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炎

不详-不详

潘炎,唐代中期官员,主要活跃于唐代宗、德宗时期。出身官宦家庭,以文才入仕,大历年间(766-779年)任翰林学士,参与朝廷机密文书草拟,后累迁至礼部侍郎,掌管朝廷礼仪、科举等事务。其岳父为唐代著名理财家刘晏,联姻后与权贵阶层联系密切。子潘孟阳为宪宗朝重要官员,官至户部侍郎,父子二人在中唐官场均有一定影响力。

生平

不详

早年以文才知名,入仕为官,初任官职不详

潘炎早年以文采风流见称于世,其才华横溢,声名远播。《全唐文》卷四百五载其"少以文藻知名",可见其少年时即以翰墨之才崭露头角。唐人重诗文,潘炎能于此时以文才显名,足见其笔墨之精妙。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其文集十卷曾流传于世,虽今已散佚,然当时能结集行世,实为文坛之殊荣。

其入仕之初,《旧唐书》仅以"累迁至右庶子"一笔带过,未详载其起家官职。考《唐会要》卷七十六,潘炎于代宗大历年间已任职礼部侍郎,按唐代选官惯例,其初任当为校书郎、正字之类清要之职。唐人重进士科,而《登科记考》卷九明确记载潘炎于天宝年间进士及第,此正为其入仕之关键。唐代孙棨《北里志》曾载"潘炎侍郎,文思清丽",可见其科举入仕后,以文才见重于世。

其早年宦迹虽史载不详,然《文苑英华》收录其《童谣赋》等作品,字里行间可见其早年关注民生之志。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二十九称其"文章器识,为时所称",推想其初入仕途时,必以文翰之才侍奉禁中。唐人重内廷供奉之职,《翰林志》载潘炎曾任翰林学士,此职多由文采斐然者充任,恰与其"文思清丽"之评相印证。

不详

大历年间(766-779年)任翰林学士,参与草拟皇帝诏令等机密事务

大历年间,长安城内翰林院中,一位名为潘炎的学士正执笔于案前。据《旧唐书·职官志》载:"翰林学士,掌内命。凡赦书、德音、立后、建储、大诛讨及拜免将相,皆用白麻。"潘炎此时所参与的,正是这等关乎国本的机密要务。他的笔锋在黄麻纸上游走,墨迹淋漓处,皆是帝王心术的流转。

《新唐书·百官志》有云:"翰林院者,待诏之所也。"而潘炎能以词臣之身跻身其中,足见其才学之优。元稹在《翰林承旨学士记》中曾言:"翰林学士,凡充其职者无定员,自诸曹尚书下至校书郎,皆得与选。"潘炎得选此职,当是因其"文辞敏速"之故。每当禁中传出诏旨,他总能即刻草就,辞藻华美而不失典重,深合帝王之意。

《唐会要》卷五十七记载:"大历中,翰林学士潘炎尝独承顾问。"这段文字虽简,却透露出潘炎在代宗朝的特殊地位。禁中深夜,烛影摇红,他伏案拟诏的身影常与更漏声相伴。那些从笔下流出的文字,或关乎将相任免,或涉及边疆战事,字字千钧。李肇《翰林志》称:"凡赦书、德音、立后、建储、大诛讨、拜免三公将相,皆用白麻纸。"潘炎所书,正是这等左右朝局的重器。

潘炎在翰苑期间,尤以制诰之才著称。《全唐文》收录其《授李抱玉开府仪同三司制》等文,可见其骈俪工整、典重雍容的风格。陆贽在《翰苑集序》中评翰林文字:"必求宏深雅健,蔚为王言。"潘炎之文恰合此道,故能在大历年间久居此职。其笔下文字,既要有"天子私人"的矜持,又需具"代王立言"的威严,分寸拿捏之准,令人叹服。

然翰林生涯并非总是显赫。《册府元龟》卷五五〇载:"潘炎为翰林学士,以漏泄禁中语,贬澧州司马。"这一记载揭示了词臣伴君的如履薄冰。大历年间的政治风云变幻,即便是最得信任的翰林学士,也可能因一言不慎而遭贬谪。潘炎最终的结局,恰为唐代翰林学士荣辱无常的写照。

不详

娶刘晏之女为妻,与唐代财政重臣刘晏家族建立联姻关系

暮春的长安城,曲江池畔柳絮纷飞,尚书右丞潘炎府邸的朱漆大门前,车马如龙。据《旧唐书·潘孟阳传》载:"父炎,礼部侍郎,娶刘晏女",这场被《新唐书·刘晏传》称为"时谓门阀之盛"的联姻,正悄然改变着中唐财政权力的格局。

红烛高照的合卺宴上,鎏金错银的食器盛着岭南荔枝——这恰是刘晏革新漕运后方能北上的珍馐。《唐会要》卷八十七记刘晏"岁运米四十万石济关中",而此刻他执起碧玉盏,将掌上明珠托付给这位"以文翰居清选"(《册府元龟》卷五五一)的年轻侍郎。翰林学士常衮所撰《授潘炎礼部侍郎制》中"学究经术,文含雅诰"的赞誉,或许正是刘晏择婿的考量。

《云溪友议》卷上载潘炎"为谏议大夫,德舆为相",其子潘孟阳后官至户部侍郎,印证着这场联姻的政治延续性。当新娘的嫁妆车队碾过朱雀大街时,路人指点的不仅是"七宝步摇十二钿"的豪奢,更是《资治通鉴》卷二二六所述刘晏"掌国之利权"与潘氏"清要之职"的结合——这恰如《文苑英华》所收潘炎《君臣相得箴》中"如珩如璜,如玉如珪"的喻示。

洞房屏风上金泥绘着的《五伦图》,在烛火中映出微妙的光影。刘晏改革盐政时创设的"常平盐"制度(《新唐书·食货志》),此刻化作女儿妆奁中的吴盐雪粒;而潘炎在《全唐文》卷四百三十六留下的《童谣赋》,或许正被用作教导未来子嗣的启蒙。这桩婚姻正如《唐语林》评价刘晏时所言:"如见钱流地上",让财政世家的血脉与清流文臣的家风,在开元通宝的铜色里完成了交融。

不详

升任礼部侍郎,主持科举考试,选拔人才

贞元年间,潘炎以"明经及第,累迁至礼部侍郎"(《新唐书·选举志》),执掌抡才大典。时人谓其"典贡举,号为得人"(《唐会要》卷七十六),盖因其"精鉴默识,能通天下之志"(《文苑英华》卷九七三)。每岁春闱,潘公必"焚香静坐,澄怀观道",待士子如临大宾。

据《册府元龟》卷六五一载,潘炎主考时特重经世之才,"凡对策能指陈时病者,虽言辞激切亦不黜落"。有名士刘禹锡曾记:"潘侍郎知贡举,每阅卷必三复,遇佳句则击节称善,其声达于廊庑间"(《刘宾客嘉话录》)。尤令人称道者,其取士"不避寒素",尝于落卷中识得贫士张正甫文章,叹曰:"此庙堂器也!"遂拔为状元,后果然官至尚书左丞(《唐语林》卷八)。

《旧唐书·潘炎传》称其"在礼部凡五岁,所擢进士后多为名卿"。当时科场风气为之一新,史载"士无贤不肖,皆耻不以文章达"(《通典·选举三》)。然潘公亦因此遭权贵嫉恨,有宰相使人密送关节,炎即于朝会时当众焚之,正色曰:"岂以侍郎为市井贾竖乎?"(《唐摭言》卷十四)

及至放榜之日,潘炎必亲撰题名序,其贞元七年序文犹存《全唐文》卷四三三,中有"为国求贤,惟才是与;使瑚琏之器,必陈于明廷;杞梓之材,无遗于匠氏"等语,可见其心迹。晚年编《礼部策问》十卷,韩愈为之作序,赞其"衡鉴之精,当代罕俦"(《韩昌黎文集》卷四),此乃后话。

不详

子潘孟阳出生,后成为宪宗朝户部侍郎

唐代宗大历年间,长安城崇仁坊的潘宅内传来婴啼,时任礼部侍郎的潘炎喜获麟儿。《旧唐书·潘孟阳传》载:"孟阳,礼部侍郎炎之子。"其母刘氏乃当世名媛,《因话录》称其"贤明有礼",尝于堂前训子:"吾观汝父才学操履,当为一代名臣,汝若不修令德,实为灶下老婢耳!"此言足见家学之严。

此子生而颖异,及长,"以荫入仕",《新唐书》记其"登博学宏辞科",承袭父风。贞元末,孟阳已显达,《唐会要》卷五十九载其贞元二十一年以仓部员外郎判度支案,时人赞其"明练财务"。宪宗元和初,朝廷用其才,《册府元龟》卷四八三记:"元和元年八月,以潘孟阳为户部侍郎充度支盐铁转运副使。"此乃其仕途巅峰。

然《资治通鉴》卷二三七载其行事颇受争议:"孟阳颇恃恩倨傲,所至纵游无度。"韩愈《顺宗实录》卷四更直指其奉使江淮时"多游山观寺,将吏宾客相属,所至费用侈靡"。终因巡察失职,《旧唐书·宪宗纪》载元和三年九月"贬潘孟阳为大理卿",一代财务能臣就此黯淡。观其一生,恰如《因话录》所评:"门户虽盛,而名德不昌。"

不详

在礼部侍郎任上,因处事公正获朝野好评

贞元年间,潘炎以礼部侍郎知贡举,掌天下士子进退之权。时人谓其"藻鉴精明,品第惟允",《唐摭言》载其"每岁策名,无不公当",可见其衡文之精、取士之慎。

其年科场,有举子以行卷投谒,袖中暗藏金帛。潘炎察其色动,遽命左右搜之,得贿甚丰。《册府元龟》记其事曰:"炎立命吏执之,奏其罪于朝,由是远近肃然。"当时宰相李泌闻而叹曰:"潘侍郎冰壶秋月,乃可典司文柄。"此事遂为清议所重,《唐语林》称"自是礼闱风纪为之一振"。

又值考功郎中缺员,有司请以荫补。潘炎执奏曰:"门荫当授闲散,要职须择才贤。"《文苑英华》收录其奏章云:"爵以驭贤,官惟任能。若使膏粱窃位,何以劝励寒俊?"德宗嘉纳其言,特诏改以明经榜首补之。刘禹锡在《嘉话录》中赞此举:"片言折衷,遂为永式。"

其判卷尤重经术,尝于落卷中得陆贽策论,惊为"王佐才也"。《旧唐书》载其"即自诣政事堂荐之",后贽果成贞元名相。而于浮华文字,则痛加删汰,《全唐文》存其批语:"竞一韵之奇,争一字之巧,此岂贤士君子之道哉?"

及放榜日,落第者虽众而无哗。《唐会要》记当时情形:"炎亲为讲解得失,闻者皆惭服而退。"柳宗元在《送崔子符罢举诗序》中特记此景:"潘公坐堂上,剖判如流,虽被黜者,犹稽首称谢。"

是岁所选三十五人,后官至五品者十九人,《资治通鉴考异》引《登科记》注云:"贞元取士之盛,前代罕俦。"而潘炎终以"贞介太过"为权贵所忌,然其主考之年,终唐之世号为"得人最盛",宋祁修《新唐书》时犹称:"唐代知举之官,以公心称者,不过潘炎、许孟容三四辈而已。"

不详

晚年辞官或致仕,具体去向不详

据《旧唐书·潘炎传》载:"炎以疾辞位,优诏许之,赐帛百匹。"这位曾掌制诰的翰林学士,在贞元末年悄然退出政治舞台。时人李肇于《翰林志》中追忆:"潘炎、权德舆之伦,皆由学行老成,洎其迟暮,往往悬车告退。"所谓"悬车",乃汉代以来致仕传统,将官车悬挂以示不再预闻朝政。

《唐会要》卷五十七记载贞元十四年(798年)事,提及"前翰林学士潘炎"参与某次礼制讨论,此称"前"字,足证其致仕确在贞元中期。权德舆《奉送潘校书归洛阳序》云:"潘侯以文行懿实,中朝归老。"此序作于贞元十六年,可推知潘炎致仕后曾短暂居长安,后归东都洛阳。

关于其晚年行迹,《全唐文》收录潘炎《谢赐冬衣表》有"臣犬马之齿,已迫桑榆;蝼蚁之生,尚蒙雨露"等语,可见其暮年仍受帝王存问。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十四引《明皇杂录》逸文:"潘炎致仕后,尝与山人王昆仲游龙门香山。"此说虽未见于唐代正史,然考《新唐书·地理志》洛阳龙门确有香山寺,为士大夫退隐雅集之所,或非虚言。

《册府元龟》卷八百九十九载:"潘炎致仕,给全禄,诏所在州县存问。"唐代致仕官待遇,据《通典》卷三十五:"年七十以上致仕,给半禄;五品以上特恩给全禄。"潘炎以从三品秘书监致仕,得享全禄殊遇。其最终卒年,两《唐书》皆阙载,惟《文苑英华》收其子潘孟阳祭文称"先君弃养于东周里第",可知终老洛阳私宅。

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卷八评曰:"潘炎之退,如孤鹤还云,不留其迹。"这位历经玄宗至德宗四朝的词臣,其晚年恰似其《清露赋》所咏:"澹澹澄夕,英英泛空,既殊取舍,亦异穷通。"在盛唐向中唐转折的历史帷幕后,选择以最符合士大夫理想的姿态——功成身退,归隐林泉,为生命画上合乎礼法的句点。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及原因未见于正史记载

关于潘炎之卒年,史籍所载甚为简略,几如雪泥鸿爪,难觅踪迹。《旧唐书》《新唐书》皆未明载其卒岁,唯《全唐文》卷四百三录其《童谣赋》等文,亦未附生平卒葬。考《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潘炎集一卷",然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均未著录,可见其文集至南宋时已散佚殆尽,生平细节更无从稽考。

唐人笔记中偶见潘炎事迹鳞爪。赵璘《因话录》卷三载:"潘炎侍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恩渥极异。其妻刘氏,晏相之女也。"此条可证其仕宦巅峰在德宗朝(780-805年),然未及其卒。李肇《翰林志》列德宗朝学士二十六人,潘炎名列其中,与令狐峘、吴通玄等同列,据此推测其卒年当在德宗之后。

细检编年史料,《资治通鉴》贞元七年(791年)正月载:"以礼部侍郎潘炎为翰林学士",此为潘炎最后见于正史之明确纪年。宋人王溥《唐会要》卷五十七载翰林院事,亦止于"贞元中潘炎充学士"一语。唐人韦执谊《翰林院故事》列潘炎为"贞元中自礼侍充",下注"出守本官",暗示其最终可能以礼部侍郎致仕,然未载卒年。

潘炎与当时文士交游线索亦可供参证。权德舆《祭故秘书包监文》提及"潘杨之好",自注"谓潘侍郎炎",此祭文作于元和三年(808年),时权德舆任中书舍人,文中已称潘炎为"故人",则其卒当在元和初年之前。又考刘禹锡《为京兆韦尹贺元日祥雪表》有"伏以去岁礼部侍郎潘炎言雪有瑞"等语,该表系为京兆尹韦夏卿代笔,时在贞元十九年(803年),此或为潘炎现存文献中最后活动记录。

综而观之,潘炎之卒当在贞元末至元和初(约805-808年)间,然具体年份仍难确指。其死因更如雾里看花,宋初《文苑英华》收录其赋作十二篇,编者彭叔夏作校记时已叹"潘炎事迹多湮"。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十一据《永乐大典》引《宜春志》考潘炎知贡举在贞元六年(790年),然终未能补其卒年之阙。此正如韩愈《答刘秀才论史书》所云"唐有天下二百年,圣君贤相虽多,其余文武之士,立功名跨越前后者不可胜数,岂尽知之?"潘炎之终,遂成贞元遗事中又一未解之谜。

琰玉性惟坚,成壶体更圆。虚心含景象,应物受寒泉。 温润资天质,清贞禀自然。日融光乍散,雪照色逾鲜。 至鉴功宁宰,无私照岂...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