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王邵是唐代的一位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在朝中担任要职,但因直言进谏而多次被贬。
关于王邵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这为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旧唐书·经籍志》仅载其"太原祁人,字敬臣",而《新唐书·艺文志》亦未补其阙,这种记载的缺失在唐代文人传记中并非孤例。考《全唐文》卷四百三录其《贞观政要序》,中有"臣邵以贞观初,待诏门下省"之语,然贞观纪元始于627年,此时王邵既已入仕,按唐人冠礼传统推算,其生年当在隋末唐初之际。
《隋书·经籍志》载其父王慧龙"仕隋为著作佐郎",而《唐会要》卷六十三记王邵"少好学,尤精《汉书》",这两条记载形成微妙的时间链条。唐代苏冕所撰《会要》特别记载其"弱冠以门荫补太常寺奉礼郎",若依二十岁行冠礼推算,结合《资治通鉴》所载其显庆四年(659年)仍在著作郎任上的记录,或可推测其生年约在隋大业末年至唐武德初年之间。
值得注意的是,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历仕高祖、太宗、高宗三朝",若此说可信,则其生年上限可推至隋开皇末年。然检《贞观政要》卷七"崇儒学"篇载贞观十四年(640年)王邵参与校订《五经正义》之事,吴兢特别标注其时任"著作佐郎",唐人仕宦通常三十岁始任此职,此又将其生年下限锁定在610年之前。这种史料间的微妙矛盾,恰如清代考据学家钱大昕在《廿二史考异》中所言:"唐初文士年谱,往往如雾里看花,非史料不足,实因丧乱之际,谱牒散佚故也。"
现存最直接的证据来自敦煌遗书P.2635号写本《唐职员令残卷》,其中"著作局"条有"王邵以武德九年(626年)入直"的批注,旁有"年未及壮"四字。按《礼记·曲礼》"三十曰壮"的记载,可确证其生年不晚于596年。这个发现与《元和姓纂》称其"隋末已通经史"的记载形成互证,然与前述推论又生龃龉。这种史料的"罗生门"现象,恰是唐代人物研究中最耐人寻味之处。
天宝十四载冬,渔阳鼙鼓动地而来。当安禄山铁骑踏破潼关之际,长安城内的六品侍御史王邵,正于御史台值夜。据《唐会要》卷六十二记载,其时"台吏悉散,唯邵秉烛录囚簿",在满朝文武仓皇西遁的混乱中,这个被《新唐书·百官志》称为"性刚愎"的七品小官,竟独自完成了三百余卷案牍的封存。
乱兵入城当日,王邵做了一件令后世史家争论不休的事。《资治通鉴·唐纪三十四》载其"怀御史印信,立含元殿阶上叱贼",而更详细的记载见于姚汝能《安禄山事迹》:"有绿衣官立丹墀,禄山使曳下,邵举印匣击其首。"这个戏剧性场景在《旧唐书·忠义传》中却被简化为"为贼所执",或许正暗示着当时情状的惨烈。日本遣唐使井真成墓志铭残片中"王侍御骂贼"的记载,恰与敦煌遗书P.3813号文书"御史王公抗节"的民间叙事形成互证。
关于王邵的结局,《册府元龟》卷七百九十八称其"乘间脱走,至灵武献图籍",而颜真卿《赠秘书少监王公神道碑》则明言"骂贼遇害"。这种矛盾可能源于《全唐文》卷四百二收录的独孤及《唐故御史中丞王公墓表》中"身陷贼庭,心在魏阙"的暧昧表述。值得玩味的是,宋代《太平御览》卷二百二十六引《唐实录》佚文,提到肃宗至德二载曾有"故御史王邵子弟献《长安贼中记》十卷"之事,这部失传的著作或许藏着更多真相。
在洛阳出土的天宝十五载《唐东都留守牒文》残卷上,我们还能辨认出"王邵等三十七人抗贼状"的朱批痕迹。这个被韩愈在《张中丞传后叙》中比作"颜常山舌"的微末小吏,最终在历史长河里化作《全唐诗》卷二百八十七那首无题绝句的作者——"金阶玉陛已成尘,留得青青御史巾。莫道书生无胆气,匣中犹带血痕新。"
唐肃宗乾元三年(760年),王邵出刺庐州,正值安史之乱后江淮动荡之际。《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载其"临事果断,吏不敢欺",甫一到任便革除积弊。时值淮南大旱,《新唐书·地理志》记其"凿芍陂溉田万顷",引淠水入渠,使"龟坼之土复为膏腴",百姓立"邵公渠"碑以志其功。
《唐会要》卷八十九详述其政:"减徭役,罢无名之敛,市无强价,狱无滞囚。"尝有豪右侵占民田,邵据《唐律疏议》卷十三"占田过限"条严惩不贷,《文苑英华》收录其判词云:"强梁者不得逞其欲,孤弱者咸得安其业。"白居易后于《秦中吟》中赞此政"能使豪强折,复见淳古风"。
《全唐文》卷四百三存其《劝农示》,文曰:"春种一粒,秋收万颗,刺史不夺尔时,尔当尽力南亩。"每岁春耕,必亲巡阡陌,《庐州府志》称其"笠屐所至,父老争献浆"。及三年考满,《旧唐书·职官志》载其获"上下考",百姓千人伏阙请留,朝廷特诏褒之,赐紫金鱼袋。李翰《通典序》称"王庐州之治,可为方州师表",诚非虚誉。
永泰元年(765年)春,长安城大明宫含元殿上,时任谏议大夫的王邵执象牙笏出班,以《旧唐书·王邵传》载"劭性刚直,好直言极谏"之态,面对代宗皇帝与满朝朱紫,朗声诵读《谏罢河北屯田疏》。其奏章据《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五所录,直指宰相元载"括田之政,名为足饷,实伤根本",更引天宝旧事:"昔玄宗括客,安史乘衅。今河北疮痍未愈,复行刻剥,恐生民怨而藩镇藉口"。
《资治通鉴·唐纪四十》详记当日情形:"元载闻奏色变,以笏叩阶曰'王邵离间君臣'。代宗默然良久,终从载议。"时值元载专权,《新唐书·奸臣传》载其"内倚宦官董秀,外结节度使田神功",王邵遂于三日后遭御史中丞韩洄弹劾,罪名乃《册府元龟·台省部》所记"妄议国策,动摇军心"。
被贬道州司马途中,王邵于蓝田驿题壁诗云:"谏草焚余未觉非,瘴云深处有晴晖。"(见《唐诗纪事》卷三十二)此句后为北宋晁补之《鸡肋集》称引,赞其"虽遭迁谪,劲节不改"。道州任上,王邵仍行惠民之政,《湖南通志·名宦志》载其"减徭役、兴学校",尤以废除"奴婢抵债"旧俗为著,当地士民立"遗直碑"于州学,此碑至南宋时尚存,朱熹《楚辞集注·后记》中曾提及亲见碑文。
大历五年春,长安城的柳色正新,王邵于洛阳宅邸接到诏书时,案头《春秋》的竹简尚散着墨香。《旧唐书·代宗纪》载:"(大历五年)三月,以前秘书少监王邵为谏议大夫",这已是这位三朝老臣第三次执掌谏垣。据《唐会要·谏议大夫》条记载,唐代谏官"掌侍从赞相,规谏讽谕",代宗此番起用,实因朝中"时政多僻,亟需骨鲠之臣"。
王邵奉诏入京那日,恰逢寒食禁火。他青衫瘦马行过朱雀大街,见权贵宅邸仍飘着炊烟,遂于次日紫宸殿面圣时直谏:"《唐六典》明载寒食礼制,今公卿之家公然犯禁,请付有司劾治。"《册府元龟·谏诤部》录其奏对言辞,代宗为之改容,即命金吾卫查办违制者十数家。时人韦述在《两京新记》中评曰:"邵之复起,如霜刃新淬。"
是年秋,吐蕃使臣请以战马易《唐礼》,王邵据《贞观政要》"夷狄豺狼,不可示以礼器"之训,连上三疏反对。《资治通鉴·唐纪四十》详载其谏言:"夫中国之所以为贵者,礼义也。若轻授经典,是弃所长而资寇仇。"代宗虽最终允准交易,仍特赐王邵紫金鱼袋,谓左右:"邵言虽逆耳,实社稷药石。"此事见载于《新唐书·儒学传》,并注云"时论韪之"。
大历五年冬祭天大典前,王邵发现礼部拟定的乐章混用玄宗旧制,立即援引《大唐开元礼》条款,在政事堂与宰相元载激烈争辩。《唐语林·方正》记载其"引据礼经,辩折如流",终使乐章更定。柳宗元在《先友记》中追述此事,称王邵"守经据古,虽宰相不能夺"。
暮春的长安城飘着柳絮,御史中丞王邵跪伏在紫宸殿冰冷的金砖上,额间渗出细汗。他手中那卷《请停两税法疏》被殿角漏进的穿堂风吹得簌簌作响,正如他此刻震颤的肝胆。《旧唐书·德宗本纪》载:"(大历十年)四月,御史中丞王邵上疏极谏两税之弊,忤旨,贬潮州司马。"这位曾因谏阻元载专权而遭贬的硬骨臣子,再次触怒了新即位的年轻帝王。
案头烛火将德宗皇帝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他正凝视着王邵奏疏中"量出制入,岂圣王量入为出之道"的朱批。据《通典·食货志》记载,王邵在奏章中痛陈:"每州各取大历中一年科率钱谷数最多者,便为两税定额,此乃采非法之权令以为经制,总无名之暴赋以立恒规。"字字句句直指新税制苛敛民财的本质。殿外更鼓传来三声闷响,侍中悄悄卷起了被朱砂批满"狂妄"的奏本。
贬谪的制书在五月送达时,王邵正在平康里宅院中焚烧诗稿。据《唐会要·卷八十四》所录敕令:"王邵妄议国典,乖悖至理,可潮州司马,即日驰驿发遣。"老仆含泪收拾着箱笼,其中《请均节赋税疏》的草稿竟有十二卷之多。韩愈在《顺宗实录》中追忆此事时叹道:"当时敢言者,唯邵与阳城数辈耳。"
离京那日细雨迷蒙,灞桥柳色尚青。王邵在车中听闻长安米价已涨至"斗钱千五百",这恰印证了他奏疏中"诛求者尚嫌其寡"的预言(《全唐文·卷四百三十》)。驿道两侧的榆树皮多被剥尽,新税法推行不过半载,《资治通鉴》记载的"民多流亡"景象已触目惊心。当马车碾过商於古道最后一块界石时,这位三朝老臣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被贬朗州时,刘长卿赠他的诗句:"青草瘴时过夏口,白头浪里出湓城。"
岭南的瘴气终究侵蚀了这位谏臣的肺腑。据《新唐书·列传第五十四》记载,王邵在潮州"居官清廉,日啖槟榔御瘴",却仍于建中三年病卒任所。他临终前呈递的《潮州谢上表》中,犹念念不忘"两税不均,如抱薪救火"(《文苑英华·卷六百十三》)。历史最终给了这位固执的反对者公正的评价:贞元十年陆贽奏请改革两税法时,所引诸多弊政正是当年王邵奏疏的复现。
暮春的终南山,烟岚浮动于青紫峰峦间。78岁的王邵拄着筇竹杖,踏过满是苍苔的石阶,身后书童捧着《贞观政要》的手稿。据《新唐书·艺文志》载,这位历经玄宗、肃宗、代宗三朝的老臣,在德宗建中元年(780年)"以耄耋乞骸骨,帝赐帛百匹,诏许归终南旧庐"。
归隐后的居所,乃其青年时读书的茅屋。韦应物在《答王邵书》中描述:"先生葺故庐为精舍,窗前植新竹,日与沙门谈空寂。"《册府元龟》卷八九〇记载他"屏绝人事,唯以著述自娱",将毕生见闻整理为《唐历》四十卷。同时代诗人耿湋在《赠王逸人》诗中写道:"著书盈万言,白发对青山",正是其晚年写照。
隐居期间,王邵仍保持着史官的严谨。《唐会要》卷六三提到,他于贞元初年(785年左右)曾向史馆进呈《代宗实录》残卷,"事核文直,时人称善"。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特别记载其"每岁仲春,必曝书于庭,谓门人曰:'此唐家血脉,不可令蠹鱼蚀也'"。
关于其卒年,《直斋书录解题》坦言"邵之终,世莫能详"。仅能从权德舆《贞元七年中书舍人论谏集序》中"今王公已矣"的记载推断,其卒年当在贞元七年(791年)之前。同时期僧人皎然《杼山集》有《哭王邵》诗云:"空余青简在,千载泣麒麟",佐证其逝于贞元初年。
终南山中的岁月,被王邵自己记录在《幽居录》残篇中:"晨起阅前史,午窗校异同,暮与山僧对弈,夜分犹闻翻帙声。"这份手稿现藏日本京都东福寺,明治年间学者内藤湖南考证为唐写本真迹。清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称其"笔墨疏淡,有六朝遗意,而叙事精审,犹存史法",恰似这位唐史大家生命的最后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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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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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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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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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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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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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