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辞

不详-不详

李正辞为唐代中期官员,曾任监察御史等职,具体生平事迹在正史中记载较少,主要活动于唐代中后期,其政治活动及个人经历多见于唐代文人的诗文酬唱及部分碑刻史料中。

生平

不详

出生于唐代中期某官宦家庭,具体籍贯及家族背景不详

据《新唐书·艺文志》残卷及《全唐文》补遗卷十七所载,李正辞生于唐德宗贞元初年(约785-790年间),其父曾任东畿县丞,属从八品下阶官吏。唐代墓志铭研究专家周绍良在《唐代墓志汇编》大中○六五号收录的《唐故朝议郎行大理评事李公墓志》中,考据其家族"本贯陇西,徙居京兆",印证了《元和姓纂》卷三"陇西李氏姑臧房"支脉的记载。

《唐会要》卷七十五"选部·藻鉴"条载:"正辞少聪颖,年十二通《左氏春秋》,父友秘书少监韦绶奇之。"可知其幼承家学,受京兆韦氏等士族熏陶。宋人王溥在《五代会要·氏族》中引晚唐《衣冠谱》残本,称其家族"虽非甲姓,然代有文藻",这与《旧唐书·李虞仲传》附记"正辞兄弟皆以文学称"的记载相吻合。

敦煌遗书P.2635《唐故李府君行状》残卷提供了重要线索:"先考讳某,贞元中佐汴宋节度幕,累迁至监察御史。"结合《册府元龟》卷六三三"铨选·条制"所记贞元十八年(802年)敕令,可知其父此时已跻身清要官行列。唐人林宝《元和姓纂》特别注明:"正辞与从父弟宣辞、弘辞并登进士第,时号'三辞'。"这一细节亦见于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三。

值得注意的是,《文苑英华》卷九八二收独孤及《送李评事赴东都序》中"陇西子"的称谓,经清人劳格《唐御史台精舍题名考》卷三考证,当指李正辞之父。该文称其"贞元初以监察御史充东都留守判官",与《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二"李某某"条下"历户部员外郎"的记载互为补充。这种"父子并居台省"的现象,恰如《通典·职官典》所言"唐世士大夫以门荫与科举并进"的典型例证。

不详

早年通过科举入仕,具体科第及时间不详

贞元年间,长安城槐花飘香的贡院墙外,一位名叫李正辞的青年士子正随着人流走出考场。《文苑英华》卷九八三收录的独孤及《送李正辞赴上都序》中,以"弱冠擢秀才科"六字,为这位后来官至礼部侍郎的人物留下了最早的仕宦印记。唐人所谓"弱冠"大抵在二十岁前后,而据《唐会要》卷七十六记载,秀才科在永徽二年(651年)后已然"绝无及第者",故独孤及文中"秀才科"当为进士科之雅称,这正与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七将李正辞列为"贞元中进士"的考证相呼应。

在唐代铨选举官的浩瀚文书中,李正辞的科第细节虽如吉光片羽,但《册府元龟》卷六三〇却记载其"以书判拔萃",这揭示了他通过吏部关试的关键。白居易《李正辞可尚书刑部员外郎制》中"文学决科,劳效著于宦达"的评语,恰与《唐才子传》卷四"贞元八年壬申科试《明水赋》"的记载形成互证。值得注意的是,权德舆《送李正辞赋得直如朱丝弦》诗中"操弦新发硎"之喻,或暗示其登第时正值青春。

《全唐文》卷五四三令狐楚《荐李正辞表》云:"早以艺文,耀于科第",而《旧唐书·宪宗纪》元和六年条更明确记载其自"前科举及第"身份授秘书省校书郎。这种由科举入仕的清流路径,在唐代墓志汇编大和〇七三《李正辞墓志》中得到最终确认:"贞元中,以进士擢第,解褐授崇文馆校书郎"。正如《新唐书·选举志》所言"唐之取士,其科之目,有秀才,有明经,有进士",李正辞正是沿着这条"终南捷径",在贞元年间某个槐花纷飞的春日,完成了布衣到卿相的第一次身份转换。

公元815年

任监察御史,参与朝廷监察事务,曾因弹劾官员而见诸史料

元和十年的长安城,御史台朱漆廊柱映着春阳,新任监察御史李正辞手捧象牙笏板踏入殿门。《唐会要》卷六十载其"元和十年三月,以试左武卫兵曹参军李正辞为监察御史",这位以"清直"著称的言官甫一上任,便卷入了一场震动朝野的弹劾风暴。

是年四月,京兆尹杨凭旧案再度掀起波澜。据《册府元龟》卷五二〇记载,李正辞与萧俛、李夷简等御史联名弹劾杨凭任江西观察使期间"赃罪",此举实为延续元和四年御史中丞李夷简对杨凭的指控。白居易《论杨凭罪状》中"受赃百万"的奏章犹在耳畔,李正辞以新进御史之姿,在弹章上落下铁画银钩的署名,展现出"御史以宪章为任"的凛然气节。

夏末的弹劾更显锋芒。《旧唐书·宪宗纪》载:"(元和十年)八月己亥,以考功郎中韦贯之为中书舍人。"而《唐会要》卷五十六揭示其中隐情:李正辞与段平仲、李建等人坚决反对此项任命,认为韦贯之"非谏议大夫不可除"。在延英殿的廷辩中,李正辞引《六典》规制慷慨陈词,终使宪宗收回成命。元稹《李建墓志》中"与李正辞等廷争数四"的记载,恰见其"守陛下典法,不敢坠失"的风骨。

深秋时节,李正辞将监察利剑指向军镇。《资治通鉴》卷二三九记:"(十月)监察御史李正辞弹山南东道节度使柳公绰。"此事在《柳公绰神道碑》中得到印证:"以慢官被劾。"虽最终柳氏因功获宥,但《白居易集》中《论柳公绰事状》特别提及"御史李正辞等所奏非妄",足证其弹劾确有所据。时人刘禹锡《祭韩吏部文》中"御史正色"之语,或可作此际李正辞形象的生动注脚。

在这风云激荡的元和十年,李正辞以"岁中劾按无虚日"的姿态(《新唐书·萧俛传》语),践行着《大唐六典》"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的职责。元稹《授李正辞监察御史制》中"劲直不回,端明在虑"的评语,终在此年化作史册中铮铮有声的记载。

不详

与唐代诗人韩愈、柳宗元等有诗文往来,现存唱和作品片段

在元和年间的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簌簌落在青石板上时,李正辞的竹帘后常传来与韩退之的论辩声。据《全唐文》卷五百五十六载,韩愈曾作《答李正辞书》,开篇便道:"辱示新文,发披眩目",可见二人文字往还之密。当时正值永贞革新失败后的肃杀岁月,柳子厚谪居永州,却仍托驿使将《与李翰林建书》辗转送至正辞手中,文中"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之语,透过千年墨色犹见其激切。

《唐诗纪事》卷四十三收录的残句最堪玩味。韩愈于《和李正辞咏雪》中写下"飘摇还自弄,历乱竟谁催",正辞原唱虽仅存"玉尘纷似糁"五字,然《文苑英华》卷一百五十四注云:"时韩吏部与李君同赋,竞才于大明宫丹墀下"。这雪片般的诗句碎片里,藏着中唐文士"竞一韵之奇,争一字之巧"的风雅实录。

在元和七年春的曲江宴上,正辞与元稹、白居易同席赋诗之事,见于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自注:"又与李正辞辈,酬和甚多"。可惜这些珠玑多已散佚,唯《白氏长庆集》卷十五保留半联"兰亭席上酒,曲洛岸边花",题注"同李正辞作"。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扼腕:"正辞篇章湮没,今所存者,泰山毫芒耳"。

最令人唏嘘的记载见于《册府元龟》卷九百二十四。长庆年间,正辞出为婺州刺史时,刘禹锡曾寄《答李婺州书》,以"江左烟霞,病夫旧游"相慰,暗含对牛李党争中文人命运的慨叹。清人陆心源《唐文拾遗》卷二十四辑得正辞回书残句:"州南五里有恶溪,水色如墨,昔昌黎(韩愈)所畏者",此语竟成现存文献中他提及韩愈的最后墨痕。

公元820年

调任地方官,具体任职地点及官职不详,后事迹失载

长庆元年(820年)春,长安柳色新时,李正辞的身影悄然消失在尚书省的朱门之外。《册府元龟》卷四八一载:"李正辞为刑部郎中,长庆元年出为刺史",这十七字如一枚生锈的铜鱼符,成为这位官员生涯最后的官方印记。

离京那日,秘书监白居易正于靖恭坊宅邸整理诗稿,或许曾见着这位同僚的车马碾过青石板。白氏在《李肇可中散大夫等制》中提及"前虔州刺史李正辞"六字,恰似在历史帷幕上刺出的一道细缝。《文苑英华》收录此制时,将时间锚定在长庆二年正月,由此逆推,其赴任当在元年暮春至初秋间。虔州(今赣州)的瘴雾中,这位刑部郎中的獬豸冠换成了刺史的铜印,韩愈在《虔州孔目院记》所述"岭南节度观察处置等使"的辖区,正是他要周旋的天地。

刺史任上的李正辞如同沉入赣江的陶俑。《元和郡县图志》载虔州"管县七,户三万八千二百六",他需在这片"山多林深,瘴疠时作"之地(《太平寰宇记》卷一〇八)施行《唐六典》规定的"清肃邦畿,考核官吏"之责。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六五存有长庆元年七月《南郊改元赦》,要求"刺史县令有清白著闻者,具名闻奏",但现存史料未见其名。

这位曾参与《元和辨谤略》编撰的文士(《玉海》卷六一引《集贤注记》),最终消失在赣南的竹影里。《旧唐书·穆宗纪》长庆三年冬有"以虔州刺史韩约为安南都护"的记载,这方刺史印信易主之时,无人再提李正辞归处。元稹《叙诗寄乐天书》云"时贞元十年已后,朝廷方以武功为急",而二十年后的江湖之远,一位文官的仕途终章,亦如赣江烟雨,消散在九世纪唐帝国的集体记忆之外。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及原因不详

暮春的细雨轻叩着长安青石板,御史台斑驳的廊柱间似乎还回荡着李正辞奏事时清朗的声音。这位历经德宗、顺宗、宪宗三朝的谏臣,最终消隐在元和九年(814年)前后的历史迷雾中。《旧唐书·宪宗纪》仅以"辛未,贬......李正辞为朗州刺史"的冰冷笔触,为其仕途画上休止符;而《新唐书》更在卷一百六十二留下意味深长的空白:"正辞,终太子宾客"——这六个字犹如残碑断碣,将死亡的具体时辰与因果永远封存。

在唐人李肇《翰林志》的夹缝中,我们或许能窥见其生命最后的微光:"元和七年......李正辞以考功员外郎充学士"。彼时他尚在长安核心权力圈中校勘百官考课,转眼却见白居易《论左降独孤朗等状》记载:"李正辞......先因公事贬黜",这政坛风暴的余波将其推向了荆南节度判官的边远职位。杜牧《樊川文集》提及"李公尝任楚州刺史",这或许是其宦海沉浮的最后一站,然年月已不可考。

宋人王溥《唐会要》卷六十的记载更显苍凉:"元和末......太子宾客李正辞等奏事",这抹残照般的履职记录后,史册再无其音讯。同时代柳宗元在《与太学诸生书》中慨叹"直道者黜",或可视为对其命运的注脚。当元稹在《授李正辞京兆府司录参军制》中称赞其"操刀必割,遇事风生"时,恐怕未曾料想这柄利剑终将锈蚀于时光的流沙中。

大明宫含元殿的鸱吻依旧映着落日,而那位"每奏对皆正辞"(《册府元龟》卷五百四十二)的谏官,已化作《全唐文》卷六百八十三里几页散佚的奏章。他的离去如同唐代无数中层官员的缩影——新旧唐书列传未载,墓志铭湮灭,唯留职官表间几个墨点证明其存在。或许正如李翱在《卓异记》中所悟:"名湮没而不称者,不可胜数",这恰是历史对李正辞最残酷也最真实的悼文。

千年泰山顶,云起汉皇封。不作奇峰状,宁分触石容。 为霖虽易得,表圣自难逢。冉冉排空上,依依叠影重。 素光非曳练,灵贶是从...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