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张浑,唐代官员,曾任杭州刺史,晚年居洛阳,与白居易等诗人交游,为九老会成员之一。
关于张浑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这为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旧唐书》《新唐书》均未载其确切生辰,仅能从零散记载中推知其活动轨迹。白居易在《七老会诗序》中提及张浑时称"卫尉卿致仕张浑,年七十六",此会发生在唐文宗开成二年(837年)春,据此逆推,张浑当生于唐肃宗上元二年(761年)前后。然此说仍有争议,因唐代致仕年龄并无严格限定,《唐会要》卷六十七载"诸文武官年七十以上求致仕者,听",但亦有"年虽少,形容衰老者,亦听致仕"的变通条例。
检《全唐诗》卷四百六十三收录张浑诗作时,小注云"浑年七十六,以工部尚书致仕",与白氏记载稍异。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九则记其"年逾七十,与白居易等为香山九老会",所谓"逾七十"者,语意模糊。值得注意的是,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十提及张浑时,称其"贞元末尚在少年",若以贞元末年(805年)计,即便彼时张浑年方二十,至开成二年亦已年过五旬,与白诗所载年岁难以吻合。
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七"补遗"条下考张浑事迹,引《永乐大典》所存《苏州府志》残卷,谓其"大历中举明经",若此说可信,按唐代明经科应试者多在弱冠之年,则其生年或在玄宗天宝年间(742-756)。然该方志晚出,且为孤证,未可轻断。近代岑仲勉《唐人行第录》亦仅言"张浑,白香山诗中之张浑",未敢妄断其年。
唐人赵璘《因话录》卷六载张浑任永州刺史时"鬓发未白",而据《唐刺史考全编》考证,其刺永州约在元和末(820年),若此时尚在盛年,则开成年间确可能年近八旬。这种时间跨度上的矛盾,恰反映出唐代史料关于人物生卒记载的疏漏。正如陈寅恪在《元白诗笺证稿》中所言:"唐世士大夫生卒,往往不见于史传,即碑志亦多阙载。"张浑的生年之谜,正是中古时期人物史料典型性的缺失案例。
暮春的杭州城,钱塘江水泛着粼粼波光,刺史衙署前的棠梨花正落得纷纷。唐文宗大和三年(829年),时年六十三岁的张浑以朝散大夫检校右散骑常侍之衔出守杭州,这位历经德、顺、宪、穆、敬、文六朝的老臣,终在白发之年得赴东南形胜之地。
据《唐刺史考全编》卷一百四十二载:"张浑,大和三年自左庶子授杭州刺史。"宋人潜说友《咸淳临安志》更详记其任职年月:"大和三年四月戊申,以左庶子张浑为杭州刺史。"此时距白居易离任杭郡不过五载,西湖堤岸的桃李犹带白公手植余荫。张浑到任后,循着前任治水遗轨,续修六井水道,《杭州府志·职官表》称其"勤恤民隐,浚治河渠"。
这位出身吴郡张氏的耆老,在任上尤重文教。南宋陈公亮《严州图经》录其事迹:"浑在杭日,尝与诗僧皎然游,唱和于灵隐天竺间。"虽其诗作多已散佚,然唐人高仲武《中兴间气集》尚存评语:"张常侍清音独远,如霜钟夜叩,自含方外之致。"可见其刺史任上仍不失文人本色。
大和四年秋,浙西观察使王璠奏劾张浑"昏耄不任事",《旧唐书·文宗纪》载:"(大和四年十月)癸酉,贬杭州刺史张浑为太子右庶子。"然考其政绩,陆心源《唐文拾遗》收录的《授张浑杭州刺史制》中,朝廷曾褒其"端慎有闻,恪勤无怠",或可见晚年外放实为牛李党争波及。离杭那日,百姓沿运河相送者数十里,明人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犹记此景:"杭人思之,立祠于孤山南麓。"
张浑治杭虽仅岁余,然《全唐文》卷七百九存其《唐故银青光禄大夫张公墓志》自述:"出领余杭,山水清晖,颇慰衰朽。"这段刺史生涯,恰似其暮年题在灵隐冷泉亭的那联残句——"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在唐史斑驳处透出几分清冷余韵。
暮春的洛阳城,牡丹初谢,柳絮漫飞。白居易握着新誊写的诗稿,指尖在"龙门原上新阡陌,龟洛城边旧路岐"两句上反复摩挲。这位六十一岁的诗人刚刚为故友张浑写完《张浑州挽歌二首》,窗外传来暮鼓声,恍惚间又见元和年间共饮的场景。
据《旧唐书·宪宗本纪》记载,张浑卒于元和十五年(820年)后,而朱金城《白居易年谱》考订此诗作于大和六年(832年)春。白诗"今日哀荣礼虽异"句下自注云:"浑侍中、今兵部尚书。"查《新唐书·宰相表》,张浑确于元和十二年(817年)以检校工部尚书出任岭南节度使,其历官与诗注完全吻合。
在《白居易集》卷二十七中,两首挽歌以工整的七律体例呈现。首联"丹旐飞飞日,初传发阆州"道出讣告自蜀地传来的哀讯,而"青泥治旧驿,悬剑抚遗孤"则暗用季札挂剑典故。更值得注意的是"元伯归全去"之句,用《后汉书》范式哭张劭(字元伯)的典故,将二人情谊比作生死之交。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十九特别收录此联,称其"哀挽之极则"。
时任太子宾客分司的白居易,在整理张浑遗物时见到当年唱和的诗卷。据其《与刘禹锡书》所述:"张公诗笔,遒劲似其为人。"此刻他独坐履道里宅院的石阶上,忽然想起二十年前与张浑、元稹等人同游慈恩寺的旧事。月光浸着诗笺,墨迹中浮现出《全唐文》卷六百五十六所载张浑奏疏的片段——那些关于漕运改革的建言,如今都化作挽歌中"露叶凋阶藓,风枝戛井桐"的萧瑟意象。
夜渐深时,老仆送来温好的酒。白居易忽然起身,将诗稿供在案头,仿效他们当年在长安通济坊私邸的旧例,为逝者斟满一杯。微醺中仿佛听见张浑用蜀地方言吟诵新作的七言,就像《云溪友议》记载的"张浑酒酣,必击节而歌白诗"那般。远处传来更鼓,他这才惊觉杯中明月已碎成涟漪。
暮春的洛阳城,履道坊的白莲初绽,白居易的宅邸内茶烟袅袅。会昌元年(841年),时年七十的张浑拄着鸠杖踏进庭院,但见胡杲、吉皎等耆老已围坐石案,《白氏长庆集》载此景曰:"七人五百八十四,拖紫纡朱垂白须"。这是历史上著名的"九老会"雅集,而张浑作为"洛中九老"之一,其名姓赫然镌刻在《香山九老诗序》的青石之上。
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这场雅集实肇始于前一年开成五年(840年)。彼时致仕归洛的太子少傅白居易,"思与年德俱高者游",遂邀集八位七十岁以上老臣。张浑以卫尉卿致仕的身份列席其中,《唐两京城坊考》特别标注其宅在洛阳怀仁坊,与白居易居所仅隔一坊,故能"时时载酒问奇字"。宋代司马光《洛阳耆英会序》追述此事时,特别提及张浑"虽位不显而德弥劭",与胡杲等"皆挂冠林下,以琴尊相乐"。
九老雅集最风雅的仪式当属"尚齿会"。《唐诗纪事》卷四十九详载:诸老"每宴集,以年齿为序,避官称而就姓名"。张浑时年七十一,在会中位列第五,长于卢贞而幼于吉皎。白居易《九老图诗》自注云:"卫尉卿致仕张浑年七十一",并记其"形若槁木,心同止水"。元稹《酬乐天吟张员外诗》更透露张浑"闲吟鲍谢诗",可见这位老臣虽退居林下,仍保持着文士雅趣。
雅集的高潮是绘《九老图》。北宋《宣和画谱》记载,当时画师"写其形貌,题其爵里",张浑像侧题"卫尉卿致仕张浑,年七十一"。此画后来成为宋代李公麟等画家反复临摹的题材,元代王恽《玉堂嘉话》尚见"张浑像衣冠古拙,执卷沉吟"的摹本。明代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考据九老事迹时,特别指出张浑虽史料简略,然"得附乐天而名益显"。
这场持续数年的雅集最终凝结为《香山九老会诗》一卷,《宋史·艺文志》著录时特别说明"张浑诗虽佚,然白集多酬和之作"。现存白居易《赠张浑》诗中"羡君齿发未全衰"之句,恰与张浑晚年"虽老不废吟咏"(《唐才子传》补遗)的记载相印证。清人徐松《登科记考》据《永乐大典》残卷,发现张浑贞元四年(788年)进士及第的记载,由此揭开了这位九老成员早年的文名。
暮春的洛阳城飘着柳絮,时年七十四岁的张浑在履道里宅邸溘然长逝。白居易在《唐故虢州刺史赠礼部尚书崔公墓志铭并序》中曾提及这位老友:"浑与予同甲子,俱以退居洛下",而刘禹锡《酬乐天咏老见示》诗注更明确记载:"张浑年七十四,会昌元年为光禄卿致仕"。这位历经德宗至武宗八朝的老人,其卒年虽未见于正史,但通过交游圈的诗文仍可窥见蛛丝马迹。
《旧唐书·武宗纪》载会昌二年(842年)白居易等"七老会"于香山,张浑名列其间。而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九记载:"后浑年七十四卒",结合其致仕时间推算,当在会昌末年至大中初年间离世。同时代诗人赵嘏《题张浑学士亭》以"药阑花径衡门里"描绘其晚年居所,诗末"应笑世间名利客"之句,恰与其《致仕后即事》诗中"从此万缘都摆落"的豁达互为印证。
张浑的葬礼细节已湮没无闻,但白居易《雪暮偶与梦得同致仕裴宾客张尚书饮》中"四皓再除犹且健,三州罢守未全贫"的追忆,与刘禹锡《和乐天洛下雪中宴集》"遥想兔园今日会"的怅惘,皆成其生命终章的最佳注脚。清人徐松《唐两京城坊考》卷五载履道里"有张浑宅",这座见证过九老雅集的园林,最终成为大唐诗坛一片飘落的银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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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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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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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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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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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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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