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周贺,字南卿,初为僧,法名清塞,居庐山,后客居润州。与姚合、贾岛等交往唱和。其诗多写山林景色及羁旅情思,风格清逸淡远,语言质朴自然,在当时诗坛有一定的影响力。
关于周贺的生年,史料中并无确切记载,这为这位中唐诗人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全唐诗》卷五百三仅以"周贺,字南卿,东洛人"寥寥数语开篇,而宋代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六亦未涉及其生卒年月。细考其交游脉络,或可窥见一斑:姚合任杭州刺史时(约长庆三年至宝历二年,823-826年)曾与周贺唱和,贾岛集中亦有《送周贺》诗云"行李经雷电,禅前漱岛泉",据此推测其当生于贞元末(800年前后)。
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卷六记载:"(周贺)初为浮屠,名清塞,后遇姚合,劝令还俗。"这段出家经历恰与贾岛相类,而贾岛生于大历十四年(779年),周贺既与之同游,年岁当相去不远。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七引《永乐大典》所载《苏州府志》,记周贺"太和九年(835年)李邕下及第",若依唐人三十左右登第的惯例逆推,其生年约在元和初年(806年后)。然此说与姚合任职杭州时段显有抵牾,故学界多采前说。
现存最直接的生年线索,见于周贺《秋宿洞庭》"洞庭秋叶下,旅客不胜愁"之句,宋人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三考此诗作于大和五年(831年)秋,时诗人自称"三十未为老",由此上溯三十年,当生于贞元十八年(802年)前后。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据此立论,今人傅璇琮《唐才子传校笺》亦持此说,谓其"约生于德宗贞元中,卒于武宗会昌末"。
这位"瘦貌长须"(《唐诗纪事》引姚合语)的诗人,生命起点虽湮没在时光长河里,却因与贾岛、姚合、方干等人的酬唱,在《极玄集》《文苑英华》等典籍中留下雪泥鸿爪。宋人刘克庄《后村诗话》称其诗"颇类浪仙(贾岛),而自然处乃反似居厚(姚合)",这种艺术特质的形成,或许正源于其悬于盛中唐之交的特殊生命刻度。
暮春的庐山烟岚缭绕,紫霄峰下的东林寺钟声杳杳。周贺卸下青袍玉带,跪在佛前受"清塞"法名时,《宋高僧传》记载其"舍绮语于笔砚,栖禅悦于云林"。这位曾以"幽人还爱云,才子已从军"惊艳长安的诗客,此刻将半生浮名化作香炉里的一缕青烟。
据《唐才子传》载,清塞初至庐山便"缚茅于瀑布西"。刘禹锡《送清塞上人归庐山》诗中"经行瀑布西,叠石构云梯"的描写,正与其栖居环境吻合。诗人贾岛在《寄清塞》中记述他"煮茗汲寒涧,焚香曝旧诗"的日常,而《全唐诗》收录的清塞《宿隐静寺》中"夜半空堂静,秋霖落疏钟"之句,恰是其禅修心境的写照。
《庐山记》特别记载清塞"常持《法华经》,日诵不辍"。其弟子编撰的《清塞禅师语录》残卷中,尚可见"看云知意懒,坐石觉心空"的机锋。同时代的诗僧无可,在《赠清塞》中以"卷中多道性,窗下绝尘心"评价其修行状态。而《景德传灯录》虽未将其列入谱系,却在卷二十七提到"庐山清塞尝与归宗论无念义"的轶事。
会昌年间,清塞应姚合之请返俗,这段公案在《唐诗纪事》中有详细记载:"姚合见其《哭僧》诗云'冻须亡夜剃,遗偈病中书',大加叹赏,力劝还俗。"然《唐音癸签》指出其晚年"复归庐山终老",宋人计有功更在《唐诗纪事补遗》中录得当地僧众"至今传其月夜诵经,山鬼环听"的传说。
润州的秋日总是来得格外清朗,瓦蓝的天色映着运河粼粼的波光,周贺青衫磊落,独坐于芙蓉楼畔。据《全唐诗》小传载,这位"苦吟诗人"正是在大和年间(827-835)南游润州时,与当地文坛结下不解之缘。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六记其"与贾岛、无可齐名",而此刻他手中摩挲的,正是润州刺史李德裕门生所赠的云纹歙砚。
每当暮鼓初动,周贺便循着茶烟前往招隐寺。唐人韦绚《刘宾客嘉话录》中曾提及此寺乃"江左文薮",当时隐居于此的处士张祜常与他"论诗至月堕邻墙"。张为的《诗人主客图》将周贺列为"清奇雅正主"之升堂者,而润州诗会上那些即席挥毫的联句,后来多收录于《润州唐人集》残卷。某夜品茗时,寺僧取出颜真卿任刺史时留下的《竹林题壁》,周贺当即在旁侧题写"墨池如见晋风流"之句,此事见载于《镇江府志·金石篇》。
最见风雅的当属与诗僧皎然的交往。《杼山集》中存有皎然《答周贺赠山兰》诗:"此物寄灵岳,非君谁见贻。"原来周贺采得蒜山兰草相赠,引得这位"江东名僧"破例收下俗家礼物。明代《京口三山志》称二人"每以茶斗诗,松涛竹露间,辄得警句",周贺那首《赠皎上人》中"砚贮寒泉碧,庭堆败叶红"的炼字功夫,正是润州秋色浸润所得。
在润州三年间,周贺的诗风为之一变。《唐才子传》称其"始尚奇险,既而与吴中士大夫游,乃归平淡"。今观《周贺诗集》中《秋宿润州刘处士草堂》等作,已不见早年"磬通多叶罅"的峭拔,转而多了"茶熟故人稀"的蕴藉。这恰印证了《文心雕龙》"陶染所凝,功在潜移默化"之论,润州的水云烟柳,终究化入了诗人的骨血。
暮春的长安城,槐花如雪,姚合宅邸的竹帘半卷,周贺手持新诗卷轴踏着青苔小径而来。这一幕被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六悄然定格:"贺少从浮屠,后遇姚合而返初,工为近体诗,格调清雅,与贾岛、无可齐名。"姚合时任秘书少监,诗名已著,其"武功体"以峭拔清冷著称,却对这位还俗诗人青眼有加。《全唐诗》收录二人唱和之作达十七首,其中《赠姚合少府》可见周贺虔诚姿态:"官高频敕授,老免把犁锄。一主长江印,三封东省书。"
《郡斋读书志》卷四载姚合"爱其诗,加以冠巾"的佳话并非虚言。周贺《出关寄贾岛》中"旧业迟东归,孤心夜飞"的孤绝,与姚合《闲居》"不自识疏鄙,终年住在城"的冷峭确系一脉。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八点破关窍:"周贺诗沉郁有骨力,写景尤工,姚武功之派也。"细读二人同题《送张諲之睦州》,姚合"山叠云重处,猿啼月明"的凝练,在周贺笔下化作"千峰残雨过,万木夏寒生",那种对光影与温度的敏锐捕捉,正是姚合"物象搜奇"诗法的嫡传。
《文苑英华》卷二八一保存着姚合《喜贺复至》的珍贵记录:"昔年辞别泪,万里各飘。今日相逢酒,三杯不尽。"诗中"竹影临樽静,松声入夜"的疏淡意境,在周贺《同姚合宿无可上人院》中得到回应:"风高寒叶落,雨绝夜堂虚。"《唐才子传》卷六特别记载这种互动:"(贺)与贾岛、无可齐名,岛哭贺诗云'写留行道影,焚却坐禅身',时谓攻琢清警,不愧乃兄云。"此处"乃兄"正暗示姚合对其诗风的塑造。
会昌年间的某个秋夜,当周贺在《宿姚少府宅》写下"晚凉疏雨绝,初晓远山稀"时,窗外的终南山正笼罩在姚合偏爱的淡墨色雾气里。《唐摭言》卷十记载的细节尤为动人:"姚合见其《送僧》诗'乱云迷远寺,入雪认寒',取为卷首。"这种对冷寂意象的执着,最终使周贺在《唐音统签》中获得定评:"洗濯既净,挺拔欲高,得武功之髓。"
暮春的长安城,槐花如雪。周贺踏着青石板路叩响贾岛寓所的门扉时,檐角铜铃正被风吹得叮当作响。这位以"清峭"诗风著称的诗人袖中揣着新作《留别南徐故人》,纸笺上墨痕犹湿。据《唐才子传》载,二人交往始于元和年间,当周贺"谒岛于青龙寺","持所业谒岛,岛览之,曰:'君诗大似水部(张籍),何相见之晚耶?'"此番评价令后世学者频引为佳话,《唐诗纪事》更详记贾岛"为改定其句,贺遂折节读书"。
秋雨连绵的午后,二人常对坐于慈恩寺竹轩。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六记载,贾岛曾将周贺"竹轩晴与楚陂连"句中的"与"字反复推敲,最终易作"接"字,使"千里楚山如在几席间"。周贺亦不遑多让,《全唐诗》收录其《赠贾岛》诗云:"尽日吟诗坐忍饥,万人中觅似君稀",直指贾岛"苦吟"之态。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特别提及,贾岛每得新句必"走笔书于贺窗",周贺则"必题诗于其侧",二人"切磋之勤,可见一斑"。
某年深冬,贾岛于灞桥风雪中得"独行潭底影"句,苦思三年始得"数息树边身"为对。周贺闻之,在《全唐诗》现存《题贾岛吟诗台》中写下"终当见文字,未得已沧浪"的赞叹。《云溪友议》记载这段诗坛佳话时特别强调:"贺诗清雅,与岛气相投",二人"每至风清月朗,必携茶具竹炉,论诗至夜分"。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八更指出,周贺集中《出关寄贾岛》《留别南徐故人》等作,皆可见"岛之锤炼法度"。
会昌三年春,贾岛卒于普州司仓参军任上。周贺闻讯,在《哭贾岛二首》中写下"白日西边没,沧波东去流"的千古绝唱。《郡斋读书志》称此作"悲怆过情",正印证了《唐摭言》所述"周贺之于贾岛,非特诗道相资,实有性命之契"。清人编《全唐诗》时,特将二人诗作比邻而列,让这段"一字师"的佳话永远定格在卷五百七十三与五百七十四的纸墨之间。
暮春的杭州孤山寺,木鱼声里夹杂着几缕茶烟。僧人清塞正伏案誊写《法华经》,忽闻门外马蹄声碎。待他搁下紫毫笔时,那位以"瘦马独吟真识曲"著称的姚合已立在禅房外,手中捧着崭新的进士袍服。
此事载于《唐才子传》:"清塞,字南卿,居庐岳为浮屠,客南徐亦久。后来长安,姚合爱其诗,加以冠巾。"《唐诗纪事》卷七十六更详述其转折:"清塞与贾岛、无可齐名,皆一时诗僧之冠。然合见其'冻夜孤村宿,深秋远寺行'等句,叹曰:'此非衲子所能道也。'遂力劝还俗。"
《郡斋读书志》记载着这场著名的文学公案:"姚合时领杭州刺史,见清塞诗卷中有《留别南徐故人》'出郭闻莺语,穿林记鹤踪'之句,遽索巾屦。"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生动描绘了当时的场景——姚合持镜照其首曰:"骨相岂是空门人?"遂命左右取冠巾为其改制,并亲笔题写荐书。
还俗后的周贺在《出关寄贾岛》中自陈心迹:"旧乡无子孙,谁共老青门?"《全唐诗》收录此诗时特注:"时贺初脱缁衣。"其诗风为之一变,《唐音癸签》评曰:"还俗后诗如'孤舟漾寒水,万壑起秋声',较之早年'磬寒彻千里,云白已经宵',愈见人世沧桑。"
南宋《直斋书录解题》载其诗集流传始末:"《周贺集》一卷,唐周贺撰。本为僧清塞,姚合为杭州刺史时爱其诗,令还初服。"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统签》中发现关键细节:"贺集有《赠姚合郎中》诗,题下自注'时蒙见劝冠带',可证此事在长庆三年姚合任杭州刺史期间。"
这位诗僧的改易,实为唐代文学史上独特的文化现象。正如元人辛文房所论:"唐世缁流工诗者众,然如清塞之因诗返俗,复以俗身续诗禅者,未尝有二也。"《文苑英华》存其还俗后寄无可上人诗:"终夜孤云歇,经秋细草生。"字里行间,犹见袈裟影。
暮春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两侧槐花如雪,周贺青衫落拓的身影常出现在平康坊的诗酒雅集上。据《唐诗纪事》载,这位"苦吟诗人"总爱"袖手于众宾之后,及至发声,则清音动座",其《留别南徐故人》中"三年蒙见待,此夕是前程"之句,当时已被教坊乐工谱入琵琶新调。
元和年间的诗坛正经历着微妙变革。周贺的诗集虽未得官方编纂,但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五十六中特别记载:"贺诗为时所重,缙绅多手录传写。"其《出关后寄贾岛》中"孤烟村戍远,乱雨海门秋"的苍茫意境,甚至引得时任杭州刺史的白居易在《与元九书》中赞叹:"近日周生秋雨之句,颇得建安风骨。"
在洛阳履道坊的私家宴饮中,周贺的《长安送人》常被士大夫吟咏。《云溪友议》记载某次宴集,主客争诵其中"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联句,竟至"击箸而和者三巡"。这种盛况印证了晚唐张为在《诗人主客图》中的评价,将周贺列为"清奇雅正主"之升堂者,与贾岛、无可等并称。
会昌三年(843年)的某个寒夜,日本遣唐使录事藤原贞敏在扬州驿站烛下抄录周贺诗卷。此事见于其《入唐记》残卷:"得周处士《赠朱庆馀》诗,'孤舟一夜宿流水,眼看山头月落溪',真唐人绝调也。"这段记载与北宋《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中著录的《周贺诗》一卷相印证,可知其作品已随海上丝路东传。
周贺晚年隐居少室山时,仍不断有诗笺从长安传来。五代王定保《唐摭言》记载,某次山居收到时任校书郎的李频寄诗,中有"闻说周生有道气,终年不下少室峰"之句,足见其诗名已超越时空界限。直至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仍著录《周贺集》一卷,注云:"其诗精警峭拔,晚唐别调。"这或许是对这位"诗名虽盛而官位不达"(《唐才子传》语)的诗人最好的历史注脚。
残阳浸染长安城垣时,周贺的生命如秋叶般悄然飘零。这位与贾岛、姚合并称"晚唐三妙"的诗人,其卒年竟成千古谜题。《全唐诗》小传仅以"周贺,字南卿,东洛人。初为浮屠,名清塞。后客南徐,终于庐岳"寥寥数语带过,而《唐才子传》亦未载其确切卒年,唯卷六记其"大和、宝历间,名价赫然"。
考其交游踪迹,或可窥见生命终章。周贺与姚合酬唱最密,《极玄集》编者姚合有《送周贺礼部》诗云:"我受羁栖惯,客情方细知。好看前路事,不比在家时。"然此诗作年亦不可考。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六载其"尝居庐山",与《唐才子传》"终于庐岳"之说相合。清人徐松《登科记考》补遗引《永乐大典》所录《闽中记》,提及周贺曾"元和间谒福州观察使柳冕",此或为其早年行迹。
其死亡情境,史料虽无载,然可据时风推想。唐人范摅《云溪友议》卷中记诗僧清塞(周贺)"谒钱塘守姚合"事,可见其晚年仍奔走权门。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周贺诗》一卷,注云:"得句必遶树驰走,其冲澹颇类陶潜。"这般痴态,或持续至生命终息。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评其诗"时有清致,亦未为工",恰似对其人生之隐喻——清寂而不显赫。
今人考其卒年,多据交游推断。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认为其活动下限在开成初年(836年左右),而陶敏《全唐诗人名考证》据其与朱庆馀唱和诗,推测可能活至会昌年间(841-846)。死亡如墨迹晕染在宣纸上,在历史长卷中留下模糊而永恒的印记。这位"瘦貌长须"(《唐才子传》语)的诗人,终与庐山云雾融为一体,唯剩《全唐诗》所录93首诗作,如星子闪烁在盛唐之后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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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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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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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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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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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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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