府元龟》卷五百三十九特录此事,称其"抗疏正辞,有古烈士之风"。
宰相李泌尝与同僚私语:"卢君论谏,如五石之瓠,虽大而不空。"会吏部缺员外郎,泌即举景亮才堪重任。《新唐书·百官志》载尚书省郎官"掌天下官吏选授",非通晓典章者不能居之。景亮履新之日,亲制《授官谢表》,中有"以刍荛之见,叨喉舌之司"句,时人传诵。唐摭言》记其"每退食,必携《贞观政要》于袖中",灯火常至夜分。
然其刚直终招忌惮。贞元末,因论裴延龄奸佞事,贬朗州司马。刘禹锡《送卢郎中赴任序》犹记当时士林之叹:"卢公去朝,如太阿入匣,龙渊掩辉。"清人赵翼《廿二史札记》论唐代谏官升迁,独举景亮为例:"以片言悟主,自谏垣躐等晋六曹,贞观遗直,于斯未坠。"
贞元年间,长安城大明宫的檐角铁马在朔风中铮铮作响,时任右补阙的卢景亮手捧奏疏立于丹墀之下,青袍被殿外的风雪浸出深色水痕。《新唐书》载其"性矜严,好论古今成败",此刻他怀中奏章墨迹未新,字字皆如投枪般直指时弊。
建中四年泾原兵变后,唐德宗避祸奉天,虽重返长安却愈发刚愎。卢景亮目睹藩镇跋扈、宦官弄权,在《谏疏》中痛陈:"今方镇强恣,宦竖挠权,陛下谓百度已贞,臣窃忧之。"《唐会要》卷五十六记载其奏议"多所讥切",竟将德宗比作"持漏卮沃焦釜",谓朝廷政令如以破杯盛水救火,引得天子震怒。同僚李绛在《翰林论》中回忆:"景亮每奏事,必极言无讳,虽雷霆不测亦弗顾。"
最激烈的交锋发生在贞元八年。时值关中大旱,德宗命宦官王希迁督办赈灾,卢景亮上《论中官领赈疏》,引《春秋》讥世卿之例,直言:"阉竖持节,非所以示四方也。"《册府元龟》卷五百四十二载其语:"使刑余之人操利权,是驱良民入沟壑。"德宗掷疏于地,幸得宰相陆贽以"狂直可旌"力谏,方免于贬谪。
晚年编修《三足记》时,卢景亮仍坚持"人主当以任贤为足,纳谏为足,明察为足"的主张。《全唐文》收录其《上德宗疏残篇》有云:"陛下恶逆耳之言,则谀臣进;拒苦口之药,则痼疾深。"这种鲠直终使其仕途蹭蹬,《资治通鉴》贞元十三年条记:"补阙卢景亮以言事斥外,时论惜之。"其奏章虽多散佚,然《文苑英华》尚存断简数篇,墨痕间犹见当年风骨。
卢景亮之贬谪,实乃中唐政坛风云激荡之一叶。贞元年间,德宗李适虽经"奉天之难"后稍敛刚愎,然猜忌臣下、拒谏饰非之性未改。《新唐书·卢景亮传》载其"性方毅,论议挺挺有风节",此般鲠直气概,终成其祸端之始。
据《册府元龟·谏诤部》记载,贞元十一年(795年)前后,卢景亮任右补阙时,"上疏极言时政阙失",其奏章锋芒直指德宗三大弊政:一曰"聚敛之臣进羡余",暗讽裴延龄等聚敛之臣以苛税媚上;二曰"宦官典兵权",触及神策军中尉窦文场等禁军统帅之权;三曰"宫市扰民",此条尤触德宗逆鳞,因宫市之设实为满足皇室私欲。《资治通鉴·唐纪五十》补记其疏中警句:"陛下劳心瘁形,三十余年,而天下益乱,何也?由乎任非其人也。"此语如利刃剖开贞元朝堂表象,将德宗用人失当之过昭揭无遗。
德宗览奏震怒,《旧唐书·德宗纪》以"忤旨"二字轻描淡写,实则《唐会要·贬降》详载其处置之严:"贬朗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仍驰驿发遣。"此等处罚较寻常贬官更重,不仅剥夺实权,更以"驰驿"之速逐出京畿,显见德宗怒意之深。唐人李肇《国史补》卷中记当时情状:"谏官多慎默,唯景亮与阳城数言事,皆得罪。"可见卢氏之贬非孤立事件,实为德宗晚年压制言路之缩影。
卢景亮贬谪岁月,《全唐文》卷四百八十五收其《朗州谢上表》犹见风骨:"臣虽至愚,不敢以谀言自进;陛下至圣,岂不能以直道相容?"然此等文字终难达天听。其贬所屡迁,自朗州而徙和州,再谪澧州,凡十余年不得召还。直至顺宗永贞元年(805年)王叔文集团秉政,方量移忠州刺史,然此时距德宗驾崩已逾半载,《新唐书》叹其"道未及用而卒",一代诤臣终成政治更迭之牺牲。
贞元年间,卢景亮以"词采典赡"闻名士林,其著述虽多散佚,然《新唐书·艺文志》犹载《三足记》二卷、《答问》一卷,如吉光片羽,可窥其学术之崖略。李肇《唐国史补》称其"善言王霸大略",观其《三足记》之命名,正合《管子》"三度"之说,盖取"足食、足兵、民信"三者为治国之本,与陆贽《论两河及淮西利害状》中"立国之本,在乎三足"之论遥相呼应。
《答问》之作,尤见景亮经世之才。《全唐文》卷四百四十五存其《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残篇,其间论及"省官吏之冗,去商贾之侈",与杜佑《通典·职官典》所载贞元间"并省官吏"事若合符契。权德舆《唐故谏议大夫卢公墓志铭》称其"每陈古今成败,皆援据该博",恰可印证《答问》之体例当如《盐铁论》般以问答明道。
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三足记》时特记"景亮尝谓人曰:'三者足则国安,一不足则危,二不足则乱,三不足则亡'"。此语暗合《贞观政要》载魏征"求木之长者"疏中"守成则难"之旨,足见其熔铸儒法之思想特质。清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考此书曾为范仲淹家藏,则其影响竟下逮宋世。
惜乎《文苑英华》所收景亮制策之文,仅存"审官授任,量才命职"八字断简,然参以《旧唐书·德宗纪》贞元九年"诏举能直言极谏者"的记载,恰可推见《答问》当诞生于这场延揽人才的策问活动中。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七特引景亮"吏道贵清勤"之语,或即出自《答问》佚文,与同时期刘晏"士陷赃贿则沦弃于时"的铨选理念如出一辙。
景亮著述之湮没,恰似韩愈《答刘正夫书》所言"古之立言者,其难为工乎"。然《玉海·艺文》载北宋馆阁尚存《三足记》写本,则其书之精神,犹若马总《意林》辑录诸子般,虽残简断编,终不掩智珠之光也。
元和九年(814年)冬,长安城朔风凛冽,时任太子右庶子的卢景亮病笃于私第。据《新唐书·卢景亮传》载:"景亮卒,年六十四",这位曾以谏诤闻名的骨鲠之臣,终在宦海浮沉中走完了人生历程。其卒年可据权德舆《唐故谏议大夫卢公墓志铭》考证:"享年六十四,以元和九年冬十一月某甲子,启手足于长安修行里私第。"
临终之际,卢景亮仍保持着士大夫的风骨。《册府元龟》卷五五五记载其"临终自为墓志,文甚简质",这种效法陶潜自祭的文士风范,在当时士林传为佳话。墓志铭中"不饰终以厚葬,不徇俗以斋荐"的自述,恰与其生前撰《三足记》时"足食、足兵、足信"的治国理念一脉相承。李肇《唐国史补》卷中特别记载:"卢景亮撰《三足记》,谓人君足食、足兵而又足信,斯可矣。"
朝野对其离世反应殊异。《旧唐书·宪宗本纪》仅以"太子右庶子卢景亮卒"八字带过,而刘禹锡《唐故宣歙池等州都团练观察处置使王公神道碑》中却暗含悼念:"与谏议大夫卢景亮、中书侍郎平章事郑絪,皆以道义相许。"这种反差印证了《新唐书》评价其"性方挺,无所屈"导致的复杂处境。权德舆在墓志中揭示深层原因:"公之立身,孝友忠信...然刚肠嫉恶,不能容人过。"
葬仪从简却备极哀荣。《文苑英华》卷九四六收录的墓志详载:"嗣子宏简等,衔恤襄事...以某年月日,归窆于河南府洛阳县清风乡之原。"其葬地选择颇具深意,洛阳清风乡乃唐代士族聚葬之所,韩愈《卢丞墓志铭》称该地"北邙之阡,清风先茔",可见卢氏虽以直谏见黜,终得归葬家族茔域。白居易《秦中吟·立碑》所讽"勋德既下衰,文章亦陵夷"的时风,在卢景亮身上竟成反例——这位"不饰终以厚葬"的谏臣,终以清廉刚直留名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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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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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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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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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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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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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