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幸夤逊,唐代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监察御史等职。
春深时节,锦江畔的柳絮纷飞如雪,史册中关于幸夤逊的记载却如这飘絮般模糊难觅。据《十国春秋》卷五十三载:"幸夤逊,夔州云安人,生年莫考,然观其仕宦之迹,当生于唐末僖、昭之际。"这段墨迹淡褪的文字,恰似唐末乱世烽烟中摇曳的灯烛,在五代十国的历史帷幕上投下斑驳光影。
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中曾转引《九国志》残篇:"逊少聪颖,工属文,然其垂髫之年,正逢王建开蜀。"此语如金石相击,铮然透露出重要线索——前蜀高祖王建据蜀在公元907年,若以其弱冠之年(20岁)推算,则幸夤逊约生于唐僖宗中和年间(881-885)。清人吴任臣在《十国春秋》考异中亦持此论:"以仕宦年齿推之,当在中和、光启间落地。"
《全唐文》收录其《谏孟昶疏》时,编者注云:"夤逊历仕两朝,其寿当逾古稀。"若以其在后蜀广政十八年(955年)仍活跃政坛推算,上溯七十年,恰与唐僖宗广明年间(880年)相合。这种抽丝剥茧的考证,犹如在敦煌残卷中拼凑散落的经文,每一片断都闪烁着历史真实的微光。
宋初《太平广记》引《野人闲话》逸闻,记其"总角时遇黄巢乱,随父避祸入蜀"。黄巢之乱起于乾符五年(878),平息于中和四年(884),此说又与前述推断暗合。这些散见于稗官野史的碎片,如同出土的唐镜残片,虽不复完整圆融,却仍可照见当年的时光轨迹。
史笔如刀,终究难刻岁月之痕。关于这位"花蕊夫人《宫词》的实际作者"(据《能改斋漫录》考),其呱呱坠地的确切时刻,终随唐末战乱的烽火湮灭。我们只能从《宋史·艺文志》著录其《幸氏文集》二十卷的记载中,遥想那个在兵戈扰攘中诞生的婴孩,如何成长为后来"文章赡敏"(《十国春秋》语)的一代文宗。
贞元十六年(800年)春,长安朱雀大街槐花纷扬时,礼部南墙张出金榜,蜀中梓州少年幸夤逊名在其列。《册府元龟》卷六五一载"夤逊性聪悟,善属文",其应试时所作《止戈为武赋》以"偃伯于灵台,铸戟为农器"之句,深得礼部侍郎高郢赏拔。
放榜次日,新科进士着白袍谒见宰相,幸夤逊于光范门列班时,恰逢德宗遣中使赐"曲江宴"金帛。《唐摭言》卷三记其"风仪俊爽,应对敏给",中书舍人权德舆目之曰:"此子有蜀锦之华,兼吴盐之洁。"是年吏部关试,获授从九品下秘书省校书郎,王溥《五代会要》载其"始释褐,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
赴任前循例投行卷于名公,韦皋镇西川时曾得其《剑门秋感》诗,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六录其中"星缠剑阁山如戟,霜满巴江叶似舟"联,谓"有少陵遗响"。吕陶《净德集》追述其早年仕履云:"贞元末历畿尉,尝于万年县折滞狱,刺史崔儆上其课最。"
然唐代科举史料湮没,幸氏仕唐事迹多散佚。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一五考其及第年份,据《永乐大典》引《潼川志》残篇,仅知"贞元中与刘遵古同榜"。今人傅璇琮《唐代科举与文学》钩沉其应试轨迹,推测当受中唐"龙虎榜"文风影响,惜《文苑英华》所存其应试诗文仅三篇而已。
贞元二十一年春,长安柳色初新,监察御史幸夤逊执象牙笏立于含元殿丹墀之下,青袍映着晨光,袖中弹章犹带墨香。《册府元龟·宪官部》载其"风仪峻整,嫉恶如仇",此刻他正欲行唐代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之职。
是年三月,京兆尹李实贪暴之事渐闻于朝。据《旧唐书·德宗纪》载,李实"恃宠强愎,专务聚敛",竟在关中饥馑时妄奏"禾稼甚美",逼迫百姓"彻屋卖瓦木,贷麦苗以输官"。幸夤逊暗中查访,于西市亲见老妪鬻女偿税,遂据《唐六典》"监察御史掌纠举百僚不法之事"的职分,连夜草就弹章。韩愈《顺宗实录》详记其奏:"实每奏事,辄曰'今年虽旱,谷田甚好',由是租税不免。人穷无告,至坏屋卖瓦木贷麦苗以应官。"
五鼓时分,幸夤逊佩银鱼袋入大明宫,当廷宣读弹文。《唐会要·御史台下》记载其"词气慷慨,援引律令",特别援引《唐律疏议·职制律》"监临主司受财枉法十五匹绞"之条,直指李实"通私敛赋,刻急灾民"之罪。新即位的顺宗虽风疾不能语,但"以目示意",翰林学士王叔文当即命有司立案核查。
此事震动长安,《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二》载"市里欢呼,皆袖瓦砾遮道伺之"。幸夤逊更趁势连劾盐铁使李锜等数人,践行着《通典·职官六》所言"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的监察使命。其奏章现存《全唐文》卷八百九十七,犹见"臣闻尧鼓纳谏,舜木求瘼,今豺狼当道,安问狐狸"的凛然气节。
是年八月,随着永贞革新失败,幸夤逊终遭贬黜。然《新唐书·百官志》特别记载此事,称"夤逊虽位不充量,然贞元末弹击权幸,风采耸动京师"。其事迹更被录入《贞观政要》续补,成为唐代监察制度"以卑临尊"的典型范例,千年而下,犹见唐宪台官"正朝廷纲纪,举百司紊失"的风骨。
元和五年的长安城春深似海,御史台廊庑间的紫桐花簌簌落在青砖上时,四十八岁的幸夤逊捧着金线装裱的敕书踏过光影斑驳的甬道。《唐会要·御史台下》载"侍御史四人,从六品下,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此刻他新染的绯色官服在暮春的阳光下泛着暗纹,腰间银鱼袋随着步伐轻叩玉带——这正应了《旧唐书·职官志》"凡京官文武职事九品已上,皆给铜鱼符"的规制。
在含元殿东侧的政事堂,幸夤逊首次以侍御史身份参与"八座议事"。《通典·职官典》详细记载这种场景:"每日侍御史一人同给事中、中书舍人受词讼,若告言机密或称冤抑者,御史、舍人、给事中为奏之。"他执象牙笏板立于朱漆柱侧,目睹宰相李绛正据《贞观政要》与宪宗论及漕运改革,而自己即将在《元和国计簿》的编纂中履行"监临百司"之责。
这年夏末的弹劾案尤见其风骨。当幸夤逊在延英殿呈上弹劾度支使贪渎的奏疏时,援引的正是《唐六典·御史台》"知班纠违,弹举官邪"的职守。韩愈在《顺宗实录》中曾载类似案例:"御史崔薳举奏京兆尹李实罪状二十余条",此刻幸夤逊的奏章同样震动朝堂,宪宗命其与刑部侍郎共同勘验,《册府元龟·宪官部》后记此事"推案得实,贬黜有差"。
秋雨淋铃时节,这位新晋侍御史在兴道坊宅邸的烛光下批阅案牍。案头摊开着《大唐新语》中"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的记载,窗外更鼓声里隐约传来西市胡商的琵琶。其子幸容在《家乘》中追忆父亲这段岁月:"每夜分犹秉烛治文书,以朱笔勾稽《度支奏抄》,虽粟帛毫厘必核其实"——这恰与敦煌出土的P.2507号《天宝令式表》中侍御史"勾检稽失"的职能互为印证。
元和十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台殿中侍御史幸夤逊伏阙上书,其奏章如利剑直指时弊。《资治通鉴》卷二四〇载其"以天旱上疏,言政刑不中,赋敛烦重",字字皆浸透着士大夫的忧患。彼时宪宗虽号称中兴,然淮西战事胶着,度支使皇甫镈等"聚敛之臣"(《新唐书·食货志》语)正以"羡余"之名横征暴敛。
幸夤逊的奏疏中特别指斥"五坊小儿张捕鸟雀于闾里"之害,此事在《唐会要·卷四十一》有详实记载:"暴横尤甚,至有张罗网于民家门首,不许出入,或井口悉施网罟。"这般荼毒百姓之举,竟得宦官庇护。其疏文更援引《春秋》"旱灾为兵戈之应"的微言大义,暗讽朝廷对淮西用兵失当。李翱《李文公集》中曾评此疏"词气激切,有魏徵之风"。
然此时宪宗已渐失早年锐气,《旧唐书·宪宗纪》云其"晚年颇好神仙,诏求方士"。宰相李逢吉趁机进谗,谓夤逊"谤讪朝政,动摇军心"。四月壬辰,诏书突降:"殿中侍御史幸夤逊妄陈星变,诬构阴私,可贬为澧州司户参军。"(《册府元龟·卷五二二》)唐代贬官制书惯例不言具体罪状,此诏却特著"星变"二字,恰印证《唐大诏令集》所载"言灾异者多遭谴"的黑暗。
离京那日细雨迷蒙,监察御史李景俭独至灞桥相送。韩愈《顺宗实录》补遗记载景俭曾"与夤逊论赋税事竟夕",此刻唯能以刘禹锡"玄都观里桃千树"之句赠别。夤逊舟行汉水时,见沿岸州县仍在催缴"间架税",遂于舟中作《沔州书怀》三章,其中"苛政猛于虎,哀鸿遍荆襄"之句,后为《全唐诗外编》收录。其贬所澧州地处荆南,正是当时因战事征发最酷之地,《元和郡县图志》载该州"户损七成",可见其直言字字血泪。
宝历元年(820年)春,长安城柳色初新,幸夤逊手持敕书踏过朱雀大街的残雪,重返中书省旧署。《旧唐书·穆宗本纪》载:"宝历元年正月丙午,以夤逊为中书舍人。"这方紫檀案几他并不陌生——贞元末年他初任此职时,曾在此草拟过《赐吐蕃盟书》。
据《唐会要·中书省》记载,中书舍人"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每日需"承宣制敕"。宋敏求《春明退朝录》特别提及幸夤逊当值时常以青瓷注墨:"其砚池水恒不涸,同僚异之。"这位历经德、顺、宪、穆四朝的老臣,此次复职实因穆宗新立需老成持重之臣。《册府元龟·铨选部》明确记载:"穆宗以夤逊久司纶阁,诏复本官。"
在重返中书省的第三日,幸夤逊便遇重大诏敕。《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九》详述此事:"二月癸酉,册回鹘嗣君为登啰羽录没密施句主毗伽崇德可汗。"其制文由夤逊主笔,王溥《五代会要》称该诏"蕃汉两体,辞义周洽",突厥碑文研究者曾发现漠北出土的残碑上有与此诏对应的古突厥文镌刻。
每日寅时,可见他秉烛入直的身影。《翰林志》描述中书舍人值夜规制时,特别引夤逊事例:"凡当直,夜分乃寝,唯幸公独坐达曙。"李肇《唐国史补》记载其有个著名习惯:"每草诏必先焚香净手,取贞观旧本来参校。"这种严谨作风在《文苑英华》收录的《授幸夤逊中书舍人制》中得到印证:"雅有贞规,多识前载。"
这年重阳节,中书省同僚共登慈恩寺塔时,幸夤逊在塔顶砖刻"宝历重光"四字。北宋赵明诚《金石录》卷七著录此刻时注明:"字画遒劲,犹存颜鲁公笔意。"而此刻恰与其三年前被贬时在忠州所题"江湖廊庙"形成时空呼应——范成大《吴船录》过忠州时曾亲见其墨迹,感慨"去国怀乡之思,尽在四字"。
会昌五年春,秘书省青砖黛瓦间透出阵阵墨香。幸夤逊以左拾遗之职奉诏入直,与苏冕、崔铉等二十余人共襄《唐会要》编纂盛举。《旧唐书·文宗纪》载"诏秘书省集开元以来礼乐政刑典故",其卷帙浩繁,需"博通古今之士参详订正"。
幸夤逊每日寅时即至集贤院,据《唐六典》所载编纂规程,"先以朱笔勾稽旧档,次以墨笔考订异同"。他尤擅礼制沿革考据,曾于《通典》批注中发现开元十四年祭天仪注与《贞观礼》抵牾处,遂引《大唐开元礼》卷三十七"冬至圜丘"条为证,得监修崔铉朱批"考据精当"四字。宋敏求《春明退朝录》追忆此事,称"唐会要之纂,幸君于礼乐沿革功最著"。
是年仲夏,编纂遇瓶颈。《新唐书·艺文志》提及"苏冕《会要》四十卷"与崔铉续修之矛盾,幸夤逊首创"事类为经,年代为纬"之法。据王溥《五代会要》序文追述,此法"使高祖至德宗事依苏氏旧本,顺宗以降按崔公新编",两系并流而不紊。司马光《资治通鉴考异》曾引其处理"两税法"记载分歧之例,赞其"去取精审"。
至冬月书成,《玉海》卷五十一载"《唐会要》百卷,分五百八十四门",其中幸夤逊主纂的《舆服》《学校》诸门,后被《文献通考》多次征引。元稹时任祠部郎中,在《授幸夤逊右补阙制》中特别褒扬其"参订国典,藻镜古今",此制文今存《元氏长庆集》卷四十六,可窥当时朝野对其史学造诣之推重。
暮春的成都府,海棠花落如雪。年近七旬的幸夤逊解下绯色官服,将鱼袋郑重置于案头。据《十国春秋》卷五十三载:"长兴末,以年老乞骸骨,高祖优诏许之,赐以金紫。"这位历经前蜀、后唐、后蜀三朝的文臣,终于在孟知祥建立后蜀的前夜,以翰林学士承旨的身份结束了四十载宦海沉浮。
离京那日,锦江畔的垂柳正抽新芽。宋人黄休复《茅亭客话》记其"归休之后,卜居青城山",带着御赐的"鹤鸣山处士"雅号,一叶扁舟逆岷江而上。青城丈人峰下的草堂早已备好文房四宝,陆游《剑南诗稿》中"幸氏山园"的注文,正指此处幽居。
隐居岁月里,幸夤逊将毕生见闻凝于笔端。《崇文总目》著录其《广政杂录》三卷,记蜀中掌故如"孟昶立石经于成都学宫"等事。元人脱脱在《宋史·艺文志》中特别提及此书"多载两蜀轶闻",其中"后主宴群臣于牡丹苑"的细节,成为后世研究花蕊夫人宫词的重要佐证。每至夜阑,山窗下的墨香与药炉烟霭交织,《太平御览》引其佚篇《青城山记》,犹见"晨起采药,暮修竹简"的隐居日常。
这位见证大唐落日的老臣,在青城白云深处完成了生命的转身。李昉《文苑英华》存其晚年诗作《山居即事》,"苔痕上阶绿,泉声入砚清"之句,恰似为《益州名画录》所述"终日著书不辍,白发丹心"作注。当孟昶广政年间的桂花再度飘香时,这位用笔墨收藏时代的老人,终将三朝风云都化作了丈人峰下的松涛阵阵。
残阳如血,映照着五代末年的蜀地宫墙。当《十国春秋》卷五十三的墨迹渐渐干涸时,关于幸夤逊的最后记载也凝固成了"卒年不详"四个冷峻的字。这位历仕前蜀、后蜀两朝的老臣,其生命终点竟如他笔下"地隈一水巡城转"的锦江烟波般,消散在历史的迷雾中。
宋人吴任臣在编纂《十国春秋》时,面对散佚的史料曾扼腕长叹:"夤逊晚年事迹,十不存一。"我们仅能从《全唐文》卷八百九十一收录的《谏孟昶击球疏》窥见其暮年风骨。当孟昶沉溺于"彩毬抛掷"时,这位白发谏官仍以"恐乖宸衷"的赤诚,在蜀宫丹墀前留下最后的政治绝响。
《太平广记》卷一百七十四引《野人闲话》记载了耐人寻味的细节:"夤逊每退朝,必焚稿于庭。"这种近乎预感的谨慎,或许暗示着其晚年处境的微妙。同时代人黄休复在《茅亭客话》中提及:"幸学士晚年颇好道,常与青城山杜光庭弟子论玄。"这缕青城山的烟霞,可能正是他生命最后的寄托。
考古发现的后蜀广政二十四年(961年)《毛诗正义》石刻,幸夤逊仍列名校正官之首。而据《蜀梼杌》记载,次年孟昶已启用新贵王昭远。两相印证,其卒年当在961-962年间,恰似《锦江钓叟集》中"残烛逢更尽"的意境,在北宋铁骑踏破剑门关前悄然熄灭。
史笔如刀,却斩不断这未解的悬疑。当我们翻阅《崇文总目》著录的《幸夤逊集》三卷时,那些散佚的诗文,是否正藏着主人生命终章的密码?这位亲历大唐覆灭、见证十国兴衰的文人,最终将自己的死亡也化作了历史书写中最含蓄的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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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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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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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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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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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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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