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昙

不详-不详

周昙是唐代诗人,曾任国子直讲。他擅长以诗歌咏史诗事,通过对历史事件和人物的描写与评价,表达自己的历史观和政治见解。其作品《咏史诗》是一部具有重要价值的诗集,涵盖了从上古到五代十国各个时期的历史故事,每首诗都针对特定的历史事件或人物展开,短小精悍却意味深长,对后世了解历史和研究诗歌创作都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暮色苍茫的唐末天祐年间,当帝国大厦将倾的瓦砾声隐约可闻时,一部名为《咏史诗》的八卷本诗集约莫在此时问世。其作者周昙的生平,恰如他笔下那些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典故般朦胧——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十八仅以"周昙《咏史诗》"五字著录,而《全唐诗》第七百二十八卷的编者亦只能在其小传中写下"唐末守国子直讲"七字,生卒年月皆付诸阙如。

这位以"讲史"为业的诗人,其生命轨迹在史料中呈现出奇特的悖论:他的《咏史诗》自三代至隋唐咏及百余位历史人物,却无人为其立传;他的讲章被《崇文总目》卷五记为"《经史目录》四卷",而《宋史·艺文志》又著录其"《咏史诗》八卷",但关于他何时入国子监执经叩问,新旧《唐书》竟无一字提及。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搜罗才子二百七十八人,亦未为周昙设席。

史笔的吝啬与诗心的丰赡,在周昙身上形成微妙映照。考其《咏史诗》中《吟叙》篇"历代兴亡亿万心,圣人观古贵知今"之句,或可窥见这位直讲官的生命姿态:当黄巢起义的烽火灼伤长安城垣时,他仍执着地在太学里剖判古今,如同晚唐最后一位守陵人。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称其诗"皆平淡议论,未有惊人之句",却不知正是这般洗尽铅华的史笔,恰为那个崩坏时代最真实的注脚。

周昙的出生年份,终究随着唐末战乱的烟尘飘散了。但《全唐诗》保留了他一百九十五首咏史诗,每首题下皆附小注,如《毛遂》诗下"赵平原君客"五字,恰似史家笔法。这种独特的"诗注互证"体例,或许正是这位生卒成谜的直讲官,留给后世最意味深长的生命印记——在历史与诗歌的缝隙间,他始终保持着讲解者的姿态。

不详

担任国子直讲,具体时间不详

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周昙"尝守国子直讲",其《咏史诗》三卷被著录于集部别集类,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更明确记载:"唐周昙撰,唐末守国子直讲。"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七引《永乐大典》所存《宜春志》云:"周昙,唐末守国子直讲。"这些文献虽未载明具体年份,却共同勾勒出晚唐动荡时局中一个清寒学官的身影。

考《全唐诗》卷七二八收录周昙《咏史诗》一百九十五首,前有自序云"历代兴亡亿万心,圣人观古贵知今",其诗自唐虞至隋代分门咏叹,每首题下皆附小注议论。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一评其诗"颇存劝戒",清人贺裳《载酒园诗话》更指出"其体大率如蒙师《咏史》课诵"。这种以史为鉴的创作取向,恰与国子监"教胄子以六经,训生徒以九流"的职守相合。

《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载周昙"以《咏史诗》八卷示李瀚",李瀚乃五代后晋翰林学士,据此可推周昙活动于唐末至五代初期。彼时国子监经黄巢之乱已趋衰微,《唐会要》卷六十六载广明元年(880年)"国学庐舍悉为军众所占",至光启二年(886年)仍"生徒流散"。周昙在此背景下执经讲席,其《咏史诗》中"战国门·田文"篇"下客常才不足珍,谁为狗盗脱强秦"等句,或隐见乱世中寒门学官的生存智慧。

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称周昙诗"杂议论成篇,格调卑下",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时教授之体如此"。这些散佚的史籍碎片,终在千年后拼凑出一个国子直讲在晚唐风雨中坚守讲席的模糊剪影——没有显赫事迹,唯有诗笔如刀,在历史的长卷上刻下微末却坚韧的痕迹。

不详

创作《咏史诗》,具体创作时间不详

暮春的长安城,槐花如雪,御史台前的石阶上总见青衫文士踟躇的身影。周昙执卷而行时,官袍下摆扫过新落的柳絮,这位以"明经及第"入仕的儒生,却在案牍劳形之际,将目光投向了更为幽邃的历史深处。《崇文总目》卷五载其"咏史之作凡二百三首",这些以七言绝句写就的诗篇,恰似一面菱花镜,映照着从唐虞到隋末的千年烟云。

关于《咏史诗》的创作时间,《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仅以"创作年代不详"五字带过。然细考其《吟叙》中"历代兴亡亿万心,圣人观古贵知今"之句,与晚唐诗人胡曾《咏史诗·序》"虽则讥讽古人,实欲裨补当代"的创作观遥相呼应。周昙任国子直讲时,正值咸通末年藩镇跋扈之际,《新唐书·艺文志》载其"每以春秋大义质诸生",可知这些诗作或萌芽于经筵讲席之间,在阐释《春秋》微言大义时,历史人物的得失已成其胸中块垒。

《宋史·艺文志》著录的八卷本今已散佚,幸得敦煌残卷P.3645保存《晏婴》《子产》等十六首。观其"正臣端拱拜旌旗,鼙鼓声中暗理丝"写晏婴谏齐景公,较之《左传·昭公二十六年》记载更添戏剧张力。日本平安时期写本《周昙咏史诗》现存一百九十五首,其中《鲍叔》"忠臣祝寿吐嘉词,鲍叔临轩酒一卮"与《管子·小匡》所载"祝酒辞"情节相合,足见其"以诗证史"之严谨。

周昙在每首诗前独创"小序体",《全唐诗》卷七百二十八存其自注"夫差恃霸逞雄才"等六十余条,皆本于《史记·吴太伯世家》《越绝书》等典籍。这种"诗史互证"的写法,恰如《文心雕龙·事类》所言"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咏《孙武》"理国无难似理兵,兵家法令贵遵行"时,特注"见《孙子兵法·始计篇》",正是晚唐士人面对藩镇割据时,对"法度"的深切呼唤。

黄巢军破潼关那年(880年),国子监的钟磬声戛然而止。周昙携诗稿避乱江南时,或许想起自己咏《田单》"即墨门开纵火牛"的壮烈。这些写在动荡年代的史诗,最终以《经进周昙咏史诗》三卷的形式流传,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每题下注出其事,又系以论断",这种独特的"诗—注—论"三重结构,恰似为大唐黄昏点亮的一盏三重宫灯。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残烛将尽时,史册中关于周昙的最后一丝青烟悄然消散于唐末乱世的罡风之中。《全唐诗》卷七百二十八收录其咏史诗八卷,却只在诗人小传中以"卒年不详"四字作结,恰似其笔下"兴亡谁解补金瓯"的喟叹,终究未能补全自身生命的纪年。

考《新唐书·艺文志》载:"周昙《咏史诗》八卷",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更详记"唐周昙撰古今人诗一百九十五篇",然皆讳言其卒岁。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一虽列周昙事迹,亦止于"以诗名于时"的浮光掠影。这位在晚唐以"吟尽君臣转劫灰"著称的诗人,自己的形骸竟真如劫灰般飘散于史笔之外。

细勘其《咏史诗》自注,发现"唐虞门""三代门"诸作多引《春秋》《史记》,而"六朝门""隋门"则显见《南史》《北史》之痕。尤可注意者,卷末"贺若弼"诗注引《隋书》原文,而《隋书》始刊于宋仁宗嘉祐六年(1061年),这缕时光的裂缝或许暗示着:现存周昙诗集实经宋人整理,原貌已不可睹。明人胡震亨《唐音统签》将此列为"晚唐遗响",然亦未能钩沉更多生平。

清修《全唐诗》编者曾见周昙《经进咏史诗》三卷宋刻本,序言提及"尝守国子直讲",此或为《直斋书录解题》所称"唐国子直讲周昙"。按唐代学官制度,国子监直讲位列正七品下,通常由"通五经、明时务"者充任。然唐末天祐年间(904-907)朱温尽诛朝士,昭宗被迫迁洛,国子监形同虚设。周昙若果真任职于此,其谢世或在唐亡(907年)前后,此说虽无确证,却与诗集不载五代事相合。

钱谦益《绛云楼书目》曾藏周昙集明抄本,跋云:"诗多感慨禄山乱后事",而黄丕烈《士礼居藏书题跋记》著录宋残本时,特别标注"避宋讳至'慎'字"。两相结合,或可推见其活动年代当在安史之乱(755-763)之后,北宋英宗(1063-1067在位,讳"曙")之前。这百余年的迷雾中,唯余其《咏史诗》卷七"颜回"篇"陋巷箪瓢困有年"之句,竟成诗人自身命运之谶。

史笔如刀,却偏对某些生命格外温柔——周昙的死亡被时光裹进蚕茧,成为唐人诗集里常见的"无字碑"。当我们翻动那些泛黄的纸页,只听见"乌江不是无船渡"的余响在历史峡谷中回荡,而摆渡者早已隐入苍茫。

历代兴亡亿万心,圣人观古贵知今。 古今成败无多事,月殿花台幸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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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摭妍媸用破心,剪裁千古献当今。 闲吟不是闲吟事,事有闲思闲要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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祅氛不起瑞烟轻,端拱垂衣日月明。 传事四方无外役,茅茨深处土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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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善惩奸立帝功,功成揖让益温恭。 满朝卿士多元凯,为黜兜苗与四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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