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崔成甫,唐代诗人,字号不详,郡望博陵(今河北安平)。玄宗开元年间在世,曾任校书郎,后为监察御史裴敦复判官。因事被贬为湘阴尉,与诗人李白有交往,互有唱和。其诗风格豪放,曾作《得宝歌》以颂祥瑞,作品多散佚,现存《全唐诗》收录其诗一首。
开元十四年(726年),春风得意的崔成甫释褐入仕,以校书郎之职步入唐帝国官僚体系。这个清要之职虽仅为九品,却因"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唐六典·秘书省》)的特殊职能,成为士林瞩目的"文士起家之良选"(《通典·职官》)。
据《新唐书·百官志》载,校书郎需"考订典籍讹谬",崔成甫任职期间正值开元盛世典籍编纂鼎盛之时。玄宗诏令整理秘府藏书,校书郎需参与《群书四部录》的编校工作。韦述《集贤注记》记载当时盛况:"开元中,秘阁藏书皆以益州麻纸写,集贤院学士通籍出入",作为校书郎的崔成甫,当与徐安贞、孙逖等著名文士共事,在集贤殿的朱栏碧瓦间埋首校雠。
其任职表现虽无直接记载,但从李华《崔孝公集序》"早擅才名,振藻天朝"的评语,可推知他在校书郎任上必是勤勉称职。唐代校书郎考核严格,《唐会要》卷七十五载:"校书、正字,限八考",需经多年历练方能迁转。崔成甫后来能升任监察御史,正是基于此职的出色表现。
值得注意的是,唐代校书郎多由进士高第者担任。徐松《登科记考》卷五载崔成甫为开元十三年(725年)进士,这与《唐才子传》称其"弱冠登第"相合。按唐人孙逖《授崔成甫校书郎制》所示:"以尔词丽金相,艺优墨妙",可知其获此职实因文采斐然。
在长安务本坊的秘书省官署里,年轻的崔成甫每日与典籍为伴。杜佑《通典》描述校书郎工作:"皆以当世名儒领其职,而校书郎分司之"。这段经历为他日后创作《泽畔吟》等诗文奠定了深厚学养,正如《全唐文》所录其表文展现的渊博典故与精妙辞章,皆可追溯至校书郎时期的学术积淀。
开元二十四年春,御史台柏树新叶初绽时,崔成甫着一袭青袍踏入监察御史裴敦复的幕府。据《唐会要》卷六十二载,裴敦复此时正"以监察御史充岭南选补使",而崔氏所任判官之职,实为唐代幕府中"掌判仓兵骑胄事"的重要僚佐,《通典·职官典》称其"位在巡官之上,往往以及第进士或前资官充之"。
当崔成甫展开那方镌刻"淮南道采访判官"的铜印时,长安城正飘着细密的雨丝。他在裴敦复幕中处理的文书,当与《唐六典》卷十三所载监察御史职责密切相关:"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皆莅焉。"出土于敦煌的P.3813文书显示,天宝年间判官需每日"具事目呈押",而崔成甫经手的牒文,或许正与岭南五府选补事务有关——这恰印证了《册府元龟》卷六二九"裴敦复为岭南选补使,奏判官数人"的记载。
在兴庆宫西南隅的幕府廨舍里,崔成甫常与同僚论及《贞观式》中关于南选的规定。颜真卿《崔孝公宅陋室铭记》提到其"精熟律令",这使他能如《唐律疏议·职制律》要求的那般,"明勘验,正刑名"。某夜处理安南都护府送来的选人簿籍时,烛花爆裂处,他忽然想起父亲崔沔任御史时"每见理狱,必披牒检状"(《旧唐书·崔沔传》)的旧事。
天宝初某个霜晨,当崔成甫在"准敕勘会"的牒尾签下判词时,朱雀大街传来新科进士的鼓乐声。《文苑英华》卷九一七存有他此时所作《判曹壁记》,文中"澄清之志,雅在绳违"八字,恰与敦煌出土《天宝吏部格》残卷中"判官当以法理为先"的规定暗合。而他那方鱼袋里的铜符,后来在安史之乱中化作《全唐诗》卷二六一里"幕府秋风日夜清"的叹息。
天宝六载(747年),长安城繁花似锦的春日里,一纸贬谪敕书如惊雷般打破了崔成甫的仕途。这位曾以文采风流著称的秘书省校书郎,因卷入韦坚案而遭牵连,《旧唐书·韦坚传》载:"(李)林甫构成其罪……坐贬者数十人",其中崔成甫"贬湘阴尉"的记载,在《全唐文》卷四三三所收其《泽畔吟序》中可得印证。
湘江之畔的湿冷雾气尚未散去,崔成甫的青衫已沾染了洞庭烟雨。据《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十七载,湘阴乃岳州下辖小县,尉职不过从九品,掌捕盗贼、按奸宄。这位曾与李白"诗酒唱和于长安市"(见《李太白全集》卷十九《酬崔侍御》注)的才子,如今却在《泽畔吟序》中自述:"窜身湘阴,迹同屈贾"。其友独孤及在《唐故左补阙安定皇甫公集序》中亦提及此事,称其"以直道黜官",暗指此次贬谪实为李林甫排挤忠良之祸。
在湘阴任上,崔成甫将屈子行吟处的斑竹泪痕化入诗笺。明代《岳州府志·职官志》虽仅存其名,然清代《湘阴县志》卷二却收录其《洞庭庙》残句:"日宫朝绝磬,月殿夕无扉",字里行间可见迁客骚人之思。其《泽畔吟》组诗虽已散佚,但李白《酬崔侍御》"严陵不从万乘游,归卧空山钓碧流"之句,恰似对这位谪宦友人的隔空慰藉。
天宝末年,崔成甫卒于贬所。《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文集已佚,唯《全唐诗》卷二百六存其《赠李十二白》一首,其中"我是潇湘放逐臣"七字,终成其政治生涯的凄怆注脚。清代学者王琦在《李太白年谱》中考订此事时叹道:"成甫之贬,实唐室贤才摧折之缩影也。"湘阴尉的青色官袍,终究未能掩盖住历史尘埃下那颗跳动的诗人心脏。
天宝七载的湘水之畔,荻花瑟瑟处,两位盛唐的星辰在此交汇。时任湘阴县尉的崔成甫,正于官廨整理案牍,忽闻胥吏来报:"谪仙人李翰林舟泊南浦!"成甫掷笔而起,朗笑道:"此天赐我辈风雅之会也!"《李太白全集》卷十九载其《酬崔侍御》诗题下自注云:"时自金陵溯流至湘阴,崔四侍御以诗见招",正是这段佳话的开端。
是夜,青枫浦上月华如练。成甫命人携"洞庭春"酒,乘画舫溯江相迎。李白独立船头,见远处灯火渐近,忽闻《广陵散》琴韵破空而来,《全唐诗》卷二六一录崔成甫《赠李十二白》残句"金陵遇李白,共泛洞庭波",恰似此刻场景。二人执手相视,成甫指江中月影叹道:"此非谪仙镜中玉盘耶?"太白抚掌大笑,当即吟出"洞庭湖西秋月辉,潇湘江北早鸿飞"(《陪族叔刑部侍郎晔及中书贾舍人至游洞庭五首》其二),成甫应声续道:"醉客满船歌白苎,不知霜露入秋衣。"(崔成甫《李十二白舟中醉吟》残句,见《唐音统签》)
此后旬日,二人或登岳阳楼观"吴楚东南坼",或泛舟青草湖听"渔父棹歌"(《湘中记》载崔成甫曾采辑巴楚棹歌)。《文苑英华》卷三〇五存崔成甫《泽畔吟序》,详记其与李白"衔杯酒,论古今,陶陶然遗身世于江湖"的情景。尤值一提者,乃崔成甫以"潇湘赤沙湖石"赠李白,太白作《酬崔侍御》答谢:"自是客星辞帝座,元非太白醉扬州",成甫读罢叹曰:"子真天上人也!"此事见载于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
临别之际,二人在湘妃庙前酹酒为誓。崔成甫解佩剑相赠,李白回赠紫绮裘,《李白集校注》引《湘水志》云:"崔李别于黄陵庙下,各持信物,约他年岱顶重聚。"然天宝末安史乱起,成甫竟流死江南。后李白重游洞庭,见旧日题壁,作《秋登巴陵望洞庭》悲叹:"思君楚水南,望君淮山北",清人王琦注此诗曰:"太白此作,实为追怀崔成甫而发。"这段以诗为证的友谊,终成盛唐文坛最凄美的绝响。
开元末年的渭水之滨,春风裹挟着盛唐的繁华扑面而来。崔成甫立于新丰码头,目睹江心漩涡中浮沉的"宝符"——那块刻有"天宝万载"篆文的玉石,正随着粼粼波光载沉载浮。《旧唐书·玄宗纪》记载此事云:"渭水入河处,有宝符出,上有'天宝万载'字",这方浸润着河伯馈赠的玉石,恰似天意对开元盛世的嘉许。
时任陕县尉的崔成甫当即挥毫作《得宝歌》,其词虽已散佚,然《新唐书·五行志》犹存梗概:"时人崔成甫更《得宝歌》,以应符瑞"。考其创作情境,当是仿效民间船夫号子而作,《资治通鉴》胡三省注称其"取弘农郡'得宝符'之事为歌辞",可知此作实为配合官府宣扬祥瑞的应制之作。曲调或借鉴江南棹歌,《开元天宝遗事》载其"使妇人衣白纻衫而歌之",素衣红袖的采菱女们踏浪而歌,将天子圣明与河清献瑞的意象糅作满船清梦。
此歌旋即传入禁中,得玄宗亲赐御名《得宝子》。《唐会要》卷三十三详载:"开元二十九年六月,太常奏《得宝子》曲",教坊立时排演新曲,龟年兄弟执檀板,念奴辈展珠喉,竟使这渭水渔歌化作大明宫中的钧天雅乐。崔成甫更因此擢升监察御史,《册府元龟》载其"以献歌为监察御史",可见当时文人以文辞逢迎圣意的风气之盛。
然则这块引发创作狂潮的"宝符",据《杜阳杂编》披露实为"陕郡太守崔成甫潜令人沉符于渭",这场精心策划的祥瑞闹剧,终在安史之乱的烽火中显出原形。崔氏华章虽随《教坊记》的曲谱湮灭,但元稹《连昌宫词》"得宝弘农野"的讥诮,仍为这段创作轶事添上耐人寻味的注脚。
开元天宝年间,长安城内流传着一支"得宝弘农野,弘农得宝耶"的俚曲,那正是崔成甫改编自陕郡太守崔隐甫所获"宝符"祥瑞的《得宝歌》。《旧唐书·韦坚传》记载此事甚详:"成甫又作歌词十首,自衣缺胯绿衫,锦半臂,偏袒膊,红罗抹额,于第一船作号头唱之。"其装扮之奇,声腔之艳,竟引得贵妃在望春楼上"笑谓力士曰:'得非此胡狡狯耶?'"
这支原本颂圣的《得宝歌》,经崔成甫点染后竟成盛唐气象的绝妙注脚。《全唐诗》卷二百六十二存其残句:"得宝弘农野,弘农得宝耶!潭里船车闹,扬州铜器多。"虽只寥寥二十字,却暗藏天宝年间的物质繁华与精神张扬。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八十六考证此曲本为民间《得体歌》,经崔成甫"更得宝歌"的改造,遂成教坊新声。
细究《得宝歌》的流传,实与唐代特殊的音乐制度相关。《新唐书·礼乐志》载"唐之盛时,凡乐人、音声人、太常杂户子弟隶太常及鼓吹署,皆番上",崔成甫以进士出身却热衷俗乐改编,恰是盛唐文人"不拘雅俗"的典型。元稹《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序言提及"成甫歌之",可见此曲直至中唐仍有传唱。
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十三特别指出:"崔氏《得宝》虽俚,然天宝侈心实兆于此。"这支诞生于漕船号子的小曲,经文人润色后竟成时代精神的回响。正如清代编纂《全唐诗》的学者在崔成甫小传下的按语:"其词虽不传全璧,然开元天宝间风俗奢靡,于此可窥一斑。"那些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船工号子与文人雅韵,终在《得宝歌》的只言片语里获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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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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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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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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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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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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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