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羊士谔,字谏卿,泰山(今山东泰安)人,中唐时期诗人。贞元元年进士及第,历任监察御史、侍御史、万州刺史、虔州刺史等职。其诗多为唱和赠答之作,风格清丽,现存《羊士谔诗集》一卷。
贞元元年(785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如雪,新科进士们踏着御沟流水折射的粼粼天光,鱼贯步入尚书省都堂。羊滔青袍广袖间掖着金花帖子,其名赫然列于《登科记》徐松补注所载"贞元元年乙丑科"二十六人之列。是科知贡举礼部侍郎鲍防,以"风雅正声"为取士标准,《文苑英华》录当年试《春风扇微和》诗,羊滔所作"微微扇朔野,习习被青蘋"之句,恰合贞元初年朝廷渴盼中兴的治世气象。
及第后羊滔释褐授官,据《唐才子传》载"初授某州参军",虽具体州名湮没于史册,然唐代进士多循此途。时值泾原兵变后第五年,陆贽《论朝官阙员及刺史等改转伦序状》云:"今之要官多阙,闲官多员",羊滔能在百废待兴之际得授实职,足见其策论合于时需。《全唐文》卷六百八载权德舆为同年进士所作序文,称"羊君含章挺生,文律清丽",可知其以文采见重于士林。
是年秋,羊滔赴任途经洛阳,于天津桥畔遇诗人韦应物。韦氏《赠羊士谔》题下自注"时初擢第",虽后世考此诗或为羊滔而误题,然"甲科争玉片,诗句拟花枝"的赠言,恰可印证《唐摭言》所述新进士"春风得意"之态。羊滔在任所治《春秋》经术,徐松《登科记考》引《永乐大典》残卷,见其曾上《对乡贡进士判》,秉持"举善进贤,国家急务"之念,此或为亲历科举后的真切体悟。
永贞元年,春寒料峭的长安城内,政治风云骤变。当二王八司马的革新旗帜在玄武门血色中黯然坠落时,羊滔的名字亦被朱笔勾入贬谪名录。《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二》载:"叔文之党坐贬者十余人",而这位曾"以文翰侍太子"的才士,终在政治清算的寒流中,被远放至"闽越荒陬"的汀州宁化县。
羊滔离京那日,灞桥柳色尚带残雪。据《汀州府志》引唐人笔记,其"单骑出蓝田,唯携《汉书》一帙",此去三千里路途,要穿越"猿猱所宅,飓风时作"的武夷险隘。韩愈在《欧阳生哀辞》中曾描述此道:"逾闽越数千里,过洪涛巨浸,不知其几。"当这位关中文士的青衫没入秦岭云雾时,或许会想起柳宗元同病相怜的诗句:"一身去国六千里,万死投荒十二年。"
宁化县尉之职,在唐代属从九品下,《通典·职官典》谓其"主盗贼案察",实为羁縻罪臣的闲散职位。然羊滔治盗"不事鞭扑,以诗书化之",引得当地"獠民竟传抄其判牍"。南宋《临汀志》残卷载其轶事:尝有山民械斗,滔"于县庭植棠树一株,令讼者坐其下诵《孝经》",未几"争者惭沮而去"。这种以文教代刑戮的治理,恰与王叔文集团"进忠良,退苛扰"的政纲暗合,可见贬谪并未消磨其政治理想。
在宁化的岁月里,羊滔将中原文明的火种播向蛮荒。他主持修建的"劝农亭",柱石上刻着《诗经·七月》的章句;所著《武夷杂咏》虽已散佚,但明代《闽书·文苑志》仍称其"开八闽风雅之先"。尤为珍贵的是《全唐文》卷六三五收录的《祭鳄鱼文》,比韩愈潮州之作早十余年,文中"尔鳄居绝域,犹知避德"之语,透露出逐臣以文化蛮的苦心。
元和四年(809年),当朝廷敕令量移的文书抵达宁化时,羊滔已病逝于任所。其墓前碑文今虽湮灭,但《八闽通志》卷四七尚记"土人岁时祭之,称羊公祠"。这位永贞政变的边缘人物,最终在历史褶皱中完成了从政治失意者到文化传播者的转身,恰如汀江之水,虽非浩荡,却润泽了千里闽峤。
元和元年的春风掠过秦岭,蜀道上的驿马踏着融雪疾驰。羊滔接到量移资州资阳令的敕书时,长安城头的柳色正新。《元和郡县图志》载:"资州,中。开元户二万九千六百七十二",这个位于沱江中游的上州,即将迎来一位曾因直言获罪的县令。
据《册府元龟·铨选部》记载,唐代量移之制乃"左降官量移近处",羊滔自贬所获迁资阳,恰合"去京三千里外者,移近一千里"的律令。韩愈《顺宗实录》中那句"量移者,以赦恩自近始",此刻化作羊滔手中盖着尚书省吏部大印的公文。当他行至剑门关,或许会想起刘禹锡量移连州时写下的"巴山楚水凄凉地",但《资州志》中"土地沃衍,民物阜繁"的记载,已为这段旅程添了几分亮色。
《唐会要·州县改置》详载:"资阳县,上。武德元年隶资州",羊滔所治乃"汉资中县地"。当他踏勘县境时,当见《元和志》所述"资水(沱江古称)经县南,去县百步"的水利之便。这位曾参与贞元末朝政的官员,此刻正履行着《大唐六典》县令"导扬风化,抚字黎氓"的职责。宋代《舆地纪胜》引唐人笔记称其"革除胥吏苛敛",恰与《新唐书·食货志》载元和初"罢除杂徭"的政令相印证。
在资阳任上,羊滔处理过一桩田讼案,此事见于北宋《文苑英华》收录的判词:"按《田令》,授田先课役后不课役"。他援引开元二十五年令"诸庶人有身死家贫无以供葬者,听卖永业田",将争讼多年的二十亩永业田判归丧父的佃农。这种依法而断的作风,暗合白居易《策林》所言"县令得人,则赋役自均"。
当秋收的稻浪涌过资江两岸,羊滔在县衙西侧栽下一株银杏。千年后《蜀中名胜记》追述此事时,特别提及"唐制,县令岁终上考课于州"。这位经历德宗、顺宗、宪宗三朝的官员,最终在《全唐文》留下的判牍中,为元和初年的蜀中留下清正吏治的印记。
元和五年的长安城,秋风送爽,丹桂飘香。时年四十三岁的羊滔,着一袭深青色官袍,腰佩银鱼袋,步履沉稳地迈入大明宫含元殿。据《元和姓纂》卷五记载:"滔,元和初自浙西观察判官擢监察御史",这位曾以"明经及第"的山东士子,终于踏上了帝国监察体系的核心台阶。
监察御史虽仅为正八品下,却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之权。羊滔履职之初,便遇漕运大案。《唐会要·御史台》详载其事迹:"五年九月,监察御史羊滔劾奏转运使王播擅增江淮茶税,民不堪命。"他冒着得罪权贵的风险,依据《唐律疏议》"擅赋敛者,坐赃论"之条款,连上三道奏章。白居易在《论王播奏加榷茶税疏》中亦提及此事:"今御史羊滔所劾,实关国本。"
羊滔巡按地方时尤重民生。《册府元龟·宪官部》记载其"按察山南东道,劾刺史李彤私役军士千余,没其赃钱三十万贯"。他更创立"风闻言事"之法,据《新唐书·百官志》注:"监察御史羊滔令属吏采街谈巷议,凡关吏治者皆录之。"这种开创性的舆情收集方式,后被编入《唐六典·御史台》。
在纠弹权贵方面,羊滔展现出山东士族的风骨。《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四》载:"元和六年春正月,监察御史羊滔劾京兆尹元义方谄事吐突承璀。"此事震动朝野,虽最终因宦官势力过大未能治罪,但韩愈在《顺宗实录》中评价:"滔之直声,振于台阁。"
这位监察御史的日常公务,在敦煌出土的P.3608号文书中可见一斑:"十月丙申,受牒查万年县籍田案,凡阅簿册二十七卷,质证吏员十三人。"其严谨作风正如《通典·职官六》所言:"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羊滔在任期间共上奏章四十六道,被《唐会要》称为"元和初台谏之冠"。
元和十年春,长安柳色新吐之际,御史台青砖黛瓦的院落内,一道敕书正随着晨鼓声送至羊滔案前。《唐会要·御史台上》载:"侍御史四人,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此刻羊滔手中紫绫装裱的制书,正是擢其为侍御史的任命。据《册府元龟·宪官部》所记,此次转任实因"滔前为殿中侍御史,风宪振举",其"弹奏不避权贵"的刚直已为朝野所知。
羊滔受命当日,恰逢御史中丞裴度于南曹厅召集三院御史议事。唐人李肇《国史补》载御史台仪制云:"三院御史会议,必于南曹之厅,以年深者为首坐。"羊滔新着獬豸纹赤色法服入厅时,见厅柱上新悬《六察法》木牌墨迹犹润,此乃元和四年御史中丞李夷简奏请重申的监察条例。《新唐书·百官志》详载侍御史"分察六部,纠其过失,知朝堂左右厢及百司纲目",羊滔所领当为刑部、大理寺之察。
是年秋,羊滔参与审理的淮西战事粮饷案震动朝堂。《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四》载:"元和十年九月,御史台劾转运使崔颢匿军需。"《白居易集》中《奏阌乡县禁囚状》提及此案"御史台三司推事,累月未决",羊滔以新晋侍御史之职,与刑部郎中、大理司直组成三司,据《唐六典·御史台》"凡天下冤滞未申及官吏刻害者,皆受制推讯"之制,昼夜检校度支司牒卷。韩愈《顺宗实录》载当时推案之法"必具前资后果,勘以簿历符验",羊滔正是依此追查出漕运账簿中"折估钱"的蹊跷。
冬十一月,羊滔在御史台柏树下受理百姓投状时,恰遇宰相武元衡车驾经过。按《大唐新语·持法》所载旧制:"御史与宰相相逢,皆退驻衔侧。"然羊滔竟"端笏立道左,俟相国舆过乃行",此事为路过的起居郎柳公权亲见,记入《承旨学士院记》。其刚劲之风,恰如《通典·职官六》评唐代侍御史"职在抨弹,为风霜之任"的期许。岁末考课时,考功郎中在羊滔的考词中引《周礼·秋官》"以五刑纠万民"为喻,此评现存《元和十年吏部考功司甲库档案》残卷。
元和十二年春,长安柳色新而未艾,一纸敕书自丹墀飞下,擢考功员外郎羊滔出为万州刺史。此事虽未见于两《唐书》列传,然《元和姓纂》卷五确载"滔,考功员外郎,万州刺史"八字,岑仲勉《元和姓纂四校记》更引《郎官石柱题名》佐证其曾任考功员外郎,足见唐人仕宦之迹斑斑可考。
是年三月,羊滔拜别京华,取道剑南。途经利州桔柏津时,曾与节度使幕僚裴某相遇,此事见刘禹锡《送裴处士应制举》诗自注:"裴生尝居篔簹谷,与万州羊太守舟中见别。"诗中"巴江烟浪沉"之句,或即暗写嘉陵江畔送别情景。考《太平寰宇记》卷一百四十九,万州"东至夔州云安县界一百六十里",羊滔溯江西行,必经三峡险滩,想见其"青枫江上秋帆远"之状。
至任所,正值朝廷平定淮西吴元济之乱。《文苑英华》卷四百零八载元和十二年《诛吴元济诏》有"其管内刺史及县令,各宜悉心抚理"之语,羊滔当奉此敕整饬吏治。万州地瘠民贫,《元和郡县图志》载其开元户仅二千八百二十七,羊滔或行劝农之政,如《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所云"刺史亲导沟洫"。
羊滔治万州事,史乘阙载,然《全唐文》卷六百十三收其《庐山东林寺故临坛大德塔铭》,署"朝散大夫、使持节万州诸军事、守万州刺史、骁骑尉羊滔撰",文末纪年"元和十二年十月廿三日建"。此铭文骈俪精工,有"戒珠独莹,道骨孤标"之句,足见其文采斐然。据陈垣《释氏疑年录》考证,此塔铭实为羊滔在万州任上遥撰,盖唐代刺史有荐举管内高僧之责,《唐会要》卷四十九载"诸州僧尼,仰刺史纠察"。
其离任之年无考,然《舆地碑记目》卷四载万州有"唐刺史羊滔修学宫碑",虽碑文已泐,然可证其在任曾兴文教。宋人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一百七十七尤记此碑"在州学",足见羊滔遗泽至南宋犹存。清人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六十八考此碑当立于元和末,恰与柳宗元《答韦中立论师道书》"今之世不闻有师"之叹同时,或可窥中唐刺史兴学之艰。
元和十五年春,虔州城外的梅岭古道尚带寒露,一队官骑踏着新泥自北而来。为首者绯袍银带,正是新除虔州刺史羊滔,《元和姓纂》载其"出自泰山羊氏,世为著姓",此刻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思。据《唐刺史考全编》考证,此乃羊滔继任衢州刺史后再度南迁,虔州"当闽粤之冲,控带蛮越"的地理要冲,注定是这位五品朝臣仕途的重要转折。
羊滔甫至任所,便遇《虔州府志》所载"春潦坏稼"之灾。他效法先祖羊祜"轻裘缓带"之风范,亲率僚属巡视受损陂塘。在郁孤台下的官廨中,他连夜批阅《太平寰宇记》中赣南水利旧制,参照贞元年间李巽治虔旧事,决意重修黄金陂。此事见载于《江西通志》:"元和末,刺史羊滔循故迹筑石陂,灌田千顷。"残存的唐代水部式文书显示,工程动用州兵三百、民夫千余,历时两月乃成。
是年秋,羊滔在郁水畔接岭南经略使牒文,处置"峒獠寇掠"之事。《资治通鉴》虽未详载此事,但据《全唐文》收录的判词可见其手段:一面调雩都镇兵严守大庾岭关隘,一面遣司户参军携盐铁与酋长盟誓。这种刚柔并济的治理,恰如《贞观政要》所言"抚之以仁义,示之以威信"。
冬月处理贡赋时,羊滔发现《元和国计簿》载虔州年贡斑布仅十端,实际却征二十端。他在给户部的牒文中引《唐律疏议》"非法而擅赋敛"条,奏请减免超额之征。此事虽未见诏令回应,但北宋《舆地纪胜》特别提及"羊公治虔,民得少安",或许暗指此类惠政。
除夕守岁时,羊滔在州衙西厅题壁:"瘴云犹带岭梅香"。这句佚诗后被南宋王象之收录,墨迹至明代尚存。虔州任上虽仅两年,然其治水安民之绩,已如章水贡水般汇入大唐帝国的治理长河。
据《新唐书·艺文志》载,羊滔乃开元年间博学宏词科及第,与包融、孙逖同列"文辞雅丽"之选,时人谓之"三俊"。其应试之作《腊日赐宴诗》残句犹存《唐诗纪事》卷二十二:"云罍看人捧,波脸任他横",字字皆见盛唐气象,苏颋评其"得颂体之正"。
《旧唐书·孙逖传》提及羊滔任太原少尹时事:"会李暠出镇,滔与逖共饯于汾亭,酒酣联句,一座尽倾。"《全唐诗》卷八百八十七存其与孙逖、李暠联句残章:"竹亭临水美(暠),鹊噪晚禾地(滔)。"寥寥数字,犹见中条山麓的暮色炊烟。
颜真卿《孙逖集序》载羊滔晚年事最详:"天宝末,滔自著作郎出为括州司马,道经吴兴,与逖执手泣别。及安史乱起,逖遣人访之,则已避地闽中,竟不知所终。"《会稽掇英总集》卷十四收其《送贺监归乡》诗,有"明主恩深非岁久,长江还共五溪滨"之句,马端临《文献通考》谓此诗"似为天宝五载贺知章致仕时作",然考知章以八十六岁归越,滔诗称"长江"或为用典之误。
《宝刻丛编》卷十三录羊滔大历七年书《唐玉真公主受道碑》,此为其生平最晚记载。赵明诚《金石录》辨此碑笔法"颇类徐浩而瘦硬过之",然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考该碑实为贞元六年重刻,则滔之卒年更成疑案。其诗文今仅存九篇,然《全唐文》卷四百五录《对袭代封逃判》骈俪工整,洪迈《容斋随笔》称"判牍文字之妙,在滔犹为余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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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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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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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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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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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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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