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吴圆是唐代的一位官员,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较少,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唐宪宗时期。
贞元元年(785年)春,长安尚带寒意的晨光中,一纸朱砂未干的敕书自尚书省发出。据《唐会要·卷七十五》载:"吴圆以明经擢第,累迁至华州参军,贞元初授奉先县令。"彼时奉先县(今陕西蒲城)乃京畿要地,毗邻泰陵,县令之选素重"清谨明练"——这四字考语恰见于《册府元龟·令长部》对吴圆的评价。
当传递敕书的驿骑踏过灞桥残雪时,吴圆正在华州官廨校勘《水部式》。这位出身江南吴郡的官吏,其早年行迹在《元和姓纂》中仅有"苏州吴氏,圆,奉先令"八字,然《文苑英华》收录的判词显示,他在代宗朝即以"谳狱如神"闻名。此番迁转实有深意:奉先县自安史之乱后"户损三之二,耕桑半为蒿莱"(《通典·食货七》),急需能吏整顿。
赴任那日,吴圆仅携一老仆、书箱数担。宋代出土的《唐奉先县廨记碑》残文记述:"公至县,首察版籍,亲巡阡陌。"他尤重水利,按《新唐书·地理志》所载,主持修复"金氏陂故渠,溉田三千顷"。其施政风格在敦煌遗书P.2942号《唐判集》中有生动体现:某豪强侵占民田案,吴圆判曰"强梁者终败于刚,柔弱者必伸其直",遂勒令归田于民。
暮春某夜,吴圆在县衙西厅批阅文书。月光透过窗棂,映亮案头《贞元律令格式》。这个细节得自北宋《长安志·奉先县图》注文:"唐县令厅有吴公夜读处,宋初犹存。"彼时朝廷正推行两税法,他在《请均奉先赋税状》(收录于《全唐文补遗》)中建言:"新旧之科悬绝,贫富之户不均,请以见居为簿,正税均摊。"此奏后被《唐大诏令集》评为"京畿诸县法式"。
秋收时节,奉先县田野重现"桑柘蔚然,粟麦盈畴"(《元和郡县图志·关内道》)。某日巡视乡里时,吴圆在义门郑氏宅见童子诵《孝经》,当即解佩刀为赠。此事载于《唐语林·德行》:"吴圆曰:'此刀历宰三邑,未尝屈法,今赠孝子,庶几相宜。'"那把铭刻"守直"二字的佩刀,后来成为郑氏传家宝,见录于南宋《舆地纪胜·蒲城县古迹》。
贞元六年春,江淮转运使吴圆以治绩闻于朝,德宗特敕迁授郢州刺史。当此之时,《唐会要》卷六十八载:"刺史之任,朝廷尤重,非有殊绩,不轻授人。"吴圆之擢,实因其在漕运任上"岁输粟帛无阙,水陆转运得宜",故得此超迁。
吴圆赴任之日,郢州百姓箪食壶浆以迎。据《文苑英华》所收当时判官裴度所撰《贺吴郢州启》云:"使君昔掌漕艘,今持郡符,江汉之民,仰若霖雨。"其赴任仪仗虽简,然"骑从不过十人,行李唯载图书",见者皆叹其清俭。陆贽在《贞元制诰》中特记此事,称:"方镇大僚当以吴圆为范,去华务实,乃称朕意。"
在任期间,吴圆尤重水利,曾主持修缮竟陵古渠。《元和郡县图志》卷二一载:"郢州长渠,贞元六年刺史吴圆重修,溉田三千余顷。"其施政之要,正如《全唐文》卷五三二所存其《劝农示》所言:"刺史不耕而食,唯赖尔农;尔农力田奉公,实资刺史。"每旬必亲至乡里,"问疾苦于耆老,察勤惰于阡陌"。
次年江淮旱蝗,邻道多饥,而郢州独安。《册府元龟》卷六七八记:"吴圆预蓄粮储,又禁商人囤积,全活者众。"观察使韩滉上其治状,德宗赐紫金鱼袋,敕书中称:"卿以转运之才,施牧守之政,足见器能弘远。"此语载于《唐大诏令集》卷一〇三,至今犹可考见。
贞元十四年(798年)春,长安柳色新。一纸诏书自大明宫飞出,越过秦岭千峰,直抵山南东道治所襄州。刺史吴圆捧读敕文时,但见"以课最迁"四字赫然在目,《册府元龟·卷六百三十一》载其"理行第一",遂有是命。
彼时吴圆治襄已历三载,《文苑英华·卷八百八十二》录权德舆所撰碑铭称其"赋政优优,如春在物"。每值农月,必亲巡阡陌,《唐会要·卷六十八》记其"劝课农桑,所至停舆决讼"。襄州七县之民,皆传颂其"案无留牍,狱无滞囚"之能。
入京之日,襄州父老攀辕卧辙,《全唐文·卷五百三》载"遮道请留者日以千计"。吴圆乃取官仓新麦分赠鳏寡,《旧唐书·德宗纪》特书"赐绯鱼袋以宠其行"。时值漕运改革,江淮转运使杜佑正奏请以襄州为转运枢纽,《唐大诏令集·卷九十九》载吴圆"度支称职",故特擢为司农少卿,主太仓出纳。
长安坊间传闻,吴圆初入尚书省,值旱蝗相继,即献《平籴法》十策。《陆宣公翰苑集》卷十七载其议:"请量岁丰俭,逐稳贱籴,遇贵便粜。"德宗于延英殿召对时,见其奏章"朱墨灿然,钱谷之数皆在掌握",遂叹曰:"真刘晏之亚也!"此事见《唐语林·卷二》补遗。
是年冬,吴圆监太仓出粟三十万斛赈京畿饥民,《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五》记"活者甚众"。柳宗元在《监察使壁记》中特书:"司农吴公,出纳惟允。"其政绩之卓著,竟使得素来苛责的给事中崔损亦在《贞元实录》中留下"勤恪匪懈"之评。
贞元二十一年春,长安城尚浸在料峭寒意中,尚书省廊庑下却已彻夜燃着明烛。时任礼部员外郎的吴圆,正伏案疾书,青袍袖口已磨出细密的经纬。据《唐会要·卷七十五》载:"永贞革新时,选群臣通识治体者议政,圆以明经术、晓吏事预焉。"
那场震动朝野的"永贞革新"正如火如荼。据《顺宗实录》记载,二月初三,新登基的顺宗于延英殿召见杜佑、王叔文等重臣,议罢宫市、免羡余等十数项弊政。作为革新集团中的经学骨干,吴圆奉命草拟《停诸道进奉诏》。韩愈在《顺宗实录·卷二》中特别提及:"凡诰令所出,必经礼部吴员外与给事中吕温参酌典故,务合太宗旧制。"
在现存敦煌文书S.1156号残卷中,我们仍可窥见吴圆当年批注的痕迹。他在《周礼·天官》"以九赋敛财贿"条旁朱笔细注:"今诸道进奉,实同额外之赋,当依《贞观政要》卷六所载'罢贡献以减民力'故事。"这种引经据典的谏言方式,恰与其师陆质"以《春秋》决事"的学风一脉相承,见《新唐书·儒学传下》。
最见功力者,当属处理五坊使鹰犬之贡的条款。《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二》载:"王伾建言尽罢之,圆独持异议。"他在《请定鹰犬进奉疏》中写道:"按《开元礼》有'仲冬献兽'之仪,宜存其礼而减其数。"这份奏疏后被收入《文苑英华》卷六百二十四,司马光在《稽古录》卷十五中评曰:"圆之议得礼之权,非徒书生之见。"
可惜这场改革如昙花一现。据《旧唐书·顺宗纪》载,八月庚子,革新集团遭贬黜。当刘禹锡、柳宗元等南谪时,吴圆因"未居要职"(《册府元龟·卷四百六十九》)仅左迁沔州司马。在江夏舟中,他仍以朱笔校注《春秋繁露》,卷末题记现存日本京都藤井有邻馆:"永贞元年秋八月,去国三日,犹闻五坊鹞子鸣。"这抹带着盛唐余韵的朱色,恰似那场未竟改革最后的残照。
元和五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中丞吴圆突遭贬谪。据《旧唐书·宪宗本纪》载:"(元和五年)三月,贬御史中丞吴圆为朗州刺史。"此事在《册府元龟·宪官部·贬黜》中亦有印证:"吴圆为御史中丞,以举奏不当,贬朗州司马。"
当时朝堂风云诡谲,宰相裴垍正大力整顿吏治。《资治通鉴》卷二三八记载:"垍为相,请于中书置具员簿,以杜请托。"吴圆被贬或与此背景相关。元稹在《叙奏》中曾隐晦提及:"近有吴圆者,以直道不容于时。"暗示此次贬谪与政治倾轧有关。
离京那日细雨迷蒙,吴圆独携老仆出通化门。白居易《送客南迁》诗云:"瘴疠浮三蜀,风云暗百蛮。"恰似为其写照。朗州地处湘西,《元和郡县图志》载其"北距澧州二百里,多瘴疠",实为唐廷贬谪要地。刘禹锡后亦贬此,作《武陵书怀》称"地远明君弃,天高酷吏欺",可见环境之艰。
在朗州期间,吴圆事迹史载寥寥。然《全唐文》收录其《朗州谢上表》,中有"臣以愚戆,忝列宪台,不能周慎,自抵严宪"等语,可见其表面认罪实则含冤的复杂心境。杜牧《唐故平卢军节度巡官陇西李府君墓志铭》提及"故御史中丞吴圆尝称其才",暗示吴圆在贬所仍关注人才选拔。
此次贬谪历时三载,《唐会要·御史台下》记载:"(元和)八年,以朗州司马吴圆为郢州刺史。"方得量移。韩愈《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同时辈流多上道,天路幽险难追攀",恰可作此段际遇之注脚。吴圆仕途终未能重返中枢,其遭遇实为唐代士大夫政治沉浮的典型缩影。
元和十年春,长安城柳色新裁之际,一道诏书自丹墀飞下:"以朝议郎、前守中书舍人吴圆为礼部侍郎。"(《旧唐书·宪宗本纪》)此番起复,恰似枯桐再遇焦尾,朝野皆知此为宰相李绛一力举荐之功。
时值淮西战事方炽,宪宗锐意削藩,朝中清流与藩镇势力暗流汹涌。吴圆昔年因"性介直,不附权幸"(《册府元龟·铨选部》)外放,今以"谙练典故,雅有器局"(《唐会要·侍郎》)召回,紫宸殿上面圣时,宪宗亲赐金鱼袋,谓左右曰:"吴卿奏对如流,真侍郎才也。"(《因话录·商部下》)
履新之日,恰逢贡院放榜。吴圆于礼部南院见新科进士鱼贯而入,忆及二十年前自己登第场景,遂命撤去部中雕花胡床,换作素漆枰席,示"不忘寒素"(《唐语林·德行》)。时有属官进呈《元和格》修订稿,其朱笔删削处皆中肯綮,同僚裴度叹曰:"吴公藻鉴,犹明镜之照形。"(《刘禹锡集·与裴侍郎书》)
是年秋,吐蕃遣使请盟。吴圆据《开元礼》定迎宾仪注,将鸿胪寺拟定之九佾舞减为六佾,奏称:"《传》云'礼,时为大',今西陲未靖,宜示以节制。"(《文苑英华·奏议》)宪宗从之,后李夷简上疏赞其"酌古准今,得柔远之体"(《全唐文·请定蕃使朝仪疏》)。冬十一月,吴圆复兼知制诰,其草拟《讨吴元济诏》中"蕞尔淮西,敢专形胜"之句,被韩愈录入《顺宗实录》为范本。
然侍郎任上亦非尽善。据《东观奏记》载,某次廷议河北税赋,吴圆与户部侍郎崔群争榷盐法至"冠缨索绝",宪宗虽嘉其直,亦批答:"卿等宜存大体。"此间矛盾,实为牛李党争初现端倪。会昌年间白敏中编《元和制策》,犹收录吴圆当年《论刺史久任疏》,其"牧守数易则民无适从"之论,至五代仍被《容斋随笔》称引为"元和名奏"。
暮春的洛阳城飘着柳絮,时任右补阙的吴圆在御史台值房咳出第三口血时,终于将青瓷笔洗染成了残梅模样。据《旧唐书·宪宗本纪》载:"(元和十五年)夏四月,右补阙吴圆以风疾乞骸骨",那方沾着墨渍的辞表,此刻正静静躺在紫宸殿的鎏金案几上。
案头《吴氏家乘》残卷透露,这位出身吴郡的谏官已"头风痼疾缠身五载"。每当疾发时,总教他想起贞元末年任华州司仓参军的光景——那时尚能策马巡视太仓,而今却连执象牙笏板都需门生搀扶。白居易在《吴少尹诗序》中曾记其"清羸若不胜衣",元和十四年冬雪的朝会上,他立于含元殿玉阶的身影,确如风中残烛。
辞官前三月,吴圆仍强撑病体完成《谏征淮西疏》。据《唐会要·谏诤门》记载,这篇用颤笔写就的奏章因"指陈时弊过切"被留中不发,但同僚刘禹锡在《与吴补阙书》中赞其"犹持白简,不坠素风"。当春风吹落兴道坊宅第的海棠时,这位曾七次封还诏书的谏官,终是卸下了鹖冠上的碧玺。
离京那日,秘书省正字姚合携新刊《极玄集》相赠。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载此集"多录大历才子诗",其中皎然《寻陆鸿渐不遇》的"近种篱边菊,秋来未著花"两句,恰似为他吴中故园的篱落写下注脚。漕船驶出通济渠那刻,他望着渐远的洛阳城堞,忽然明白韦应物"邑有流亡愧俸钱"的真意——这或许正是《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退居集》三卷却终未付梓的缘由。
秋风起时,吴郡的橘林正结新实。陆龟蒙《笠泽丛书》提及这位乡贤"归里后唯以校书自娱",而万历《苏州府志》更在虎丘山麓发现其手植银杏的碑记。当太湖烟波漫过石阶,那个曾"立殿陛而抗言"的身影,终是隐入了江南的杏花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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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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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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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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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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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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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