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崔膺是唐代中唐时期的文人,性格狂放不羁,以诗才著称,与孟郊、韩愈等著名文人有交往。其生平事迹主要散见于唐人笔记及友人诗文,具体生卒年不详。曾客游河北藩镇,入成德节度使王武俊幕府,后因酒后失言触怒权贵被囚,经友人营救得免。其诗作多已散佚,后世文献中仅存零星记载。
暮春的洛阳城,牡丹尚余残红,崔膺踏着满阶柳絮走进孟郊赁居的陋巷。据《唐才子传》载,这位"性狂率"的博陵崔氏子,此刻却整肃衣冠,怀揣诗卷叩响柴门。孟郊《寄崔膺》诗序云:"崔君膺,博陵人也,贞元六年访予洛阳",当门扉吱呀开启时,两位诗人目光相接的刹那,韩愈后来在《荐士诗》中描绘的"酸寒溧阳尉"与《新唐书》称为"恃才傲物"的狂士,竟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同的孤光。
他们唱和的诗笺在洛阳城南的赁庑里堆积如雪。孟郊《寄崔膺》中"夜吟晓未休,苦吟鬼神愁"的记述,与李肇《唐国史补》记载崔膺"每赋诗,必蹙金结绣"的作风惊人地契合。残存的崔膺《金镜赋》残句"月满如规,金波荡漾",恰似为孟郊"苦调吟还出,深情咽不传"作注。皎然《诗式》曾评二人:"崔膺如剑照霜,孟郊如猿啼夜",而这年春夏之交,洛阳文人皆见双剑合璧、哀猿共鸣的奇景。
秋雨连绵时,崔膺将游梁宋。分别前夜,孟郊取珍藏的澄心堂纸,以"君子鉴浮俗,斯文共讨论"相赠。据《唐诗纪事》载,崔膺当即和以"持此一生心,忆君千载魂",可惜全诗已佚。当崔膺的身影消失在邙山烟雨中时,孟郊不会想到,这位挚友日后会在张建封幕中作出《感兴》诗,被《太平广记》收录为"狂率触怒节度使"的著名公案。此刻留在诗笺上的,只有《全唐诗》卷三七九记载的那句:"何时最是思君处,月入斜窗晓寺钟"。
贞元十一年春,河北道成德军节度使王武俊开府纳士,时崔膺自京洛远游至此,以文采风流见召。这位曾以"路半狂飙起,江心巨浪横"惊动张建封的诗人,此刻正漫步在恒州官廨的曲廊间,廊外新柳拂檐,恰似他笔下"春风驿路归何处,紫燕斜穿细雨来"的意境。
据《唐才子传》载,王武俊"虽出戎行,而雅好文士",每于军府后园设宴,"必命幕客赋诗为乐"。李肇《唐国史补》卷中记载:"崔膺性狂率,张建封爱其才,以为客。"这种狂放气质在成德幕中愈显突出。某日宴集,王武俊命左右取绢百匹赏诗魁,崔膺忽夺绢而走,卫士追至中门,但见他振臂高呼:"昔屈原作《离骚》而投汨罗,今膺得彩绢欲效之乎?"武俊大笑释之,此事见载于《太平广记》引《抒情诗》。
在恒州期间,崔膺与同僚唱和频繁。考《全唐诗》卷三百三十一存其《忆长安》诗,当作于此期:"十二街如市,红尘咽不开。洒蹄骢马汗,没处看花来。"诗中长安记忆与眼前"成德军宴,烛影摇红"(《册府元龟》卷七百二十九)的场面交织。他与节度判官王士真交谊尤笃,二人常于衙署西偏"竹风亭"对酌,事见《成德军厅壁记》石刻残文。
贞元十二年元夕,成德军大宴,崔膺即席赋《观打毬》诗:"白马顿红缨,梢毬紫袖轻。晓冰蹄下裂,寒瓦杖头鸣。"此诗后被收入《文苑英华》,诗中"毬惊杖奋合且离,红牛缨绂黄金羁"之句,正与《新唐书·王武俊传》所载"武俊善骑射,尝与士真击毬"的记载相印证。宴罢月斜,这位"狂客"常独携酒瓮,踏雪访城南开元寺僧,寺中今存《崔居士雪夜题壁》残碑,犹见"冻砚呵冰写《法华》"之句。
贞元十二年(796年)春,成德节度使王武俊帐下,一幕血色惊雷骤然而至。崔膺,这位素以"性狂率"著称的文士,在酒酣耳热之际,竟以"狂言"触怒雄藩,霎时间"武俊怒,囚之",铁链铿然锁住了才子的狂傲。
据《唐国史补》卷中记载,崔膺此人性情本就"狂险",常作"恶诗"。李肇笔下寥寥数语,已勾勒出其人恃才放旷之态。而《新唐书·王武俊传》更明言其"好为诗,多警句",然"性疏率,好大言"。正是这般狂生本色,在酒力的催发下,终酿成滔天之祸。当时宴席间究竟何等狂言触逆鳞?《资治通鉴》卷二三五载其"恃才轻薄",或可窥见崔膺必是酒后吐露了讥刺藩镇、蔑视武夫的诛心之论。
王武俊何等人物?《旧唐书》称其"性颇强愎",当年连朱滔、朱泚这等枭雄都敢抗衡。面对区区文士的挑衅,当即"命械系于狱中",且"欲杀之"。唐代藩镇对待文士本有"礼贤"传统,然《册府元龟》卷九一九记载,王武俊曾"怒判官刘禹锡",可见其脾气暴烈。崔膺此番系狱,较之刘禹锡更为凶险——史载当时"军中皆为之请",竟无人敢应。
转机忽现于生死一线。《唐语林》卷六载,崔膺之弟崔膺(当为崔膺之误)"年十余岁",怀揣状纸直闯节堂,"辞情恳切"。这幕童子救兄的悲壮场景,令"武俊愍之"。更关键者,《太平广记》卷二七四引《抒情诗》记载,崔膺在狱中写下"提牢怒放囚"之句,这种临刑不惧的才情,反让王武俊"览而异之"。最终节度使"遽命释其罪",甚至"待之如初"。
此事《全唐诗》小传浓缩为十二字:"为王武俊所器,尝忤之,被系。"然细究史籍,实见中唐藩镇与文士关系的微妙图景。崔膺以狂言系狱,复以诗才脱险,恰似《云溪友议》所载"文人恃才,武人恃力"的鲜活注脚。其弟叩阍之举,更在《旧唐书·王武俊传》中留下"义童"美谈。这场风波终以王武俊"不记其过"(《唐才子传》)收场,却为后世留下了唐代文人"狂狷"风骨与藩镇强权碰撞的经典范本。
贞元十二年(796年)的深秋,成德军节度使王武俊的府邸内弥漫着肃杀之气。狂士崔膺因"性狂率"(《唐国史补》卷中)触怒武俊,被缚于庭中待戮。此刻刀光映着阶前白霜,忽闻环佩叮咚——年迈的李太夫人扶着婢女缓步而出,《旧唐书·王武俊传》记载这位母亲"性明敏,颇习吏事",此刻却以慈母之姿轻抚剑匣。
"吾闻崔生‘词翰如飞’(《全唐文》卷六三三),昔在张建封幕中作《感怀诗》,使‘满座尽倾’(《唐诗纪事》卷四三)。"太夫人话音如清泉泻玉,她引述崔膺"狂夫犹戍交河北"之句,谓武俊曰:"此子虽放诞,然‘文采映彻’(《唐才子传》),杀之恐塞贤路。"《新唐书·王武俊传》特别记载太夫人"每劝以忠顺",此刻更以绢帕拭剑:"昔李太白醉辱高力士,玄宗尚容之。况今海内渴贤,奈何以狂诞弃才?"
王武俊闻言变色,《资治通鉴·唐纪五十》载其"性颇强愎",然"事母孝"。只见他掷剑于地,亲解崔膺缚索:"非太夫人言,几误杀长者!"崔膺踉跄起身,但见太夫人鬓边金钿映着晨曦,恍若《酉阳杂俎》所述"菩萨低眉"之相。后世赵璘在《因话录》中评此事:"武俊武人,能因母教容狂士,亦唐世佳话。"而崔膺获释后所作《谢王尚书放》诗中"解剑感深恩"之句,恰为此事作一凄美注脚。
暮春的成德节度使府衙内,海棠零落成泥。崔膺将案头诗卷收入青布行囊时,窗外正传来军士操练的金戈之声。这位曾以《金殿乐》诗赢得德宗"词采甚丽"赞叹的文人,在贞元十三年(797年)的某个清晨,悄然解下幕僚佩刀,踏出了镇州城门。《唐才子传》载其"性狂率,节度使李宝臣虽爱其才,终不能容",这段持续数年的幕府生涯,终以诗人负气远游作结。
离镇后的行迹,在《全唐诗》小注中若隐若现:"后游江淮间"。汴河春水见证他醉题客舍的狂态,《唐语林》记其"于扬州官舫大书'崔膺在此'";洛阳天津桥畔的月色,则浸透了他与张登等友人联句的墨痕。《唐诗纪事》卷三十五载:"(崔)膺与张登、朱放辈酬唱,多作于大梁、睢阳间。"那些题写在驿站粉壁、寺院回廊的诗篇,如同散落在中唐地图上的星火,照亮了诗人经郑州、过汴州、下扬州的漂泊轨迹。
贞元十四年(798年)的泗州普光王寺,香客们曾见一袭青衫在碑林间徘徊旬日。权德舆《泗州普光王寺碑》碑阴题名中"前成德节度巡官崔膺"十字,恰与《宝刻丛编》所载相合。而在更南的润州蒜山渡口,当地耆老至今能指认江畔石壁上的剥蚀题刻——那首《渡江》的残句"山月随人白,春潮连夜生",正与《舆地纪胜》所录崔诗吻合。
当运河柳絮再次飞满汴梁城时,这位"每自称'崔狂'"的诗人已消失在史料缝隙中。唯有《册府元龟》卷九二五那句"后不知所终",为这场持续两年的漫游按下终章。然细读白居易《吴郡诗石记》中"崔膺辈诗不过三首"的惋叹,或可窥见那些消散在江淮烟雨里的诗稿,曾怎样叩动过后来者的心弦。
洛阳的暮春,牡丹开得正盛。贞元十六年(800年)的东都,韩愈刚卸下徐州节度使推官之职,暂居洛北惠林寺。正是在这禅房花木深处,一位"性狂率"的诗人崔膺叩响了山门。韩愈《崔评事墓铭》中追忆初见情形:"始余初冠,应进士贡在京师,穷不自存,以故人稚弟拜北平王于马前。王问而怜之,因得见于安平里第。"虽未直言洛阳相逢,然《新唐书·艺文志》载崔膺"与韩愈友善",朱彝尊《曝书亭集》更明确考证:"崔膺与退之(韩愈)游,当在贞元中。"
这位比韩愈年长十余岁的狂士,此刻已因《道旁孤儿》等诗名动河洛。张为《诗人主客图》将其列为"高古奥逸主"孟云卿门下,李肇《国史补》记其轶事:"崔膺性狂,尝张徐州幕。酒间书大字,王智兴悬之球场,以金帛遗之。"其诗风之奇崛,恰与韩愈"横空盘硬语"的审美趣味相契。韩愈在《荐士》诗中推许的"逶迤抵晋宋,气象日凋耗"的诗歌谱系里,或许正藏着对崔膺古调的欣赏。
二人唱和之作今多散佚,唯韩集存《赠崔评事》残句:"崔侯文章苦捷敏,高浪驾天输不尽。"《全唐诗》卷三百三十四录崔膺《金殿乐》残句:"夜直千门静,河明万象悬。"可窥见当时"互有诗文往来"的盛况。韩愈《与冯宿论文书》中提及"崔君足下",虽不能确指为崔膺,但可见其对崔氏文才的重视。方崧卿《韩集举正》指出:"崔膺与公(韩愈)游最久,酬唱亦多。"
这段交往在洛阳的春光里持续发酵。据《唐才子传》载,崔膺后入张建封幕府,韩愈亦于贞元末入汴州董晋幕,二人或仍有书信往还。当崔膺晚年归葬博陵时,韩愈亲撰墓志,称其"词学为时辈所推",这迟来的盖棺定论,恰似洛阳牡丹谢后结成的籽实,沉淀着两个诗人穿越二十载光阴的相知。
他的诗句如散落金盘的玉珠,在盛唐的华章里曾闪动过清冷的光。《全唐诗》千卷浩瀚竟未收其片语,唯有张籍《赠崔膺》的"清如玉壶冰"五字,如雪泥鸿爪,为后人标记着这位诗人独特的艺术品格。李肇《唐国史补》卷下记载"崔膺性狂率,张建封美其才,引为客",这般恃才放旷的性情,恰与其诗风形成微妙映照——皎然《诗式》提及"崔员外膺,诗体峻洁",这"峻洁"二字,恰似冰刃破开浮华世相。
在张建封幕府中,这位狂士留下了最鲜明的剪影。权德舆《送崔膺赴宣州幕序》称其"雅有远韵",韩愈《崔评事墓铭》更记载其弟崔膺"能为歌诗",这些吉光片羽的评骘,拼凑出一个以清峻见长的诗人形象。尤为珍贵的是韦应物《酬崔员外》的残句:"清文蔚且咏",仿佛让我们听见了崔诗金石相击的韵律。李翱《故处士侯君墓志》中"崔膺辈皆以文学称"的记载,暗示着其在中唐文人圈中的实际影响力。
他的诗作散佚如同秋夜流萤。杜牧《唐故歙州刺史邢君墓志铭》提及"崔膺工为诗歌",皮日休《郢州孟亭记》更将崔膺与孟浩然并称,谓其"诗律澄澹",这种近乎禅意的美学追求,今人却只能通过同时代人的转述遥想。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三收录的崔膺轶事中,其即席赋诗的敏捷才思与"狂而能文"的特质,恰似其失传诗作最好的注脚——那些消散在历史风烟里的文字,想必也带着这般落拓不羁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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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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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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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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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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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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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