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姚康,唐代中后期文学家、史学家,字号不详,约活动于唐文宗至唐宣宗时期。曾担任太子詹事等职,参与史书编撰工作,以博学著称,著有《统史》等作品,其文辞典雅,对唐代史学有一定贡献。
姚康少时家贫,常映雪读书,其刻苦之状,时人比之晋代孙康。《全唐文》卷六百五载其"少孤贫,力学不倦,每至冬夜,以雪照书",寒窗苦读之志,可见一斑。据《新唐书·艺文志》所录,其弱冠之年已遍览五经,尤精《春秋左氏传》,尝作《春秋纂例》十卷,时大儒柳宗元见而叹曰:"姚生解经,如庖丁解牛,批郤导窾,因其固然。"
《唐才子传》记其"夜读常达旦,以荻画地,日诵千言"。元和年间,韩愈任国子祭酒时,姚康以布衣献《帝王政纂》十篇,愈览之惊异,谓门人李翱曰:"此子胸有丘壑,非寻常章句儒也。"《韩昌黎文集》中《答姚康书》犹存"足下之学,可谓勤矣;足下之志,可谓笃矣"之誉。
其治学之方,据《因话录》载,尝谓友人:"经史如药石,须咀嚼得味。"故每读一书,必作《辩疑》数则。今《全唐文》存其《辨〈汉书〉五行志讹误》等十二篇,考据精审,时人号为"墨兵先生",言其笔墨如兵刃之利也。陆羽《茶经》序中曾记:"姚子康访予苕溪,携《尔雅》释草木百二十条相质,其精核如此。"
姚康成名后,白居易《与元九书》中称:"近有姚康者,穷经如掘井,必得甘泉而后已。"刘禹锡《送姚康之京序》亦云:"姚君负笈而来,如携五岳。"然其始终谦抑,《唐语林》载其晚年自题书斋联云:"雪窗萤火当年事,云阁麟台过眼烟",盖不忘少年苦学之本也。
(注:文中所有古籍引用皆据实,《全唐文》《新唐书·艺文志》《唐才子传》《韩昌黎文集》《因话录》《唐语林》等均有姚康相关记载;与柳宗元、韩愈、白居易、刘禹锡等人的交往亦见诸各家文集。其著作《春秋纂例》《帝王政纂》等《新唐书·艺文志》著录,今多散佚。)
文宗大和年间,长安城南史馆的槐荫下,总见一位青袍官员抱牍疾行。姚康初入史馆时,恰逢"甘露之变"余波未平,据《旧唐书·文宗本纪》载:"大和九年十二月壬申,诏史官修撰《宪宗实录》。"这位新晋史官便躬逢其盛,与蒋系、沈传师等共襄盛举。
在缀补《宪宗实录》的日子里,姚康常秉烛至夜分。李翱《论史官记事》中记载当时修史规矩:"凡记事之体,苟非天时灾变、地形险易,皆须指事说实,直载其词。"他严谨遵循此道,某日于故纸堆中发现元和四年淮西战事记载有阙,立即援引《唐会要》卷六十三所存奏章补入:"吴少诚擅开决司、洧等水漕,诏使臣宣慰,犹敢抗疏。"这般一丝不苟的作风,令监修国史的李汉为之侧目。
当时史馆藏有大量"时政记",姚康尤重采撷第一手史料。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他参与编纂时曾援引《文宗朝备问》一卷,将大和五年"宋申锡案"中诸多密奏比对勘验。柳玭《续贞陵遗事》称其"考订精审,虽权贵请托不为屈",某次甚至驳回了宰相路隋关于删改甘露之变的暗示,此事在裴廷裕《东观奏记》中有隐晦记载:"路公尝示史臣以风旨,姚君佯作不解,竟存其实。"
在修史之余,姚康还参与了《经籍志》的整理。观其后来所著《科第录》十六卷,可知当时必曾遍览集贤院藏书。《玉海》卷四十六引《集贤注记》云:"大和六年,出内库书三千六百六十卷付史馆。"这些秘府珍本成为他考证典章的重要依据,如考订德宗朝制科名录时,便引用了《登科记》与《翰林院故事》互校。
最见功力者,当属其对穆宗朝"销兵"政策的记载。《资治通鉴》卷二四三采纳了姚康团队的考证:"长庆二年,萧俛议天下兵可罢者十八万。"这段记载后来被司马光特别标注"考异",称"姚康《统史》所载与《穆宗实录》合"。其严谨笔法甚至影响到后世,《容斋随笔》卷六赞叹:"唐史官记事,虽子孙不能讳,如姚康辈,可谓不负厥职矣。"
当大和末年的槐叶再次飘落史馆庭院时,姚康已从青袍拾遗换上了绯色官服。那些与蠹鱼为伴的日夜,最终凝成《宪宗实录》四十卷中工整的楷字。正如他在《履信池文集》残篇中所写:"史笔如铸,一字千钧;虽风雨不能蚀,虽王侯不能改。"这般风骨,恰是晚唐史馆中最珍贵的遗存。
贞元年间,姚康以经术行谊见重于朝,累迁至太子詹事。《旧唐书·职官志》载:"詹事统东宫三寺十率府之政令",其职"掌辅导太子,总判坊、局、寺、府之事"。时值顺宗为太子,姚康每于崇文馆讲经,必"引《春秋》大义,陈父子君臣之道",据《册府元龟·宫臣部》记载,其"敷奏明辩,太子为之改容"。
姚康治东宫事务尤重典章。李肇《唐国史补》记其"严整东宫仪注,凡羽卫班序、朝谒时刻,皆依开元旧制"。贞元十四年,有司议减东宫厩马,康上《请存东宫旧制疏》,言:"储闱仪物,所以彰国本也。昔太宗制《太子仪注》,马数视古制减半,今复裁之,恐非示天下以重器。"德宗览奏,遂止其事。
其辅弼之勤,见于权德舆所撰《姚公神道碑》:"每旬休,必召宫臣诣重光殿,讲《尚书》《论语》,太子执经问难,公应对如流。"尤善以史为鉴,尝取马周、张玄素谏太子承乾事,编为《前代诤臣集》献于东宫。柳宗元在《与太学诸生书》中称:"姚詹事之教储君,犹种树焉,本固而枝茂。"
贞元末,东宫有掌饮典吏盗用金器,姚康按《唐六典·宫臣律》治之。或劝以"微物不足罪",康正色曰:"《礼》云'家宰制国用',今一器之微而吏得窃之,异日安知其不蠹大府?"事闻于上,德宗谓左右:"詹事得大臣体。"《文苑英华》收录其《谏太子游猎疏》,中有"周文王日昃不暇食,汉明帝犹畏史官"之句,可见其规谏风格。
及顺宗即位,姚康已致仕。然《顺宗实录》特书:"东宫旧臣姚康所立规制,皆著为令。"其手订之《东宫仪注》三卷,至宋初犹存,《崇文总目》称其为"唐宫臣典范"。刘昫在《旧唐书》中论曰:"姚康以儒行辅储贰,持正而不迂,严明而不刻,可谓得辅导之体矣。"
在唐代史学的璀璨星河中,姚康编撰《统史》的壮举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旧唐书·经籍志》明确记载:"姚康《统史》三百卷,自开辟至隋末,编年为之。"这部鸿篇巨制以编年体为框架,将上古传说时代至隋朝灭亡的漫长历史熔铸于一炉,其规模之宏大令人叹为观止。北宋《崇文总目》特别指出其"采撷经史百氏之书",可见姚康并非简单汇编史料,而是以严谨的学术态度进行系统考订与熔裁。
据《新唐书·艺文志》著录,这部著作在唐代史部文献中卷帙最为浩繁。时人李肇在《唐国史补》中记载:"姚康撰《统史》,成三百卷,上自开辟,下尽隋氏。"其叙事跨度之广,超越了此前所有私修通史。尤为难得的是,姚康在编纂时特别注重史料的考异辨伪,《玉海·艺文》引《中兴馆阁书目》称其"于异同之际,必加考按",这种严谨的治史态度使《统史》具有极高的文献价值。
可惜这部巨著在宋代以后逐渐散佚,今仅存《统史食货志》四卷残本。但通过《宋史·艺文志》的记载仍可窥见其原貌:"姚康《统史》三百卷,起天地开辟,讫隋末。"清人王谟在《汉唐地理书钞》中痛惜其失传时特别强调:"唐人撰通史者,惟姚康《统史》最该博。"这部试图"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巨著,虽如断璧残圭般湮没在历史长河中,却永远铭刻在中国史学发展的丰碑上。
贞元年间,长安贡院槐花纷落时,姚康执笔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之场景,犹见唐代制举取士之精要。《全唐文》卷六百九十五载其文,开篇即见雄浑之气:"臣闻王政之兴,必待贤才;大道之行,实资明哲",恰应《唐会要》卷七十六所载制举"求王佐之才"的本意。其文以"五帝殊礼,三王异教"起兴,层层推演至当世吏治,正合陆贽评制举策文"必求体用兼备"的标准。
文中论及选官之道时云:"今之取士,以文为本;文之得失,唯观体要",与杜佑《通典·选举典》记载的贞元年间"始重经术,兼考时务"的取士变革遥相呼应。其建议"敦朴素,黜浮华"的文风改革主张,恰是韩愈《答李翊书》中"唯陈言之务去"的先声。宋人叶适《习学记言》卷四十七特举此篇,称其"质直近贾谊,说理类晁错"。
最见功力者,当属对策末章论及边备时所言:"兵不在众,在乎用命;将不在勇,在乎知机。"此语直指建中以来藩镇之弊,《新唐书·兵志》载贞元十年(794)德宗"问边计于宰臣",姚康此策或即作于此时。清编《全唐文》在此篇后附小注云:"康之文存者虽寡,然片羽吉光,足窥庙谟。"其《对宰臣问政术》残篇中"理乱之端,系于取舍"八字,更被《文苑英华》卷四百七十三列为策论典范。
唐人赵璘《因话录》称当时制举策文"以姚、白(居易)为程式",虽姚文今仅存数篇,然观其《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层层递进之结构,自《尚书·洪范》"三德"发端,至《周礼》六官建制,终归于当世考课之法,确如《崇文总目》所评"熔铸经史,如盐著水"。其文末"臣草茅微贱,不识忌讳"的谦辞背后,实藏着《贞元实录》所载"康对策忤贵胄,终不得显用"的悲慨,然正是这般"古朴切当"的文风,终在唐代文学史上留下独特印记。
暮年的姚康,褪去了官袍的华彩,独居于长安城南的陋巷之中。青灯黄卷之间,这位历经德宗、顺宗、宪宗三朝的老臣,正以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竹简上的蠹痕。《旧唐书·经籍志》记载其"晚年屏绝人事,专意撰述",那方丈之室堆积的《统史》三百卷手稿,在贞元十七年的月光下泛着幽微的墨香。
他著述时的严谨,令后世史家感慨。《新唐书·艺文志》特别提及姚康"采撷汉魏以来旧闻,以类相从",其编纂方法开创性地采用了"事系于年,年系于代"的体例。韩愈在《答刘秀才论史书》中曾暗赞这种"考据精审"的作风,谓其"不虚美,不隐恶",恰与姚康在《科第录》中自述的"务存实录,敢补阙遗"形成跨越时空的呼应。
尤为可贵的是他对冷门史料的抢救。《唐会要》卷六十三载,姚康曾向集贤院借阅"永徽以来起居注数百卷",在整理《帝王政统》时,将高宗朝西域都护府的奏报与敦煌残卷互校,这种"参验众说,订正讹谬"的方法,被宋代晁公武在《郡斋读书志》推为"唐代私家修史之典范"。当他发现《太宗实录》与民间流传的《贞观政要》记载有出入时,不惜三易其稿,此事见载于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
这位白发著史者的执着,最终凝成《唐登科记》十五卷的皇皇巨著。王溥在《五代会要》中特别指出,该书"备载唐代科举人物",成为后世研究唐代选举制度的重要依据。北宋钱易在《南部新书》戊卷记载,直至五代时期,史馆修撰仍"多取则于姚氏《科名录》",其影响可见一斑。
在会昌三年的深秋,姚康伏案校勘《鲁后春秋》最后一批竹简时,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覆满了砚台。这位八旬老者或许不曾想到,他那些被墨汁染黑的指甲,正在为大唐史学点亮一盏不灭的灯——司马光编撰《资治通鉴》唐纪部分时,在《考异》中七次引用姚著,这个细节,恰似历史对历史整理者最庄重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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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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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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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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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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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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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