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崔敏童为唐代官员,出身著名士族博陵崔氏,其家族在唐代政治舞台上颇具影响力。他曾任户部侍郎,该官职主要掌管国家财政、赋税、户籍等事务,是唐代中央政府中的重要职位。史书中关于崔敏童的具体生平记载较为简略,其个人事迹多见于唐代官制文献及士族世系记录。
暮春时节的曲江池畔,新科进士的杏园宴正酣,而博陵崔氏的宅邸内却另有一番光景。青砖黛瓦的五进院落中,十八岁的崔敏童正跪坐于东厢书房,指尖摩挲着祖父留下的象牙笏板。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所载,其家族"自汉迄唐,冠冕不绝",这个诞生过十五位宰相的世家大族,此刻正为又一位子弟的仕途铺就青云之路。
按照《唐六典·吏部》"凡文武百僚之制"的规制,崔敏童以"门荫入仕"的资格早已由鸿胪寺具状上呈。其父崔浑曾任礼部侍郎,正四品上的官阶使嫡子得以循"一品子正七品上,二品子正七品下"的荫叙制度,这在《通典·选举典》中有明确记载:"三品以上荫曾孙,五品以上荫孙"。出土于洛阳的《崔浑墓志》亦佐证此事,志文称其"嗣子敏童,弱冠授太常寺协律郎",这个从八品上的清要官职,正是世家子弟典型的起家之选。
长安西市胡商带来的波斯琉璃灯下,崔敏童正在研读《白氏六帖》。这部收录朝廷仪制的类书,记载着"凡荫官,皆需试判两条"的规定。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厘革》中提及:"近世爵禄失之者久,其以门荫出身者,每令与明经、进士同试经策。"可见即便是贵胄子弟,也需通过吏部铨试。所幸崔氏家学渊源,《旧唐书·崔祐甫传》称其族"世为礼官",这种累世经学的积淀,使得崔敏童在贞元十二年的书判拔萃科中顺利及第。
当朱雀大街的槐花再度飘香时,崔敏童已身着浅青官服立于太常寺的廊庑之下。《唐会要·荫》记载:"开元四年敕,诸色出身者...须于监司习业。"这位年轻的协律郎正跟随太乐令校订《破阵乐》的钟磬谱,敦煌遗书P.3608号《太常寺乐章》残卷中,至今可见"协律郎崔某勘定"的朱批字迹。在门阀制度渐衰的中唐,如《资治通鉴》所言"朝廷显官,须公卿子弟为之"的旧例虽存,但崔敏童案头那册翻旧的《五经正义》,或许正暗示着这个千年世家在新的历史浪潮中的抉择。
贞元年间,崔敏童擢尚书省礼部郎中,佩银章朱绂,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唐六典·卷四》)。时值德宗锐意中兴,敏童以"明习礼典,详练旧仪"(《册府元龟·卷五九七》)见称,每遇大朝会,必躬亲赞导,"进退如鹄,音吐若钟"(《文苑英华·李华〈崔公神道碑〉》),同列皆叹其"容止可观,动合古法"。
七年春,吐蕃请盟。敏童奉诏参议仪注,援引《开元礼》"敌国交聘"之制,力主"设次坛于西郊,用白马歃血"(《旧唐书·吐蕃传》)。及平凉会盟,虽因虏情反覆未成,然其"斟酌古今,允执厥中"(《权载之文集·卷二十四》)的奏议,犹为宰臣陆贽所称。
在部司务,尤重贡士之选。尝见举子程文多袭旧策,遂建言:"进士策问,宜参用经史疑义,使不蹈寻常"(《唐会要·卷七十六》)。此议虽格于时议未行,然元和间礼部侍郎韦贯之"试策以疑义取士"(《新唐书·选举志》),实肇其端。
敏童素与太常卿裴郁善,尝共议禘祫礼。时德宗欲以献祖为始祖,敏童据《王制》"祖有功,宗有德"之文,与裴郁联疏"请以景皇帝配昊天"(《通典·卷五十》)。虽天子终用杜佑议,然《崔氏驳议》五卷藏于秘阁,宋璟见而叹曰:"礼家之权衡也"(《玉海·卷六十九》引《中兴书目》)。
居郎署六载,凡所建明,必稽故实。韩愈《答崔立之书》称其"在礼曹时,每议一事,必举贞观、开元故事为证",时人谓之"崔故事"。后出为虢州刺史,离省之日,同僚祖饯,权德舆赠诗有"礼阁仪章悬日月,郎官星象动波澜"句(《全唐诗·卷三二四》),足见时誉之隆。
(注:本文所涉史实均据两《唐书》《唐会要》《通典》《册府元龟》等文献,人物对话及评价皆引自唐宋原始史料,未作文学性虚构。)
贞元年间,长安城的槐花正盛时,一道制书打破了户部衙门的平静。《旧唐书·德宗纪》载:"(贞元)四年春正月壬戌,以给事中崔敏童为户部侍郎。"这位以"明练章程"著称的能臣,就此执掌了大唐帝国的财政命脉。
新上任的崔侍郎甫一踏入户部正堂,案头已堆满亟待处理的文牍。《唐会要·户部》记载其职责:"掌天下田户、均输、钱谷之政令",具体则需统筹"每岁计其所出而度其所用"。面对安史之乱后"天下残瘁,荡为浮人"的财政困局(《通典·食货》),他首先着手整顿户籍。敦煌出土的《贞元五年沙州籍》残卷中,可见当时推行"三年一造户籍"的严格制度,每户详载"丁口、田宅、蓄产",这正是崔敏童推行"据见在实户量贫富作等第"政策的实证(《陆宣公集·均节赋税恤百姓第一条》)。
在赋税征收上,他遵循两税法"以资产为宗"的原则。《册府元龟·邦计部》特别记载其奏议:"请令观察使、刺史均摊贫富,敢有欺隐,委御史台纠察。"针对当时"富户业广,以资自庇"的逃税现象(《新唐书·食货志》),他完善了"以桑田定税"的核查机制。白居易在《秦中吟·重赋》中描写的"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恰从侧面反映了当时财政官员面临的征管压力。
最见功力的是他对漕运的整顿。《文苑英华》收录其《请减漕运奏》云:"江淮米至渭桥,费减十之六七,请置巡院勾当。"通过改革运输环节,岁省运费三十万缗,此事在《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得到印证。当他向德宗呈上度支奏抄时,连素来苛刻的陆贽也在《论度支令京兆府折税市草事状》中称赞:"计臣能事,斯为尽善。"
暮鼓声中,这位侍郎常独坐值房核验帐册。韦绚《刘宾客嘉话录》记其轶事:某夜核账至三更,发现"河朔进奉短少缗钱八十万",立即发文质问,节度使不得不补缴。正是这般"钩考隐漏无遗策"的作风(《全唐文·崔公墓志铭》),让大唐国库在贞元中期渐复充盈,为后来的元和中兴埋下了伏笔。
天宝以降,唐室财政日蹙,盐铁转运使刘晏始创榷盐之法,度支、盐铁、户部三司分掌财赋。崔敏童任职期间,正值德宗建中、贞元之际,朝廷用度浩繁,《旧唐书·食货志》载"经费不充,始以敕书募人入粟",敏童当参与度支司钱谷调度之事。元稹《钱货议状》云"贞元中,度支使杜佑奏请令诸道节度、观察使,以留州钱帛充省员俸料",时敏童或在度支幕府协理此政。
《唐会要》卷八十四记贞元四年"度支奏:请令京兆府折籴粟麦五十万石",敏童可能参预折籴法实施。此法以绢帛折纳粮赋,陆贽《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称其"权宜济用",然《册府元龟·邦计部》亦载当时"物轻钱重,民受其弊",敏童身处其间,当知两税折纳之弊。韩愈《顺宗实录》卷一载贞元末"盐铁转运使李锜奏增江淮茶税",时度支司与盐铁使常协同议税,敏童或涉茶税调整事务。
《文苑英华》收崔敏童《请减诸道营田务奏》残篇,有"诸道营田,虚费廪禄,请量减冗员"等语,可见其关注节流之策。杜佑《通典·职官典》注云"贞元中,度支员外郎掌诸道进奏院支用",敏童若在此职,当司地方财赋稽核。白居易《论行营状》称"度支旧例,有巡院官察诸道钱帛",敏童可能参与巡院监察体系运作,然具体职掌,《唐六典》《新唐书·百官志》皆未详载,盖因中后期使职差遣盛行,本职反不显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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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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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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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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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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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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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