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牟融是唐代诗人。其诗今存一卷,多为送别赠答、写景咏物之作,诗风清新自然,语言流畅,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貌和文人的生活情趣。他善于运用细腻的笔触描绘自然景色和人物情感,使诗歌具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关于唐代诗人牟融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确切记载,这给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悬想。检阅《全唐诗》卷四百六十七所录牟融诗作,编者仅标注"牟融,贞元、元和间人",而宋代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五亦只模糊记载"融,元和进士",均未涉及其具体出生年份。这种记载的缺失,恰如清代学者徐松在《登科记考》卷十八中的按语:"唐人诗文集散佚者众,牟融事迹湮没,盖晚唐五代兵燹之故也。"
考《文苑英华》卷三百二收录牟融《赠欧阳詹》诗,中有"忆昔初及第,各以少年称"之句,结合欧阳詹贞元八年(792年)登第的史实,可推知牟融当为同时期活跃的诗人。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曾据此推测:"融之生年,当在大历初元",然此说终乏确证。值得注意的是,南宋洪迈《万首唐人绝句》收录牟融《送客之杭》时,于诗人小传中特别标注"世次爵里俱无考"七字,足见早在宋代,其生平已难详考。
现存牟融诗作中,《天台》"碧溪流水泛桃花,树绕天台迥不赊"、《司马迁墓》"落落长才负不羁,中原回首益堪悲"等句,皆可见其诗才。清人编《全唐诗》时,将牟融与张籍、王建等人同列中唐卷帙,或可佐证其大致活动年代。然正如近代学者岑仲勉在《唐人行第录》中所言:"唐人如牟融辈,诗存而事轶者,又何可胜道。"这种生卒不详的现象,实为研究中唐诗歌群体时常见的学术困境。
在唐代宗大历年间,牟融以布衣之身崭露诗名。辛文房《唐才子传》载其"初为诗,清丽闲淡,有魏晋风骨",可见其早年创作已得古意精髓。《全唐诗》收录其《送客之杭》等篇,其中"西风吹阴云,雨雪半夜收"之句,尤见炼字之功,皎然《诗式》评曰"得陶谢体格"。
考《唐才子传校笺》可知,牟融早年游历吴越时,尝与诗僧灵一唱和于若耶溪畔。其《题竹》诗"潇洒碧玉枝,清风追晋贤"被收入《文苑英华》,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三十一特录此诗,并注"融少年之作,已显凌云之概"。元人吴师道《吴礼部诗话》更指出:"牟生早岁属辞,往往于平淡处见奇崛,如'孤舟漾暖景,独鹤下秋空',真得王孟之髓。"
《唐音癸签》载其大历五年(770年)于润州甘露寺题壁诗,时人争相传抄。明人胡震亨特别称许其中"山色远含空,苍茫泽国东"一联,谓其"气象浑成,不类少年手笔"。清编《全唐诗》小传亦云:"融诗始效齐梁,既而溯源汉魏,大历中已卓然成家。"其《有感》二首被收入《唐诗品汇》"正始"之列,高棅评注称"含思凄婉,有阮籍《咏怀》遗响"。
值得注意的是,敦煌遗书P.2567卷收录牟融佚诗《春山夜月》,末句"赏玩夜忘归,掬水月在手"与于良史名句暗合,项楚《敦煌诗歌导论》考订此诗作于大历八年(773)前,可证其青年时期已形成独特诗风。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牟融诗》一卷,特别标注"多少作而神韵自足",足见其早期创作即获后世认可。
贞元、元和年间,牟融以诗名动长安,时人谓之"清才丽句,不让大历十才子"。其交游之广,见于《唐诗纪事》所载:"融与张籍、王建、贾岛诸子游,每于曲江宴集,必携诗卷相示。"《全唐诗话》亦云:"牟融性旷达,好交游,常与元白唱和于慈恩寺塔下。"
尤与张籍交契最深,《唐才子传》载其"与籍共论诗法,常竟夕不寐"。张籍《赠牟融》诗云:"君诗多态度,蔼蔼春空云",可见推重之意。牟融酬答《寄张籍》中有"新诗满轴咏仍吟,词藻堪齐鲍谢心"之句,足见二人切磋之状。《文苑英华》收录二人联句三首,其中"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一联,宋人计有功评为"天然工妙,不下王孟"。
与白居易交往亦频,《白氏长庆集》有《与牟融夜话》诗记其"论诗听妙理,剪烛到天明"的情景。元稹《酬牟融见赠》自注云:"融尝以《游天台山》诗示予,中有'石梁横青天,侧足履半月',予击节叹赏。"此事见载于《云溪友议》,并称"元白皆以融为诤友,每出新作,必先示之"。
牟融与贾岛之交尤为奇特。《唐摭言》载:"岛苦吟,融辄袖饼饵遗之,曰'谪仙亦须饭也'。"贾岛《哭牟融》诗"题诗叹城郭,挥手谢妻孥"之句,黄伯思《东观余论》解为"记其旷达之态"。二人唱和诗多存于《才调集》,如贾岛"独行潭底影"联,牟融即和以"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当时文会之盛,《唐语林》有生动记载:"牟融主盟'曲江诗社',每月望日,张籍、王建、李馀辈必至。或斗韵,或联句,融多执牛耳。"其《春日诗会序》残篇见《文镜秘府论》,有"各骋骊珠,共裁云锦"之语。严羽《沧浪诗话》称:"中唐联句之盛,自牟融始。"
然牟融诗作散佚甚多,《郡斋读书志》叹曰:"融诗本三百篇,今存者什一耳。"幸得《唐诗纪事》保存其与杨巨源、李绅等往来诗题,可窥当时文网之密。陆游《老学庵笔记》尤重其"结交皆文雄"的评语,谓"唐人交际之真,于牟融可见"。
暮春的洛阳城,杨柳堆烟,新燕啄泥。牟融执卷行过天津桥畔,衣袂沾满落花香气。这位来自江东的诗人,已在两京诗坛渐露锋芒。《全唐诗》收录其《送陈衡》中"秋空万里净,嘹唳雁行度"之句,正是他笔下常见的清远意境。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称其"工诗,多赠答之作",时人传抄其《送范山人归泰山》"学道三千春,自言羲和人"的奇绝想象,竟使得长安纸贵。
每逢曲江宴集,牟融常以五言诗冠绝座中。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载其"诗格清丽,得山水之助",观其《题李昭训山水》"卜筑藏修地自偏,尊前诗酒集群贤"之句,确见南朝谢朓余韵。当时文士远行,必求其赠诗,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录其《送客之杭》"西风吹冷透貂裘,行色匆匆不暂留"的警策,已显中唐羁旅诗先声。
最见才情的当属咏物诸作。清编《御定全唐诗》收录其《水西草堂》"萝径萧然曲业存,闲云流水四无邻",以空灵笔法写尽林泉幽致。方回《瀛奎律髓》特别标注其《陈使君山庄》"流水断桥芳草路,淡烟疏雨落花天"一联,谓"置之大历十子集中不能辨"。这些诗作经韦縠《才调集》选录后,终使牟融之名镌入唐诗星图,虽不如李杜璀璨,亦若寒星独明。
暮春的洛阳城飘着柳絮,御史台的老吏在整理故纸堆时,忽然对着卷宗轻叹一声。这是《旧唐书·经籍志》里残存的记录:"牟融,《牟子》二卷",其后朱笔批注"年卒不详"四字,墨色已淡得快要化进纸纹里。
这位曾在元和年间(806-820)任工部郎中的文人,其生卒年份竟如他注解过的《春秋》残简般断裂。《新唐书·艺文志》载其著有《牟氏家训》三卷,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却记"今存一卷",字里行间暗示着文本的散佚与人生的湮没。南宋目录学家陈振孙在《直斋书录解题》中更直言:"融之卒年,唐人笔记亦无考。"
在洛阳龙门石窟的唐代供养人题记中,曾发现"工部牟郎中捐造像一龛"的刻字,考古学家根据相邻龛位的纪年推断,此刻当在元和末年至长庆初年(约820-823)间。清代金石学家王昶在《金石萃编》中收录此刻时特别注明:"此或为融存世最后踪迹",暗示其可能卒于此后数载。
日本僧人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记载,他在开成五年(840)于长安崇圣寺见"牟郎中旧藏《法华经》注本",寺僧言"郎中物化廿载矣"。若此说可信,则牟融当卒于长庆末年(824)前后,然此说未见他书佐证,犹如暮鼓晨钟般孤悬于史料烟海之中。
晚唐笔记《因话录》载有"牟工部晚年注《周易》,未竟而卒"的片段,宋初类书《太平御览》转引时却删去此条,只留其注释《毛诗》的条目。清代考据学家钱大昕在《廿二史考异》中痛惜:"唐人文集十不存一,如牟融辈,其卒年竟成千古谜题。"
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P.3723号写本背面,有沙州学童涂鸦"牟郎中卒"四字,旁书"丙午年",然唐代共有七个丙午年,从贞观二十年(646)到天祐三年(906),这稚拙的笔迹,反而让历史的迷雾更浓重了。当代学者傅璇琮在《唐代诗人丛考》中论断:"牟融生平,实为唐代中层文官典型命运——生前著述等身,死后史料星散。"
御史台的暮鼓响起时,老吏合上了落满尘埃的卷宗。那"年卒不详"的批注,在斜照里泛着微光,仿佛牟融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个脚印,被时光的潮水轻轻抹平了轮廓。
0年-0年
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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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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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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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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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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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