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窦牟(?—?),字贻周,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西北)人,唐代中期诗人、官员。出身官宦世家,曾祖窦抗为唐初宰相,父窦叔向为唐代宗时诗人。窦牟为窦叔向次子,与其兄窦常、弟窦群、窦庠、窦巩并称“窦氏五龙”,皆以文学闻名。他工诗善文,与韩愈、柳宗元等文坛名家交游,现存诗作见于《全唐诗》。其仕途历经东都留守从事、协律郎、监察御史、河南府司录参军、尚书都官郎中、泽州刺史等职,晚年入朝任国子司业,卒于任上,韩愈为其撰写墓志铭。
扶风窦氏,世为关陇著姓,自北周以来簪缨不绝。窦牟生于唐天宝年间,其父窦叔向以诗名世,《全唐诗》录其作九首,时人誉之"词场英杰"。窦氏宅第在长安光福里,兄弟五人皆负文采,韩愈《国子司业窦公墓志铭》载:"群兄弟皆和且贤,世号'窦氏五龙'"。
窦牟少时与长兄窦常共砚席,《新唐书·艺文志》记窦常"举进士,为国子祭酒",而窦牟则"贞元二年擢进士第"。其弟窦群性刚烈,《旧唐书》本传称其"学《春秋》于啖助之门",窦庠、窦巩皆以诗名,白居易尝寄诗窦巩云:"最忆后庭杯酒散,红屏风掩绿窗眠",足见其雅致。五兄弟文采风流,时人比之"荀氏八龙",权德舆《韦宾客宅宴集诗序》赞曰:"扶风窦氏,五龙齐名,君子以为积善之庆。"
窦牟登第后历官东都留守巡官、泽潞节度掌书记。韩愈为其撰神道碑云:"公始佐崔司徒纵留守东都,后佐刘尚书济丹青陜郊",其文治之才可见。晚年任国子司业,柳宗元《与太学诸生书》称其"以德义训导",元和七年卒于任,《权载之文集》存有祭文,谓"司业窦公,文行冠时"。
窦氏昆仲文集多散佚,今《窦氏联珠集》五卷乃宋人辑本,褚藏言序云:"五窦之诗,虽谢潘陆之双美,庶同刘卢之匹价。"窦牟存诗二十一首,其《奉诚园闻笛》"曾绝朱缨吐锦茵,欲披荒草访遗尘"之句,沉郁苍凉,深得杜甫遗韵。元辛文房《唐才子传》论曰:"五窦诗奇丽芳菲,词旨幽远,俱堪讽咏。"
贞元初年,窦牟初登仕途,以进士及第之身入东都留守幕府为从事。《窦氏联珠集》载其"始佐东都留守,典章奏,文采蔚然",时人谓其"刀笔精敏,有古人之风"。韩愈为其撰《唐故国子司业窦公墓志铭》云:"初仕留守,掌奏记,凡府中笺檄,皆出其手。"
据《旧唐书·职官志》,东都留守"总判留司文武事",幕府中设判官、掌书记、参谋等职。窦牟所任从事虽为从八品下微职,然《唐会要》卷七十八载"留守从事掌四方章奏,非文翰俊逸者不得居此位",足见其才学已为时人所重。
李肇《唐国史补》记一事:时留守欲上表贺祥瑞,窦牟援笔立就,中有"河清麟见,实彰圣德之隆;岳贡川珍,允协休徵之应"句,同僚传诵,谓"得班固《典引》之体"。此事虽小,可窥其文书功力。
《全唐文》收录其《为东都留守谢赐食状》残篇,有"恩颁大庖,荣及下僚"等语,文风典丽,合于《文心雕龙》"奏议宜雅"之要义。其文书工作之勤,墓志铭称"日夜削牍,未尝有倦色"。
窦叔向《春日早朝应制》诗云"官附雕台位,人推翰苑才",虽为自况,亦可移评其子。牟在留守府凡五载,《窦氏联珠集·牟小传》称此期间"习知朝廷典章,通晓吏事",为其后任协律郎、尚书郎奠定根基。
贞元年间,窦牟以文采风流见重于时,朝廷特迁协律郎,掌"调和钟律,监领乐人"之事。《唐六典》卷十四载其职守云:"协律郎掌和六吕六律,辨四时之气,八风五音之节。"每值朝会宴享,太常寺笙镛甫动,窦牟必"审音律之雅郑,考宫商之清浊",其风仪令同僚叹服。
窦氏执掌乐政时,正值德宗朝雅乐复兴之际。《新唐书·礼乐志》载:"贞元中,诏徐复、窦牟等讨沦古今乐律。"其于太常寺考订《霓裳羽衣曲》遗谱,依《唐会要》卷三十三所记:"参校开元旧谱,更定其讹舛",使"曲度复传于禁中"。元稹《立部伎》诗注犹存"窦协律修定法曲"之语,足见其影响之深远。
每逢元会大礼,窦牟必"秉翟羽而导九奏"(《文苑英华·职官考》)。权德舆《奉和圣制中春麟德殿会百僚观新乐》记其盛况:"协律谐九变,仪凤谐八音。"窦氏尤重古乐传承,《册府元龟》卷五六九载其奏议:"请依《周礼》教国子舞《云门》《大咸》,以存先王之乐。"其议虽因战乱未全行,然《旧唐书·音乐志》称:"牟所正音律,多采古法,时称雅正。"
窦牟在任期间,尝与韩愈、柳宗元等文士交游。韩愈《国子助教河东薛君墓志铭》中追忆:"尝与窦司业牟、张太祝籍同直太常,论乐律至夜分。"其精研乐理之态,宛在目前。后虽转任他职,然《全唐文》卷七六一收其《太常乐议》三篇,犹可窥见当年"考钟磬于清庙,正羽籥于彤庭"(窦牟《谢赐冬衣表》)的风流余韵。
贞元年间,窦牟以"文学蚤就,风力愈振"之姿擢升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之职。据《新唐书·百官志》载,监察御史"正八品上,掌分察百寮,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皆莅焉",窦牟履此要职时,"每按事,必推原情伪",时人谓其"持斧之威,不避权幸"。
《窦氏联珠集》载其巡按江南时,遇豪强侵占民田案。窦牟"夜阅案牍,秉烛达旦",亲赴田间"丈量阡陌,核验地契",终使"积年之讼,一朝得直"。白居易在《故京兆元少尹文集序》中称"窦君执法,如明镜照形,虽豪右不敢干以私",韩愈亦在《唐故国子司业窦公墓志铭》中记其"按劾奸赃,不吐刚以茹柔"。
《唐会要》卷六十记载窦牟曾劾奏汴州节度使府属官"贪黩逾制",虽"权贵致书请托",仍"封还书函,执奏不挠"。此事震动朝野,德宗特赐绯鱼袋以彰其直,《册府元龟》卷五二〇称"牟之劲正,有古御史风"。刘禹锡在《送同年窦牟尉洛阳序》中追忆其监察任上"霜简所至,豪强敛迹"的凛然气度。
然窦牟并非刻薄少恩,《旧唐书》本传称其"按狱多所平反"。尝遇冤囚当斩,牟"覆案得情,立出之",后真盗果获,时人比之张释之。柳宗元在《与太学诸生书》中赞其"执法而不失仁恕,严明而兼怀恻隐",此或为唐代监察御史之典范。
贞元年间,窦牟除河南府司录参军,时人谓之"刀笔精敏,剖决如流"。《全唐文》卷七六一载其"佐理大府,事无留牍",每岁勾检簿籍,"毫厘之奸,无所容隐"。河南尹裴谞尝谓僚属曰:"有窦司录在,吾得高枕而治矣。"
《唐会要》卷六九记其厘正积案旧例,凡"滞讼经年者,旬日决遣"。时有豪强侵占郑、汴渠官田三百亩,历任莫敢诘,窦牟独按《水部式》条文,"尽追其地入官,民皆称快"。韩愈《窦司业牟墓志铭》特书此事云:"持法劲正,吏不敢以私干。"
《册府元龟》卷七〇七载其创"五色判牍法":急务朱批,刑名墨注,钱谷黄标,户籍青记,礼仪紫书。府尹李巽叹曰:"昔刘晏掌财赋以颜色别缓急,今窦君施于政事,可谓善学古人者。"此法后为诸州所效。
窦牟尤擅赈灾济民,《旧唐书·食货志》记贞元十四年大旱,其建言"先发常平仓,后奏天子",活民万计。柳宗元《与太学诸生书》称:"窦司录在河南,饥者得食,寒者得衣,犹慈母之育赤子。"
《文苑英华》卷九〇三存其判词十二篇,白居易评为"事核理举,可比《龙筋凤髓》"。其中"寡妇阿宋诉田案"一判,引《唐律疏议》《户婚律》三条,《开元礼》一则,时称"无一字无来处"。
及卒,河南百姓"罢市巷哭",《新唐书·艺文志》注载其政绩:"在任五载,狱无系囚,廛无苛征,考功历为天下司录第一。"权德舆《祭窦司业文》盖棺论定:"法不阿贵,惠能及贱,古之遗直,今见斯人。"
贞元十四年,窦牟以治狱明允擢尚书都官郎中。《唐会要》卷五十九载:"都官郎中一员,从五品上,掌配没隶簿、录俘囚以给衣粮药疗,以理诉竞雪冤",窦牟履新之际,正值德宗朝刑狱繁剧之时。时人李肇《唐国史补》称:"牟性谨重,剖决无留狱",其断案之明,竟使"刑部有囚闻牟至,皆自引伏"。
窦牟执掌狱讼,尤重证据勘核。《文苑英华》收其判词数则,其中"郑元理诉弟分财不均衡案"可见其详:"查元理户牒,田廿亩在永业,弟实得十二,何言不均?"其文辞简峻而情理周洽,白居易后撰《白氏六帖》时,特录窦牟判例为刑狱范式。韩愈为其撰墓志铭云:"在都官,奏覆条理,奸吏束手",可见其整肃部务之效。
俘隶管理一事,窦牟亦多建树。《新唐书·百官志》载都官郎中职掌"凡反逆相坐,没其家配官曹",窦牟处置此类事务时,常以《唐律疏议》"诸谋反及大逆者斩"条为据,然《窦氏联珠集》存其奏疏残篇,有"老幼妇孺不当连坐"之议,与《贞观政要》"用法务在宽简"之训暗合。吕温《代窦郎中谢上表》赞其"明慎用刑而不留狱,哀矜折狱而得情理"。
任内曾遇岭南献俘事,《册府元龟》卷六一六载:"贞元十五年,容管经略使献黄洞蛮俘百余人",窦牟依《狱官令》"诸囚至,先责状验身"之规,辨得其中三十七人系被掳边民,遂奏请放还。此事颇得时誉,权德舆《祭窦牟文》称其"持平于丹笔之下,活人于白刃之余"。
窦牟在任五载,刑部案牍为之一清。刘禹锡《唐故尚书虞部郎中窦公墓志铭》记其政绩云:"都官郎中任上,岁决死囚降贞元初三之一",马总《通历》亦载:"牟掌刑狱,每大雪必巡囚室,至今法吏犹传'窦公雪'故事"。后迁虞部郎中时,同僚联句送别有"法星今见窦山东"之咏(见《窦氏联珠集》附录),足见时人推重。
元和五年春,窦牟以朝议大夫衔出牧泽州。其时泽潞方镇初平,刘悟新降,州郡凋敝,《旧唐书·宪宗纪》载"泽潞之民,疮痍未复"。窦牟甫至任所,即行"劝课农桑"之政,《全唐文》卷七六一收其《劝农教》残篇,有"春不夺其时,则杼轴可期"之语,足见其重本抑末之思。
夏五月,境内蝗灾突发。《册府元龟》卷六七五记其"亲诣田畴,察灾伤之数",更效法贞观故事,令百姓"捕蝗一斗,给粟一斗"。时人刘禹锡在《答窦泽州书》中赞曰:"公之治泽,犹慈母之哺羸儿",此语后被收录于《刘宾客文集》。窦牟复奏请减免秋税,《元和国计簿》显示当年泽州蠲免额度达三成,为河朔诸州之最。
冬十月,重修泫水故渠。《泽州府志·水利》详载其"发卒千人,浚渠三十里",引丹水溉田两千余顷。工程既竣,窦牟自撰《新修水门记》刻石,今存残碑有"水归于壑,谷滋于廪"八字,笔力遒劲,现存晋城博物馆。
在任期间尤重文教,《唐会要》卷三五载其"重建州学,增筑斋舍二十楹"。韩愈《送窦司业序》提及"泽州童子,争诵《孝经》",可见教化之盛。元和七年离任时,《金石萃编》录当地耆老所立德政碑,称其"狱无冤系,市有颂声",此碑至宋时犹存,司马光《稽古录》曾予著录。
窦牟以醇儒之风行教化之事,当其入朝为国子司业时,恰如《旧唐书》所载"以家世礼法,为搢绅所仰",一时之间,国子监内琅琅弦诵之声愈显清正。据权德舆《唐故朝散大夫守国子司业上柱国扶风窦公墓志铭》所述,其"掌教国胄,导以文行",每日晨起必先正衣冠,于彝伦堂前肃立良久,观者皆叹其有"东汉名儒威仪"。
窦司业治学之严谨,可见于《新唐书·儒学传》记载:"每讲一经,必遍考群籍,虽盛暑不释卷。"其于国子监推行"五经分课"之法,令博士各专一经,学生按经分斋,此制后为宋代太学所沿袭。韩愈在《窦公墓志铭》中特别提及"讲学不倦,有叩必应",某日有学生质疑《周礼》"九拜"之仪,窦牟当即"引《仪礼》《礼记》互证,析理如流",令监内师生叹服。
其任职期间最著者,当属重振"释奠礼"。《唐会要》卷三十五详细记载了贞元十九年窦牟主持的国子监释奠:"设轩悬之乐,具牲牢之器,三献官皆服玄冕,诸生序列堂下。"柳宗元在《四门助教厅壁记》中称此次典礼"礼备乐和,观者如堵",使"天下知朝廷尊师重道之意"。窦牟更奏请将释奠仪制编为《国学礼录》,成为后世官学祭祀典范。
然其教化不仅止于礼仪形式,《册府元龟》卷六〇四载其"常召诸生问民间疾苦",并谓"经术者,所以经世务也"。每逢季考,必亲阅试卷,据《窦氏联珠集》所附行状记载,尝有学生策论涉时政过激,同僚欲黜落之,窦牟独持异议曰:"狂夫之言,圣人择焉,况诸生乎?"遂为定例,国子监学风为之一振。
贞元之末,长安木铎声里,国子监青砖黛瓦间少了一位扶经而行的长者。窦司业牟,以五十四岁之龄卒于任上,时人叹曰:"礼乐之司,又失一柱。"韩昌黎执笔为铭,墨透楮皮,遂成《唐故朝散大夫守国子司业窦公墓志铭》,千年而下,犹见其风骨。
据《新唐书·艺文志》载,窦牟"通五经,尤邃于《礼》"。其在国子监时,每值朔望讲经,必衣冠整肃,持《周礼》一卷,指陈三代典章如数家珍。生徒记其"言《仪礼》丧服制度,能令堂下泣涕沾襟",此与墓志铭中"讲论经艺,学徒千数"之语相印证。韩愈特记其教学之法:"公之为说,树类引喻,枝派叶分,间见层出",可见其善以草木虫鱼喻圣贤之道,非章句腐儒可比。
窦氏治学之勤,见诸金石。《金石录》卷七载其贞元十八年与韩愈等同游洛北惠林寺,共题名于壁。墓志铭详述其"晨入夜归,风雨不辍"之状,更引时谚云:"窦司业案前灯,常共北斗彻晓明。"其校订《五经正义》时,"朱墨交错,至韦编三绝",此正与《唐会要》卷七十五所载国子监"岁校经籍,必以司业总其纲"制度相合。
其卒也,朝廷震悼。《册府元龟》卷六〇一载:"赠绢百匹,官为护丧。"韩愈铭文中"朝野嗟惜,搢绅失图"非虚辞也。尤可注意者,墓志载其临终"召子弟戒以忠孝,不及私财",此与《旧唐书》本传称其"俸余悉购书"相表里。其藏书处"贻训堂",后为柳宗元作记,称"插架三万,皆手自校雠"。
窦牟之葬,亦成儒林盛事。《文苑英华》卷九四六收有当时祭文十余篇,权德舆祭文云:"经师易得,人师难求。公兼二者,如川之流。"而韩愈墓志独标其"守道不如守官"之训,此语实本《礼记·学记》,恰合司业执掌。今观西安碑林所藏墓志拓本,虽风雨剥蚀,然"贞松不改,白璧无瑕"八字犹铮铮可见,诚如《唐语林》评其"生为经师,殁为道枢"也。
0年-0年
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0年-0年
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0年-0年
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0年-0年
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0年-0年
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0年-0年
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