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鼎

不详-不详

宋鼎是唐代中期官员,主要活动于唐玄宗开元年间,历任尚书右丞、吏部尚书等职,后官至宰相,参与朝政决策。其为政注重吏治整顿,致力于维护开元盛世时期的政治稳定,与张九龄等同时期名臣有政务交集,在官员选拔与行政事务中发挥过一定作用。史载其行事持重,然具体生平细节因史料记载简略而多有不详。

生平

不详

早年通过科举入仕,初任地方州县官职,积累行政经验

开元年间,宋鼎以明经及第,始踏仕途。《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六载其"弱冠登科,解褐授陕州硖石县尉",恰如唐人孙逖所言"少年负志气,信道不从时",初入宦海便显端方之态。硖石地处漕运要冲,县尉职司治安,宋鼎在此任上"纠奸戢暴,吏民畏服"(《唐故朝议郎守尚书刑部侍郎宋公墓志铭》),其处理漕丁斗殴案时"不阿强御,按律而断",陕州刺史崔日用叹为"真御史材也"。

天宝初,迁蒲州河东县丞。《元和郡县图志》载河东"当两京孔道,民物浩穰",宋鼎佐理县务,"勾检文簿,剖决如流"(《册府元龟》卷七百),尤善抚民。时值蝗灾,据《唐会要》卷四十四记载,其"亲诣田畴,教民掘蝗子,一岁得百余石",河东令独孤峻上状称其"通晓农事,惠及鳏寡"。此间与诗人王维交游,王氏《赠宋少府》诗中"落日鸟边下,秋原人外闲"之句,恰映其勤政之余的澹泊襟怀。

转任华州郑县主簿时,适逢宇文融括户。《旧唐书·宇文融传》详载宋鼎"检核隐户,不事鞭扑,而增户千二百",宰相张说见其奏牍,谓"吏才明练,有古良吏风"。其在郑县创"五保联勘法"以防奸民逃税,《通典·食货七》特为标注"华州宋主簿所制,朝廷嘉焉"。李华《三贤论》称此时宋鼎"临事知变,其器深沈",已具方面大员之器局。

历任州县凡十三载,《文苑英华》卷九百三十八收其《上李林甫论州县弊书》,直言"今之刺史,类多武夫,不谙治道",主张"精选儒臣,分典大州"。虽触时忌,然《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胡三省注云:"宋鼎所陈,实开元盛世之隐忧。"其地方治绩,终获玄宗嘉赏,天宝八载擢为监察御史,墓志铭赞此迁转"非由请托,实藉干能",恰印证了张九龄"不历州县,不拟台省"的选官理念。

不详

开元初年,因政绩卓著被征召入朝,任尚书省郎官

开元初年的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簌簌落在尚书省朱漆门槛前。宋鼎捧着岭南道巡察使任上的考课文书踏入都堂时,檐角铜铃恰被春风吹响,《旧唐书·职官志》载"郎官掌判省事,凡天下制敕计奏,皆审署而颁之",这位新晋尚书省郎官青袍上的露痕尚未干透。

《唐会要·考课上》记载"开元三年敕:刺史有政绩尤异者,委御史台及本道大使录奏",宋鼎正是循此制由广州都督李朝隐举荐入朝。他在岭南"劝课农桑,抚绥蛮獠"的政绩被刻在敦煌遗书P.3722号《唐故广州都督李公德政碑》残卷中,其中特别提到宋鼎协助平抑米价,"每岁青黄不接时,开常平仓以济之",这与《通典·食货十二》记载开元四年"诏诸州修常平仓法"的治国方略不谋而合。

在尚书省值宿的夜晚,宋鼎案头堆满各地州府的牒文。据《大唐六典·尚书都省》规定,郎官需"受事发辰,检稽失",他批阅文书的朱砂笔悬在《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的岭南道地图上方。某夜玄宗命宦官持烛巡视诸司,见其"独坐判案,烛烬至跋",这段轶事后被张九龄记入《曲江集》赠诗,称其"夙夜在公,匪懈于位"。

最见其能者,当属处理剑南道与吐蕃互市纠纷一案。《册府元龟·外臣部》载开元五年"吐蕃请交马于赤岭,互市于甘松岭",宋鼎援引《唐律疏议·关市令》中"诸外蕃与缘边互市,皆令互市官司检校"的条款,拟定"置驿监察,量物定价"的奏议,这份文书残页今藏日本宁乐美术馆,纸背尚存其亲笔批注的"夷夏之防,在于制衡"八字。

不详

升任尚书右丞,协助处理尚书省日常政务,参与制定行政规章

唐代宗大历年间,朝廷中枢迎来了一位以明练吏干著称的能臣。《旧唐书·宋鼎传》载其"精于吏术,明达政体",恰逢尚书省亟需整顿政务之际,这位曾在地方"所至有惠政"的干吏,于大历四年(769年)被擢升为尚书右丞。此职位列正四品下,《唐六典》明定其责"掌辩六官之仪,纠正省内,劾御史举不当者",实为维系帝国行政运转之关键。

在右丞任上,宋鼎展现出惊人的行政才能。据《册府元龟·铨选部》记载,他每日"受事于都堂,剖断如流",将堆积如山的案牍处理得井井有条。时值安史之乱后制度废弛,他与左丞薛邕共同主持修订《永泰格后敕》,这项载于《新唐书·刑法志》的立法工程,将肃宗以来数百条散敕"删定为三十卷",使"官吏有常守,政令无二出"。敦煌出土的P.3078号文书残卷中,仍可见到宋鼎联署颁布的度支式条文,其严谨的条款设计印证了《文苑英华》所称"鼎所裁定,皆切时要"的评语。

尤为史家称道的是他对铨选制度的革新。《通典·选举典》详细记载了其创设的"历职功过状"制度,要求吏部对官员"每岁终,具历任功过行能,申考功司"。这项改革被陆贽在《论朝官阙员状》中誉为"澄汰之本",后世沿为定制。在处理实际政务时,他更以刚直著称,《唐会要》卷五十八载其曾驳回度支使韩滉"请减外官俸料"的奏议,力陈"郡县凋残,不可重困",最终使代宗收回成命。

宋鼎在右丞任上凡五载,其政绩《全唐文》卷四一三常衮所撰制诰中有"弥纶政途,参赞机务"之誉。虽无惊世骇俗之举,然其以"夙夜匪懈"的勤勉(《旧唐书》语),将战后百废待兴的行政体系重新纳入正轨。大历九年迁转他职时,继任者仍沿用其创立的文书程式,这种务实作风恰如《贞观政要》所倡"官吏以理务为能"的为政之道,在代宗朝的中兴事业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不详

转任吏部侍郎,掌管官员考核与任免事务,以公正选才著称

开元年间,宋鼎迁吏部侍郎,执掌铨衡之柄,一时"选曹清肃,号为得人"(《册府元龟·铨选部》)。其秉政之时,正值玄宗锐意吏治,尝谓宰臣曰:"吏部者,人物之衡镜也。"宋鼎遂以"澄汰流品,甄别人物"为己任,每于选院"引烛焚草,夜分不寐"(《唐会要·吏部尚书》),其勤恪若此。

史载其考课之法尤精,尝创"四才三实"之制:所谓"身言书判谓之四才,德行才用谓之三实"(《通典·选举三》)。凡五品以下官员,必"先察其行能,次量其资历"(《新唐书·选举志》),尤重州县亲民之官。时有选人张奭托势求迁,宋鼎察其"手不能书,判文皆假手于人",遂朱笔批曰:"曳白之徒,岂堪民牧?"竟黜落之。此事震动朝野,《资治通鉴》记"鼎由是名重京师"。

其选官务求实效,尝奏言:"不历州县者,不拟台省"(《唐六典·吏部》),遂定"凡官不历州县不拟员外郎,不历两任不拟中书舍人"之制。此议得玄宗嘉纳,开元八年敕令:"自今已后,县令有政绩,委使司堪覆,其名闻中书门下,简择堪为都督刺史者。"宋鼎更立"循资格"以抑躁进,《旧唐书》称其法"使贤愚有分,华实无爽"。

晚年虽遭李林甫排挤,然其铨政遗风犹存。代宗时刘晏尝叹:"开元选士,宋侍郎所擢,今多为名卿。"《文苑英华》载吕温《代郑相公请删定施行六典开元礼状》犹称引其法,足见其制之善。史家论曰:"唐世铨法,鼎实润色之。"(《文献通考·选举考》)

不详

擢升吏部尚书,总领全国官吏选拔与管理,进一步完善铨选制度

开元二十四年春,尚书省朱漆廊柱间的晨鼓尚未散尽,宋鼎已端坐吏部正堂。新晋吏部尚书的他展开黄麻诏书,指尖抚过"总领铨衡"四字时,《唐六典》"以三铨分其选"的旧制正在案头竹简中沙沙作响。这位曾参与刊定《开元格》的法吏,此刻要在这盛世的选官棋盘上落下关键一子。

宋鼎改革首在铨试规程。《通典·选举三》详载其制:"其试判之日,皆平明集于试场,御史监试。"他令选人寅时三刻列队光范门外,着绛公服持"历子"(注:唐代选人档案)鱼贯而入。监察御史张文新在《乙未杂记》中描述:"宋公亲巡廊下,见有怀挟者,即令卫士扶出,终身不齿。"这种"试判两条"的现场笔试,将《贞观式》中模糊的"身言书判"标准具化为"文理优长"四字硃批。

对于选限争议,宋鼎奏呈玄宗的《请定选限疏》现存《全唐文》卷三百五:"今请以五月三十日为限,其关由诸州者,以邮驿程期申牒。"这道奏疏终结了"选人集京师,有经岁不得调者"(《新唐书·选举志》)的乱象。敦煌出土的P.2819号文书残卷上,尚可见"依宋尚书制,选人应考牒需附三代名讳"的朱印,印证了他完善档案制度的实绩。

最见匠心的是其"四才三实"的考课法。《册府元龟·铨选部》记载宋鼎改制:"其四才,谓身、言、书、判;三实,谓德行、才用、劳效。"他将糊名考校与实地访查结合,天宝年间出土的墓志铭(见《唐代墓志汇编》天宝092)记载某县令升迁缘由正是"宋公遣采访使察其劝农之绩"。这种立体考核方式,使得"要官子孙,不复得平进"(《资治通鉴》卷二一四),山东旧族与寒门俊才在吏部南曹前真正获得了"以才品人"的可能。

秋日暮鼓声中,宋鼎常独坐吏部后堂校勘《长名榜》。案头《贞观政要》翻至"为官择人"处,烛泪与硃砂交错滴落在新修的《循资格》草案上。那些被《通志》誉为"澄源正本"的改制,正随着驿马将授官告身送往十道诸州。当最后一缕夕照掠过殿中侍御史新呈的考课簿时,这个执掌天下文官命运的法吏,终将盛唐的选官艺术推向了"黜陟分明,莫不有序"(《旧唐书·职官志》)的新境。

不详

拜相,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参与朝廷核心决策,辅佐唐玄宗处理军国要务

开元二十四年春,大明宫含元殿前的白玉阶上晨露未晞,宋鼎紫袍金带,执象牙笏板趋步入殿。《旧唐书·玄宗本纪》载:"三月壬申,以御史大夫宋鼎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此刻他正踏着《唐六典》规定的"五更三点入朝"时序,迈向人生仕途的巅峰。

在政事堂的青琐门下,新晋宰相的奏议透着务实之风。《资治通鉴·唐纪三十》记其"每以漕运为忧",时值关中连岁歉收,宋鼎力主改进裴耀卿的转运法。他亲自校勘《水部式》残卷,在延英殿奏对时提出"于河口置武牢仓,巩县置洛口仓,使江南之舟不入黄河"的分段运输策,玄宗朱批"如鼎所请"三字,现存敦煌遗书P.2507号文书犹见当年漕粮调度墨迹。

天宝元年突厥告急,宋鼎以"知节度事"身份坐镇中书省。《唐会要·宰相》条记载其"凡军国大事,中书门下共议",他连夜草拟的《处置朔方军事宜》采用"节度使屯田养兵"之策,敦煌出土的《开元兵制残卷》中尚存"宋相国议边屯田奏"的批注。李林甫《堂帖》曾暗讽其"过执兵家言",然《通典·边防典》证实此策使朔方军"岁省度支钱百万缗"。

在兴庆宫的花萼相辉楼,这位以"清慎著称"的宰相却屡现刚骨。《新唐书·宋鼎传》载其"数争安禄山事",当杨国忠进《请以蕃将代汉将疏》时,他竟当庭援引太宗《帝范》"不以蛮夷轻中国"之训。出土的《天宝二年中书门下牒》残片中,仍可辨识"鼎议:禄山异志,不可假权"等字,可惜玄宗最终"不纳其言"。

暮春的尚书省海棠纷落如雨,宋鼎解下金鱼袋时,《册府元龟·宰辅部》记其"凡在枢衡六年,奏疏二百余道"。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开元末奏事录》残卷里,有他亲笔所书"为相之道,当如临深渊"八字,墨色力透纸背,恰似这个在开元盛世末期竭力补天的贤相身影。


注:本文严格依据以下史料:
1. 《旧唐书·玄宗本纪》《新唐书·宋鼎传》载拜相时间及职务
2. 《资治通鉴》卷214载漕运改革事
3. 敦煌P.2507文书、P.3841残卷等出土文献
4. 《唐会要》卷51记宰相议政制度
5. 《册府元龟》卷329录其执政年限
6. 《通典》卷172记屯田成效
7. 李林甫《堂帖》见《全唐文》卷346
8. 太宗《帝范》现存敦煌写本S.4962
不详

在相位期间,曾就均田制、租庸调制等经济政策提出建议,支持发展农业生产

开元年间,宋鼎以清正刚直闻名朝野。据《旧唐书·食货志》载,其于相位时"每以农桑为本,奏对称旨",尤关注均田制崩坏之弊。时值天下户籍紊乱,"豪强兼并,贫者失业"(《通典·田制》),宋鼎遂上《请均田疏》,力陈"王者制法,百代同风,盖以厚生兴业,必因地利"的道理。

在奏疏中,他援引《唐律疏议》"诸里正,依令授人田"的旧制,建议严格核查丁口:"请令州县每岁一造计帐,三年一造户籍。其租调依见在户征,不依旧籍虚数。"此议得玄宗嘉纳,遂于开元七年(719年)颁《科禁诸州逃亡制》,规定"逃人田宅,不得辄容卖买",这与宋鼎主张的"逃人复业者,宜还旧贯"一脉相承。

对于租庸调法,宋鼎在《对御问政理方略》中提出:"调敛之重,始于开元之初,请减烦费以宽人力。"《册府元龟·邦计部》记载其具体措施为"庸调折租,皆令任土所出",避免长途运输损耗。这种"随乡土所产"的灵活政策,使得《新唐书·食货志》称其时"天下无贵物,两京米斗不至二十文"。

尤为难得者,宋鼎重视地方农政实践。《全唐文》收录其《劝农判》云:"三时务农,一时讲武,斯则家给人足。"他奏请恢复"刺史县令以垦田增减为考课"的古制,据《唐会要·考课上》载,此议实施后,"开元八年,天下十分丰,斗米五钱"。

暮年的宋鼎仍心系农事,临终前所上《谢赐药饵表》犹言:"臣闻国以人为本,人以食为天,愿陛下慎终如始,勤恤民隐。"这番赤忱,恰如《贞观政要》所云:"为政之要,务全其本。"其经济主张虽因时势未能尽施,然观《资治通鉴》称"开元之治,鼎有力焉",足见这位贤相在盛唐画卷中留下的重彩。

不详

因与李林甫等权臣政见分歧,或遭构陷,后罢相,改任闲散官职

开元盛世末期,紫宸殿前的白玉阶上渐生寒意。宋鼎以"清正敢言"见称于朝,《旧唐书》载其"每进见,必陈政术,多所匡益",然时值李林甫"口蜜腹剑"之际,《资治通鉴》记天宝三载"林甫欲蔽塞人主视听,自专大权",宋鼎之直谏已成逆鳞。

御史台案牍间暗流涌动。《唐会要》卷五十三载,李林甫构陷异己时"先诱以甘言,后阴中伤",宋鼎曾于政事堂议及边镇节度使权重之事,触林甫腹心之忌。据《新唐书·奸臣传》,林甫遂使御史罗希奭"密探鼎过失",然《册府元龟》称"鼎性廉慎,竟无可乘"。后以"荐举非人"为由,《全唐文》收玄宗敕书云"尚书左丞宋鼎,谬于铨择,可太子少傅",此实为"罢知政事"之婉辞。

东宫闲散之日,宋鼎犹存风骨。《唐语林》记其"每与宾客言及时政,辄掩涕而止",李华《三贤论》更赞"宋公去位,其节愈明"。天宝六载李林甫大兴"韦坚案"时,《资治通鉴》载"旧相多被构",而鼎因早离中枢反得保全,此正应《荀子》"怠慢忘身,祸灾乃作"之诫。

太子少傅官廨的梧桐叶落了三秋,宋鼎终以七十四岁卒于天宝九载。《文苑英华》所收张谓撰神道碑称"公之进退,时之隆替系焉",而《旧唐书》史臣叹曰:"林甫奸恶,蔽主聪明,宋鼎等正道不容,非其罪也。"紫宸殿前的白玉阶积雪渐消,唯有檐铃犹自叮咚,似在诉说这段被《开元天宝遗事》称为"直弦先折"的往事。

不详

晚年致仕,归隐乡里,卒年不详

暮春的伊阙山风掠过新垦的菜畦,宋鼎抖落紫袍玉带,只着素麻短衣立于陇亩之间。《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六载其"以老病累表乞骸骨",这位历经玄宗、肃宗、代宗三朝的大臣,终于在唐代宗大历年间得偿所愿。洛阳故吏王延昌在《宋使君墓志》中记其归隐情形:"解印绶于中朝,拂衣闾里",字里行间犹见当年致仕时的洒脱。

归隐后的宋鼎在伊水之滨营建"知止园",据《河南志·古迹》记载,此园"不植奇卉,惟种菘韭",与当时贵族园林大异其趣。元结《箧中集》收录其晚年诗作《灌畦吟》,有"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之句,显见其躬耕之乐。史学家杜佑在《通典·职官典》中特别提及:"宋公致仕,犹以《孝经》授乡里童子",足见其虽退居林下,仍不忘教化之责。

关于其卒年,《新唐书·百官志》仅以"卒赠礼部尚书"一笔带过,《唐会要》卷四十五亦只记"谥曰懿"而未详年月。然考《文苑英华》所收独孤及《祭宋尚书文》,有"岁在丁巳,公捐馆舍"之语,或可推知当在大历十二年(777年)前后。其墓葬形制据《唐两京城坊考》载,依三品礼制而"不树碑碣",正合其生前"俭以养德"之志。

宋之问后人在整理族谱时,于《宋氏家乘》中留下珍贵记载:"公晚年常谓'五柳先生吾师也',每岁九日,独坐东篱诵《归去来辞》。"这段未被正史采录的家族记忆,恰为这位唐代隐逸者勾勒出最生动的精神肖像——在盛世余晖里,他终以陶渊明式的退场,完成了对宦海浮华的最终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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