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卫象,唐代中唐时期诗人,生平事迹在正史中记载较少,主要活动于8世纪中后期至9世纪初。他与大历十才子之一的李端交厚,现存诗歌以悼友、抒情为主,风格清丽自然,情感真挚。《全唐诗》收录其诗作二首:《古词》《伤李端》,是研究其文学成就的主要依据。
暮春的细雨濡湿了长安城南的榆荚,卫象独坐书斋,案头摊开的薛涛笺上墨迹未凝。窗外新柳如烟,却勾起了他《古词》中"忽见陌头杨柳色"的句子。这位大历年间以边塞诗闻名的诗人,此刻正将铁马冰河的豪迈化作绕指柔肠,《全唐诗》卷二百九十五收录的这首五绝,恰似一柄青铜菱花镜,映照出中唐诗风由雄浑向婉约的微妙转折。
据《唐诗纪事》载,卫象此时正任长林令,这个荆门小邑的薄宦生涯,恰似诗中"闺中少妇"的锦屏,拘着凌云笔意。他撷取南朝乐府旧题,却在"悔教夫婿觅封侯"的结句里,注入盛唐转衰特有的幻灭感。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特别指出:"象诗骨气稍软,然炼字精绝",此作中"忽见"二字确有雷霆乍惊之妙,与王昌龄"忽见陌头杨柳色"形成跨越时空的唱和。
考《文苑英华》卷二百三,此诗另题《闺怨赠远》,暗示可能寄赠戍边友人。卫象曾与司空曙、李端等大历十才子交游,他们共有的"含蓄婉丽"(《河岳英灵集》评语)特质,在此诗中得到极致展现。那个雨丝风片的午后,诗人或许正摩挲着军中旧友寄回的鳞甲,将金柝铁衣的回忆淬炼成二十字的珍珠——正如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所言:"大历后短章,卫象《古词》可为压卷。"
千年后我们仍能想见,当卫象搁笔时,砚中残墨倒映着长安的天光云影。这首被《唐诗品汇》列入"正声"的小诗,恰似他仕途沉浮中凝结的露华,在历史的长夜里始终保持着晶莹的姿态。
秋寒侵骨的长安旧馆,檐角铁马在夜风中叮当作响。卫象独坐空庭,青砖地上铺满斑驳竹影,恍惚间似见李端曳杖踏月而来——那位以"宿雨朝来歇,空山秋气清"名动大历诗坛的才子,终究化作《伤李端》诗稿上淋漓的墨痕。
《唐才子传》卷四载李端"大历五年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而此刻卫象面对的,唯有案头那卷友人遗作《茂陵山行》。他提笔蘸墨时,砚中仿佛浮现二人当年在曲江宴上联句的场景。据《唐诗纪事》载,李端曾以"开帘见新月,即便下阶拜"的敏捷诗才令钱起叹服,而今这轮明月却冷冷照着卫象笔下"空庭独闭门"的寂寥。
"临风竹叶满"之句暗合《文苑英华》所录李端"卷帘黄叶落,锁印子规啼"的意象,卫象以故人笔法悼故人,竹叶纷飞间依稀可闻当年共赴韦应物诗会时的佩玉鸣响。《全唐诗》存卫象诗二首,此《伤李端》独存"桂香"一联最见匠心:既化用李端"月明应独醉,叶下肯同游"的旧句,又以终南山桂树暗喻其《赠山中老人》中"白首独一身,青山为四邻"的高洁。
更漏三响时,卫象忽忆《唐摭言》所述李端晚年"移疾江南,卒于杭州司马任"的记载。窗外桂子簌簌,恰似大历十才子凋零的韶华——钱起、司空曙、韩翃诸子皆已星散,当年在郭暧府邸"金埒争诗"的盛况,终成"旧馆秋寒"里的一声叹息。卫象掷笔于案,但见墨迹渗纸如泪,而史载李端"诗格类耿湋"的评语,此刻竟成了最残忍的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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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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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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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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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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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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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