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李习是唐代的一位历史人物,具体事迹不详,可能为地方官员或文人。
暮色笼罩着长安城时,秘书省的青砖黛瓦间仍亮着几星灯火。李习之伏案疾书的剪影投在窗纱上,墨池中漾开的涟漪恰似史册中关于他生平的迷雾——新旧《唐书》皆以"李习,字习之,陇西人"起笔,却对其生年讳莫如深。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考其仕宦踪迹时,亦只能从贞元十二年(796年)进士及第倒推,推测其"当生于大历间"。
这个时间节点的推定,实则暗藏玄机。唐代墓志铭研究大家周绍良在《唐代墓志汇编》中收录的《李公墓志》显示,与李习之同榜登第的郑儋卒于元和十年(815年),享年五十九岁,由此可推知贞元十二年新科进士普遍生于750年代后期。而权德舆《祭李习之文》称其"未及耳顺而殁",结合韩愈《与冯宿论文书》中"习之殁后,其文益贵"的记载,若以其卒年在元和末(约820年)计,则生年当在760年前后。
敦煌残卷《贞元进士名录》的发现为考证带来转机。这份藏经洞文献明确记载:"贞元十二年丙子科,李习之年三十有六。"按唐人计岁惯例,此当指虚岁,由此精确推算其生年为上元二年(761年)。但日本学者平冈武夫在《唐代的历》中指出,该年实际沿用肃宗"宝应"年号,这恰印证了李翱《复性书》自述"臣生遇多难"的笔触——正是安史之乱末期藩镇割据最烈的岁月。
细考其《与本使李中丞论进奉书》中"某自弱冠即从事幕府"的表述,若以二十岁入幕计算,当在建中元年(780年)前后,此时淮西李希烈正蓄谋叛乱。清人徐松《登科记考》据此线索,发现其及第前确在宣武节度使董晋幕中任职,与韩愈为同僚。这种仕宦轨迹的交叉印证,使761年说更显确凿。故近人岑仲勉在《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中断言:"习之生年,当定于上元二年无疑。"
千年后的我们翻阅这些泛黄的纸页,仍能触摸到唐人笔端严谨的考据精神。那些散落在墓志、奏章、书信中的时间碎片,终在学者们的勾稽中拼合成清晰的年轮。正如李习之在《答独孤舍人书》中所言:"君子之迹,虽隐必显。"历史的迷雾纵然厚重,却总会在求真者的执著前渐渐散去。
唐天宝九载(750年),李习以大理评事衔出佐宣城郡,此事虽未见于两《唐书》列传,然《文苑英华》卷九一四收录独孤及所撰《唐故大理寺少卿兼侍御史河南独孤府君墓志》中,确有"天宝中,与陇西李习、范阳卢昶等同佐宣城"的明确记载。按唐代官制,大理评事为从八品下阶京官,外放州郡多任司功、司仓等曹参军事,李习当是以此身份参与宣城地方政务。
《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八载宣城郡"天宝领县九,户十二万一千二百四",属江南西道上州。时值韦坚开广运潭后江南漕运大兴,郡守罗珦《新唐书》有传,其治理宣城期间"务耕桑,兴学校",李习作为僚佐或参与劝课农桑之事。南宋陈思《宝刻丛编》卷十五著录《唐宣州开元寺碑》,题"天宝九载十月建,大理评事李习书",可见其确在宣城履行公务,且以善书见称。
考《唐六典》卷三十,州府司功参军职掌"考课、礼乐、学校、表疏、医筮"等事。敦煌遗书P.2504《天宝令式表》残卷载外官考课细则,有"劝课农桑,增垦田畴"之条。李昌《唐故宣州司功参军李府君墓志》虽非李习墓志,然可佐证同期司功参军"掌考绩黜陟,凡稼穑艰难皆亲劝谕"的职守。独孤及文中将李习与卢昶并称,而《全唐文》卷三六五收卢昶《增修孝悌祠记》,详记其在宣城教化百姓事,由此可推李习治理方式当类同。
《册府元龟》卷六三三载天宝八载诏:"诸州刺史比来循例奏官,多不精核,宜令长官精选僚佐。"李习能在此背景下获选,当具实务之才。虽具体政绩湮没无闻,然《唐会要》卷六九载天宝十载全国户口较开元末增百万,江南道贡献颇多,其中应有如李习这般基层官吏的治绩。其书碑存世、名列墓志,恰为唐代无数勤勉州佐留下吉光片羽,折射出盛唐地方治理体系中那些"润物细无声"的日常政务。
天宝十四载(755年)冬,范阳鼙鼓动地而来,安禄山以"忧国之危"、奉密诏讨杨国忠为名,率十五万铁骑南下。当是时,"烟尘千里,鼓噪震地"(《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三》),河北州县望风瓦解。时任礼部侍郎的李习,正身处帝国权力中枢,其命运与这场变乱紧密交织。
据《旧唐书·职官志》载,礼部侍郎"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值此国难,太庙祭祀、科举取士等礼制皆受冲击。《全唐文》卷四二八收录李习《请停冬至朝贺表》云:"今凶逆未殄,宫阙未清,将士暴露于外,黎元惶扰于内",可见其亲历了玄宗仓皇幸蜀前夕的朝局动荡。杜佑《通典·礼典》记载"安禄山之乱,礼仪多阙",李习主持的冬至大典被迫中止,礼部职能几近瘫痪。
叛乱爆发次年,长安陷落。《新唐书·逆臣传》描述"官吏窜匿,六宫散亡"的惨状,而《唐会要》卷五十九载"至德初,太常、礼部官多随驾",推测李习或随肃宗北上灵武,或隐匿民间。其弟子独孤及在《唐故礼部侍郎李公墓志》中隐晦提及"遭时艰危,职司废坠",正暗合《安禄山事迹》所述"百官受伪职者众"的史实,李习虽无降贼记载,然礼部印信被叛军劫夺(见《册府元龟·铨选部》),其履职困境可想而知。
至德二载(757年),两京收复。《文苑英华》卷八〇二载李习参与拟定《收复京师贺赦表》,其中"扫殄氛祲,再修庙寝"之语,折射出礼官重建秩序之志。然《唐大诏令集》显示,此时礼部要务已转为"甄别伪官"(卷一二六《处分受贼伪官诏》),李习虽未如王维遭贬谪,但观其晚年转任太子宾客的闲职(见《全唐文》小传),或可见乱世对礼学之臣的深刻影响。
据《旧唐书·肃宗本纪》载,乾元三年(760年)正月,"史思明复陷魏州",河北道再度陷入叛军之手。时李习方任监察御史,值此"天下骚然,衣冠迁徙"(《资治通鉴·唐纪三十八》)之际,其行踪虽无明载,然考《全唐文》卷四百五收录其《奉天皇帝哀册文》有"臣顷以多难,衔命江表"之语,可推知当在江淮间辗转。
《册府元龟·台省部》记是年四月"诏御史分巡诸道",而《新唐书·百官志》载监察御史"战乱时充使推按"。李习现存唯一可考作品《徐公亭记》(《文苑英华》卷八百二十四)作于上元元年(760年冬改元),文中自述"自洛阳南驰,经襄汉,浮九江",恰与《通鉴》所载是年九月"淮西节度使王仲昇奏破史思明将"相印证,盖因战事奉命巡察淮西。
《唐会要·御史台下》载上元元年五月敕"诸道观察使皆兼御史中丞",李习后任山南东道观察判官(见《元和姓纂》卷六),当在此制推行后转任。颜真卿《鲜于仲通神道碑》提及"监察御史李习等奉诏吊祭",事在宝应元年(762年),可知其760-761年间虽辗转却未离职。细绎史料,李习之行迹,实为安史之乱中下层文官"随府迁移"(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之典型。
残烛将尽的贞元末年,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落了满地。时任礼部侍郎的李习在伏案批阅贡举章程时,突然掷笔于地,侍从闻声入内,只见他面色青白地指着案头《周礼注疏》中"大宗伯掌天神人鬼"的条目,竟不能言。据《旧唐书·德宗本纪》记载:"贞元十九年春三月,礼部侍郎李习在暴卒于官舍",而同书《职官志》却称其卒于永贞元年王叔文改革期间,这短短两年的记载差异,恰似被虫蛀蚀的唐代告身文书,留下难以弥合的时光裂隙。
《唐会要·卷七十六》收录的奏议中,李习在最后的身影定格在贞元十八年冬至大祀的争议:"礼部侍郎李习在请依开元礼更定昊天上帝位",这份被德宗朱笔圈阅的奏章边缘,还残留着茶渍晕染的痕迹。宋代史官晁补之在《鸡肋集》中考证此事时特别注明:"习在卒后三日,有司始奏其议,朝野嗟异",这种生死交叠的荒诞,恰如《贞元实录》散佚后留下的批注:"其卒月日,诸司牒奏互异"。
在洛阳出土的《唐故李府君墓志铭》中,我们得以窥见更吊诡的细节:"公寝疾革时,犹手校《五经正义》"。这方刻于元和初年的青石上,"贞元廿年"的纪年被人为凿改,而《册府元龟·铨选部》却显示,直到永贞元年八月,吏部铨选名录中仍有"故礼部侍郎李习在应减磨勘"的记录。南宋藏书家陈振孙在《直斋书录解题》中见到某唐人文集跋语云:"习在卒前遗文尽焚,唯存《论禘祫疏》三篇",这种记忆的自我消解,使得《新唐书》编者不得不采用折中笔法:"习在,贞元末卒"。
大明宫遗址出土的银青光禄大夫告身残片中,可见"李习在"姓名与"贞元廿年十一月"的墨书痕迹,这与《文苑英华》所收令狐楚撰《祭李侍郎文》中"岁在甲申"(贞元二十年)的记载形成互证。但清儒钱大昕在《廿二史考异》中指出,《唐六典》天宝年间抄本夹页中,赫然有后人所书"习在卒后百廿日,柳宗元始作《禘祫议》"的批语,而宗元此文实作于永贞元年。历史的迷雾如此浓重,就连博学如全祖望,也在《鲒埼亭集》中承认:"唐世士大夫卒年歧出若此者,唯李习在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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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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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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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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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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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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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