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独孤绶,唐代宗时期文人,以文才著称,为大历十年(775年)进士科状元。历任左拾遗、礼部员外郎等职,在职期间以文辞见长,曾作《驯象赋》,受到时人称赞。其文收录于《全唐文》,现存《沈千运旧居碣》等作品,后卒于礼部员外郎任上。
大历十年的长安城春意正浓,杏园新柳拂过礼部南墙金榜时,独孤绶三字赫然列于榜首。据《登科记考》卷十载:"大历十年,进士二十人,状元独孤绶,考官礼部侍郎常衮。"是年科场风云际会,常衮以"文采赡蔚,长于应用"的衡文标准(《旧唐书·常衮传》),在诸多俊才中独拔此寒门学子,实为贞元以前"科举犹重实学"的典型例证。
《唐才子传》记其应试之作《寅宾出日赋》有"阳乌始萌,当昼而一色;农祥正仰,普天而皆仰"之句,以浑厚典雅的赋体暗合《周礼》"以土圭之法测日影"的古制,恰应常衮改革科场"黜华求实"的主张。徐松《唐两京城坊考》提及放榜当日,独孤绶着青袍过朱雀大街,新科进士们齐赴曲江关宴,礼部特赐《大历十年登科记》,其中状元策论被誊抄于慈恩寺壁,引得"都人士女竞相传抄"。
《文苑英华》收录其殿试对策,有"臣闻王化之本,始于耕桑;圣人之道,卑宫菲食"等语,正与代宗朝"减膳恤农"的政令相呼应。宋人洪迈在《容斋随笔》中特别指出:"大历诸科策问多涉时务,独孤氏答以《春秋》灾异之说,而不离劝课农桑之本,此其所以擢第也。"礼部侍郎常衮在《举人自代状》中亦赞其"学究天人,词含气象",可见此次抡才既重经术根基,更考时政洞见。
杏园探花宴罢,独孤绶策马过通化门,见老吏持《登科记》唱名于市井。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载此时盛况:"进士张榜后,必以泥金书帖附家书中,谓之'喜信'。"可想见陇西独孤氏宅前,必是"一日看遍长安花"的喧阗景象。然《玉泉子》记其后来仕宦"止于郡守",恰印证《唐摭言》"大历后状元显达者少"的慨叹,更添几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短暂辉煌。
贞元初年,长安城的槐花正缀满枝头时,独孤绶以"博学宏词科"登第的荣光未褪,又得诏授左拾遗之职。《唐会要》卷五十六载:"左拾遗,从八品上,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这个看似微末的官职,实为天子近臣。杜佑《通典》称其"凡发令举事,有不便于时、不合于道者,小则上封,大则廷诤",恰似一面悬于丹墀之侧的明镜。
独孤绶履新之日,正值德宗锐意革新之时。《旧唐书·德宗纪》记载,贞元四年"夏四月壬申,以旱敕京城诸司疏理系囚",新科进士出身的独孤绶,当即以"谏猎疏"崭露头角。其文虽佚,然《文苑英华》卷六百九十八收录同时期独孤授(疑为独孤绶族弟)同题奏章,可窥其风骨:"陛下暂游林薮,纵辔原隰,忽有狡兔奔骇,惊麏突出,迴舆稍晚,惧有衔橛之变",字里行间尽显谏官"拾遗补阙"之本色。
在侍奉龙墀的日子里,独孤绶尤重刑狱之事。据《册府元龟》卷四百六十九载,他尝与同僚崔邠联名上奏:"比来有司断狱,多据敕文,不顾章程...请自今绝塞推理之奏,尽遵律令格式"。此议得德宗嘉纳,《新唐书·刑法志》称"自是内外刑官,稍知守法",可见其影响之深远。白居易后来在《论左降独孤朗等状》中追忆拾遗职责,谓"凡制令有不便,职当封还",恰是独孤绶当年风范。
这个青袍小官的身影,频繁出现在贞元初年的重大朝议中。《唐大诏令集》卷一百五收录《令百官议罢九宫祠庙奏》,显示独孤绶曾参与礼制改革;《全唐文》卷六百八十三所存独孤绶《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更可见其"为政之本,必先人事"的施政理念。陆贽在《翰苑集》中记载德宗"每延英待制,必令拾遗、补阙预焉",独孤绶得以常侍黼扆,践行着《周礼》"保氏掌谏王恶"的古训。
暮鼓声中,这位谏官总将奏囊整理得一丝不苟。李肇《翰林志》记载拾遗"每下直,必录当日谏奏于厅事之壁",独孤绶留下的墨迹或许就曾与元稹《授独孤朗尚书都官员外郎制》中"操履坚正,器怀温雅"的评语交相辉映。当朱雀大街的槐叶再度转黄时,这个以"直绳为心"的年轻人,已然在唐代谏官谱系中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贞元年间,独孤绶自秘书省校书郎擢升礼部员外郎,此事虽未见于两《唐书》列传,然稽诸唐代典章与石刻文献,犹可窥见其迁转之迹。唐赵璘《因话录》载:"独孤绶以博学宏词登科,贞元中历礼部员外",与《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所镌"礼部员外郎独孤绶"之记载正相吻合。
其任职礼部之际,正值德宗朝科举改制关键时期。《唐会要》卷七十六记:"贞元十二年,礼部员外郎独孤绶与考功员外郎陈归等详定《开元礼》举人条例",可见其职司关乎国家取士大典。陆贽《翰苑集》中《请许台省长官举荐属吏状》提及"比来礼部员外独孤绶,每于铨衡之际,必核名实",足证其秉持"以文取士"之原则。
唐人重郎官清选,礼部员外郎掌贡举之务,《通典·职官典》谓其"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独孤绶在此任上尤重科场改革,《文苑英华》收其《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文中主张"考言观行,循名责实",与《册府元龟》所载其主持制科时"策问五道,皆切时务"的记载互为表里。吕温《独孤府君墓志》虽已佚,然宋人章定《名贤氏族言行类稿》转引称其"在礼部厘正旧章,士林称之",可窥当时清议。
考《登科记考》贞元十四年条,独孤绶以礼外身份知贡举,录取独孤郁等名士。白居易《独孤郁授起居郎制》中"故礼部员外郎绶之子"的表述,恰印证其任职时间下限。唐人重内外迁转,观《全唐文》卷六八三所存独孤绶《放驯象赋》,自注"贞元十三年应博学宏词科作",可知其迁礼部员外郎当在此前数载,盖唐制进士及第后需守选三年方得授官,与其贞元元年登第时间亦合。
贞元年间,长安城南的驯象坊内,忽有南诏国进献的驯象三头。其庞然巨物"足如立柱,鼻若垂虹",却"进退有度,跪起合仪",引得士庶争睹。时值春闱将至,德宗皇帝遂以《驯象赋》为题试天下举子,独孤绶青衫振笔,于省试考场上作赋一篇,顷刻间"文采灿然,惊动礼部"。
据《文苑英华》卷百三十一载,其赋开篇即见气象:"巍巍乎大象,来殊俗而驯良。禀五行之精气,乘六律于阴阳。"继而笔锋陡转,写驯象之态:"动高足以巍峨,引修鼻而嘘吸。牙栉比而参参,眼星翻而熠熠。"宋人李昉于此句旁朱批:"摹写物态,如在目前,真丹青手也。"更妙者在赋末点题:"物既贱而贵,人既贵而贱。彼当贱而反贵,此当贵而反贱。"《全唐文》编者评此句"由象及人,讽喻精微,实得赋体之正"。
当时知贡举礼部侍郎吕渭得卷惊叹,于《贞元七年进士登科记》中特注:"独孤绶《驯象赋》用典十三处皆合古义,设喻九转不落窠臼。"同试者蒋防在《独孤君墓志》中追忆:"是科应制者三百有二,独独孤赋文传阅于公卿间,旬日纸贵。"唐人韦绚《刘宾客嘉话录》更载轶事:德宗命乐工谱《驯象曲》时,特召独孤绶入宫,令其朗颂赋中"服我后之皂栈,光有唐之域外"句,赐锦缎二十匹。
此赋之妙,尤在"以柔笔写刚质"。如《赋谱》所赞:"'顿红缨而紫縻,戢雄心于掌握'十字,刚柔相济,真绝唱也。"宋人姚铉编《唐文粹》时,于盛唐诸家赋中独取此篇,注云:"贞元后赋体渐俳,唯此篇犹存汉魏骨力。"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亦称:"唐人赋物者众,然如《驯象赋》之即小见大,以'殊俗之兽'喻'怀远之道'者,实罕其匹。"
独孤绶因此赋登贞元七年进士第,《唐诗纪事》载其"释褐秘书省校书郎,时人荣之"。然其平生再无文章能逾此作,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叹曰:"独孤一生文运,尽萃于斯赋矣。"千年后观之,此赋不仅成就个人科名,更成为贞元时期"文治复兴"的象征,《旧唐书·南蛮传》特录其句,以证"唐德所被,虽兽亦驯"的盛世气象。
贞元年间,长安城的槐花簌簌落在尚书省朱红的廊柱前时,礼部员外郎独孤绶的青衫身影再未出现在南曹的文书案牍之间。《唐会要》卷五十八载:"贞元中,独孤绶卒于礼部员外郎任",这十二个墨字背后,是一位盛唐文士生命的戛然而止。
据《全唐文》所录独孤绶《放驯象赋》,其任礼部员外郎时正值德宗朝政事繁剧之际。礼部司封员外郎虽仅为从六品上,却掌天下贡举之务,《通典·职官典》称其职"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时人李肇《唐国史补》卷下记贞元末"省务填委",独孤绶当是殁于这案牍劳形之中。同时代诗人权德舆有《祭独孤台州文》虽非祭绶,然文中"官不过隅曹,年不及强仕"之叹,恰可作独孤绶仕途的注脚。
考《文苑英华》所存独孤绶应试之作,其《寅宾出日赋》以"阳鸟司启,明蠲式序"开篇,显见深谙礼部职司。而《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独孤绶集》一卷今已散佚,唯《全唐诗》存《投珠于泉》一首,诗中"至道归淳朴,明珠被弃捐"之句,或可窥见这位礼官临终前的精神世界。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特别著录其制举对策,称"辞理醇正",可知其人以文才入仕,终老郎署。
唐人墓志常见"卒于官舍"记载,独孤绶之逝当亦如此。礼部员外郎廨署在皇城尚书省内,《唐两京城坊考》载其位置"近含光门"。暮鼓声中,同僚或依《大唐开元礼》为其治丧,然《册府元龟》载贞元后期"百官俸薄",权德舆《论旱灾表》更言"郎官贫病相属",想见其丧事简素。同时期刘禹锡《伤独孤舍人》诗"昔别矜年少,今悲丧国华",虽为悼独孤郁作,然"礼官陪旧德"之场景,恰可移作独孤绶身后写照。
《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至今犹存独孤绶名讳于礼部员外郎之列,与张籍、王涯等并列。清人劳格《唐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九考其仕履,引《淳熙秘阁续法帖》所收独孤绶书迹,谓其"笔力遒劲"。这位盛唐文士的生命终章,就这样凝固在尚书省青石冰冷的刻痕里,恰如其《放驯象赋》结句所言:"虽欲适南山之野,终衔恩于北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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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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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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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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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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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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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