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常建,唐代诗人,字号不详,籍贯有长安(今陕西西安)或邢州(今河北邢台)等说,主要活动于盛唐时期。其诗多以山水田园、边塞风光为题材,风格清新自然,意境幽远,带有隐逸色彩,与孟浩然、王维等山水田园诗人并称。代表作《题破山寺后禅院》中“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一句广为流传,被誉为唐诗名句。曾考取进士,然仕途不显,仅任盱眙尉等低微官职,后因官场失意辞官隐居。《全唐诗》收录其诗50余首,对后世山水田园诗派有一定影响。
关于唐代诗人常建的籍贯,历来众说纷纭,成为唐代文学研究中一桩悬而未决的公案。唐人殷璠编选的《河岳英灵集》最早记载常建为"长安人",此书成于天宝十二载(753年),距常建在世时间最近,具有较高可信度。然而北宋欧阳修等人编纂的《新唐书·艺文志》却明确记载:"常建,邢州人。"这一矛盾记载在后世引发持续争议。
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采取折中之说:"常建,长安人,一云邢州人。"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则注意到唐人顾况在《监察御史储公集序》中提及"常建、储光羲等"皆属"吴士",暗示其可能为江南人士。清代徐松《登科记考》根据常建开元十五年(727年)与王昌龄同榜登第的记载,结合唐代科举"本贯取解"制度,推测其籍贯当与王昌龄相近,而王昌龄确为长安人。
现代学者考证亦莫衷一是。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指出,邢州说可能源于常建晚年隐居鄂渚(今湖北武昌),而邢州(今河北邢台)在唐代属河北道,与湖北相去甚远。陈尚君《唐诗人占籍考》则发现敦煌残卷《唐诗丛钞》题"常建邢州人",但该写本年代较晚,未必可靠。值得注意的是,常建诗作中多次出现终南山、渭水等关中意象,如"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题破山寺后禅院》),其山水诗风格更接近京畿派,这或可为长安说提供内证。
这场持续千年的籍贯之争,恰似常建笔下"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意境,在历史迷雾中若隐若现。或许正如闻一多《唐诗杂论》所言:"诗人的精神故乡永远在诗行间,考证的锱铢必较反失其真。"
开元年间,长安城槐花纷扬时节,常建青衫薄履的身影悄然汇入了科举士子的洪流。《唐才子传》卷二载其"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登科",辛文房此说虽为孤证,然考《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常建诗集称"唐盱眙尉常建",其仕宦起点与唐代进士授官惯例相符。当年礼部试场在尚书省都堂举行,主考官乃尚书右丞严挺之,《登科记考》卷七载此年进士榜共十九人,王昌龄名在其列,常建虽未见录于徐松所辑残卷,然唐人张为《诗人主客图》明确将其与昌龄并称"同时齐名者"。
及第后常建初授官职,史料颇如雾里看花。《舆地纪胜》卷四十四载"常建尝尉盱眙",宋人祝穆此说当本于唐人选集。细考《元和郡县图志》,盱眙县属淮南道楚州,据《通典·职官典》记载,上县尉为从九品上,正合新进士"守选"期满后所授之职。其赴任时节或在开元十八年春雨初歇时,岑参《送常建擢第归盱眙》诗云"尔家何在潇湘川,青莎白石长江边",可见常建取解或为荆南道,而"归"字暗指其有隐居经历。
常建仕途行迹如蜻蜓点水,《唐会要》卷七十六载其曾任盱眙尉期间参与过"制举"考试,然未详何科。同时代诗人储光羲《酬常建见赠》有"高才无吏役,萧散多闲时"之句,暗示其官况清冷。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十一记常建"仕颇不如意,遂放浪琴酒",此说或源自殷璠《河岳英灵集》评语"高才无贵仕,诚哉是言"。其《宿王昌龄隐居》诗"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的寂寥笔调,恰与史载"一尉便垂翅"的仕途轨迹暗合。
考《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常建诗》一卷,注"肃、代时人",结合其交游圈中王昌龄、李颀等人生卒年推断,其登第时间当在开元中期无疑。虽具体年月已湮没在敦煌残卷的裂痕里,然盱眙古县衙遗址出土的唐代砖铭中,某任县尉"常"字残碑,或为这位"初日净金闺"的诗人留下的最后仕途印记。
暮春的盱眙官舍里,常建正对着案头堆积的文书出神。窗外新柳拂过矮墙,恰似他低微的官职——从九品下的县尉,在《唐六典》中明确记载"掌察奸宄、禁暴慢",却要处理催科征赋的琐事。这位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登第的诗人,此刻正咀嚼着《河岳英灵集》里殷璠的评语:"高才无贵仕",笔锋在砚台边沿无意识地画着圈。
县尉的俸禄薄得可怜。据《新唐书·食货志》载,九品官月俸仅一千零五十文,尚不及长安酒肆一席之费。他在《落第长安》中早写过"家园好在尚留秦,耻作明时失路人",未料及第后仍困顿如斯。盱眙虽属淮南道富庶之地,但县尉要亲自带胥吏下乡催租,《唐会要》卷六十九载"县尉分判众曹,收率课调",常建常因不忍逼贫户而完不成考课。
吏部铨选的标准像铁幕般横亘在前。《通典·选举典》记载"四事皆可取,则先德行",而常建除诗名外别无凭依。与他同期的储光羲已任监察御史,王昌龄也授汜水尉,唯他困守在这泗州小县。敦煌残卷《唐人选唐诗》中收录他的《吊王将军墓》,"战馀落日黄,军败鼓声死"之句,或许暗含对自身仕途的隐喻。
秋日押送租赋赴州时,他在汴河舟中写下《泊舟盱眙》。"平沙依雁宿,候馆听鸡鸣"的平静下,藏着《唐才子传》指出的"沦于一尉"的郁结。大历年间颜真卿编《韵海镜源》时,将他的诗与陶渊明并列,这种清冷诗风,恰是"吏隐"生活的产物。县衙古槐的落叶飘进砚台,他忽然想起《通典》里那句"县尉之职,位卑责重",苦笑着蘸墨批完了最后一份牒文。
开元年间,常建以诗名显于长安,与王昌龄同榜登第,一时"宦游之士,至以群王、常"。然其性孤高,不耐官场倾轧,《唐才子传》载其"仕颇不如意,遂放浪琴酒,往来太白、紫阁诸峰间"。彼时李林甫专权,贤路壅塞,建尝作《高楼夜弹筝》以寄怀:"明月流客思,白云迷故乡",暗喻庙堂之不可居。
天宝初,常建终挂冠而去,《全唐诗》小传称其"后寓鄂渚,招王昌龄、张偾同隐"。鄂渚之西有西山,古称樊山,建于此结庐而居,日与渔樵为伍。其《西山》诗云:"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殷璠《河岳英灵集》评曰:"建诗似初发通庄,却寻野径,其旨远,其兴僻。"
隐居期间,常建尤爱寻访古寺禅林。《题破山寺后禅院》"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四句,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谓"欧阳修尤爱之,尝云欲效其语而久不可得"。其山水诗多含禅意,《唐音癸签》指其"佳句辄出象外",如"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二语,明人胡应麟谓"五言律之入禅者"。
晚年移居盱眙,《直隶盱眙县志》载其"常垂钓于玻璃泉"。时人刘长卿有《送常建赴盱江》诗:"旧住衡山曾夜归,见君江客忆荆扉。星沉岭上人行早,月过湖西鹤唳稀。"建终老林泉,《唐才子传》记其卒时"唯有图书数箧,素琴一张",真所谓"达士遗天地,东门有二疏"也。
观其《宿王昌龄隐居》"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之句,清人沈德潜《唐诗别裁》叹曰:"佳处不在语言,其清光灵气,迥绝尘嚣。"此正建公去簪绂、侣麋鹿之写照。其生平虽不见于正史,然诗篇斑斑,犹可见其"耻与世同波"(《赠三侍御》)之志节焉。
破晓时分,常建踏着露水浸润的山径,向破山寺后禅院行去。据《全唐诗》记载,这位开元十五年的进士此刻正经历着人生转折——在仕途失意后,他选择"放浪琴酒,往来太白、紫阁诸峰"(《唐才子传》)。晨钟余韵里,诗人忽然驻足,但见竹影婆娑处一条苔痕斑驳的小径蜿蜒入林,这瞬间的悸动后来被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描述为"建诗思幽邃,五言尤长,皆似初发通庄,却寻野径"。
禅院深处的景象更令他屏息。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特别指出:"常建'曲径'一联,欧阳修自谓终身拟之不能似。"当时花木扶疏中隐约现出经堂飞檐,暗香浮动间传来僧侣早课的诵经声。这种"遇景入咏,不钩奇抉异"(《河岳英灵集》评语)的天然感悟,促使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笔墨,在禅院粉墙上即兴题咏。清代《唐诗别裁》的编者沈德潜曾亲访遗迹,记载"破山寺后禅院,今尚存常建题壁处"。
当"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的句子流出笔端时,诗人或许并未料到,这两联诗将成为后世诗评家口中的"盛唐山水绝唱"(《唐诗归》)。北宋黄庭坚在《书破山寺后禅院》墨迹跋文中特别提及:"常建此诗,可使齐梁翰墨手废卷而叹。"而南宋严羽《沧浪诗话》更将其与王维《终南别业》并论,认为"唐人唯此二篇,能得三昧妙境"。
暮鼓响起时,常建已踏上下山的路。他身后那方题诗的粉墙,后来被宋人李觏记载为"游者必观,观者必拓"(《直讲李先生文集》)。而"曲径通幽"的意境,更衍生出苏州园林"曲径"的造景范式,明代计成在《园冶》中直言其"本于唐诗,得幽邃之趣"。这偶然的晨游,最终凝成中国美学中永恒的意境符号。
溪山寂寂,松风泠泠,常建踏着开元末年的落叶走进石门山。这位与王昌龄同榜登第的诗人,此刻正循着故人旧隐的踪迹,在青苔斑驳的石径上寻觅着盛唐山水间那一缕未散的清辉。《河岳英灵集》称其"其旨远,其兴僻,佳句辄来",恰在这深秋的隐居处得到印证——当他在暮色中推开发出幽响的柴扉,看见"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的景致时,那支曾写尽边塞风霜的笔,忽然浸透了林泉清气。
隔年寒食,常建白衣胜雪,独立于荒烟蔓草间的将军墓前。《文苑英华》载其"嫖姚北伐时,深入强千里",而此刻他笔下涌出的"战馀落日黄,军败鼓声死"却以汉将李广之典,将王孝杰的悲壮结局化作盛唐边塞诗中最凄怆的意象。殷璠在《河岳英灵集》中特别收录此篇,称其"属思既苦,词亦警绝",那墓前摇曳的野花,竟被诗人点染成"时有异代客,来问孤城事"的永恒谶语。
常建此时诗风,正如《唐诗纪事》所云"似初发通庄,却寻野径",他在《宿王昌龄隐居》中写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的澄明,与《吊王将军墓》里"苍苍远山际,松柏独宜寒"的苍劲,恰成双璧。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记载其"属思既精,词亦警绝",当他在王昌龄曾经酌酒的石潭边独坐至天明时,那些散落在《全唐诗》卷一百四十四中的二十余首遗作,便如同潭中倒映的星辰,将盛唐山水诗的清辉永远定格在"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的刹那。
关于唐代诗人常建的卒年,史料所载甚少,恰似一盏青灯倏忽熄灭于盛唐渐暗的暮色中。《唐才子传》仅以"不知所终"四字作结,辛文房笔端透着的遗憾,恰如后世学者在敦煌残卷里寻觅其踪迹时的怅惘。他的生命终点隐没在天宝年间的烽烟里,《全唐诗》编者亦只能在其小传中谨慎标注"卒年无考",这种集体性的历史失语,反成就了其诗作"初日芙蓉"般(《河岳英灵集》评语)的永恒绽放。
考其行迹,殷璠《河岳英灵集》收录常建诗十五首时特别注明"高才无贵仕",暗示其晚年或困顿潦倒。敦煌遗书P.2567卷背残存"常建卒于天宝末"的模糊墨迹,与《文苑英华》所载其《鄂渚招王昌龄张偾》诗中"楚越有遗音"的迟暮之叹隐隐呼应。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通过比对同时代诗人酬唱作品,推测其活动下限当不晚于天宝十四载,这个结论与闻一多《唐诗大系》的编年考证不谋而合。
其诗作流传堪称奇迹。《新唐书·艺文志》载《常建诗集》一卷的记载早已湮灭,但《全唐诗》却奇迹般保存其五十八首作品,其中《题破山寺后禅院》被历代选本转载达四十三次(据孙琴安《唐诗选本提要》统计)。洪迈《万首唐人绝句》收录时特别标注"依吴琯《盛唐诗纪》旧本",这种层累的文献传承,恰似其诗中"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的禅意,在时光长河中不断被重新照亮。
明人胡震亨《唐音统签》在考订时常建诗集时发出"名湮没而实不晦"的感叹,或许正是对其最好的注脚。当欧阳修在青州石刻上发现"竹径通幽处"的残句时(《集古录跋尾》卷七),那个消逝在八世纪中叶的身影,终以文字战胜了时间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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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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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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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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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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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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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