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李敬方是唐代诗人。他的作品留存数量不多,但部分诗作具有一定的艺术价值和社会意义。其诗题材较为广泛,反映了当时社会的一些现象和人民的生活状况。例如《天台晴望》一诗,描绘了天台的壮丽景色,展现出他较高的写景抒情能力;《汴河直进船》则对社会现实有所批判,表达了对百姓疾苦的关注。
暮色苍茫的长安城垣下,关于李敬方的生命起点,史册只留下"生年不详"的墨痕。《全唐诗》卷五百八收录其诗作时,编者亦只能以"唐文宗时人"模糊定位。这个时间坐标,我们只能通过其交游网络与仕宦痕迹来勾勒——他与贾岛、姚合酬唱的诗笺,被宋代计有功收入《唐诗纪事》卷五十八,纸页间透露出大和、开成年间的文坛气息。
在《新唐书·艺文志》的缥缈记载中,李敬方曾任歙州刺史,这个官职的任期线索成为学者推考的重要依据。清代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一大胆推测其登第时间在元和后期,但注脚里仍不得不承认"无确证"。这种时间的迷雾,恰如他《劝酒》诗中"不向花前醉,花应解笑人"的朦胧意境,史笔与诗笔在此达成了奇妙的默契。
近代岑仲勉在《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中,通过刑部郎中题名残迹,试图拼凑其仕宦轨迹。那些漫漶的石刻文字里,"李敬方"三字若隐若现,恰似其生平在历史长河中的投影——敦煌残卷《唐诗选》中保存的《汴河直进船》,或许正是这位身影模糊的诗人,留给后世最清晰的生命印记。
暮春时节,浙东天台山云气缭绕,时任台州司马的李敬方策杖独行于赤城霞起处。据《天台山志》载,其"每遇晴霁,必登绝顶以观山海",这一日天光乍破,诗人伫立华顶峰头,但见"天台十二万尺高,屹立东南作大屏"(《天台晴望》),遂有千古绝唱倾泻而出。
山风拂动青袍时,他凝视着"四明三千里,朝起赤城霞"的壮景,《唐才子传》称其"善状东南山水",此刻笔下云烟顿生:"日射苍崖裂,潮回碧海空"。宋人《唐诗纪事》特别记载此联"得造化筋骨",那日光穿透雾霭的刹那,潮水退却后海天澄澈的永恒,皆被诗人以遒劲笔力镌刻于诗笺。
当视线掠过"瀑布寒吹梦,莲峰翠湿衣"的幽境,李敬方实则暗用《文选》孙绰《游天台山赋》典故。清人王琦在《李太白诗集注》中曾指出,唐人写天台"多承晋人玄风",而此诗却"独开生面"。那飞瀑激起的寒雾确能惊醒尘梦,而青莲峰头滴翠沾衣之景,恰印证了《嘉定赤城志》所述"天台云气四季不散"的特征。
诗人最终以"何当谢尘役,重此伴僧闲"作结,《全唐诗》编者于此句旁批"得白傅闲适之趣"。考李敬方生平,其晚年确曾"卜居镜湖",这种对尘世的疏离感,早在天台白云间已埋下伏笔。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将此类诗作归为"东南山水派",谓其"能于谢客精微中见杜陵气象",正是对此诗写景抒情双重功力的精准诠释。
汴水汤汤,舳舻千里,李敬方独立河堤,目睹漕船如蚁般溯流而上。时值元和年间,江淮漕运正值鼎盛,《旧唐书·食货志》载:"岁转粟百一十万石,钱二百五十万贯",然这繁华背后,却是"丁壮毙于牵挽,骸骨暴露于堤岸"的惨状。诗人青衫被河风鼓动,提笔写下《汴河直进船》:"汴水通淮利最多,生人为害亦相和。东南四十三州地,取尽脂膏是此河。"
诗中"生人为害"四字,实为对《通典·漕运》所记"每岁运米,溺死者十四五"的血泪控诉。杜佑曾痛陈漕卒"夏则暑湿,冬则冰寒,死亡相继",而李敬方以诗笔为史笔,将《新唐书·食货志》中"民间疾苦,漕吏为最"的记载,化作"东南四十三州"的惊心数字。其批判锋芒直指时弊,恰如白居易《秦中吟》所云"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的同调。
诗人尤擅以对比见真章。汴河"通淮利最多"的盛世赞歌下,暗藏《全唐文》卷六八〇所录刘禹锡奏疏所言:"漕路所经,州县凋敝"。李敬方亲见运河两岸"春泥百草生"的生机,却更记取《资治通鉴》元和四年条记载的"民至有析屋以输赋者"的惨况。这种"取尽脂膏"的揭露,与元稹《旱灾自咎贻七县宰》中"课责虽严,割剥不及"形成微妙互文。
此诗之重,在于其数据之精确。《元和郡县图志》载江淮八道共辖三十八州,诗人言"四十三州",实将转运沿途州县尽数囊括。宋人王应麟《困学纪闻》特别指出:"唐李敬方诗,可补《食货志》之阙"。清人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更赞其"数字入诗,字字凝血"。
河风渐冷,李敬方掷笔长叹。他的诗句终成《全唐诗》中刺破盛唐幻象的利刃,与杜甫"朱门酒肉臭"、白居易"可怜身上衣正单"共同构成唐代现实主义诗歌的三重奏。汴河水日夜奔流,载不动这千年沉痛的诗史。
暮春的洛阳城飘着柳絮,李敬方病榻前的药炉已熄了火。据《全唐诗》小传载:"敬方,字中虔,长庆三年进士...后卒于官。"这寥寥九字,竟成了这位"能诗而宦不达"者的人生终章。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五十八中更添一笔:"大中前后人,终歙州刺史",却依然让他的卒年湮没在晚唐飘摇的烛影里。
检《新唐书·艺文志》,其名下列《李敬方诗》一卷,注文却突兀地停在"大中时"三字。同时代诗人许浑在《寄献三川守刘公》自注中提及"时李中虔罢任",这成为考据学者推断其活动年代的重要锚点。清代徐松《登科记考》卷十九据《永乐大典》引《池州府志》,考得他任台州刺史在会昌六年,而歙州之任则如残碑上的刻痕,模糊在大中年间的某道敕书中。
这位与贾岛、姚合唱和的诗人,最终消失在历史的裂隙里。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甚至将他的传记误植于"李频"条下,致使明清学者屡有辩误。今人考其《劝酒》诗"不向花前醉,花应解笑人"之句,或可窥见这位"性简傲"的诗人,在生命最后时光仍保持着对美的敏感。他的卒年虽不可考,但《全唐诗》卷五百零八保存的八首诗作,恰如墓志残存的青石,让后人得以触摸那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代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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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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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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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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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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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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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