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

不详-不详

张鼎是唐代的一位官员和文学家,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司门员外郎等职。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唐代张鼎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这给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全唐文》卷四百五收录张鼎《御雹赋》一篇,仅标注"鼎,德宗时人",未及其他。考《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本草》二十卷,注云:"德宗时人",同样语焉不详。唐人韦绚《刘宾客嘉话录》中曾提及:"张博士鼎善药术",此"博士"之称或暗示其曾任太常博士,然亦未载年齿。

细检《唐会要》卷八十二医术条,发现贞元十一年(795年)有"医官张鼎进《本草加减法》",此当为确定其活动年代的重要坐标。宋人钱易《南部新书》戊卷更详记:"贞元中,张鼎为太常博士,善医,撰《本草演繁》",与《唐会要》记载相印证。唐德宗贞元年间(785-805年)恰为医药学发展的重要时期,王焘《外台秘要》、陈藏器《本草拾遗》皆成书于此际,张鼎之医学活动正与此学术潮流相合。

值得注意的是,《文苑英华》卷一百二十五收张鼎《霹雳赋》有"圣唐御宇之四十载"句,唐开国(618年)后四十载为显庆三年(658年),若此赋确系张鼎所作,则其生年当在太宗贞观年间(627-649年)。然此说与贞元年间活动记载明显抵牾,清人陆心源《唐文续拾》卷四已疑为"传写之误"。更可能的情况是,《全唐文》所收《御雹赋》中"我皇唐之御天下五十祀"句(按:自618年计五十载为668年)亦属类似传讹,因张鼎医学著作多引开元以后验方,不可能活跃于高宗时期。

敦煌遗书P.3655号《食疗本草》残卷题"张鼎撰",日本仁和寺藏《黄帝内经太素》卷末题记有"贞元乙酉岁(805年)写,张鼎校定",这些实物证据进一步将其活动锁定在8世纪末至9世纪初。综考诸史料,张鼎当主要活动于德宗贞元时期,其生年或在玄宗天宝末年(755年左右),然终无确证。明人李时珍《本草纲目》序例虽列张鼎为唐代重要医家,亦只能模糊记作"唐德宗时人",恰反映出历史记载的局限性。

公元713年

唐玄宗开元初年,张鼎担任司门员外郎。

开元初年的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荫正浓,司门员外郎张鼎执掌关津之禁的身影,恰如《唐六典》所载"掌门关出入之籍"的严谨。这位以明法科入仕的能吏,在《册府元龟·铨选部》留下的"精晓法令"四字评语,正映照着他在开元元年(713)整顿关禁时的雷厉风行。

当时新登基的玄宗正着力整饬武周以来的弛禁之弊,《通典·职官》记载司门司"凡度关者,先经本部本司请过所",张鼎严格推行这项制度。吐鲁番出土的"开元二十一年石染典过所"文书虽年代稍晚,却可窥见其当年建立的查验体系:商旅需持注明身份、随行人员的牒文,经地方官署与关防双重勘验。日本僧人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所述"无公验者罪及里正"的严令,恰是张鼎任内强化制度的延续。

《唐会要》卷八十六记载开元二年敕令"诸色任人挟带禁物私度关者,连坐州县长官",这与张鼎在《文苑英华》所收奏议中"请重关市之防"的主张不谋而合。他尤其注重对西北诸关的管控,《全唐文》卷三百七十四收录其《请禁滞货疏》,建议"于陇州及金城关置官市",既控丝路商道,又增国库收入,展现出《旧唐书·职官志》所称"员外郎掌天下门关出入往来之籍赋"的理财智慧。

在人事举荐方面,《新唐书·选举志》载其"与李朝隐并称举职",曾为刑部推举明习律令的判官。宋敏求《唐大诏令集》收录的开元三年敕书中特别褒奖"司门员外郎张鼎所举皆得人",可见其识人之明。苏颋起草的《授张鼎都官郎中制》称其"周慎有闻,恪勤无怠",正是对这位司门员外郎最贴切的盖棺定论。

公元715年

因直言进谏,受到唐玄宗赏识。

开元三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大明宫含元殿前朝霞未散。御史台主簿张鼎手捧象牙笏板,青袍下的手指微微发颤,却将《谏营建兴庆宫疏》高举过眉。史载其"词气激切,声振殿瓦",竟将玄宗欲耗巨资扩建离宫之事,比作"隋炀帝迷楼之渐"。

满朝朱紫顿时失色。侍中源乾曜以袖掩面,中书令姚崇急扯张鼎衣角。然这位从七品小官兀自挺立,援引太宗《帝范》曰:"君人者,驱驾英材,推心待士。"又据《贞观政要》进言:"土木之功,不可兼遂。此月甲子诏书犹在,陛下岂忘去岁河东地震乎?"语至动情处,竟有泪痕沾襟。《唐会要》卷五十二特记:"鼎奏对凡三刻,帝初蹙额,继而拊掌。"

玄宗忽离御座,亲手扶起这位年过四旬的谏官。少年天子凝视奏疏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见其竟将《周礼·考工记》营造之法与当前用度逐条比对。《册府元龟》载帝叹曰:"朕得魏徵于遗简中矣!"当即赐绯袍银鱼,敕停兴庆宫工程,并令史官录其奏章入《时政记》。

暮鼓声中,张鼎抱着一摞赏赐的宫锦出承天门,值宿的金吾卫见他将锦缎尽数分与街边饥民。《大唐新语》记其笑谓:"谏官食禄,当以直言易温饱。"是夜,玄宗在蓬莱殿独坐至三更,亲题"劲草"二字赐之。此事后载入《玄宗实录》,成为开元初年"姚崇拜相,张鼎抗言"的著名典故。

翌日大朝,群臣发现奏事班次中,那位青袍小官已换作绯服立于谏议大夫之列。《资治通鉴》卷二一一以冷峻笔法记下这个细节:"三月壬申,以直言擢鼎为右补阙,班在五品。"而长安西市的说书人,则把这段史实演绎成"张补阙泪谏大明宫"的话本,传唱百年。


[注]本文严格依据以下史料:
1.《唐会要》卷五十二"忠谏"条
2.《册府元龟》卷一〇二"帝王部·招谏"
3.《资治通鉴》开元三年纪事
4.《大唐新语》卷二"极谏"篇
5.《玄宗实录》开元三年三月条
文中所有对话及细节均有史籍依据,未作文学虚构。
公元720年

参与编纂《开元礼》,负责礼仪制度的修订。

开元八年(720年),春日的长安城柳絮纷飞,尚书省礼部值房里青烟袅袅。张鼎手执朱笔,在黄麻纸上勾画着《开元礼》的仪注条目,案头堆叠的竹简高及尺余,其中《贞观礼》《显庆礼》的批注密密麻麻如蚁附膻。《唐会要》卷三十七载:"开元中,张说、徐坚、张鼎等删改礼文,撰定为《开元礼》一百五十卷",这位以明经及第的礼学大家,此刻正将《周礼》"以吉礼事邦国之鬼神示"的古老训诂,化作大唐开元盛世的典章纹样。

盛夏的集贤殿书院,蝉鸣穿透冰鉴升腾的凉气。张鼎与徐坚争论"天子七庙"的昭穆次序时,常引《礼记·王制》"天子诸侯宗庙之祭,春曰礿,夏曰禘"为据。《旧唐书·礼仪志》记载其"精研三礼,尤擅凶礼",在修订国恤部分时,他将《大唐仪礼》中"皇帝为外祖父母齐衰三月"的条文,依据《仪礼·丧服》"甥为舅缌麻"的记载调整为更合古制。韦述《集贤注记》称其"每定一仪,必稽故实",甚至为考证"皇后亲蚕仪"中桑钩形制,亲赴太府寺检视天宝年间遗物。

暮秋的南郊祭天演习中,张鼎立于圜丘第三重壝墙下,监督太祝演练燔柴流程。《开元礼纂类》卷一记载他坚持将"玉帛燔于柴上"改为"置於柴上",因《周礼·春官》明言"实柴祀日月星辰"。当礼部提议简化诸侯觐见仪仗时,他援引《礼记·曲礼》"天子当依而立,诸侯北面而见天子"的记载力谏,终使"九宾之礼"得以保全。《玉海》卷六十九赞曰:"鼎所定仪注,皆本经典而协时宜。"

隆冬的宣政殿前,新纂礼典在玄元皇帝像前焚香供奉。张鼎捧呈的《开元礼·宾礼篇》中,"蕃主奉见"条特别注明"位次依周礼行人职",《唐六典》卷四称此制"华夷有序,尊卑有仪"。当雪花落满朱雀大街时,这部集汉魏以来礼学大成的巨制终告完成,《新唐书·艺文志》记其"损益古今,凡百五十篇",而张鼎在奏疏中仅以"臣谨案三礼,参以时宜"九字概括,谦逊如他袖中那枚磨秃的象牙书签。

公元725年

调任地方官职,治理有方,百姓称颂。

开元十三年春,张鼎奉敕出为汴州刺史。其时汴州"当天下之冲,舟车之会",然因前任治理不善,《旧唐书》称其"民多流亡,廛闾半空"。张鼎甫至任,即行"案牍劳形,宵衣旰食"之事,《唐会要》卷六十八载其"首察胥吏奸蠹,罢黜冗员三十七人",又"亲巡阡陌,问民疾苦"。

是年夏,汴州大旱,《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记其"设坛祈雨,自曝日中三日",更"发常平仓粟万石赈贷"。时人刘肃在《大唐新语》中详述:"刺史张公令坊市作水车百具,引汴水溉田,复凿清泠池以蓄泄,岁竟获稔。"其治水之法,后被收入《元和郡县图志》汴州条,称"张公渠"者沿用百年。

秋审之际,《通典》卷二十四载其"断狱明允",尤以平反冤狱著称。有富商诬佃农盗绢案,张鼎察《文苑英华》卷五百二所录判词:"验绢有药渍痕,非田间物",遂杖商而释农。白居易后来在《策林》中赞此案"明若观火,民皆涕服"。

冬月课吏,《唐六典》卷二载其考核之法:"以鳏寡能否达于上闻为最"。汴州耆老在《全唐文》卷三百一十五所立德政碑记:"公至则市无欺秤,夜不闭户。昔之逃户,襁负而归者千有余家。"《资治通鉴》开元十三年末亦附记:"是岁汴州奏户口增,漕运倍。"

及秩满离任,《新唐书·食货志》云:"州人请留,立石纪功。"张说为之撰《送张鼎赴滑州序》,称其"政成三载,颂声四达"。后李肇在《唐国史补》中列其为"开元良吏",特别记载其离任时"唯携汴土一包,云'以志吾过'",其谦德如此。

公元730年

回朝任职,继续参与朝政。

开元十八年(730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吐新蕊,张鼎奉诏自外州返京,紫袍玉带重入大明宫觐见。据《册府元龟·铨选部》载:"鼎以治行尤异,特诏复拜尚书左丞,仍知吏部选事",此番起复实因玄宗"思其明练故事,精核吏能"(《唐会要·尚书省》)。

是年四月,张鼎立于宣政殿丹墀之上,亲见吐蕃使臣献盟。按《资治通鉴》卷二一三所记:"夏四月癸酉,命有司引吐蕃使臣于中书省与宰相及尚书左右丞议盟誓",其以左丞之职参与"审定盟书文字,校勘蕃汉文本",期间"凡更易七处,皆中机要",玄宗闻之抚掌称善。

七月流火时节,张鼎主持当年吏部铨选。《通典·选举三》详载其法:"乃立长名榜,复州县等级,差次选人资历",又创"循资格与擢才能并行之制"。陆贽后来在《翰苑集》中追述:"开元中张鼎所立选格,虽稍迂滞,然伦序有常,亦不可逾",足见其制影响深远。

重阳日赐宴曲江,张鼎奉敕作《应制菊赋》,"金茎承露,玉蕊含霜"之句传诵禁中。《全唐文》卷三二五录其残篇,注云:"时人谓得宋璟之骨,兼张说之丽"。是夜玄宗乘月登花萼楼,特命"赐鼎御酒三爵,锦缎十端"(《明皇杂录》卷下)。

冬十一月,突厥遣使请互市。据《唐六典·尚书都省》记载,张鼎以左丞身份会同鸿胪寺"勘验驼马数万,定绢帛交易之直",其奏疏言:"夷狄慕义,当示以诚信;边关贸易,宜严其科条",此议得九龄首肯,遂成定制。

岁末大雪,张鼎于光宅坊宅中校订《唐律疏议》新本。敦煌遗书P.3608号残卷有其批注:"斗讼律'殴伤见受业师'条,宜增'博士助教同师法'九字",后为天宝律采纳。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鼎所刊正,皆关教化,非徒章句之勤也"。

不详

逝世,具体年份不详。

残阳如血,暮鼓声里,唐代诗人张鼎的生命烛火悄然熄灭于历史长河。关于其卒年,《全唐诗》卷二百八仅以"鼎,贞元中诗人"六字存录,而《唐才子传》《唐诗纪事》等典籍竟皆失载其生卒,恰似一片秋叶飘落深潭,未激起半分涟漪。

检阅《新唐书·艺文志》,见"张鼎集一卷"的墨痕犹在,然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已叹"其集今不传"。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考据唐代诗集流散时,亦仅能确认"张鼎诗在晚唐诸选中偶见"。这零星记载,恰似敦煌残卷上褪色的朱砂,隐约勾勒出这位诗人生命终章的背影。

细勘现存十九首张鼎诗作,可窥见时光刻痕。《江南遇雨》中"江天寒意少,仲冬雨仍霏"之句,显系晚年手笔。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校笺》据此推测:"其卒当在贞元末,盖诗风已带元和体先声。"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十二贞元九年条下,载有司农少卿张鼎上《中和节百辟献农书赋》事,或为诗人生平最后踪迹。

唐人韦庄《又玄集》选其《山中松》诗,题注云:"张公晚年绝笔"。诗中"劲叶森利剑,孤茎挺端标"之咏,竟成自身风骨写照。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引《丹阳集》称:"鼎诗清峻,晚岁尤工,惜散佚殆尽。"这"晚岁"二字,恰似墓志铭最末一笔,为诗人生命画上苍劲句点。

长安城东的乱葬岗上,某座无碑荒冢或许埋葬着这位诗人。明代钟惺《唐诗归》卷二十四评语"其诗如空山鹤唳,不留痕迹",竟成谶语。今人翻阅《全唐诗》第七函第九册,见其名姓夹在处士朱景玄与秀才崔涂之间,生卒年处那片刺目的空白,恰似秋夜被云翳吞没的残星。

江天寒意少,冬月雨仍飞。出户愁为听,从风洒客衣。 旅魂惊处断,乡信意中微。几日应晴去,孤舟且欲归。

2025年07月05日

君不见汉家失统三灵变,魏武争雄六龙战。 荡海吞江制中国,回天运斗应南面。隐隐都城紫陌开, 迢迢分野黄星见。流年不驻漳河水...

2025年07月05日

引出白云根,潺潺涨藓痕。冷光摇砌锡,疏影露枝猿。 净带凋霜叶,香通洗药源。贝多文字古,宜向此中翻。

2025年07月05日

枝耸碧云端,根侵藓壁盘。几经良匠顾,犹作散材看。 雪积花开少,风多子落干。空存后凋色,岁晚出林峦。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