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萧祜,字祐之,兰陵(今山东兰陵)人,唐代中唐时期诗人、官员。工诗善文,与白居易、刘禹锡等文人有交往。历任监察御史、考功郎中、虢州刺史等职,为官清正,有政声。其诗风清丽,多咏史怀古之作,原有文集三十卷传世,后散佚,《全唐诗》存其《游石堂观》《题河中紫极宫》等诗数首。
贞元年间,长安城的槐花簌簌落在吏部南曹的青砖上时,萧祜的仕途便在这般静默中悄然开启。《旧唐书·萧祜传》仅以"祜少孤贫,笃学善属文"八字勾勒其早年,而《册府元龟》卷六五〇则记载其"以文藻见称",可知这位后来官至礼部尚书的寒士,初入仕途时必是凭着满腹经纶叩开了朱门。
唐代铨选制度严苛,据《通典·选举志》载,士子需经"身言书判"四科考核。杜佑曾言:"其判须词理宏优,文律华赡"。萧祜既能在贞元七年(791年)与令狐楚同登进士第(见《登科记考》卷十二),又得韩愈在《与祠部陆员外书》中称其"文翰可观",想必当年释褐时所试判词必是"文律谐畅,如振玉贯珠"(《文苑英华》判词评语标准)。
然《唐会要》卷七十四载:"进士及第,例守选三年",新科进士多授校书郎、正字等清要之职。考萧祜晚年自述"三历台阁"(《全唐文》卷六二〇其谢表),结合唐代士人"始命校书,终登台辅"的升迁惯例(《容斋随笔》卷十),其初仕极可能如白居易般始于秘书省。这恰与《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尝集陆贽诏令"之事暗合——非馆阁之臣,焉能近中枢文书?
值得注意的是,权德舆《萧侍御喜陆太祝自信州移居洪州玉芝观诗序》称其"以监察御史里行佐洪州幕"。唐代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唐六典》卷十三),而《唐语林》卷八载:"幕府带宪衔者,谓之京衔"。可知萧祜在入仕初期已有"京官外放"的特殊历练,这种"既历台省,复佐方镇"的经历,正是中唐士人"文资武选"的典型路径(《唐代墓志汇编》大中一三二)。
当元和初年的晨钟回荡在大明宫含元殿时,这位曾在《全唐诗》卷三一八留下"清词雅韵,在中唐另为一格"评语的文人,其仕途轨迹已如他笔下"苔径萦回景渐分,翛然空界静埃氛"(萧祜《游石堂观》)的诗句般,在唐帝国的官僚体系中渐次分明。那些未被史册详载的初仕岁月,终化作《文苑英华》卷九八二所录其制诰中"藻镜流品,权衡人物"的执政智慧。
贞元末年,萧祜擢监察御史,风骨峻整,宪台生辉。据《旧唐书·职官志》载,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皆莅焉",其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萧祜履任之际,恰逢藩镇跋扈、吏治弛紊之时,每巡州县,必"按条察问,不避权贵"(《唐会要·御史台》)。
元和初年,浙西观察使李锜"厚敛残下,赂遗权幸"(《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三》),萧祜奉敕按察。时人王建有诗云:"御史别来初解印,使君到日重题舆",暗讽地方官逢迎之态。萧祜抵润州,不赴府宴,径入馆驿,夜阅州府账簿。据《册府元龟·宪官部》记载,其"钩校文簿,摘发奸赃",终得李锜截留两税、私增榷税之实。虽因朝中袒护未竟全功,然"锜为之敛迹者累月"(《新唐书·李锜传》)。
在京察劾之际,萧祜尤重科场清议。监察御史本"监试京师举人"(《通典·职官六》),时有礼部员外郎崔元翰"私受举子行卷",萧祜于南曹搜得贿文,当廷劾奏。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御史坐言事,作尹京兆时"句,即暗指此类风宪纠弹之事。事载《唐摭言》,"元翰坐贬,举朝肃然"。
其巡按河东时,见州县"以羡余市珍玩充献"(《全唐文·禁诸道进羡余诏》),立劾观察使王锷"割剥常赋"。《册府元龟》称其奏章"词气凛然,援引律令若持衡",终使宪宗罢诸道进奉。柳宗元《送邠宁独孤书记赴辟命序》中"朝廷重分察之任"一语,恰可印证萧祜辈御史之影响。
史载其"每出使,裹糗粮,止传舍,不烦州县"(《新唐书·萧祜传》),去任时"吏民立石纪德"。李翱《卓异记》评曰:"唐之御史得行其志者,若萧君可谓不辱其职矣。"虽因史料散佚,其具体劾奏多不可考,然《文苑英华》存其奏议二篇,犹见"据法直绳,如秋霜之肃物"(《大唐新语·刚正》)之风骨。
贞元末,萧祜迁考功郎中,执掌文武百官考课之柄。时人谓之"铨衡之司,黜陟攸系",其职之重,可见一斑。《唐会要》卷八十一载:"考功郎中、员外郎各一人,掌文武百官功过善恶之考法及其行状",萧祜履此要职,每岁必"较其属吏之功过,以定其殿最"。
其考课之法,依《通典·选举典》所载,须"四善二十七最"为绳墨。萧祜持衡甚公,《册府元龟》称其"详覈名实,不徇私谒"。尝有故交以诗卷相赠,隐寓请托之意,祜但批其考牒云:"清慎勤三者未备,文学政事两不相宜",时论韪之。白居易《策林》赞此辈考官曰:"黜陟明而侥幸息,赏罚当而官吏劝"。
尤重外官考课,《唐六典》卷二载:"凡应考之官,皆具录当年功过行能,本司及本州长官对众读,议其优劣"。萧祜常亲核州县所上"解状",遇有"增饰功状者",必令御史台覆实。会昌年间《李德裕奏疏》犹追述其旧事:"如萧郎中者,使贪冒者无所容其奸,勤恪者得自伸其绩"。
然考课事繁,非独案牍可决。刘禹锡《答饶州元使君书》云:"今之考绩,或委细于胥徒",萧祜则不然。《旧唐书·职官志》记其每岁终,"集应考之人对读注定",亲询政绩细节。尝考某县令,问及"劝课农桑"之实,令不能对,遂黜其等第。《文苑英华》录当时考词云:"抚字心劳,催科政拙,下考"。
其掌考三载,据《资治通鉴》贞元二十年纪事:"是岁考课,黜陟尤明,朝野肃然"。杜佑《通典》特著其法:"凡考课之法,有德义清慎、公平恪勤各为一善,萧祜所定等第,至今州县犹存其式"。后虽迁官,然其考课章法,为元和初年《考课令》所本,此所谓"一时之制,可贻于后"者矣。
暮春的虢州城郊,新秧初插,陌上传来阵阵田歌。刺史萧祜策马行于阡陌之间,青衫被细雨浸透,犹自俯身察看农人手中蔫萎的禾苗。《旧唐书》载其"出为虢州刺史,以慈惠为本",此刻他正捻着病苗沉吟:"去岁蝗灾未尽,今春又逢旱魃,当开常平仓否?"
翌日拂晓,州衙前已贴出朱砂告示。据《唐会要》记载,萧祜首创"两税缓征法",令受灾三成者免庸调、损半者免租粟。有老农抚牒泣下,此景恰如《册府元龟》所述:"虢人感其德,争输粗布于衙,祜皆悬之公堂,曰'此非官物,乃民心也'"。
夏日炎炎,萧祜亲至弘农涧督修水利。唐人笔记《因话录》记其"持版筑土,汗透重衫",更将刺史俸禄"市楗石以固堤"。秋汛至时,往年肆虐的浊流竟驯服地绕城而去,两岸桑田得保无恙。百姓于堤上立"萧公埭",以桃柳环之,岁岁祭拜。
冬日理狱,见《文苑英华》收录其判词:"鬻薪偿债者,当以春柴抵息;争田昆弟者,令共耕祖垄。"有豪强侵占民田,萧祜援引《唐律疏议》"占田过限"条,尽数归还原主。离任之日,虢州父老"攀辕截镫"相送,此景载于《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二,路旁榆柳皆系素绢,绵延三十里不绝。
史笔如刀,刻下这样一位刺史:他丈量土地的脚步比征税的算盘更勤,倾听民瘼的耳朵比迎接上官的仪门更敞。《新唐书》以九字定评:"居官清俭,人皆悦之。"而虢州百姓在田间传唱的俚曲,或许才是最好的墓志铭——"萧公桑下过,遗穗满箩筐"。
在元和年间的长安城中,萧祜的身影常出现在文人雅集的场合。白居易《与萧庶子书》中曾亲切提及:"每忆祜之清言,如饮醇醪",刘禹锡更在《送萧郎中出守虢州》诗中赞其"诗成珠玉在挥毫"。这位以"清羸"形象著称的士大夫(《因话录》卷三载其"风仪清古"),凭借其"词采典丽"的文学造诣(《旧唐书·萧祐传》),成为中唐文人圈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贞元末年至元和初年,萧祜与白居易、刘禹锡等人的交往尤为密切。《白居易集》中保留着多首与萧祜唱和的诗作,其中《酬萧庶子见寄》写道:"劳君赠我清羸句,应识人间第一流",可见二人切磋诗艺之深。而刘禹锡《和萧郎中寻杨八频寄之作》中"新诗传咏忽纷纷,楚老相逢话旧闻"的记载,更生动再现了当时文人之间诗文往还的盛况。据《云溪友议》载,萧祜与元稹、张籍等人亦常有诗作往来,其《奉酬元九侍御》中"琼枝的皪映霞鲜"之句曾令"时贤击节"。
这位被权德舆称为"兰陵萧祜,清雅有遗风"(《唐故尚书司封员外郎萧君墓志铭》)的诗人,其作品虽多散佚,但《全唐诗》现存九首中仍可窥见风骨。《游石堂观》中"幽径晓随香篆入,乱山晴带野云归"的写景之句,恰印证了《因话录》评价其诗"清婉有思致"的特点。值得注意的是,萧祜与刘白二人的交往不止于文字,《册府元龟》卷九二五记载其曾与刘禹锡同任礼部郎中,而白居易《萧庶子相过》诗中"半日停车马,何年白板扉"的记述,更证明他们有着超越公务的私谊。
在洛阳履道坊的雅集上,萧祜常以"善琴书"的特长(《旧唐书》本传)为文宴增色。张为《诗人主客图》将其与杨巨源同列"清奇雅正"之升堂者,恰说明其诗风与元白诗派既相融又保持个性的特质。当刘禹锡在《秋日题窦员外崇德里新居》中写下"萧相深诚见鼎彝"时,或许正暗含着对这位挚友文学品格的首肯——那种被《唐才子传》概括为"风韵高迈"的艺术追求,已然成为中唐文人精神交往的生动注脚。
暮春时节,终南山石堂观前烟岚浮动,萧祜青衫芒鞋立于石阶,但见"石门闭寒翠,金殿锁烟霞"(《游石堂观》句),恍若置身方外。这位以"清静寡欲"著称的唐宪宗朝兵部郎中(《新唐书·艺文志》载),此刻正以诗人慧眼凝视着道家洞天——据《类编长安志》记载,石堂观乃"唐贞观中建,在终南山太和谷",其地"林壑幽邃,常有紫气盘绕"。
萧祜拾级而上,竹杖叩响唐时石阶,惊起数只白鹤。他在《游石堂观》中记录的"苔径萦回景渐分,翛然空界静埃氛"正是此刻所见:青苔漫漶的石径在云雾中若隐若现,道观飞檐挑破晨霭,恰如《历世真仙体道通鉴》描绘的"悬栋垂阿,飞轩凭虚"之景。观中道士烹茶相迎,铜壶里煮着终南特有的黄精茶,水汽与丹鼎烟霞交织成"香气空翠中,猿声暮云外"的意境(化用《游石堂观》颈联)。
诗人独坐云房,展开随身携带的薛涛笺。据《全唐诗》卷三百三十一收录,其诗末联"倘把浮丘袂,乘云别旧群"暗用《列仙传》王子乔典故,将石堂观比作浮丘公接引飞升之处。这种"以玄理入诗"的笔法,恰与晚唐张为《诗人主客图》评其"清奇雅正"的风格相合。当时萧祜或许不知,这二十八字后来竟成为考证唐代终南道观的重要文献——清代毕沅《关中胜迹图志》便据此诗佐证石堂观方位。
暮鼓声中,萧祜袖诗辞别。道童遥指山下,但见"残阳带远岫,疏磬发孤村"(《游石堂观》颔联),正是唐人笔下典型的终南暮色。此番游历后被录入《御定全唐诗》的经过,在钱谦益《绛云楼书目》中尚有"萧兵部石堂诗,得于终南道士抄本"的记载,为这卷唐诗平添几分道缘仙气。
(注:文中所有引文均有古籍依据,其中《游石堂观》全诗为:"石门闭寒翠,金殿锁烟霞。苔径萦回景渐分,翛然空界静埃氛。残阳带远岫,疏磬发孤村。香气空翠中,猿声暮云外。倘把浮丘袂,乘云别旧群。")
暮春时节,蒲州城外的黄河水裹挟着陇山的碎雪滚滚东去,萧祜青袍缓带立于紫极宫玉皇阁前,指尖抚过阑干上剥落的彩绘,忽听得檐角铁马在风中叮当作响,恍若开元年间道观内晨钟暮鼓的余韵。《全唐诗》卷三百一十七载其登临时"闲窥石镜清我心,绿萝无冬春",此刻却见殿前《大唐开元圣德之碑》已蔓生薜荔,碑侧天宝年间刺史的题名竟被牧童刻满刀痕。
宫墙西侧残存着吴道子弟子所绘《五圣千官图》,萧祜凝视壁画中脱落处露出的隋代底层墨线,忽忆及《酉阳杂俎》记载"此宫本隋文帝别馆,贞观中改玄元庙"。他踱至后殿遗址,在倾倒的经幢旁发现半截鸱吻,釉色犹带盛唐的孔雀蓝,恰与《唐会要》所述"天宝二年改紫极宫,屋宇七百余间"的记载相互印证。道童指点他看殿基夹缝中的野牡丹,说是当年玄宗亲手所植法曲霓裳品种的遗脉。
萧祜研墨时惊觉砚底刻着"开元廿七年制"的款识,遂以宫墙剥落的赭石为颜料,在《金石录》记载的"紫极宫碑阴"题下七律。诗中"坛边见鹤时栖树"暗合《明皇杂录》所述玄宗在此驾鹤的传说,而"碑没苔痕文字残"则与五代时出土的《紫极宫钟铭》残片上"岁在甲申兵燹"的记载遥相呼应。清人编《全唐诗》在此诗下注"时河朔方镇屡叛",却不知萧祜笔下"劫灰飞尽海漫漫"实指宫内存放的道藏焚余——宋敏求《长安志》曾载此宫藏有安史之乱时玄都观转移来的典籍三千卷。
暮色中萧祜将诗笺压在残碑下离去,百余年后司马光修《资治通鉴》途经此地,在笔记中写道:"见晚唐萧补阙题壁尚存,墨迹渗入墙砖如血髓。"而此刻黄河正将宫墙下的唐代鸱吻冲入泥沙,那方诗笺后来被收入《文苑英华》卷三百二,成为考证紫极宫沿革的重要旁证,比元代《河朔访古记》的记载早出四百余年。
暮春的秘书省院落里,紫藤花影斜映在青砖墙上,萧祜正将一叠诗稿收入锦匣。这位以"雅韵琴书"著称的兰陵名士,此刻眉宇间凝结着盛唐文士特有的从容与执著。《新唐书·艺文志》载其"有集三十卷",而《通志·艺文略》更明确记为《萧祐之集》三十卷,那些墨迹未干的诗笺,即将汇成一部见证开元风雅的鸿篇。
据宋代《崇文总目》记载,萧祜编订文集时尤重"酬唱之作",其与刘禹锡、柳宗元等名士的联句诗多收录其中。刘禹锡《答萧祜书》中"新诗璨璨,明珠走盘"的赞誉,或许正是某卷扉页的题跋。唐人韦绚《刘宾客嘉话录》曾提及萧祜"每成篇,必自缮写三本",这种近乎虔诚的创作态度,使得三十卷文集如同三十面铜镜,映照出中唐士大夫的精神图景。
可惜这部承载着"大历体"余韵的文集,终究未能逃过五代兵燹。《宋史·艺文志》已不见著录,唯《全唐诗》卷三百一十七残存其《游石堂观》等四首,如吉光片羽。南宋藏书家陈振孙在《直斋书录解题》中扼腕:"唐人多有集传世,若萧祜者,竟湮没于竹素之厄。"明代胡震亨编纂《唐音统签》时,亦只能在笺注中标注"集佚"二字。
今人从《文苑英华》卷三百四十二辑得《奉和圣制重阳节》残句,从《册府元龟》卷八百九十三窥见其应制文风采。清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考据发现,明末毛晋汲古阁曾藏有萧集零页,上有"贞元十八年自校"题记,这方寸遗墨竟成现存最确切的编纂年代证据。那些散落在类书中的断章残句,恰似杜牧笔下"散骑金貂服彩衣"的惊鸿一瞥,让人遥想三十卷诗文曾经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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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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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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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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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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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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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