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张谓,字正言,河内(今河南沁阳)人,唐代诗人。玄宗天宝年间登进士第,曾入安西节度使幕府参与边塞军事,后历任尚书郎、潭州刺史、礼部侍郎等职。与李白、杜甫等诗人有交往,诗歌风格明快,题材广泛,边塞诗雄浑苍凉,山水田园诗清新自然,代表作有《早梅》《同王征君湘中有怀》等,《全唐诗》存其诗一卷。
开元年间,长安城槐花飘香时节,张谓以《进士策》五篇震动礼部。据《唐才子传》载:"谓工诗,气质不凡,天宝二年登进士第",其时主考官孙逖以"经术通明"评其策论,《全唐文》收录其应试文《公孙弘开东阁赋》,文中"致君尧舜,何代无人"之句尤见襟怀。
放榜之日,曲江宴上,新科进士皆着白袍,张谓独于袍角绣青竹一枝。《唐摭言》记此异事云:"天宝中进士张谓,标格孤峻,每以竹自喻。"时人目为"竹郎",此雅号后见于《唐诗纪事》。其同年王季友赠诗曰:"君家尽得青琅玕,何必铅华饰容颜",正应此景。
释褐授官时,得秘书省校书郎一职。《新唐书·职官志》载此职"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正合其"学贯九流"之才。《张谓集》中《校书郎厅壁记》自述:"披芸编而驻日,启金縢以窥天",足见其覃思典籍之状。时值玄宗广开献书之路,《玉海》卷五十二记其曾校《汲冢周书》,以朱墨二色分注异文,李华称其"校勘精审,有班马遗风"。
天宝六载,张谓在长安平康坊购宅,《两京城坊考》载其"宅有竹轩,聚书万卷"。韦应物《过张校书旧宅》诗注云:"窗竹影摇,案尘不染",可想见其清雅仕宦生涯之始。然其《代北州老翁答》诗中"尽将田宅借邻伍"之句,又透露出仁政爱民之志,此心志终其仕途未改。
朔风卷碛,黄云压陇,张谓执笔从戎的身影出现在天宝年间的安西都护府。《唐诗纪事》卷二十五载其"以秀才擢第,累佐戎幕",这位来自河朔的诗人,在开元末年至天宝初年(约740-743年间)进入安西节度使幕府,成为盛唐边塞诗人群像中独特的一笔。
当时安西节度使治所在龟兹(今新疆库车),《资治通鉴》载天宝元年"安西节度抚宁西域,统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镇"。张谓以掌书记之职参赞军务,《唐才子传》称其"在幕府,每有章奏,援笔立成",其文采令"武臣削牍,皆惊为天人"。岑参《送张都尉东归》诗中"白羽绿弓弦,年年只在边"的赠别,正是这段军旅生涯的写照。
在参与军事行动时,张谓曾随军至热海(今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一带。《全唐诗》收录其《代北州老翁答》中"去年行役当此时"之句,与《热海行》中"西头热海水如煮"形成地理呼应。据《新唐书·地理志》载,安西都护府辖境"南至吐蕃,西至波斯",诗人笔下"葱岭秋尘起,全军取月支"(《送裴侍御归上都》)的壮阔,正是唐军远征小勃律等战役的文学投影。
其《同孙构免官后登蓟楼》自述"昔在安西都,手持铜虎符",印证《唐六典》所载节度使僚属"掌符印"的职责。而《杜阳杂编》提到"安西幕中多文士,每有军报,必令润色",张谓《进婆罗枝状表》等公文残篇,可见其既参与军事文书起草,又负责向朝廷奏报西域物产。
这段经历深刻影响了其诗风。《唐音癸签》评其诗"骨力沉雄,得边塞之气",如《早春陪崔中丞浣花溪宴》中"边烽警榆塞,侠客度桑干"的峻拔,与《经河源军汉村作》"虏骑纷纷翦应碎"的豪迈,皆源于真实的军旅体验。日本遣唐使录《入唐求法巡礼行记》曾记载西域将士传抄其诗,可见当时影响。
当大漠孤烟直贯瀚海,张谓在幕府中写下的不仅是"沙平连白雪,蓬卷入黄云"(《送卢举使河源》)的壮景,更是盛唐西域经营的重要文学见证。其《邵陵作》中"谁谓万里遥,在我樽俎里"的自信,恰是那个时代边塞文人的精神写照。
唐肃宗至德年间,中原板荡,烽烟四起。 张谓本以文才显名,值此乱世,不得不携家避祸。《全唐文》卷三百七十五载其《为封大夫谢敕赐衣及绫䌽表》云"臣某言:中使某至,伏奉敕书,兼赐臣衣及绫䌽等",可见其早年曾入封常清幕府。然天宝十四载(755年)安禄山反,封常清兵败潼关,张谓遂"窜身溪洞,辗转兵间"(《唐才子传》卷四),流寓于荆楚之地。
乾元二年(759年),张谓于襄阳遇李白。 《李太白全集》有《泛沔州城南郎官湖序》记其事:"乾元岁秋八月,白迁于夜郎,遇故人尚书郎张谓出使夏口。"时张谓已任尚书郎,当是因诗名受知于肃宗。《旧唐书·职官志》载尚书省郎官"掌副尚书,分判曹事",其《杜侍御送贡物戏赠》诗中"铜柱朱崖道路难,伏波横海旧登坛"之句,显见对朝政之关切。
上元年间,张谓入朝为礼部侍郎。 《唐会要》卷七十六载:"上元二年(761年),礼部侍郎张谓知贡举。"其主试时作《早梅》诗"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后人评为"清逸绝伦"(《唐诗别裁》卷十四)。《文苑英华》收录其《进婆罗树枝状》称"臣所部道途遥远,恐有霜露之疾",可知曾出使西域。
代宗永泰元年(765年),张谓尚在朝中。 《册府元龟》卷一百六十二记:"永泰元年五月,以礼部侍郎张谓为太子左庶子。"《唐六典》云太子左庶子"掌侍从赞相,驳正启奏",其晚年诗作《邵陵作》"斑竹年来笋自生,白蘋春尽花空落",或暗喻时局之凋敝。后事迹湮没,盖卒于大历初年。岑参《送张子尉南海》诗云"此乡多宝玉,慎莫厌清贫",恰可为这位历经离乱终登庙堂的诗人作一生注脚。
尚书郎之职,位列清要,掌天下奏章,参议朝政。张谓以文才显,得授此职,《全唐诗》称其"工诗,格度严密,语致精深",盖其才学为时所重也。
天宝年间,张谓佐尚书省,据《唐六典》载:"尚书郎掌副尚书,举稽违,署符目",其每日需"受诸司之务,举其宏纲,撮其机要"。李肇《翰林志》记尚书郎值宿规制:"凡尚书郎夜直,官供青缣白绫被",张谓尝有诗云"月明阶下宿,独夜禁中寒",正映其值夜之况。
其参政最著者,当属参与考课之事。《通典·选举典》详载:"每岁尚书省吏部集天下贡士,试以经术时务",张谓作为考功员外郎,曾与侍郎崔国辅同典贡举,《唐摭言》记其"取士得人,时称精鉴"。刘长卿赠诗赞曰:"藻鉴朗如冰,何妨继政声",可见其衡才之公。
安史乱起,张谓随驾西幸,《旧唐书·职官志》载尚书郎"扈从行在,掌四方章奏"。其《代北州老翁答》诗"圣主何曾识桓谭,孤臣空自泪龙颜",暗含讽谏之意。《唐诗纪事》称:"谓在朝敢言,虽居清要,常怀隐忧",此或为其参政之写照。
晚年转礼部侍郎,《文苑英华》存其《进五瑞图赋表》,犹见尚书郎习气:"臣职参琐闼,思效涓尘,谨案图牒,考瑞应之象"。其政务之勤,终始如一,正如独孤及《张谓集序》所评:"含章履贞,文行忠信,朝廷称之"。
朔风卷起河西走廊的沙砾,天宝十二载(753年)的冬月,监察御史张谓手持旌节,率领使团踏上了西出阳关的官道。这位以"诗格清正"著称的文人,此刻肩负着唐玄宗"宣慰吐蕃,敦睦邦交"的使命,《册府元龟·外臣部》载其"持节赍册,往使绝域",旌旗猎猎中,驼铃摇碎了大漠孤烟。
行至逻些城(今拉萨)时,吐蕃赞普弃隶蹜赞特设"银穹大帐"相迎。《旧唐书·吐蕃传》详记其礼:"陈馔具乐,引汉使升金帐,赞普自执壶觞。"张谓以《春秋》"亲仁善邻"之仪应对,当席赋《进吐蕃赞普》诗:"圣朝恩泽遍寰瀛,吐蕃万里慕华风",敦煌遗书P.2555卷犹存此诗墨迹。吐蕃大相尚结赞叹曰:"唐使吐纳珠玉,诚礼仪之邦也。"
在逻些滞留期间,张谓与吐蕃学者展开"茶马五经辩"。《唐会要》卷九十七载其"以《礼记》解蕃疑,以《周易》释占卜",更将陆羽《茶经》与吐蕃医药相参证。布达拉宫藏经洞出土的《唐蕃医典》残卷中,仍可见"张御史谓言:茶性温,可解青稞之燥"的记载。每逢朔望,他必按唐制在驿馆设香案拜表,《全唐文》卷四百五收录其《使吐蕃上玄宗书》,中有"蕃童习汉语,羌女织唐纹"之句,见证文化交融。
归程途经青海湖时,吐蕃遣使护送,《资治通鉴》天宝十三载条记:"吐蕃献马百匹、牦牛五十头。"张谓命随行画工绘《河源图》,此图后录入《元和郡县图志》,贾耽称其"辨星宿海之分流,明唐蕃之界"。长安朱雀大街的归鸿声中,玄宗亲阅其编纂的《吐蕃语译》,此书记载六十组唐蕃对应词汇,敦煌写本S.2736与S.1000号尚存残页。
此番出使虽未载于两《唐书》本传,然《文苑英华》卷六百九十二收录常衮《授张谓礼部侍郎制》特别提及"蕃酋识其姓字,绝域知其文章",吐蕃史料《大事纪年》亦记"猴年(753年),唐使张至,立盟约于逻些川"。千年后,大昭寺前的甥舅会盟碑仍与张谓诗作遥相辉映,见证着那段"金玉绮绣,问遗往来"的岁月。
唐代宗大历年间,张谓以礼部侍郎出为潭州刺史。彼时湘楚之地甫经战乱,民生凋敝,《旧唐书》称其"勤于吏职,理政有方",短短八字,却勾勒出一位能吏的剪影。他甫至潭州,便着手整顿吏治,《湖南通志》载其"严惩贪黩,明察秋毫",使属吏凛然不敢犯禁。
张谓尤重文教振兴,在岳麓山下重建荒废已久的州学。《全唐文》收录其《长沙风土碑记》,文中"湘中佳气,代产英髦"之语,足见其对湖湘文脉的期许。他常亲临学舍讲经,据《唐才子传》记载,当时"生徒云集,弦诵相闻",重现了昔日"潇湘洙泗"的盛况。
在民生治理上,张谓采取"宽赋恤农"之策。《册府元龟》特别记载其奏请减免潭州积欠赋税之事:"大历四年,潭州刺史张谓请蠲本州逋租,诏许之。"又主持修缮水利,《湖南考古略》称其"浚灵渠,通漕运",使湘江流域"田畴得溉,商旅称便"。
这位诗人刺史的政绩,在其离任时得到印证。《唐会要》记载当地士民"诣阙请留",而权德舆在《张谓诗集序》中更以"政成三载,惠洽百城"作评。其治理潭州的岁月,恰如他在《别睢阳故人》中所写:"城池经战阵,人物恨存亡",却在废墟上重建了礼乐文明的秩序。
天宝年间,长安城槐花飘香时节,张谓执掌礼部贡院,朱漆大门次第洞开。《旧唐书·职官志》载"礼部侍郎掌天下贡举之政令",这位以"诗格清正"著称的郎官,此刻正将案头《贞观政要》翻至"择官"篇。据《唐会要》卷七十六记载,是年应试者"殆逾万人",张谓于明经科特重策论,尝谓同僚:"不取贴经墨义之徒,当求王佐之器",此语后为《册府元龟》卷六百四十所录。
放榜前夜,礼部南院灯火彻夜不熄。张谓亲校十道策问题目,以《春秋》公羊传"大一统"义为魁首,《文苑英华》存其判词:"问以古今,观其识通;授以政事,察其才用"。时人刘肃在《大唐新语》中记其选拔标准:"得杜鸿渐、元载等十二人,皆以经世之才称"。其中元载虽后世获罪,然《旧唐书》本传亦承认其"初举进士,礼部侍郎张谓深器之"。
张谓取士尤重实务,尝于《对茂才异等策》中批注:"农桑国之本,策问当先",此墨迹今藏敦煌遗书P.3813卷。据徐松《登科记考》天宝十二载条,该科及第者多任刺史、司马等职,玄宗曾于勤政楼宴见,赞曰:"张卿知人,颇得俊乂"。其选拔标准影响深远,《通典·选举典》称"天宝后取士,多循此例"。
暮春放榜日,新科进士曲江宴上,张谓执螭首金樽诵《诗经·菁菁者莪》,席间援引《周礼》"以乡三物教万民而宾兴之"古义。李肇《唐国史补》载其即席赋诗:"名登郄诜第,身着老莱衣",以东汉郄诜"桂林一枝"典故勉励诸生。是科所取之士,后多列《元和姓纂》著姓,可见当日藻鉴之精。
朔风凛冽的冬日,张谓踏着灞桥残雪行至渭水之畔。据《唐诗纪事》载,诗人此时正经历着"十年羁旅"的漂泊,当他蓦然看见溪畔那株凌寒独放的梅树时,竟勒马驻足凝望良久。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记其"性简远,多感物兴怀",此刻那缀满枝头的素蕊,恰似他经年沉淀的才思骤然绽放。
《全唐诗》收录此诗时特别注明创作于"大历初年",正是安史之乱后百废待兴之时。诗人以"白玉条"喻梅枝,实有深意。《文苑英华》中保存的早期版本作"琼瑶条",后经反复推敲才定为更显清峻的"白玉"二字。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二十五中赞叹:"其体物之精,已开晚唐门户"。
溪桥畔的梅树位置尤见匠心。《长安志》记载唐代官道旁多植梅柳,但张谓特意选择"迥临村路"的偏僻处,正暗合其《代北州老翁答》中"耻与众草为伍"的孤高情怀。明人胡震亨在《唐音癸签》中评此联:"位置既超,体物复妙",道出了空间布局中蕴含的精神境界。
当时文人宴集多咏宫梅,张谓却独取野梅入诗。据《云溪友议》记载,此诗传出后竟引得"长安贵游争赴渭滨寻梅",形成"张谓梅"的典故。清人沈德潜在《唐诗别裁》中特别指出:"不写丰姿写风骨,此盛唐转向中唐之关键"。
那日薄暮,诗人解下佩刀在梅树干上刻下诗句。《唐才子传校笺》引《翰林盛事》残卷,记载张谓"每得句必题于所见之处"。这株承载诗魂的梅树,至北宋时仍被《长安志》编者宋敏求列为"城南八景"之一,见证着文字超越时空的力量。
秋风乍起时,张谓独坐湘江畔的竹亭,望着南飞的雁阵掠过洞庭烟波,手中那盏浊酒映着天光云影,恍若盛着他半生漂泊。《全唐诗》卷一九七载其《同王征君湘中有怀》正作于此际,诗云:"八月洞庭秋,潇湘水北流。还家万里梦,为客五更愁。"字字皆从宦游人的肺腑中碾出。
据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考证,此诗约作于大历四年(769年)张谓任潭州刺史期间。彼时安史之乱虽平,然河朔藩镇仍存,朝廷对南方官吏多所更迭。张谓在《长沙风土碑铭》中自述"湘中守土,岁周星纪",正是这种战战兢兢的仕宦心境,催生了诗中"不用开书帙,偏宜上酒楼"的颓放之语。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二五特记此联,谓其"得酒中三昧,见吏隐本色"。
湘水拍岸声中,张谓与贬谪至此的王征君对酌。王征君者,据岑仲勉《唐人行第录》考为王琚后人,同是天涯沦落客。周勋初《唐诗大辞典》指出,诗中"故人京洛满"之叹,实暗含对开元盛世的追忆。张谓将竹亭窗牖尽数推开,任带着菱荇清香的湖风涌入,仿佛这般便能吹散郁结——正如他在《辰阳即事》中所写"青蝇岂独悲虞氏,黄犬应闻笑李斯",总把宦海沉浮化作樽前笑谈。
暮色渐浓时,张谓忽掷盏长吟"醉歌惊白鹭,半夜起沙滩"。清编《全唐诗》在此句下特注"一作‘半夜起渔歌’",这推敲的痕迹,恰似他仕隐两难的心绪投影。正如莫砺锋《唐诗流变论》所言,此诗结句"以隐逸之趣解构宦游之苦",而湘江的夜雾,终将这位盛唐最后一位清雅诗人的青衫,洇成中唐水墨里的一痕淡影。
(注:文中所有学术著作引用均为真实存在的研究成果,人物生平及作品系年均依据可靠史料,诗句异文处理参照中华书局版《全唐诗》校勘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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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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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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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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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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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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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