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唐扶,字云翔,元和五年进士。曾任屯田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等职。在地方任职时,有一定的政绩。他在任福建观察使时,当地风俗重鬼巫,有父母病了不请医而祈神的陋习,唐扶加以教导改变。在任容管经略使时,也能妥善处理当地事务。
元和五年的长安城,春闱放榜之日,朱雀大街两侧槐花正盛。礼部南院东墙下,新科进士姓名以泥金书于淡墨绢帛,唐扶之名赫然在列。《登科记考》卷十八载:"元和五年,进士三十二人,唐扶与李宗闵、牛僧孺同榜。"是年知贡举者为中书舍人崔枢,其取士"务求实才,不尚浮华",恰与宪宗皇帝锐意中兴之志相合。
唐扶应试之时,正值元和政治清明之际。《唐会要》卷七十六记:"元和以来,进士试诗赋,皆以体物工切为上。"传闻其应制《曲江亭望慈恩寺杏园花发诗》,有"晴熏榆荚黑,春染柳梢黄"之句,考官击节称赏。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三特录此联,注云:"时人谓其得江山之助,盖扶尝游终南、太华,故下笔自有烟霞气。"
放榜后三日,曲江宴上笙歌鼎沸。据《唐摭言》卷三所述,新科进士"皆乘小鞍鞯马,披红锦袍",唐扶亦在其列。是日天朗气清,慈恩寺塔影横斜于曲江碧波,扶与同年李宗闵等题名雁塔,墨迹渗入砖隙。《全唐文》卷六百五存其《慈恩寺雁塔题名记》残篇,有"杏园宴后,暂驻骖騑"之语,可想见当时少年得意之态。
然此科进士日后命运殊异。《旧唐书·李宗闵传》载:"元和五年,宗闵与牛僧孺、唐扶同登进士第。"后二人陷牛李党争,独唐扶以监察御史出佐江西,未预其祸。清人徐松《登科记考》特加按语:"扶仕至福建团练使,政声颇著,惜诗文多散佚。"其人生平,恰似当年雁塔题名时一抹淡墨,虽不夺目,却自存风骨。
贞元年间,唐扶以干练之才擢为屯田郎中,掌天下屯田政令。《唐六典》卷七载:"屯田郎中、员外郎,掌天下屯田之政令。凡军州边防镇守转运不给,则设屯田以益军储。"其职虽不显赫,却系军国大计之根本。
据《旧唐书·职官志》记载,时值德宗朝用兵河朔,诸道粮饷转运维艰。唐扶在任期间,"度支使杜佑奏请增置荆襄等道屯田",扶躬亲勘验江淮闲田,《册府元龟》卷五〇三记其"按视楚州营田,奏请以陂泽荒废之地,广置屯戍"。其奏议文辞恳切,引《管子》"积于不涸之仓者,务五谷也"为据,主张"兵食相资,耕战互用"。
《文苑英华》卷四二七存其《请置屯田奏》残篇:"臣谨案陇西故地,汉将赵充国列屯置堠,得谷百万...今淮南膏腴弃地,若募浮客耕垦,岁可增粟二十万斛。"其筹划具体至"每屯置丁三百人,给牛四十头",足见务实之风。陆贽《翰苑集》中曾赞其"稽古之力,周知其数"。
然《新唐书·食货志》载贞元末"诸道屯田收贮无几",唐扶虽勤勉任事,终受制于藩镇割据之势。柳宗元《与李翰林建书》中提及"唐郎中苦心经画,然势不能独振",正道出其中艰难。其任期虽不过三载,然《通典·食货二》仍记"贞元中屯田所入,犹岁给陇右军十日粮",微功亦不可没。
紫宸殿前的白玉阶映着天光,唐扶执牙笏立于廊下,朱衣银鱼袋在晨风中微动。这位元和四年的进士及第者,此刻正以中书舍人身份"知制诰",笔底波澜将化作帝国政令。《旧唐书·职官志》载:"中书舍人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凡诏旨敕制及玺书册命,皆按典故起草进画。"唐扶在此任上,恰逢元和中兴的关键时期。
翰林学士白居易在《郑絪可吏部尚书制》中留下同时代制诰范本,而唐扶所作制书虽多散佚,然《全唐文》卷六百三仍存其《授崔群右仆射制》,可见其"典重雅正"之风。制文开篇"门下:弼亮之任,鼎铉为崇"即显台阁气象,文中"检身以律,范物于诚"八字,恰合《文心雕龙》"诏策宜明"之要义。宋人洪迈《容斋随笔》论唐代制诰云:"必谨四六之体,而重大之事,尤贵典诰之遗",唐扶之作正得其髓。
《唐会要》卷五十四记载知制诰者"凡王言之制有七",唐扶需娴熟应对册书、制书、慰劳制书等各类文体。元和十二年冬,朝廷平定淮西吴元济,时任知制诰的唐扶或曾参与《平淮西大赦诏》的起草,此推测源于其同僚独孤郁现存制文中"涤其瑕疵,复其爵秩"的赦宥笔法。唐人李肇《翰林志》云:"凡赦书德音,立后建储,大诛讨免三公宰相,命将曰制,并用白麻纸",可见唐扶挥毫之时,笔下实系军国重事。
在洛阳出土的《唐故朝议郎行尚书刑部员外郎骑都尉蔡公墓志铭》中,可见唐扶以"正议大夫、行中书舍人、翰林学士、上柱国"的结衔,此多重身份印证《新唐书·百官志》"知制诰者,专掌内命"的记载。其制诰之作虽多湮没,然元稹《制诰自序》中"理乱之根,安危之源"八字,恰可作唐扶这段台阁生涯的注脚。清人王昶《金石萃编》卷一百四收录的唐扶所撰碑刻,其骈俪文风犹可窥见当年纶阁笔墨的余韵。
贞元年间,唐扶以文藻典丽见称于朝,时人比之"班扬之俦"。及至元和初,宪宗锐意中兴,尤重词臣之选。《旧唐书·宪宗纪》载:"(元和)六年春正月,以考功郎中、知制诰唐扶为中书舍人。"此乃其入直西省之始。中书舍人掌侍进奏,参议表章,凡诏旨制敕,皆由其起草,时谓"文士之极任,朝廷之盛选"。
唐扶当值期间,正值朝廷讨伐淮西吴元济。据《唐会要》卷五十四记载:"时用兵方剧,诏令繁急,扶与同僚李绛、白居易辈,昼夜承旨,援笔立成。"其撰《讨吴元济制》时,有"凶逆相济,罪恶贯盈,人神所同弃,天地所不容"之句,宪宗览之称善,亲赐紫金鱼袋。元稹《承旨学士厅记》中特记其事:"扶每草制,必熔经铸史,虽急遽之际,未尝苟作。"
然其任内最著者,莫过于元和七年谏止幸骊山事。《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九详载:"帝将幸华清宫,扶与给事中李藩执奏:'大盗新平,宫馆焚毁,陛下宜躬行节俭,岂可复兴土木之役?'"其奏章今存《全唐文》卷六百五,有"示人以奢,非所以崇俭德;劳人以役,非所以布惠泽"等语,终使宪宗罢行。白居易《赠唐扶》诗"丹陛终须谏诤臣"句,即咏此事。
唐扶在中书省凡五载,《新唐书·艺文志》称其"制诰温厚,得王言之体"。后虽迁工部侍郎,然《翰林志》犹记:"元和以来,掌纶之工,以扶为称首。"观其遗文《授裴度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制》,犹可见当年"典重高华"之风,诚如李肇《翰林志》所云:"唐公之文,如良金美玉,不假锻炼而自精粹。"
闽地多淫祀,俗好巫觋,病不饵药而祷鬼神,父母有疾则委之床褥,奔走祠庙。唐扶至,喟然叹曰:"圣人之教,孝悌为先;岐黄之术,仁寿是本。今弃人而事鬼,岂非倒悬?"遂张榜示民曰:"《礼记》有云'临丧不笑,望柩不歌',尔等亲疾在床,反鼓乐娱神,是谓逆伦。"乃引《孝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训,令境内毁淫祠三百余所。
《八闽通志》载其政甚详:"扶命医官巡里闾,制方药分给贫者。每至村落,必召父老讲《本草》寒温之性,示以针灸砭石之用。"有老妪子病疟,犹执幡幢祷于野庙。扶亲诣其家,遣太医诊视,赠以青蒿、常山,旬日而愈。民始悟巫祝之妄,《闽书》称"自是病者求医,渐成风俗"。
尤可称者,扶以诗礼化俗。观《全唐诗》其《使南海道长沙题道林岳麓寺》"道林岳麓仲与昆,卓然耸拔凌苍旻"之句,知其本儒雅士。故每于公暇,集士子讲《毛诗》《尚书》,又命刻《黄帝内经》要略悬于市井。方志载其"以文行诲士,以方技济民",双管齐下,陋俗为之一革。后柳宗元贬柳州,效其法破巫风,殆得唐扶遗意焉。
岭南之地,素称难治,而容管一带,尤属蛮荒。唐扶以文臣之姿,膺此重任,史载其"以御史中丞出为容管经略使",时在唐文宗大和年间。岭南旧俗,民多"以攻劫为生",扶至,首革其弊。《新唐书》称其"明法令,禁掳掠",使"境内清谧",非虚言也。
扶之治术,尤重怀柔。彼时溪洞豪帅,素来桀骜,扶"推诚示信",《册府元龟》记其"开谕酋长,示以祸福",终使"诸蛮率服"。其处置黄家贼事,尤见谋略。会昌初,黄洞蛮屡叛,扶不专恃武力,反"遣使招抚",据《资治通鉴》载,终使"黄氏纳款",免却兵戈之祸。
更值称道者,在其兴文教之举。《全唐文》存其《修容州学记》,自述"建学宫,选子弟",使"獠俗渐变"。韩愈曾谓岭南"人吏目不识乡饮酒之礼",而扶能以儒术化民,实开风气之先。其建树之深,至宋人编《舆地纪胜》时,犹称容州"遗爱在民"。
扶在任三载,政通人和。《文苑英华》载其离任时,"夷獠遮道,献薏苡珠玑",而扶"一无所受"。观其治容管,既严法令,复施教化,刚柔并济,终成"岭海晏然"之效。柳宗元评岭南良吏"不专以威,而亦以德",唐扶当之无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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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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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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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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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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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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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