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李幼卿,唐代中期官员、文学家,生卒年不详,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贞元年间(785-805)。曾任滁州刺史,在任期间有惠政,重视文化建设,曾与僧人灵澈、诗人韦应物等交游唱和。其诗文风格清雅,现存作品以题咏山水寺庙为主,《全唐诗》收录其《游烂柯山》等诗数首,《全唐文》存其文《慧觉寺记》等,是中唐时期地方文人官员的代表之一。
贞元初年,江淮大地甫经战乱,滁州城垣倾颓,民多流散。李幼卿以御史中丞出刺滁州,《全唐文》卷三百九十独孤及《琅琊溪述》载其"剖符是邦,考槃斯境",手持朝廷鱼符而至,见山川形胜而驻足。
彼时滁州"户口凋耗,城郭榛芜"(《元和郡县图志》卷九),幼卿首重农桑。《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记其"劝课耕织,招抚流亡",于清流关下置屯田,引琅琊山水溉田千顷。宋人王象之《舆地纪胜》卷四十二犹见其遗迹:"李公陂在州西十里,唐刺史李幼卿筑。"
政务之暇,尤重文教。独孤及笔下记其"疏泉凿石,辟为溪潭",于琅琊山中构建庶子泉、明月溪等胜景。《金石录》卷七载其"集文士宴游题咏",韦应物、皇甫曾等皆曾驻足,摩崖题刻至今犹存数处。清人赵绍祖《安徽金石略》称:"唐李幼卿题名,正书,在琅琊山寺后。"
最见治绩者,当属城防修葺。《新唐书·地理志》载滁州"贞元四年筑罗城",恰与其任期相合。考古所见城墙夯土层中唐砖多有"贞元官造"戳记,与文献互证。明嘉靖《滁州志》称其"重建州衙,规制宏整",遗址柱础近年出土,可窥当年气象。
然《唐刺史考全编》据《唐代墓志汇编》贞元〇六五考证,其约贞元六年离任。去滁之日,百姓"攀辕截镫"(《太平寰宇记》卷一二八),州人立祠琅琊山麓,宋人曾肇《题李幼卿祠》诗云:"唐室贞元守,风流至今传。"千载而下,其浚治之陂塘、开凿之泉石,仍润泽着这片山水。
786年,春风拂过滁州的山峦,刺史李幼卿立于琅琊山麓,凝视着年久失修的慧觉寺。这位以"政尚简静"著称的文人官员,在《全唐文》卷三百九十四收录的《慧觉寺记》中自述:"予自领郡,亟因暇日,与佐吏辈访道山林。"其笔下流淌的不仅是修缮寺庙的始末,更蕴含着中唐士人"仕隐兼通"的精神追求。
据《舆地纪胜》卷四十二记载,李幼卿发现寺院时"殿宇倾颓,法像暴露",当即决定"剪榛莽,疏泉源"。他在《慧觉寺记》中详细记述工程:"乃命开士崇演,经始厥功,圬墁丹雘,不日而成。"碑文特别记载了寺院新貌:"前有方池,波涵太虚;中植芙蕖,葩发菡萏。"这种将自然景观与宗教建筑相融合的手法,正是唐代寺院建筑的典型特征。
《金石录》卷七著录此碑时特别指出:"其文辞清丽,有六朝遗风。"李幼卿在文中以"松籁鸟啼,泉声钟韵"描绘寺院环境,又借"禅枝慧水,涤虑洗心"道出修行真谛。明代《滁州志》评价该记"叙事简净,摹景生动",尤其称赏"月照松间,风生莲际"八字,谓其得王维辋川诗意。
此次修缮隐含着深刻的政治文化意义。《唐刺史考全编》指出,安史之乱后,滁州"户口减半,城邑萧条"。李幼卿通过重修寺院,既实践了"为政以德"的儒家理想,又响应了德宗朝"中兴佛法"的号召。他在碑文中特意记载"檀越争施,工匠竞力"的盛况,折射出中唐地方官员调和政教关系的智慧。
残存的碑石虽已漫漶,但《宝刻丛编》卷三保存的著录显示,原碑"高一丈二尺,篆额三行"。宋代赵明诚曾亲见碑刻,在《金石录》中赞叹:"笔法遒劲,有虞世南风骨。"这场跨越时空的文化接力,使得李幼卿"修寺立碑"的佳话,最终化作琅琊山文化记忆的重要篇章。
贞元四年秋,滁州山色正染微霜。刺史李幼卿于琅琊溪畔新构宝应寺方毕,忽闻故人韦应物自江州来访。据《全唐诗》卷二百八十六载,韦氏此行乃"罢守江州,道出滁阳",李幼卿遂"邀游琅琊,酌醴赋诗"。
是日薄暮,二公登临寺西石壁。韦应物见崖间飞瀑如练,当即题《游琅琊山寺》于石:"始入松路永,独忻山寺幽。...填壑跻花界,叠石构云房。"《金石录》卷七记此诗墨迹"笔力遒劲,有晋人风骨"。李幼卿抚掌称善,次日即作《题琅琊山寺追和韦应物》于其侧:"佛寺秋山里,僧堂绝顶边。...同游不同意,郁郁复涓涓。"《舆地纪胜》卷四十二载此唱和"双璧辉映,缙绅传诵"。
越旬日,二公更于酿泉畔建联句亭。据《滁州志·古迹》所述,韦应物先赋"泉声咽危石",李幼卿续"日色冷青松",后刻于亭柱。宋人赵明诚《金石跋尾》犹见残碑,称其"句法精妙,中晚唐罕俪"。临别之际,韦氏赠《寄李儋幼卿》:"风雪积深夜,园田掩荒蹊。...殷勤访朋旧,屈曲问童孩。"李公以《酬韦使君见寄》答之:"夙驾出东城,城傍早霞散。...心期在黄老,家事愧儒官。"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十评此组诗"情真语质,去雕饰而近风骚"。
今考《宝刻丛编》卷十五,滁州摩崖犹存"贞元四年十一月"题款,然风雨剥蚀,惟"幼卿""应物"四字可辨。清人王昶《金石萃编》叹曰:"使君风雅,尽付苍苔矣。"然《韦苏州集》犹存唱和诗七首,《全唐诗补编》辑李幼卿佚句三则,千载之下,犹可想见当时"竹径连茶灶,松烟护墨池"(韦诗)的文酒之会。
暮春的衢州山色空蒙,李幼卿策马徐行于烂柯山径,青苔斑驳的石阶上犹带新雨痕迹。这位以"雅淡"诗风著称的官员诗人,此时正任衢州刺史,《舆地纪胜》载其"政暇每探奇山水",此刻他循着王质遇仙的传说,寻访这座被《水经注》称为"悬霞孤映"的灵山。
山间雾气氤氲处,樵夫斧斤丁丁之声隐约可闻。李幼卿驻足观棋坪遗址,但见"古木交柯,云气蓊郁"(《方舆胜览》),石枰上纵横纹路犹存。他在《游烂柯山》其二中写道:"二仙自对弈,偶与樵夫会。斧柄烂未终,棋局已千岁。"诗中化用《述异记》典故,将晋人王质观棋忘归、斧柯尽烂的传说,凝练成时空错位的惊诧。清人编《全唐诗》收录此诗时特注:"衢州志称其得山水真趣"。
登临最高处时,霞光穿透云层洒向石梁飞瀑。李幼卿在组诗其四中描绘:"石桥架绝壑,苍翠横鸟道。"这与陆羽《茶经》记载"烂柯山石梁如虹"相印证。他特意考察了《隋书·地理志》提及的"天生石梁",在诗中注云:"山有石室,传为仙人对弈处",这种以诗注史的手法,见于宋代《文苑英华》所收版本。
归途遇山雨骤至,李幼卿避雨山寺,于壁间题写组诗其三:"洞天何寂寥,羽客去不返。"明代《衢州府志》记载此诗墨迹至嘉靖年间尚存,称其"笔势遒劲,有晋人风骨"。雨霁云开时,他回望烟岚中的烂柯山,在《游烂柯山》其一结句留下千古名联:"向来山下人,不见山间路。"这虚实相生的意境,被清代《唐诗别裁》评为"得陶谢山水真髓"。
此行所作四首诗,后由门人辑入《李幼卿集》,《唐才子传》称其"摹写丘壑,如在目前"。北宋时衢州知府将其刻石立于烂柯山道旁,元代《宋濂游记》尚见"碑石半没土中",今虽不存,然《浙江通志》犹载全文。这位中唐诗人以实证态度探访仙迹,用史笔精神记录山水,恰如《四库全书总目》所评:"幼卿诗如卧游册页,使人坐对云烟。"
贞元八年(792年)的琅琊山,秋色正浸染着层林。时任滁州刺史的李幼卿,常携一袭青衫踏过酿泉石径,与驻锡山寺的诗僧灵澈相对而坐。据《全唐诗》卷二百八十七载,彼时"刺史李幼卿与僧灵澈游琅琊寺,赋诗题壁",青苔斑驳的石刻间,至今犹存着这场儒释对话的雪泥鸿爪。
灵澈禅师杖锡而来时,衣袖尚带着会稽云门的烟霞。《宋高僧传》卷十五记其"词笔隽健,为世所称",这位"常与皎然、刘长卿唱和"的诗僧,在琅琊山松影下与李幼卿的论道,被刘禹锡《澈上人文集纪》称为"以文章接才子,以禅理说高人"。二人以茶铛煮月,以砚池贮云,将佛理玄思化入律绝。李幼卿《题琅琊山寺》中"青松临古路,白月满寒山"之句,与灵澈《酬李使君见赠》"云泉出远林,苔径入疏钟"的唱和,恰如《唐诗纪事》所评"清韵相答,如空谷传响"。
《舆地纪胜》卷四十二载,李幼卿"凿石引泉,酾为流觞之溪",此间禅客与使君的对坐,非独论诗,更涉般若。《景德传灯录》载灵澈"尝与李幼卿论《金刚经》'应无所住'义",刺史以儒家"毋意毋必"相参,禅师以"云去云来天自空"作偈,这般风雅禅悦,令皇甫冉在《寄灵澈上人》中叹为"终日松杉径,自多禅诵声"。
暮鼓声中,他们的墨迹在寺壁渐渐干涸。韦应物后任滁州时,仍见"旧题犹在竹,高斋自积尘"(《寄酬李博士》)。这场穿越时空的对话,终化作《全唐文》卷三百九十四所录的残碑断碣,唯有酿泉的流水,仍在低吟着贞元八年的某个秋夜——当刺史的玉壶碰响禅师的锡杖,整座琅琊山都成了他们摊开的诗笺。
滁州城外的琅琊山雾霭沉沉,李幼卿勒马回望刺史官署的飞檐,官袍上的银鱼袋在晨光中泛着微芒。据《元和姓纂》记载,这位出身赵郡李氏的士大夫于贞元末年(约800年)卸任滁州刺史时,竟未在现存史册中留下任何迁转记录。《全唐文》卷三百九十四虽收录其《题琅琊山寺》诗碑,却对离任细节只字未提,恰如南宋陈思《宝刻丛编》所叹:"李幼卿题名在滁州,岁月漫漶不可考。"
这位曾主持开凿琅琊溪、建法华寺的刺史,其踪迹突然消隐于中唐的史料迷雾中。清人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六十五载:"摩崖题记'贞元十一年(795)李幼卿游',后五年事阙如。"同时期韦应物《寄李儋幼卿》诗有"闻道琅琊畔,烟霞暂驻车"之句,暗示其可能曾隐居山林。但《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仅记其终官滁州刺史,未载卒年,宋人赵明诚《金石录》亦云:"唐李幼卿题刻,在滁之幽谷,然行藏终不可尽知矣。"
山寺钟声惊起群鸦时,这位《全唐诗》存诗五首的文士,其人生最后一章竟如他在《游琅琊山寺》所写"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永远隐入了历史的苍茫暮色。
在唐代璀璨的文学星空中,李幼卿虽非最耀眼的一颗,却以其清丽诗笔与雅正文风,为后世留下了不可忽视的墨痕。据《全唐诗》卷三百七所录,其《前年春与独孤常州兄花时为别倏已三年矣…抒情聊以奉寄》一诗,以"别时花发今已落,三春犹有迟留萼"之句,将时光流转的怅惘与友情的绵长凝练成永恒的意象,正是唐人"缘情而绮靡"诗风的典型体现。清编《全唐诗》收录其诗六首,虽数量不丰,然《游烂柯山四首》中"石桥驾虚碧,丹梯倚层穹"的玄妙笔致,足证其"得山水之清气"的创作特质。
考《全唐文》卷三百九十四,载有李幼卿《琅琊山题名》及《题琅琊山寺道标道揖二上人东峰禅室》等文。其中《琅琊溪述》尤为后世金石学家所重,明都穆《金薤琳琅》卷十四详录此刻:"唐大历六年,滁州刺史李幼卿撰,篆书家李阳冰书丹",文中"疏泉凿石,渟潴为溪"的记述,与其现存诗作中的山水情趣互为印证。宋赵明诚《金石录》卷七亦著录此碑,足见其文在唐宋时已为世所珍。
值得注意的是,李幼卿作品的流传实赖于唐代特有的文学保存机制。据傅璇琮《唐代科举与文学》考证,其与独孤及、皇甫冉等大历诗人的唱和之作,因被收入《中兴间气集》等唐人选唐诗而得以传世。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二十七载:"幼卿工诗,大历中与刘长卿、李嘉祐齐名",虽今存诗作不及二子之富,然《全唐诗》所录《宿莹公禅房闻梵》"夜半空堂听梵声,寥寥天宇月华明"之句,仍可窥见其"得王孟之幽邃"的诗歌造诣。
清人编修《全唐文》时,从《文苑英华》《唐文粹》中辑得李幼卿佚文,其中《琅琊溪新亭记》"因山为基,无丹雘之饰"的质朴文风,恰与柳宗元永州诸记一脉相承。陆心源《唐文拾遗》复从《宝刻丛编》补录其《唐明皇哀册文》残句,虽吉光片羽,亦足证其"文章典丽,掌诰得体"的史评不虚。这些散佚作品的重新汇集,正体现了清代考据学家"网罗放失,掇拾丛残"的学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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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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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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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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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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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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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