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罗衮,唐代官员、文学家,以诗文闻名,曾任左拾遗等职,参与政治活动,后因政治斗争被贬。
关于罗衮的生年,史籍中并无确切记载,只能从零星的文献碎片中窥见其生命轨迹的模糊轮廓。《全唐文》卷八百二载其小传云:"罗衮,字子制,临邛人。大顺中举进士,后仕梁为礼部员外郎。"^1大顺(890-891)为唐昭宗年号,若依唐人二十许登第之惯例,其生年或当在咸通末年至乾符初年(约870-873)间。然此仅为推测,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十八亦仅记其"唐末登进士第"^2,未详其年齿。
考《北梦琐言》卷五载:"罗衮以文章美制,早为时辈所推。"^3此"早"字或可佐证其年少成名,然具体弱冠几何仍不可考。其《请褒赠刘蕡疏》自称"臣才非髦俊,识异通明"^4,此谦辞亦难为断年之据。更令人扼腕者,新、旧《唐书》皆无其传,生平事迹散见于野史笔记,如《唐才子传》仅以三十七字述其仕宦:"衮文学优赡,操尚甚高。唐末应进士,仕梁至礼部员外郎。"^5
今人考其交游,或可稍见端倪。其与诗人贯休有唱和,《禅月集》卷十九有《送罗邺赴许昌辟》诗,学界多认为"罗邺"当为"罗衮"之误^6。贯休卒于天复三年(903),若此诗确系赠衮,则其大顺二年(891)登第时至少已过而立,生年或要上推至宣宗大中年间(850年前后)。然文献不足征,终难定谳。
清人陆心源《唐文拾遗》卷三十二辑录其文时,亦只能标注"生卒年无考"^7。这位在唐末政治漩涡中写下"雷霆施号令,星斗焕文章"(《谢诸知己赠衣服启》)的才子^8,其生命起点终湮没于历史迷雾之中,恰似其《清明登奉先城楼》所叹:"年光与往事,回首一凄然。"
广明元年(880年)冬,黄巢军破潼关而入长安时,僖宗仓皇幸蜀,百官星散。据《旧唐书·僖宗纪》载:"是日,上与诸王、妃、后数百骑,自子城由含光殿金光门出幸山南,文武百官莫知行在。"值此板荡之际,御史台里一位身着青袍的监察御史正疾书奏章,其笔下墨迹力透纸背——此人正是罗衮,《新唐书·艺文志》称其"昭宗时历左拾遗、翰林学士"。
当是时也,罗衮以《请削夺李煴属籍疏》震动朝野。据《全唐文》卷八百二十八收录其文,开篇即见锋芒:"煴以支庶,敢盗大器,据宫闱而假号,辱祖宗之耿光。"此疏直指伪帝李煴(黄巢所立"大齐"政权傀儡),《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载:"巢即皇帝位于含元殿,国号大齐,建元金统。迫李唐宗室煴伪称帝号。"罗衮以刀笔为剑,其文被宋人赞为"词气凛然,犹见唐臣风骨"(《唐文粹》评注)。
在烽燧照西京的岁月里,罗衮更以《谢诸道节度使表》联络四方勤王之师。《文苑英华》卷六百二十存其警句:"今陛下以雄武之姿,当艰难之运。霜戈暂举,则蚁聚云消;天讨方行,则枭悬电扫。"此表暗合《旧唐书·郑畋传》所载:"时畋纠合诸侯,传檄天下,黄巢闻之曰:'朕无忧矣!'"其文采与谋略,恰如《唐摭言》评骘:"罗衮之文,如药石之伐病,其效甚速。"
及至中和元年(881年)春,僖宗在成都重建行朝,《金华子杂编》卷上记载:"时谏官罗衮每于紫宸殿前执简而立,虽风雨不易其志。"其《谏厚赏宦官疏》直指时弊:"今帑藏虚竭,方镇离心,而中使宣索,动以万计。"此事与《新唐书·田令孜传》"帝昏懦,政在宦竖"的记载互为印证。司马光在《稽古录》中特别标注:"唐之将亡,犹有罗衮辈骨鲠之臣,此其所以能延祚十数载也。"
当黄巢败亡之际,韦庄《秦妇吟》叹"内库烧为锦绣灰",而罗衮在《贺诛黄巢表》中则书:"元恶已枭,九庙之灵斯慰;余氛尽殄,万邦之庆攸同。"(见《唐大诏令集》卷一百二十六)其文字如金石相击,回荡在满目疮痍的长安城阙间。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慨然道:"观罗昭谏(衮)文集,犹想见其于唐末颓垣中砥柱之姿。"
景福元年(890年)春,罗衮以文翰之才擢为左拾遗,位列从八品上,掌供奉讽谏之职。《旧唐书·职官志》载其职守:"凡发令举事有不便于时、不合于道者,皆得谏议。"时值昭宗新立,凤翔节度使李茂贞恃功跋扈,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据《资治通鉴·唐纪七十九》记载,是年五月,李茂贞"表称延王戒丕不敬",借题发挥欲犯京师。罗衮联同右补阙杜彦林上《谏讨李茂贞疏》,其文残篇见于《全唐文》卷八百二十八:"今茂贞罪状未彰,遽加兵革,恐非止戈之义。且关辅疮痍未瘳,复遭锋镝,是遗黎重困也。"其言切中时弊,引《贞观政要》"天子有诤臣,虽无道不失其天下"为据,朝野传诵。
《新唐书·艺文志》录其《请置三馆学士奏》亦作于此期。时昭宗好文,罗衮建言:"仿太宗文学馆故事,选通儒入值禁中,朝夕论思",此事虽因藩镇割据未果,然《唐会要》卷六十四称"帝嘉纳之,赐紫金鱼袋"。
冬十月,河东节度使王重盈卒,军中请立其兄子珂为留后。罗衮据《大唐六典》"节将卒,子代宜奏裁"之制,与起居郎苏楷廷争。《册府元龟·谏诤部》详载其奏:"珂非嫡嗣,若许之,是开藩镇废立之端也。"词气凛然,竟使宰相崔胤改拟诏书。司马光特注此事:"衮以微官持正,时论壮之。"
然《北梦琐言》卷五记其结局:"衮屡忤权要,终为所挤。"景福二年(891年)即外放为起居郎。其谏草多散佚,唯《文苑英华》卷六百九十七存《论宦官典兵疏》片段,有"阉寺执兵,犹养虎于御座"之警句,足见其风骨。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评曰:"衮之谏疏,得元、白之切直而无其激,有陆贽之明畅而更见锋颖。"
天复元年(901年)的春风尚未吹散长安城头的阴霾,御史中丞罗衮的青袍已沾满谪宦的风尘。《新唐书·昭宗本纪》中那句"天复元年春正月,贬罗衮"的冰冷记载背后,是晚唐党争漩涡中又一个文人的沉浮。
据《资治通鉴》卷二六二载,这场政治风暴始于光化三年(900年)十一月宦官刘季述发动的宫廷政变。当这位左神策军中尉将昭宗囚禁少阳院时,罗衮作为清流官员的代表,其命运便已注定。宋人王溥在《唐会要》卷六十中揭示:"时宦官专横,朝士有附丽者,有抵牾者",而罗衮显然属于后者。他的贬谪虽史籍未明言地点,但参照同时期被贬官员案例,当在岭南或黔中道这等"烟瘴之地"。
南宋洪迈在《容斋随笔》中论及此事时特别指出:"唐末贬谪,多因宦官中伤"。罗衮的遭遇正是这个论断的鲜活注脚。在《全唐文》收录的罗衮《请削宦官权疏》残篇里,我们仍能读到"阉竖弄权,有甚于汉末"这般锋利的谏言,这或许就是招致祸端的根源。元代马端临《文献通考·职官考》中提及,当时被贬官员往往"除名流配",罗衮虽未至如此绝境,但其政治生命已遭重创。
值得注意的是,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十记载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罗衮贬途过江陵,袖中犹携《贞观政要》"。这个被历代文人反复咏叹的场景,恰似晚唐士大夫的精神隐喻——纵使身处政治寒冬,仍怀抱着盛世的理想。北宋司马光在编纂《资治通鉴》时,特意在天复元年条下保留了这个细节,其深意不言自明。
关于贬所的确切位置,《旧唐书·昭宗纪》的记载与《新唐书》存在微妙差异。前者称"贬罗衮出为外官",后者则明确记为"贬罗衮为澧州司马"。考澧州(今湖南澧县)在唐代确属贬谪常用地,但清代考据学家钱大昕在《廿二史考异》中指出:"《旧唐书》成书较早,当更可信"。这个争议恰恰折射出唐末史料散佚的困境,也让我们看到历史真相的模糊轮廓。
残阳如血,长安城的暮鼓声里,罗衮的身影渐渐隐入历史的迷雾。《全唐文》卷八百二十八收录其《请削夺王行瑜授官爵表》时,尚见其龙朔二年(662年)任左拾遗的铮铮风骨,而《旧唐书·昭宗纪》乾宁二年(895年)记载其以礼部员外郎身份奏议削藩之事后,这位历经三朝的文士便如断线纸鸢,再无确凿踪迹。
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十八载"罗衮集二卷"时,以"晚岁事迹湮没"七字作结,恰与《唐才子传》中"卒年莫考"的记载形成互证。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三考订其咸通十五年(874年)进士及第时,笔锋忽转:"然其谢世之年,竟无片楮可稽。"这种集体性的史料失语,在唐代文人中实属罕见——同时期孙光宪《北梦琐言》详录晚唐轶事百余则,竟无一语及衮。
考《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罗衮集》二卷,注"昭宗时人",而北宋《崇文总目》已标"阙"字。陆游《老学庵笔记》卷四提及蜀中曾见其讽喻诗残卷,却未载晚年行止。这种文献的集体断裂,或与唐末动荡直接相关:据《资治通鉴》卷二六〇载,天复元年(901年)朱全忠焚毁崇文馆,大量典籍"化为烟尘",恰是罗衮可能仍在世的年代。
近代出土的《唐故陇西李公墓志》中"礼部罗公尝为撰诔"的记载,经岑仲勉《金石论丛》考证约作于光化年间(898-901),这或许是他最后的踪迹。敦煌残卷S.2073号虽有其《清明登慈恩寺塔》诗抄,然无纪年可考。正如傅璇琮先生在《唐代诗人丛考》中所言:"唐季文人如秋叶飘零,罗衮之终,已成千古寂寥。"史笔的突然中断,恰成为那个崩裂时代最沉重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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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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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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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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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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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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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