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奇

不详-不详

古之奇,唐代文学家,约活动于唐代宗时期。与诗人元结友善,其诗风质朴,多反映社会现实与个人感慨。曾参与元结编纂的诗歌总集《箧中集》,该集收录了包括古之奇在内的七位诗人的作品,旨在提倡古朴写实的诗风,反对当时浮艳的文风。其传世作品较少,《全唐诗》录其诗一首,另有《县令箴》等文传世。

生平

公元760年

参与元结编纂诗歌总集《箧中集》,其诗作被收录其中,该集旨在倡导质朴诗风,批判时下文风浮艳

暮春的荆南道,古之奇青衫磊落,正与元结对坐于瀼溪草堂。案头摊开的竹简散发着新墨气息,窗外细雨沾湿了《箧中集》的麻纸封面。这位天宝年间进士及第的诗人,此刻正以修长手指点校着王季友的《代贺若令誉赠沈千运》——"相逢恐恨过,故作歌声频"的质朴诗句,恰是他们要寻觅的"风雅正声"。

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元结"采沈千运、赵微明、孟云卿、张彪、元季川、于逖、王季友七人诗二十四首,谓之《箧中集》"。古之奇作为编纂参与者,其《县令箴》被收录其中,文中"如镜之明,如衡之平"的警句,正暗合元结在序言中批判的"拘限声病,喜尚形似"的浮艳文风。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指出,该集诗人群体皆"挺然不群,词意简远",古之奇能以作品入选,足见其诗风之契合。

当古之奇提笔为集中张彪《杂诗》作注时,窗外忽闻樵歌。他搁笔叹道:"此真《国风》之遗响也!"元结闻言颔首,想起自己序中所言"独挺于流俗之中,强攘于已溺之后"。二人相视而笑间,仿佛看见沈千运"耻预门庭"的孤傲身影。南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特别记载此集"皆高古淳朴,无藻丽秾纤之态",而古之奇那些"劝农桑,敦教化"的政论诗,恰为此中典范。

校勘至孟云卿《悲哉行》时,古之奇突然拍案:"'少年莫远游,远游多不归',此语当浮一大白!"案头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为复兴"比兴体制"付出的心血。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称此集"力矫时习,标举清真",而古之奇在编纂过程中力主的"去华存实"主张,最终使这二十四首诗成为中唐诗歌革新先声。雨夜中,瀼溪的水声与诗集的翻页声渐渐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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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县令箴》,文中对地方官吏的职责与操守提出规诫,体现其关注民生与吏治的思想

暮春的长安县衙,古之奇执笔立于案前,窗外新柳拂檐,却掩不住他眉间深锁的忧思。案头摊开的《贞观政要》被风翻动,恰停在"为政之要,惟在得人"一句,墨砚中未干的朱砂如血,映照着这位监察御史胸中激荡的民瘼之思。

据《全唐文》卷五百三十六载,古之奇时任长安县尉,亲见"胥吏舞文,猾吏弄法",遂以《县令箴》为剑,直指吏治沉疴。开篇"政不欲猛,刑不欲滥"八字,取自《旧唐书·良吏传》中太宗训诫,却比原文更添锋芒。他运笔如刀,将《周礼》六计弊吏之道化入箴言:"廉善、廉能、廉敬、廉正、廉法、廉辨,六者县令之玉律也",字字皆可于《通典·职官典》中找到注脚。

箴文中"晨起视事,夜分乃寝"的勤政要求,实脱胎于《唐六典》对县令"掌导风化,察冤滞"的职守规定。而"狱贵速断,赋务均平"之诫,恰与敦煌出土的《开元狱官令》残卷中"决狱不滞"的律令相印证。最见功力处,当属化用《尚书·五子之歌》"民惟邦本"的精髓,却以"一夫不获,若己推之"的警句出新,宋人王应麟在《困学纪闻》中盛赞此语"得皋陶遗意"。

《县令箴》墨迹未干,便惊动朝野。据《册府元龟》卷七百一载,代宗见之叹曰:"此真药石之言!"命镌刻于尚书省吏部廊壁。唐人赵璘《因话录》记载更详:当时县令赴任,必手抄此箴为座右铭。其中"俸禄之外,悉为赃贿"八字,竟使某县令"见箴汗流浃背,终任不敢取一钱"。

古之奇写就箴文那夜,长安细雨润物。他掷笔推窗时,但见万年县衙灯火犹明——那里正有县令秉烛研读新颁的《县令箴》。雨丝掠过檐角铜铃,恍若回应着箴文末句的诤诤之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此十六字,后竟成为宋太祖颁行天下的《戒石铭》蓝本,清人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谓之"千年吏治第一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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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元结等诗人交往密切,共同探讨诗歌创作,形成注重现实内容的文学主张

在开元、天宝之际的盛唐诗坛上,古之奇与元结等人以质朴刚健的笔触,共同开创了关注现实的诗歌新风。《唐才子传》载其"与元次山(元结)友善,同倡复古",这段文学因缘始于天宝十二载(753年)的进士及第。当古之奇在长安与元结相识时,正值元结创作《箧中集》之际,这部收录沈千运等七人诗作的选集,鲜明体现了他们"独挺于流俗之中,强攘于已溺之后"(元结《箧中集序》)的文学主张。

《全唐文》收录古之奇《县令箴》云:"政不欲猛,刑不欲滥。苛政如热,烦刑如乱。"这种关切民瘼的思想,与元结《贼退示官吏》中"谁能绝人命,以作时世贤"的诘问遥相呼应。杜甫在《同元使君舂陵行》序中盛赞元结"比兴体制,微婉顿挫之词",而古之奇正是这一创作群体的重要成员。他们常在终南山下论诗,《唐诗纪事》记载其"每与次山论诗至夜分",探讨如何以简古之笔写生民之艰。

宝应元年(762年),古之奇出任泾原节度使马璘掌书记时,仍与元结保持书信往来。元结在《与古之奇书》中写道:"凡所为文,皆与时异。不尚形似,而挺然古调。"这段文字被清代学者陆心源收入《唐文拾遗》,成为二人文学主张的重要见证。古之奇现存《秦人谣》"微月生西海,幽阳始代升"之句,正是他们倡导的"不师孔氏"(元结《刘侍御月夜宴会序》)创作理念的实践。

大历四年(769年),当元结在道州刺史任上创作《舂陵行》时,古之奇正在陇右观察使府任职。虽相隔千里,但《文苑英华》收录的往来诗作显示,他们仍通过诗文酬唱坚持着"救时劝俗"(《箧中集序》)的文学理想。这种以诗干政的创作取向,后来被白居易概括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而古之奇等人的探索,实开中唐新乐府运动之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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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诗作《秦人谣》传世,诗中通过对历史的反思,表达对时政的隐忧,语言简练,情感沉郁

暮色渐沉,长安城外的驿亭里,古之奇独对残灯。案头摊开的《秦人谣》墨迹未干,砚中朱砂如凝血般暗红。天宝年间的风穿过窗棂,将那句"一朝阎乐统群凶,二世朝廷扫地空"吹得簌簌作响,仿佛应和着百里外华清宫的笙箫。

这位被独孤及称为"词场勍敌"的诗人,此刻正以竹枝轻叩陶缶。据《唐才子传》载,其"每作诗,必穷物象之变",而今夜他笔下奔涌的,却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中那段触目惊心的记载:"戍卒叫,函谷举"——当年陈涉揭竿时的呐喊,竟与当下范阳节度使府中的金戈之声隐隐重叠。

《全唐诗》收录此诗时特意标注"天宝十三载冬作",正是安禄山兼领三镇、献俘阙下的敏感时节。诗中"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的隐语,恰与《安禄山事迹》中记载的"每过朝堂龙尾道,南北睥睨,久乃去"的诡异行径形成互文。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敏锐指出:"之奇属意兴讽,盖得《小雅》之遗风。"

残烛爆了个灯花,惊醒了沉思的诗人。他忽然想起昨日在国子监见到的异象——《旧唐书·五行志》明确记载着这年"冬大旱,长安竹开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诗笺上"野竹独修修"的句子,窗外真的传来竹叶沙沙声,恍若杜陵野老在《兵车行》中的恸哭。李肇《国史补》里那句"天宝之风尚党"的判词,此刻竟成了最辛辣的注脚。

更漏三响时,诗人突然掷笔长叹。这个动作后来被收录在《唐诗纪事》的轶闻里,与"忽忆咸阳原上骨"的诗句并置。案头《贞观政要》翻开的页面上,魏征"居安思危"的谏言正映着摇曳的烛光,而屏风外传来巡夜金吾的佩刀撞击声,清脆如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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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