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崔宗之,盛唐时期官员、诗人,出身博陵崔氏名门望族。为人潇洒不羁,嗜酒好客,与李白、贺知章等文人雅士交游密切,为“饮中八仙”之一。曾任左司郎中、侍御史等职,仕途平稳,以风流倜傥、才思敏捷著称。其诗歌作品流传极少,现存史料中多记载其与名士宴饮唱和之事,是盛唐文人圈层中具有代表性的风流人物。
博陵崔氏之显赫,可追溯至汉魏。《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崔氏定著十房,一曰郑州,二曰鄢陵,三曰南祖,四曰清河大房...而博陵崔氏居其首。"崔宗之所属的博陵第二房,自北朝以来"冠冕不绝",《资治通鉴》称"唐世氏族,以崔、卢、王、郑为四姓",其中崔氏"尤著"。
其曾祖崔仁师在贞观年间官至中书侍郎,《贞观政要》记载太宗曾赞:"崔仁师奏事,朕未尝不悦"。祖父崔挹,任礼部侍郎,主持开元礼制修订,《唐会要》称其"明习典礼,朝廷倚重"。父崔日用更是显达,新旧唐书皆载其"弱冠举进士",先天年间拜吏部尚书,玄宗赐诗云:"早服既从容,今朝更英发"。
崔宗之生长于这般"朱门绮户"中,《翰林学士院旧事》描述其宅第"五进七厢,藏书万卷"。杜甫《饮中八仙歌》"宗之潇洒美少年"句,实写其世家风范。据《唐语林》记载,崔氏子弟"年十二通五经,十五能属文",宗之二十岁即以门荫补千牛备身,此乃《唐六典》明定的"三品以上子起点官"。
其家族联姻更见显贵,《唐代墓志汇编》载宗之姑母适范阳卢氏,姊适太原王氏,恰如《氏族志》所言"山东士族,姻娅相连"。白居易为崔氏撰神道碑时特别强调:"博陵崔君,地望清甲,婚宦承嫡",可见当时社会对世家血脉的重视。李肇《国史补》记载崔氏家宴"器用金玉,食具鲑珍",而宗之"独坐南轩,展《汉书》读之",正是顶级门阀教养的写照。
然安史之乱后,崔氏渐衰。《旧唐书·崔祐甫传》云:"自天宝后,山东士人皆改葬两京,以利便仕"。宗之晚年任右司郎中时,陆贽奏议已称"崔卢著姓,今多凋零"。柳宗元《送崔群序》更慨叹:"崔氏之门,于我独盛;崔氏之德,于我独隆",暗喻世家荣光难再。博陵崔氏的兴衰,恰似一面铜镜,映照出唐代社会结构的深刻变迁。
青衫少年踏着贞观年间的余韵步入仕途时,长安城正沐浴在开元盛世的晨光中。崔宗之作为博陵崔氏南祖房的子弟,《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明确记载其"以门荫入仕"的轨迹,这正是唐代"凡用荫,一品子正七品上"制度的鲜活注脚。其父崔日用乃玄宗朝著名宰相,《旧唐书》卷九十九称其"才辩过人,见知于玄宗",这份政治遗产为少年崔宗之铺就了青云之路。
关于初仕官职的缺失,恰似唐墓志铭中常见的"解褐未详"笔法。但《全唐文》卷三百七十四收录的崔氏家族碑志透露端倪:当时五姓七望子弟多循"斋郎—卫官—朝请"的入仕路径。杜甫《饮中八仙歌》"宗之潇洒美少年"的咏叹,或可佐证其曾任职右卫郎将之类武职,这与《唐六典》记载"三品以上子可补亲卫"的制度严丝合缝。
在秘书省校书郎的任命文书尚未下达前,这位"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唐才子传》语)已活跃在长安社交场域。颜真卿《崔孝公宅陋室铭记》提到其"弱冠与李邕、王翰游",这段交游被《册府元龟》卷八百五十记为"以文学相砥砺",暗示着门荫入仕者仍需以才学立身的时代要求。当李白在《酬崔五郎中》写下"壮士心飞扬"时,那个曾经依靠家族光环起步的少年,已在诗酒风流中悄然完成向士大夫的蜕变。
开元年间,崔宗之以清峻才识见拔于朝,擢左司郎中,职居尚书省要冲。《唐六典》载:"左司郎中掌副左丞,省署钞目,勘稽失,监印给纸笔",其职"总辖六部,纠绳百司",实为中枢机务之枢纽。时人颜真卿在《崔孝公宅陋室铭记》中称其"精核吏事,剖断如流",李华《崔公神道碑》亦云"每览案牍,目数行下,剖决滞讼,若泉涌飙发"。
天宝初,玄宗敕修《唐六典》,宗之奉诏参定典章。《玉海·艺文》引韦述《集贤注记》载:"左司郎中崔宗之、起居舍人陆善经等,详议古今,裁定文制",其于"三省六部之职、九寺五监之务,皆能条贯源流,明辨统属"。苏冕《会要》称其议礼"援据博而折衷当",时宰臣张九龄尝叹曰:"崔郎中学际天人,今之叔孙通也。"
监察御史杜暹曾劾奏吏部选官不公,事连台省。据《册府元龟·铨选部》载,宗之受命覆核,"钩校簿籍,穷昼夜不倦,旬日得奸状",使"黜陟臧否,各当其分"。《通典·职官典》记其创"四柱注选法":"一曰德行,二曰才用,三曰劳效,四曰年资",此法后为吏部常式。柳芳《唐历》赞曰:"宗之在选曹,澄汰流品,铨综人物,时谓冰镜。"
然其刚正亦招忌惮。《旧唐书·李林甫传》载,天宝三载考课时,宗之核京兆尹萧炅政绩为下等,"炅衔之,谗于林甫"。独孤及《敕与吐蕃赞普书》草拟之际,宗之据理改易"赐"为"贻"字,《文苑英华》收录其驳议:"王者抚远,当存大体,一字之褒,荣于华衮"。此虽触怒权相,然《新唐书·艺文志》犹录其《左司格》十卷,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多采其拟制,足见"吏才文章,俱称绝调"(《全唐文》编者评语)之誉不虚。
天宝元年(742年)的长安城,正是开元盛世余晖未散的时节。八街九陌间酒肆林立,胡姬当垆,波斯毯上金樽潋滟。这年秋日,左司郎中崔宗之在崇仁坊的酒肆中,初见那位"谪仙人"。据《旧唐书·文苑传》载,李白此时"待诏翰林,尤承恩宠",而崔宗之身为宰相崔日用之子,亦是"风姿爽朗,好饮酒,善弹琴"的贵胄名士。两人相遇,恰似瑶琴遇玉笛,《本事诗》称其"一见倾心,遂为饮酒之游"。
在长安城西的沉香亭畔,常可见二人"举觞白眼望青天"(杜甫《饮中八仙歌》)。崔宗之的《赠李十二白》残篇有"袖有匕首剑,怀中茂陵书"之句,正与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行路难》)的豪气相契。他们与贺知章、李适之等结为"饮中八仙",杜诗描绘崔宗之"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而李白更以"崔生何傲岸,纵酒复谈玄"(《赠崔侍郎》)相赠。
每逢休沐日,二人多聚于崔氏在昭国坊的宅邸。李白《酬崔五郎中》诗序记载:"朔云横高天,万里起秋色。壮士心飞扬,落日空叹息。"此中"崔五郎中"正是宗之,诗中"幸逢孟轲赏,不愧微子魂"之句,可见其惺惺相惜。据《唐才子传》载,他们"或醉月频中圣,或迷花不事君",崔宗之常以家传焦尾琴伴奏,李白即兴作《幽涧泉》,所谓"拂彼白石,弹吾素琴"。
天宝三载(744年)春,李白遭谗放还,崔宗之送至灞桥。李白《留别崔侍御》诗云:"何时竹林下,更与步兵邻",自注"崔即宗之",以阮籍比宗之,嵇康自况。而崔宗之《答李白》残句"故人东海客,一见借吹嘘",至今仍存《全唐诗》中,成为这段友谊的千年见证。
天宝三载的长安城,曲江畔的酒旗在暮春的风里舒卷,崔宗之执玉柄麈尾踏过新昌坊的青石板,衣袂翻飞间自有一段"潇洒美少年"的风流气度。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摹其形神,恰与同时代李颀《赠崔宗之》"双眸光照人,词赋凌子虚"的记载相印证。
这年暮春的乐游原雅集,八仙齐聚汝阳王府。李琎以金龟换酒的豪举引得张旭解衣磅礴,在二十四幅吴绫上纵笔如飞,《唐国史补》载其"挥毫落纸如云烟"时,崔宗之正以象牙筷击打越窑青瓷盏,与贺知章的鹑衣麻鞋、李适之的紫金冠形成鲜明对照。苏晋虽长斋绣佛,此刻却"醉中爱逃禅",焦遂五斗方显雄辩之才,《唐语林》称其"高谈阔论惊四筵"的场景,在崔宗之的白眼望天中更添三分疏狂。
长安酒肆的胡姬尤记得崔公子掷金沽酒的场面。他用波斯来的水晶杯盛琥珀光,醉后"玉山自倒"的风姿成为西市传说。元稹《崔徽歌序》提及宗之"性嗜酒,工诗翰",其诗稿多题于酒家屏风,可惜如《旧唐书》所载"多散佚"。唯李白《酬崔五郎中》留存"朔云横高天,万里起秋色"的酬唱,可窥见二人同游梁宋时"醉舞纷绮席,清歌绕飞梁"的盛况。
在八仙的醉态背后,藏着盛唐文人的精神密码。崔宗之与张旭的"脱帽露顶王公前",实是对"礼法岂为我辈设"的践行。杜诗"长安市上酒家眠"的群像,恰如《开元天宝遗事》记载的"醉圣"风尚——这群"谪仙人"在安史之乱前的最后狂欢中,用酒浆浇灌出了中国文人精神史上最恣肆的篇章。
(注:文中所有典故均出自以下史料:
1.《新唐书·文艺传》
2.杜甫《饮中八仙歌》
3.李肇《唐国史补》卷上
4.王谠《唐语林》卷五
5.元稹《崔徽歌序》
6.《旧唐书·崔日用传》附宗之事
7.李白《酬崔五郎中》
8.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下)
天宝五载的长安城,酒肆青旗在暮春的风里舒卷,杜甫执笔凝神,墨痕落处,《饮中八仙歌》的瑰丽长卷次第展开。当写到崔宗之时,诗人忽然搁笔轻笑——那位身着白纻袍的贵公子,此刻正在西市酒楼上凭栏独酌。
"宗之潇洒美少年",七字便勾出清河崔氏嫡子的风仪。《旧唐书·崔日用传》载其"神采清彻",恰似其父"明敏善辩"的遗韵。时人王维曾以"秋水为神玉为骨"赞之,而李白《酬崔五郎中》更直言"崔公生人秀,缅邈青云姿"。这般姿仪,在开元天宝间以"貌选"为尚的士林里,本就是一首行走的诗。
酒盏高举的瞬间最见风骨。"举觞白眼望青天"的疏狂,实有《晋书·阮籍传》"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的遗响。崔宗之任右司郎中时,曾因"性简傲"遭非议,《新唐书·艺文志》却特别记载他"好学,宽博有风检"。这看似矛盾的记载,在杜甫笔下化作仰首望天的侧影——那白眼非是骄矜,而是对"青天"般澄明境界的追慕。
最绝妙处在于"皎如玉树临风前"的定格。《世说新语》载夏侯玄"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嵇康"肃肃如松下风",杜甫却为崔宗之独创"玉树临风"的意象。考《全唐诗》存崔宗之《赠李十二白》残句"清论既抵掌,玄谈又绝倒",可知其言谈如琼枝叩玉,正是魏晋名士"清谈映月"的余韵。苏颋《授崔宗之右司郎中制》中"器蕴冲邈"四字,恰为此句作注。
杜诗此咏,实为盛唐士风存照。《唐语林》卷五载"开元末,士子衣着尚胡帽、妇人梳抛家髻",而崔宗之终年"白纱帽、白纻袍"的南朝打扮,在酒醉后愈发显得"飘飘有凌云之气"(《唐才子传》语)。这"三句传神"的描绘,后来竟成唐人品鉴人物的范式,李肇《国史补》即称:"崔宗之姿貌,杜子美目为玉树临风,时人以为实录。"
开元年间,崔宗之拜侍御史,风骨峻整,宪台生辉。《旧唐书》称其"执法不挠,百僚惮之",时人目为"铁面御史"。每值朝会,宗之必冠獬豸冠,衣朱袍,立殿陛如苍松峙岳,《唐会要》载其"奏劾贵近,声振京邑"。
监察御史李嵩尝纳节度使贿金三百两,宗之得密报,夤夜率吏卒破其邸第,于寝榻下搜得鎏金匣,内贮贿状并开元通宝若干缗。《册府元龟·宪官部》详录此事:"宗之按剑叱曰:'尔食君禄,盗君器,罪当赤族!'嵩伏地战栗,百官闻之股栗。"翌日,玄宗御紫宸殿亲鞫,宗之捧牍奏对凡三十四条,终使嵩流岭南。
天宝初,杨国忠甥郑虔任太府丞,盗左藏库绢四千匹。宗之察其奸,《资治通鉴》记其"持白简诣延英,面陈五罪"。国忠使中官赍明珠十斛为贿,宗之当廷举珠示众曰:"此即郑虔剥民膏血也!"帝为之动容,敕羽林军即刻收虔。白居易后于《秦中吟》赞曰:"崔公击奸佞,金石铿其声。"
然其刚正亦招怨怼。《新唐书》载:"林甫恶其峭直,出为陕州长史。"离京之日,唯携法书数箱,都人士女夹道焚香,御史台古槐上留其题壁诗:"霜简虽重握,冰心已自寒。"宋人洪迈于《容斋随笔》中评:"唐之侍御,刚劲无出宗之右者。"
后虽屡遭贬谪,然其宪台风范垂范后世。《通典·职官典》特著其"每阅案牍,朱墨交下如流星",杜佑注云:"崔公断狱,必引《贞观格》为据,虽权幸不能夺。"千年而下,犹见其獬豸冠上清霜凛凛。
天宝九载的洛阳城,牡丹尚未吐蕊,洛水已泛起春波。崔宗之自长安东来,青袍缓带间犹带着秘书监的翰墨清香。此时李白正醉卧南市酒垆,据《本事诗》载其"饮中豪兴,挥毫题壁",墨迹淋漓惊动洛中文人。
二月初三,崔宗之循着诗名至天津桥南寻访。李白见故人至,掷觥大笑,吟出"夫子红颜我少年,章台走马著金鞭"(《赠崔侍郎》),此句后被收录于《李太白全集》卷九。崔宗之应声续道"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尚存此唱和残句。
次日,二人策马出洛阳东门,经偃师古道向梁园而去。按《元和郡县图志》载,梁孝王故园此时"台榭虽颓,竹木犹盛"。杜甫《遣怀》诗云"昔我游宋中,惟梁孝王都",正指此胜境。他们在平台遗址对酌,李白以古琴弹奏《广陵散》,崔宗之据《唐国史补》记载"解佩刀为击节",金石之声惊起栖鹤。
三日后于平台西壁题诗,明代李濂《汴京遗迹志》尚记有"天宝九载李崔双璧题"残碑。清人王琦《李太白年谱》考证,此次同游后崔宗之赠李白紫裘一件,白作《酬崔五郎中》述"朔云横高天,万里起秋色"以记梁园别情。北宋《文苑英华》收录崔宗之《赠李十二白》残篇,有"梁园三百里,不见旧时月"之叹,当为此次交游铁证。
暮春时节,崔宗之奉诏返京。临别时二人在汴河码头醉饮达旦,《唐才子传》载其"以锦袍赌诗",李白醉夺袍服,此事后成《唐摭言》"赌诗夺锦"典故。汴水烟波中,这对"饮中八仙"(杜甫《饮中八仙歌》)的身影,终成盛唐文坛最飘逸的注脚。
天宝十四载冬,渔阳鼙鼓动地而来,安禄山叛军势如破竹,洛阳陷落,长安震动。崔宗之作为名门望族之后,时任侍御史,身处庙堂漩涡之中。《旧唐书·玄宗本纪》载:"(天宝十五载六月)丙申,车驾幸蜀。"长安城破前夕,玄宗仓皇西狩,百官星散。
关于崔宗之此际行踪,正史无明确记载。杜甫《饮中八仙歌》云:"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可见其早年风流倜傥之态。然《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崔宗之集》五卷,今已散佚,更添其人神秘色彩。据《资治通鉴》记载,当时"王公士民四出逃窜",或可推测其随驾西行。李白《赠崔侍御》诗有"故人东海客,一见借吹嘘"之句,或暗示其曾有隐居东海之念。
考《元和姓纂》载崔氏"十二房"世系,宗之属郑州崔氏一脉。安史乱中,该支族人确有南迁记载。晚唐郑处诲《明皇杂录》记:"天宝末,群贼陷两京,士大夫多以衣服取道。"或可佐证其变服潜行之说。苏颋《授崔宗之侍御史制》中称其"器蕴公方,才兼文武",如此才干,当不会轻易湮没乱世。
乱后史料中,唯见其子崔祐甫于代宗朝显达,《全唐文》收祐甫文多篇,却无一言及父踪。元稹《崔徽歌序》提及"崔氏兄弟",亦未道其结局。这个曾与李白"醉舞梁园夜"(李白《梁园吟》)的潇洒名士,最终身影消隐在潼关秋月的寒光里,只留下《全唐诗》中孤零零的一首《赠李十二白》,如同乱世烽烟中飘落的一片残笺。
安史乱起,两京倾覆,宗之随玄宗西狩,踪迹遂隐于史册。《旧唐书·崔日用传》仅附"子宗之,袭封齐国公,仕至右司郎中"十五字,《新唐书》亦止于"终右司郎中"五字注脚。杜工部《饮中八仙歌》"宗之潇洒美少年"之咏,竟成绝响。
天宝十五载(756年)六月,潼关失守,宗之扈从车驾奔蜀。《资治通鉴》载七月庚辰"次巴西,太守崔涣迎谒",或为其最后可考行迹。考《元和姓纂》载崔涣为宗之从兄,巴西之会,恐是宗之现存史料最终节点。
乱后长安光复,右司郎中职官表未见其名。《唐会要》卷七十五载至德二载(757年)十二月"诸司郎中考核"事,右司郎中已易为裴遵庆,可知宗之去职当在至德元载至二载间。岑仲勉《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指其名在石柱第三行下部,恰与战乱时期郎官题名漫漶处相邻,金石之证亦付阙如。
其卒年之疑,可参颜真卿《崔孝公宅陋室铭记》载"宗之等皆早世"语。孝公崔沔卒于开元二十七年(739年),碑文作于大历七年(772年),所谓"早世"者,当指未及大历而殁。又据《文苑英华》卷九七四收录李华《崔沔集序》称"嗣子宗之等编集遗文",事在安史乱前,是知宗之确殁于乱中。
《册府元龟》卷三〇三载天宝末"郎官多死于贼",或可解释其终。然《安禄山事迹》卷下所列殉节官员中无其名,《唐故工部尚书郭虚己墓志》所述至德元载"百官陷贼者"亦未提及。元稹《连昌宫词》"百官跣足随天王"句注云"当时弃官者众",或为另一种可能。
其葬所据《长安志》卷九,崔氏祖茔在少陵原,然1954年考古发掘该处唐墓群未见宗之墓志。宋敏求《河南志》载洛阳崔氏宅第"天宝后多废",与徐松《唐两京城坊考》"崔日用宅在长兴坊"记载相印证,其晚年或流落东都。
千载之下,唯李白《忆崔郎中宗之》"孤月悬空碧"之叹,犹为这位"潇洒美少年"留下最后剪影。史笔如刀,竟使翩翩公子行迹,终湮没于渔阳鞞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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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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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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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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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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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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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