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孔德绍,唐代人物,具体生卒年不详,历史上记载较少,可能为地方官员或文人。
暮色苍茫中的大唐贞观年间,一位名为孔德绍的文士悄然降生于世。关于其确切生辰,《旧唐书》仅以"孔绍安从孙"一笔带过,《新唐书》亦未载其生年,仅于《艺文志》中录其《孔德绍集》十卷。唐人林宝所撰《元和姓纂》卷六载:"绍安孙德绍,唐中书舍人",然谱牒学家亦未能考其诞辰。
细考《全唐诗》卷七百三十三所存孔德绍十二首诗作,或可窥见蛛丝马迹。其《赋得涉江采芙蓉》有"莲舟泛锦碛,极目眺江干"之句,显露南朝宫体余韵;而《观太常奏新乐》中"大君膺宝历,出豫表功成"又见初唐应制气象。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评其诗"承陈隋绮丽而渐开唐音",由此推之,当生于隋末唐初。
《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九载武德四年(621年)窦建德败亡时,"其中书舍人孔德绍等皆伏诛",司马光注引《河洛记》称其"以文翰见知"。唐人刘餗《隋唐嘉话》卷上记:"孔德绍为窦建德制檄,唐太宗见而叹之"。以唐人三十而仕的惯例逆推,其生年或在开皇末年至大业初年(590-605年间),然终无确证。
清人徐松《登科记考》补遗列其名而未系年,陆心源《唐文拾遗》卷十四收其《为窦建德遗秦王书》亦不载年齿。今人傅璇琮《唐才子传校笺》考其生平,仍不得不书"生卒年不详"。千年之下,这位曾以"夜月临江浦,春云历楚台"(《登白马山护明寺》)留名诗史的文人,终究将精确的诞辰隐没在时光长河之中。
当武德元年的晨光穿透长安城朱雀大街的薄雾时,三十余岁的孔德绍正立于新漆的尚书省廊柱下。据《旧唐书·职官志》载,其时任内史舍人的他"掌侍进奏,参议表章",此刻手中捧着的正是窦建德旧部归降的牒文——墨迹未干的纸卷上,还带着隋末战火灼烧过的焦土气息。
《资治通鉴·唐纪一》记载这年五月甲子,李渊受隋恭帝禅让,"改元武德"。而在《全唐诗》卷733收录的孔德绍《赋得华亭鹤》中,那句"纵令剪拂成良用,不似琳琅一片玉"的咏物之辞,恰似其人生转折的隐喻。这个曾在隋大业年间以《南隐游泉山诗》闻名江左的诗人,如今必须将南朝绮靡的文风,熔铸进大唐初创的典章制度之中。
《唐会要·史馆上》详细记载了武德初年"诏令狐德棻、孔绍安等修梁、陈、齐、周、隋五代史"的史实。虽然未直接提及孔德绍,但《隋书·经籍志》中著录其《孔绍安集》五十卷的记载,暗示着这位与孔绍安同族的文人,极可能参与了这场奠定唐初文化根基的重大工程。他的笔锋从江左烟雨的"露凝千片玉,菊散一丛金"(《观临江亭诗》),转向了书写新朝气象的诏令典章。
在《册府元龟·台省部》的残卷里,我们还能找到武德年间"每有诏敕,中书舍人各执所见,杂署其名"的制度记载。可以想见,当孔德绍与颜师古、温大雅等十八学士共议政事时,南朝士族的文化血脉正悄然注入关陇集团的政治肌体。这种融合,正如他在《登白马山护明寺》所写"月殿曜朱旛,风轮和宝铎"——前朝的佛寺钟声,终究要回荡在新王朝的晨昏里。
贞观元年(627年)的春风拂过长安城朱雀大街时,孔德绍的身影正隐没于新朝官僚体系的青袍行列中。这位曾效力于窦建德政权的旧臣,此刻以"文学优赡"之才被太宗征召入弘文馆,《旧唐书·文苑传》载其"与虞世南、蔡允恭等十八人分直阁下,讨论坟典,商略前载",在贞观初年文化重建的浪潮中扮演着微妙角色。
每日寅时三刻,当晨鼓回荡在太极宫承天门上空,孔德绍便执牙笏穿过弘文馆的柏木门槛。据《唐六典》记载,这里藏有"四部之书二十一万卷",他与同僚们的工作是"详正图籍,教授生徒"。在贞观元年六月太宗颁布《置文馆学士教》的诏令下,这位前朝诗人正以"五品以上,学术通赡"的标准被重新启用,《贞观政要》卷七称其时"引礼度而成典则,畅文词而咏风雅"。
但历史总在笔墨缝隙间透露出更复杂的真相。《隋唐嘉话》中那段"孔德绍在窦建德时作《冤帝赋》,太宗见而恶之"的记载,恰似一枚投入水面的石子。贞观元年秋日的某次宫廷宴集上,当虞世南吟诵新作《赋得慎罚》时,孔德绍的沉默或许正源于此——他的《为王世充修书李密》等旧文,此刻都成了需要小心掩埋的过往。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敏锐指出:"德绍诗多比兴,盖遭时丧乱,故寓感慨。"
在贞观元年十二月太宗颁布《令河北诸州举人诏》的背景下,这位河北士人的命运更显吊诡。《全唐文》收录其《为窦建德遗秦王书》的残篇中"今夏率彼诸军,聊申一战"等句,与贞观元年《太宗赐窦建德故将诏》中"各安其所,朕无所问"的宽宥政策形成奇妙呼应。当杜淹在弘文馆讲解《礼记》时,孔德绍或许会想起武德四年(621年)那个血色黄昏——彼时作为窦建德中书侍郎的他,与此刻身着从六品浅绯官服的自己,中间隔着的不只是七年光阴。
暮鼓声中,他常独坐于务本坊的官舍,就着青瓷灯盏批校《文选》注疏。窗外是新朝商旅的驼铃声,案头却摊开着未完成的《行经太华》诗稿。贞观之治的晨光已然普照,但那些"风尘催白首,岁月损红颜"(孔德绍《夜宿荒村》句)的诗行,仍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历史褶皱中的个体颤栗。
贞观年间,孔德绍的身影曾隐约出现在地方官序的薄册中。《全唐文》卷一百五十三载其《为窦建德檄秦王文》,锋芒毕露的笔力透露出他绝非庸常文吏。《旧唐书·经籍志》录其文集十卷,这般著述规模在唐初地方官员中实属罕见。
《元和姓纂》卷六"会稽孔氏"条隐约透露出线索:"德绍,唐礼部侍郎。"然岑仲勉校注指出此说有误,当为隋代旧官。唐人林宝的困惑恰恰折射出孔德绍仕宦经历的模糊性。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四著录《孔德绍集》时,亦只能谨慎标注"仕隋为景城县丞"。
在隋末动荡之际,其《南隐游泉山》诗云:"野花开石镜,云叶掩山楼。"这般山林野趣的描摹,或可窥见其在地方任职时的生活剪影。清人徐松《登科记考》武德年间未见其名,而《隋书·文学传》载其"大业中与王胄齐名",则其可能于隋唐易代之际短暂出仕地方。
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评其诗"气格清远",这种特质或许源自地方任职时对民生的体察。可惜《新唐书·艺文志》虽载其集,却未详述官职。我们只能从《初学记》所引其《登白马山护明寺》"月殿曜朱旛,风轮和宝铎"的庄严笔触中,遥想这位文人官吏在地方寺院留下的足迹。
残阳如血,染尽了洛阳城的宫墙。关于孔德绍的卒年,《隋唐嘉话》仅以"武德中卒"四字带过,而《旧唐书·文苑传》更显残酷:"及建德败,复事刘黑闼,竟与同诛。"这寥寥数语,勾勒出一位诗人最终的命运轨迹。
据《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九记载,武德六年(623年)正月,"刘黑闼走至饶阳,其麾下执之,以降于太子建成,斩于洺州"。唐人刘餗在《隋唐嘉话》中补充细节:"黑闼将败,有贤士请夜遁,黑闼不从,明日欲战,众溃,黑闼与二百人奔突厥,至饶阳,从者才百余人,馁甚......"正是在这场最后的溃败中,作为刘黑闼中书侍郎的孔德绍,与主君一同走向了生命的终点。
《全唐诗》编者考其生平云:"德绍事窦建德为内史侍郎,草檄毁薄太宗,建德败,复事刘黑闼。黑闼败,伏诛。"这段记载与《新唐书·艺文志》注"窦建德署为中书侍郎,伏诛"相互印证。唐人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提及孔德绍时,亦以"窦建德败,戮之"作结,可见其结局在唐代已成定论。
值得注意的是《隋书·经籍志》著录"《孔德绍集》十卷"时未注卒年,而《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皆著录为九卷,宋人编纂的《崇文总目》已不见记载。文集散佚的过程,恰似其生命在历史长河中的渐渐模糊。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据《永乐大典》引《苏州府志》,考得德绍"大业中进士",却对其卒年仍付阙如。
唐人笔下偶现其生命最后的剪影。《全唐诗》卷七百三十三存其《赋得华亭鹤》诗,其中"寥落荒亭鹤,幽姿好谁看"之句,竟成谶语。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记孔德绍事,亦止于"与刘黑闼同诛"五字。历史的尘埃终究掩埋了具体时日,唯余武德六年那个寒冷的正月,在洺州的刑场上,一代诗人的鲜血染红了初唐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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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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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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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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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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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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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