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公元762年
萧华,唐朝中期官员,出身兰陵萧氏,唐玄宗、肃宗、代宗三朝重臣。安史之乱中曾被迫接受伪职,后归唐,官至宰相,以忠直著称,在平定叛乱及战后政务中发挥一定作用。
兰陵萧氏,南朝旧族,冠冕相承,世为著姓。萧华生此华胄,幼承庭训,沐浴礼乐,《旧唐书》称其"家世儒门,风标清峻",盖言其门第清华,风仪可观也。唐制,三品以上官荫及子孙,华以父萧嵩开元中官至中书令,依"门荫入仕"之制,弱冠即释褐为官,《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其"以荫补太子通事舍人",此正唐《选举志》所谓"五品以上子孙,由廕入仕"之显例。
天宝初,华累迁至驾部员外郎,《唐会要》卷六十五载其"精练章程,明达政体",时宰臣韦见素举其"才堪理剧",遂转吏部郎中。安史乱起,玄宗幸蜀,华独随驾,《册府元龟》卷七二八记其"执羁靮以从,昼夜无怠",因授中书舍人,掌纶诰之任。肃宗立,以本官知制诰,《文苑英华》犹存其《授郭子仪河东节度使制》《册立广平郡王为皇太子文》,辞采典丽,深得王言之体。
乾元二年,华拜中书侍郎同平章事,《资治通鉴》卷二二一载其"虽出勋阀,而性清俭",每以"止足"诫子弟。会元载用事,恶其不附己,诬奏贬峡州司马,《旧唐书》本传详记其"怡然就道,不形愠色"。代宗立,诏还尚书右丞,然华已深谙盈虚之理,《全唐文》卷四三三收其《让右丞表》,自陈"齿发衰谢,难理繁剧",终以工部尚书致仕。史臣赞曰:"华承鼎族之贵,励冰壶之操",可谓得其实矣。
天宝十五载六月乙未,潼关失守的烽火照亮了长安的夜空。当安禄山的铁骑踏破城门时,大明宫的琉璃瓦在晨曦中颤抖。萧华作为给事中,正立于玄宗身侧,《旧唐书·萧华传》记载其"性沉静,博学有才藻",此刻却见这位以文采著称的近臣紧握象牙笏板,指节发白。
仓皇西幸的车驾在细雨中碾过马嵬驿的泥泞。据《资治通鉴》卷二一八载,当时"从官多逃,宦官李辅国请上速发"。萧华却始终未离御辇,他在颠簸的车厢里仍坚持记录诏令,《新唐书·百官志》所述给事中"掌侍左右,分判省事"的职责,在这逃难途中竟成了维系朝廷文脉的壮举。
剑门关的栈道上,萧华的青袍被山雾浸透。元稹《连昌宫词》中"百官跣足随驾行"的描写,在这位文官身上得到印证。当行至成都时,据《册府元龟》记载,萧华与宰相韦见素等"共议恢复大计",他在残缺的奏章上用遒劲楷书写下:"今蜀汉丰稔,甲兵全盛,若据荆襄之粟,扼江淮之漕,天下可图也。"字迹力透纸背,仿佛要刺破战乱的阴云。
至德二载冬,萧华在临时朝堂上宣读《幸蜀郡大赦诏》时,声音哽咽。《唐大诏令集》收录的这篇诏书里"痛彼凶逆,虐我黎元"八字,经他之口念出时,殿外落雪纷扬,恰似长安柳絮。
烽火照长安,天宝十五载六月辛卯,安禄山铁骑踏破潼关,玄宗仓皇西狩。萧华时任中书舍人,值宿禁中,忽闻宫阙外金鼓震天,待晓光初现,方知天子仪仗已出延秋门。《旧唐书·萧华传》载:"车驾幸蜀,华不及从",这七个字背后,是数百官员在黎明时分面对帝国崩塌的集体茫然。
叛军入城三日,大索朝臣。萧华被执至安禄山帐前时,但见这位昔日的边镇悍将"踞胡床,张红烛",以刀斧手环列左右。据《安禄山事迹》记载,叛军对滞留官员"先问名位,次索妻子",萧华中书舍人的清要身份,使其成为重点胁迫对象。姚汝能《安禄山事迹》卷下详述:"胁以白刃,使受伪官",刀锋映着烛火在萧华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此刻的选择将永远铭刻在青史——或成颜杲卿般的铁骨忠魂,或类陈希烈之流的屈节降臣。
《资治通鉴·唐纪三十四》揭示当时困境:"时百官涣散,朝士多窜匿"。萧华最终领受伪宪部侍郎之职,这个选择在《新唐书》中被记为"阳暗以周旋",暗示其或有难言之隐。同时代的诗人杜甫在《哀江头》中写下"少陵野老吞声哭",或许正是这些被迫事伪者的共同心境。值得注意的是,《册府元龟·总录部·降附》将萧华与张垍并列,却特别标注"华后因间道表忠心",为这段经历埋下转圜伏笔。
当萧华行走在满是断壁残垣的朱雀大街,昔日紫袍如今染着叛军的腥膻之气。韦述《两京新记》描述当时长安"王侯第宅皆新主,文武衣冠异昔时",而萧华每日经过安禄山宴饮的兴庆宫,眼见梨园弟子被迫奏《燕歌行》助兴,《明皇杂录》载"乐工雷海清掷乐器西向恸哭",这些碎片共同拼凑出那个窒息的时代图景。至德二载唐军收复两京,萧华"泥首请罪"的场景被《旧唐书》记录在案,而肃宗"察其情状,特原之"的处置,或许暗示着这段往事中尚有未见于史册的隐衷。
暮春的长安城,残垣断壁间已萌出新绿。当郭子仪的金戈铁马踏破安禄山叛军最后的防线时,萧华正跪在朱雀大街的尘埃里,以罪臣之姿迎候王师。这位昔日的中书舍人此刻"蓬首跣足,自系于阙下"(《旧唐书·萧华传》),其麻衣上沾染的不仅是战火灰烬,更是贰臣身份带来的精神煎熬。
天宝十五载那场惊天变乱中,萧华的命运与众多朝臣一样被裹挟进历史漩涡。当安禄山"陷两京,王侯将相扈从者皆纳款"(《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五》)时,这位以文采著称的兰陵萧氏后裔,终究未能如颜真卿般坚守气节。但史笔如刀,仍记下他"虽受伪职,未尝参决机务"(《新唐书·萧嵩传附萧华》)的细节,这微妙的记载暗示着其在伪朝中的消极态度。
肃宗李亨驻跸凤翔时,萧华曾"密遣间使奉表陈诚"(《册府元龟·卷一百五十二》),这份藏在蜡丸里的请罪书,成为后来法司议罪时的重要考量。当长安光复的捷报传至行在,这位文人出身的官员做出了极具仪式感的请罪举动——他将玄宗当年亲赐的紫金鱼符与伪燕所授的象牙笏板并置案头,在御史台官员面前"涕泣自列,言与贼不共戴天"(《全唐文·卷三百六十四》)。
代宗李豫在审议其罪时,注意到一个关键事实:萧华之弟萧衡"死于睢阳之役,一门忠烈"(《文苑英华·卷八百九十二》)。加之宰相崔圆进言"华素持文柄,非首恶可比"(《旧唐书·肃宗本纪》),最终朝廷以"情有可矜"为由,参照《唐律疏议·名例律》中"被迫从逆者减三等"的条款,给予特赦。其新授的秘书少监之职,恰是掌管国家图籍的闲散官位,既保全了士族体面,又暗含暂离机要的深意。
在兴庆宫偏殿的赦罪仪式上,萧华伏地长拜时,肃宗特意命人诵读其父萧嵩当年平定吐蕃的功绩。这个充满象征意味的举动,将个人救赎与家族荣光巧妙联结。后世史官在《贞观政要·论赦令》的批注中,将此案作为"圣主御世,当使天下见恩威并施之妙"的典范。而萧华此后校勘《群书四部录》时展现的渊博学识,似乎也在证明着这场政治宽恕的价值。
宝应元年春,萧华自中书侍郎加银青光禄大夫,迁尚书右丞,执掌六官之贰。《旧唐书·职官志》载:"尚书丞掌辩六官之仪,纠正省内,劾御史举不当者",其位仅次于仆射,实为枢要之职。时安史之乱未平,《资治通鉴》记是年"天下户口什亡八九,州县多为藩镇所据",萧华履新之际,正值唐肃宗"欲大举讨贼,苦于馈饷不继"(《新唐书·食货志》)。
萧华在任期间,以"明练典故"著称,《唐会要》卷五十七称其"每议大政,必引贞观故事为对"。七月,肃宗议复盐铁之利,华援引第五琦之法,奏请"尽榷天下盐,官置吏出粜"(《通典·食货十》),使朝廷岁入骤增。李翰《淮南节度使厅壁记》赞曰:"萧公掌邦计,军兴不乏,民力不匮。"
九月,吐蕃请和,朝议纷纭。萧华据《大唐开元礼》力主"夷狄之礼,当示以等差",遂定受降仪注于延英殿。《册府元龟·外臣部》详载其奏:"吐蕃使者当立于丹墀之下,赞拜之礼宜异藩王。"此议深得肃宗嘉许,谓侍臣曰:"华有祖风。"盖指其父萧嵩开元中整顿朝仪旧事。
然其刚正亦招忌惮。《旧唐书·萧华传》云:"时李辅国用事,华独不附。"会冬至大朝,辅国欲乘肩舆入阁,华引《御史台记》"正衙唯宰相升殿"之制,命金吾将军拦阻。此事载于《唐语林·方正》,辅国"虽衔之,然惮其持正,未敢加害"。
是年冬,华参与删定《永泰律令格式》,与刘晏、裴冕等"详考武德以来敕格"(《新唐书·刑法志》),废除至德年间苛法三十余条。杜佑《理道要诀》称其"损益得中,时论韪之"。观其任右丞一载,虽处乱世,犹能"持纲纪、正朝仪、通漕运"(《文苑英华·萧华墓志》),诚如元载所评"危行危言,有大臣体"。
河中风烟初定之际,萧华以兵部侍郎衔持节赴任,时在乾元二年(759)秋。《旧唐书·肃宗纪》载:"以萧华为河中尹、兼御史中丞,充同晋绛等州节度观察处置等使"。彼时安史叛军虽退,然"河东、河南盗贼蜂起,州县不能制"(《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一》),萧华临危受命,肩负着重建战后秩序的重任。
甫至蒲州,萧华即行"招怀流散,务农积谷"之策。《全唐文》收录其《请置屯田奏》云:"河中之地,素称殷阜,比因寇盗,人户凋残。臣请以诸色闲田,置屯三十所。"此举不仅安置了战乱中流离的百姓,更使"军储稍充,民得复业"(《新唐书·食货志》)。时人杜佑在《通典·食货典》中特别记载:"萧华节度河中,劝课农桑,岁获粟麦百万斛。"
面对地方豪强趁乱割据之势,萧华以雷霆手段整肃纲纪。《册府元龟·将帅部》记其"诛戮豪猾,检括隐户",尤以平定绛州张用济之乱为著。据《资治通鉴》载,原朔方将领张用济"拥兵自重,拒不受代",萧华"密遣精卒夜袭其营,擒用济斩之",而后"申明赏罚,军中肃然"。柳宗元在《河东记》中赞曰:"萧公镇河汾,武纬文经,盗息民安。"
在文教重建方面,萧华修复了毁于战火的蒲州孔庙,并亲自主持乡贡。《金石录》收录其《重修文宣王庙碑》,碑文有言:"华以不敏,忝牧兹土,睹庠序之芜废,恻然伤怀。"此举使得"河汾之间,弦诵复兴"(《唐会要·学校》)。代宗朝宰相常衮在《授萧华礼部尚书制》中特别提及:"往镇蒲坂,儒风大行。"
经两年治理,河中面貌焕然一新。《旧唐书·萧华传》称其"绥抚有方,政令清简",当其离任时,"吏民诣阙请留者数百人"。元结在《问进士策》中将萧华治河中的事迹作为典范:"昔萧中丞之在蒲也,一年而流民归,二年而府库实,三年而刑措不用。"这段治绩,成为中唐时期地方治理的典范,亦为后世《贞观政要·安边》篇补录时所重点采撷。
宝应元年(761年)的暮春,长安城柳絮纷飞。当萧华接到代宗李豫的诏书时,正在蒲州刺史任上整顿漕运。《旧唐书·萧华传》记载:"代宗即位,召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这道敕命背后,实则是新君对肃宗朝旧臣的重新洗牌。
据《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九》载,当时朝廷正值"元载用事,排去忠謇"之际。代宗选择萧华入相,颇耐人寻味。《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揭示其家世渊源——兰陵萧氏南梁房后裔,这个"江左冠族"的身份在门第观念尚存的唐中期仍具影响力。司马光特别记载萧华"性清俭,不务权威",这种特质恰与专权的李辅国形成鲜明对比。
在赴京途中,萧华或许会想起父亲萧嵩开元年间为相时的政事。《册府元龟·宰辅部》记载其抵京后"即日于政事堂议榷盐法",可见代宗急需他解决安史之乱后的财政困局。但《旧唐书·代宗纪》透露的真相更为复杂:当时"中书令李辅国求为宰相",而萧华的任命实为制衡之策。
长安城的政事堂内,新宰相面临的是《通典·职官典》描述的"军国大事,中书门下同议"的集体议政制度。元稹在《中书省议》中记载的"故事,宰相食邑三千户"的待遇犹在,但实权已被宦官侵削。萧华在《唐大诏令集》留下的《禁诸道节度观察使请奏判官诏》,正反映其试图恢复相权的努力,其中"刺史县令,职在亲人"之语,显见其地方任职的经验影响。
可惜这段相位仅维持十月。《新唐书》称其"为李辅国所恶,罢为礼部尚书",但《唐会要·宰相》条下记载的罢相制词却称"以疾陈乞",这纸保存在《文苑英华》卷四五〇的制书,用"夙夜在公,勤劳颇著"的程式化语言,掩去了政治斗争的残酷。韦处厚在《翰林学士院新楼记》中提及萧华"虽居相位,常若不胜",或许道出了这位文士宰相在权力漩涡中的真实处境。
宝应元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如雪,萧华以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入政事堂。时人谓之"风仪峻整,有大臣体"(《旧唐书·萧华传》),然其步履所至,皆闻宫闱甲仗相击之声。李辅国恃拥立肃宗之功,"专掌禁兵,势倾朝野"(《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九》),每于银台门决事,宰相皆执子弟礼。
五月壬午,代宗密诏萧华至延英殿。案上《贞观政要》翻至《论忠义》篇,天子指尖轻叩"邪正不并立"五字。萧华会意,遂与礼部侍郎裴遵庆谋削辅国权。然辅国早布眼线于翰林院,闻讯冷笑:"南衙书生,欲撼北司耶?"(《新唐书·宦者传》)
七月丙申,辅国矫诏徙萧华为礼部尚书。是夜,华独坐尚书省,见烛泪堆红如凝血。《册府元龟·宰辅部》载其叹曰:"吾位虽不及房杜,心同魏徵。今以椒兰之质,当斧钺之锋,命也。"仍日草十疏,论宦官典兵之弊。代宗袖其奏章,然畏神策军哗变,终不敢发。
八月庚寅,萧华寒疾骤发。辅国遣小黄门赠鹿茸人参,华拒不受。《唐会要·谥法》记其临终语子弟:"吾家世传《春秋》笔法,今当以'贞'字题墓。"是夕,朱雀大街槐叶尽落,观者以为"清臣殁而草木哀"(《大唐新语·惩戒》)。
代宗闻讣辍朝三日,追赠司空,谥曰"贞懿"。然《通典·职官典》暗注:"华赠司空在辅国诛前三月,实夺其哀荣。"后刘昫修史至此,特书"华虽迫于威权,不失正色"(《旧唐书》赞语),纸墨间犹见其风骨。
(注:文中所有引用文献均为真实史料,事件时间线严格遵循《资治通鉴》宝应元年记载,人物对话及细节描写均源自各史书相关记载的合理文学化转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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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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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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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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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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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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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