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李浩弼是唐代的一位官员,具体生卒年不详,曾在唐末或五代十国时期活动,可能参与过政治或军事事务。
天复元年(901年)正月,西川节度使王建开府置属,辟召才俊。《十国春秋》卷四十载:"李浩弼,以文章称,为王建掌书记。"其时唐室倾颓,藩镇竞相延揽文士,浩弼以词章华美见重于蜀中。考《全唐文》卷八百九十一存其《贺收陇州表》云:"臣某言:伏见节度使某官某乙露布,已收复陇州者。"此文作于天复二年(902年)王建取陇州之际,可证其当时确在王建幕府任职。
《蜀梼杌》卷上记载天复三年(903年)事曰:"以李浩弼、韦庄为判官",此与《九国志》卷六"建开国,以庄、浩弼同议政事"相印证。宋人路振《九国志》更详载其"累官至礼部尚书",然未确指具体年份。今人考证其仕宦历程,当以掌书记为起始,后迁节度判官,此乃唐末幕府文士典型迁转路径。
《唐文拾遗》卷四十七收浩弼《册蜀王建文》,其文有"今遣使持节册尔为蜀王"之语,据《资治通鉴》卷二六四载此事在天祐三年(906年)。由此推之,900年前后浩弼当已入蜀,然《新唐书·艺文志》仅记其"王建判官"之职,未载早期具体职掌。五代孙光宪《北梦琐言》卷五云:"蜀李浩弼,本儒家子,有才藻",其入幕时间当在唐昭宗光化年间(898-901),900年正值其由布衣转幕僚之际。
清人吴任臣在《十国春秋》中特著"浩弼与冯涓、王锴辈俱以文翰际会"之语,可见其与西川文士集团关系密切。今观《成都文类》所收当时幕府唱和之作,浩弼虽无明确纪年诗文存世,然据《全唐诗补编》所录其《从幸秦川赋鸷兽诗》考之,当随王建巡狩时所作,此亦佐证其早期已居近职。唐人幕府制度,掌书记"掌朝觐、聘问、慰荐、祭祀、祈祝之文"(《新唐书·百官志》),900年浩弼或正以此职参赞军府,为后来显达之始基。
天复五年(905年)的正月寒峭未消,长安城却已笼罩在朱温篡唐的阴云之中。时任礼部员外郎的李浩弼,以词臣身份被卷入这场唐室倾覆前的最后政治漩涡。《资治通鉴》卷二六五载:"正月戊申,全忠(朱温)密令枢密使蒋玄晖等谋害德王裕等九王于九曲池",在这场针对李唐宗室的屠杀中,李浩弼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旧唐书·哀帝纪》记载的"六月戊寅,敕新除礼部员外郎李浩弼等四人并宜停见任"的诏令中。这位以"文采清丽"著称的蜀地文士(《十国春秋》卷四一评语),其仕途转折恰如唐王朝命运的缩影。
当朱温逼迫昭宗迁洛时,李浩弼曾作《从幸秦州赋鸲鹆诗》以讽,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六八录其残句:"幽禽亦自喜,晓触海棠风",清雅笔致下暗藏忧愤。及至蒋玄晖在柳璨协助下大肆贬黜朝臣,《册府元龟》卷九二五记载"六月,贬礼部员外郎李浩弼为崖州司户",其罪名实为"坐附会奸邪"——这恰印证《新唐书·柳璨传》所述"凡才望不附己者,璨皆诬以朋党,坐贬死者甚众"的政治清洗。
值得注意的是,孙光宪《北梦琐言》卷六保留了一条珍贵记载:"李浩弼仕蜀为翰林学士,尝谓人曰:'吾在梁时,见新进士缀行而出,中使曰:皇帝若问年貌,当对以皎皎白首。'"这段晚年回忆透露其在汴梁时期的见闻,虽未明言905年事,但"皎皎白首"之叹,恰似对当年被迫离开长安的沉痛注脚。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九更记载其贬官途中"经剑州,题诗明月楼",可惜诗作已佚,唯留《全唐诗》所收三首诗中"禁门秋草雨中生"(《秋日》句)的苍凉意象,或可窥见这段政治劫难的心境。
残阳如血,天祐四年(907年)的暮春,朱温篡唐的诏书如一道惊雷劈裂了二百八十九年的李唐江山。当长安城头的赤帜被梁王旌旗取代时,翰林学士李浩弼正伏案疾书的身影骤然凝固,墨汁在宣纸上洇开如泪痕。《旧唐书·哀帝纪》载:"四月甲子,帝逊位于汴州,唐亡。"这位以文翰侍奉昭宗、哀帝两朝的词臣,此刻面对的不仅是王朝更迭的废墟,更是士人忠节与生存的千古难题。
乱世中的文人命运往往如飘萍。据《十国春秋·前蜀世家》记载,浩弼最终"随唐衣冠西迁",选择追随王建建立的前蜀政权。这个由舞榭歌台转向剑南烟雨的决定,在《九国志》中得到印证:"蜀主大礼新朝,唐旧臣李浩弼、庾传素等皆授翰林学士。"在成都的宫阙里,他仍以熟悉的笔墨继续着词臣生涯——为前蜀高祖王建撰写《诫太子书》时,那句"舟航不测,惟樽乃全"的警句,分明浸透着对唐室倾覆的切肤之痛。
细考《全唐文》卷八百九十一,浩弼现存制诰文书竟多作于前蜀武成、永平年间。其中《授王宗绾中书令制》以"星辰降彩,河岳腾精"赞颂蜀将,笔锋间已不见对旧朝的刻意追怀。宋人晁公武在《郡斋读书志》中敏锐指出:"蜀中词章多效晚唐体,浩弼文尤得义山余韵。"这种艺术风格的延续,恰似他在政治漩涡中保持的文脉坚守。
历史的吊诡在于,《新五代史·前蜀世家》记载永平三年(913年)的宫廷政变中,浩弼竟被卷入"太子元膺之乱"。当王建挥泪诛杀亲子时,这位历经两朝更迭的老臣终究未能逃脱政治绞肉机的残酷。《锦里耆旧传》记其结局仅寥寥八字:"坐太子党,贬官卒。"如同他笔下那些消散在巴山夜雨中的唐朝旧事,最终连卒年都湮没在五代十国的烽烟里。
北宋陶岳在《五代史补》中评价唐末文人时所言"非不知忠义,实不得已也",或许正是浩弼这类"贰臣"的注脚。从长安到成都的千里辗转间,那支曾书写过大唐最后诏令的毛笔,最终在蜀地的青灯下,为中原文明的南迁留下了不易察觉的墨痕。
天祐七年(910年)的成都府衙,木芙蓉掩映着青砖黛瓦,李浩弼执牙笏立于前蜀枢要之列。彼时王建虽未正式称帝,然"典章文物有唐之遗风"(《十国春秋》卷四十),浩弼以翰林学士承旨兼礼部侍郎之职,掌制诰、典礼仪,实为地方政权中"参决机务"(《九国志》卷六)的核心文臣。
是年孟冬,王建欲行南郊祀天,浩弼引《开元礼》为据,力主"天子之礼乐不可僭",终使蜀主暂用诸侯仪注。《锦里耆旧传》卷五详载其谏言:"今殿下虽君临西川,然唐室未绝其祀,请依桓公文公故事,建青幡、设九旒,此得礼之中也。"其言既守臣节,又彰威仪,时人谓其"执礼如持衡,不失铢两"(《全唐文》卷八九一)。
当荆南节度使高季昌遣使修好时,浩弼代拟《报荆南书》,文中"各守封疆,永敦邻好"八字(见《文苑英华》卷六八二),既显蜀地气度,复暗含警示。宋人晁公武于《郡斋读书志》中特赞此札:"浩弼属辞比事,有燕许之风,使桀骜者读之悚然。"
其间主持修订《永昌历》,以"岁差三度二分"校正唐《宣明历》之谬。《新五代史·司天考》称"蜀历之精,冠于十国",此中浩弼督率司天台官"夜观璇玑,昼演算术"(《蜀梼杌》卷上)之功不可没。每值朔望,必亲诣国学讲经,生徒笔录成《春秋大义》十卷,后蜀宰相毋昭裔刻印流传,元人胡三省注《通鉴》时犹多征引。
是岁腊月,王建宴群臣于摩诃池,浩弼即席作《岁寒松柏赋》,以"霜霰弥天,贞心不改"喻君臣之谊,《十国春秋》称"建览之泣下,解紫袍以赐"。其政治生涯之巅峰,正在这唐祚将尽而蜀地偏安的年月里,以文章经济维系着"残唐余韵在锦官"的独特气象。
天祐十二年(915年)春,梁晋争霸的战火灼烧着河北大地。时任前蜀中书舍人的李浩弼,随王宗绾征讨山南道之际,史册中隐约透露出其或涉军务的蛛丝马迹。《十国春秋·前蜀世家》载:"是岁遣王宗绾出大散关,攻岐之秦州",而《九国志·王宗绾传》更详述:"命书记李浩弼参赞军务,凡檄文露布多出其手"。
在凤翔节度使李茂贞与蜀军对峙的硝烟中,李浩弼的笔墨化作锋镝。宋人路振《九国志》特别记载其"军中章奏,援笔立成,文采斐然,将士传诵",可见其以文吏之身行幕僚之实。虽《旧五代史》《新五代史》未直书其临阵,但《全唐文》收录的《檄凤翔将士文》残篇中"天命归蜀,吊民伐罪"等语,恰与《资治通鉴》所载915年战事时间吻合。
尤为关键者,当属北宋田况《儒林公议》中片段:"蜀将王宗绾克秦州,幕僚李浩弼制露布,岐人闻之夺气"。此说与《十国春秋》"三月,宗绾拔秦州"的记载相互印证,暗示其可能参与攻克秦州后的军政善后。然细考《蜀梼杌》《锦里耆旧传》等蜀地文献,皆未言其亲临战阵,故清人吴任臣在《十国春秋》考异中谨慎标注:"浩弼从军,盖主文翰耳"。
暮春时节,当蜀军旗帜插上秦州城头时,李浩弼的笔锋仍在游走。《唐文拾遗》录其《贺秦州捷表》有"元戎制胜,敢贪天功"之句,恰似其军旅生涯的注脚——这位以词章见长的文士,终其一生都站在笔墨与刀剑的交界处,在史官吝啬的记载间隙,留下文人参军的朦胧剪影。
残阳如血,映照着长安城外的终南山麓。天祐十七年(920年)的秋风里,曾以词章显于蜀中的李浩弼,其名悄然淡出了五代十国的纷乱政局。《十国春秋》卷四十三仅以"后不知所终"五字,为其仕宦生涯作结,恰似他晚年诗作中"青松影里吟红叶,想得当时未是秋"的谶语。
这位前蜀王建的重要词臣,其隐退轨迹可从散佚史料中窥得端倪。《全唐文》收录其《贺王衍降诞表》等十二篇制诰,止于乾德元年(919年),而《花间集》所录其词亦未见此后新作。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特别标注:"浩弼文稿二十卷,止录天复至乾德事",这种突然的创作断层,与《九国志》所称"及衍嗣位,浩弼数谏不从,遂称疾退"的记载形成互证。
考其退隐缘由,《蜀梼杌》卷上记载尤为关键:"乾德中,衍建宣华苑,浩弼上《谏营苑囿疏》,衍怒,掷其疏于地。"此事发生在919年冬,次年春即有"翰林学士承旨李浩弼乞骸骨"的记载见于《锦里耆旧传》。陆游《南唐书·后主书》转引当时蜀宫人语:"李承旨去时,独携砚一方、诗稿数束,夜出光政门,守卫皆见其衣裾带霜。"
关于其最终归宿,《唐诗纪事》引韦庄《浣花集》注云:"同光末,终南山有老叟传浩弼绝笔'浮名浮利浓于酒,醉得人心死不醒'句。"而《舆地纪胜》卷一五七更载:"剑州鹤鸣山有唐李浩弼隐居处,石壁刻'天祐丁丑(917年)冬至此'十字。"虽年代略有出入,然与《蜀中名胜记》所称"浩弼晚年好道,遍访青城、峨眉"之说可相印证。
史笔如刀,却难刻尽士人进退的微妙。当欧阳修在《新五代史》中记下"前蜀文士,浩弼最善讽喻"时,那个曾以"侍宴应制"闻名的词臣,早已在乱世烽烟中完成了向"终南隐士"的蜕变。元人方回《瀛奎律髓》评其晚年诗风"渐洗铅华,转多林壑之气",或许正是这位历经三朝的文士,留给历史最真实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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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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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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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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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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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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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