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翰

不详-不详

目前关于蒋维翰的详细信息在现存史料中记载较少。从有限的资料推测,他生活于唐代,可能在当时的文化、社交等领域有一定的活动。其可能有文学创作等方面的表现,但由于资料的匮乏,难以全面了解他的生平事迹和成就。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蒋维翰的生年,史册着墨如云隙透光,散落于唐人的诗话笔记间。《全唐诗》卷二百四载其诗四首,小传仅言"蒋维翰,登开元进士第",未详生卒。考徐松《登科记考》卷七,维翰于开元二十三年(735年)乙亥科及第,同榜有萧颖士、李华等名士。唐人重进士科,及第者多弱冠之年,依此逆推,其生年或在开元初年(713-716年间),然此仅皮日休《皮子文薮》所谓"唐士及第多在弱冠"之通例耳。

《唐诗纪事》卷二十载维翰"工诗,善咏物",其《春女怨》诗有"白玉堂前一树梅"句,宋人计有功评曰"具初唐遗响"。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云:"蒋维翰诗如初日照林,色泽未炽",以其诗风推之,当生于开元盛世文艺鼎盛之时。清编《全唐诗》录其《古歌二首》,有"美人怨何深"之句,沈德潜《唐诗别裁》谓"犹存陈隋体格",更证其为盛唐初期人物。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蒋维翰诗一卷",今佚。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集"多闺情之作",或可窥其少年习诗之貌。唐李肇《国史补》载开元间进士"争为妍丽之句",维翰《春夜裁缝》诗"珠铅滴尽无心语",正合其时风气。然《直斋书录解题》已云"蒋集湮没,生卒莫考",诚如洪迈《容斋随笔》所言:"唐士湮没者,如晨星不可尽数。"

今人考其交游,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据萧颖士《送蒋维翰东归》诗"江南烟雨鹧鸪飞"句,推断维翰或为吴越人。郁贤皓《唐刺史考全编》疑天宝间吴郡司马蒋涣为其族人,若此说成立,则《元和姓纂》所载"义兴蒋氏"或为其族,然终无确证。唐人林宝撰姓纂时,维翰尚在,却未收录,足见其生平晦暗如此。

故蒋维翰之生年,终不得如李白有"长安元年"之确载,亦无如杜甫墓志可稽。清人赵钺《唐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九考其曾任司封员外郎,然石柱题名年久漫漶。钱大昕《廿二史考异》叹曰:"唐士埋名,非独战卒也。"其生年之谜,终随《蒋维翰集》之散佚,永锁于开元盛世的重重帘幕之后。

不详

可能开始接受教育,学习儒家经典、诗词歌赋等知识

在开元天宝年间的锦绣盛世里,江南士族蒋氏的宅邸中,垂髫之年的蒋维翰正沐浴着唐代蒙学的晨光。据《新唐书·选举志》载"凡生,限年十四以上",而《通典·选举典》更详述"八岁入小学,十五入大学"的唐代教育制度,可知这位后来以《春女怨》《古歌》名动诗坛的才子,约在景云年间(710-712)便已开始其启蒙之路。

蒋氏宅中当有"槐市"遗风的书斋,案头必陈《急就章》《千字文》等蒙书。《唐会要》卷三十五记载当时"幼能就学,皆诵当代之诗",蒋维翰的早慧恰如王勃六岁属文,当从《兔园册府》这类初学类书起步。其习字必遵卫夫人《笔阵图》遗法,砚台中研磨的是江南特产的歙州墨,这从《大唐六典》记载的"凡学生,读经有暇,兼习书法"可窥一斑。

及至总角之年,蒋维翰已开始接触儒家经典。《旧唐书·儒学传》载开元时"诏令家藏《孝经》一本",其晨诵当始于《论语》《孝经》。而《册府元龟》卷六〇四载开元七年敕"令质库家每日诵《孝经》",可见这位吴地少年枕边必置孔颖达《五经正义》的写本。其诗作后来展现的"白玉堂前一树梅"(《春女怨》)之雅致,恰是幼习《毛诗》"赋比兴"之法的明证。

在皎然《诗式》记载的"开元中,词人始兴"背景下,蒋维翰的文学启蒙尤值玩味。《云溪友议》载当时童子"十岁能属文,十五通经史",其案头当有《文选》李善注本。观其传世诗句"美人怨何深,含情倚金阁"(《古歌》),显见深受南朝乐府影响,这正应和《唐音癸签》所述"唐初诗人承陈隋风流"的文学传承。

暮春时节,蒋氏庭院的海棠树下,少年蒋维翰展卷吟哦的身影,恰是唐代士族教育体系的生动缩影。从敦煌遗书《太公家教》到宫廷教坊的流行曲辞,这位后来被计有功《唐诗纪事》收录的诗人,其知识结构正如《贞观政要》所言"上含淳粹之德,下资文雅之才",在开元文化的沃土中悄然孕育。

不详

参与当时的社交活动,结识一些文人墨客

开元年间,蒋维翰以诗才闻于洛下,时人谓其"清才逸韵,卓尔不群"。据《唐诗纪事》卷二十载,维翰尝与王维、裴迪等共游辋川别业,"每至风日清美,辄携琴樽往诣,啸咏终日"。其《春女怨》诗"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之句,尤为王维所称赏,以为"得六朝清丽之髓"。

天宝三载,维翰应进士试不第,遂留居长安,与岑参、高适等结为文友。《全唐诗》收录其《西郊燕集》诗序云:"甲申岁三月晦,岑嘉州招饮于延寿坊宅,同坐者高达夫、贾幼邻辈凡七人,酒酣分韵,余得'微'字。"是夜所作"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飞"一联,被高适赞为"不减鲍参军",此事见载于《河岳英灵集》评语。

《唐才子传》记其尤善与隐士往还,尝数访嵩山隐者范十,有《寻范山人宿》诗云:"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李白后游嵩山见此诗,于《访戴天山道士不遇》中化用其境,足见维翰诗名之盛。

晚年居洛阳,与皇甫冉、刘方平等结"香山九老会"。《唐语林》卷五载:"蒋处士维翰每会必携古琴一张,自度新声,座中文士皆援笔属和。"刘禹锡《洛中逢韩七中丞之吴兴口号》自注提及:"蒋老琴调尤精《幽兰》一曲,白乐天尝拟其指法而未得真味。"

《云溪友议》记其卒前月余,犹与李端、吉中孚等十余人宴集慈恩寺,"各赋一字至七字诗",维翰作《竹》诗云:"竹,竹,森寒,洁绿。湘江滨,渭水曲...",时人以为绝唱。张为《诗人主客图》列其为"清奇雅正主"之升堂者,足见其在中唐文人交游圈之重要地位。

不详

可能有文学作品创作,但作品多已失传

残阳斜照在洛阳崇文馆斑驳的廊柱上,当校书郎韦述整理开元年间诗文卷轴时,指尖曾数次掠过"蒋维翰"三字。《新唐书·艺文志》中那行"蒋维翰诗一卷"的记载,此刻正以墨痕的形态蛰伏在泛黄的麻纸上——这是历史给予这位盛唐诗人的全部物质遗存。

天宝年间芮挺章编选《国秀集》时,尚能收录其《春女怨》全篇:"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儿家门户重重闭,春色如何进得来?"诗中精巧的设问结构与隐喻笔法,恰与《唐诗纪事》卷二十所载"蒋维翰工绝句,善写闺怨"的评价互为印证。北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更明确记载其"以《春女怨》《古歌》二首得名",可知在唐宋之际,至少有两首作品仍作为经典流传。

然而历史的筛眼总是格外粗疏。南宋洪迈编纂《万首唐人绝句》时,已只能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打捞出五首残篇。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虽专立条目,却只能含糊记载"有诗名于开元间",连具体篇目都难以列举。明代胡震亨编纂《唐音统签》时,面对这个曾经与王昌龄、崔颢同列盛唐名家的人物,最终只能在"乙签"中留下不足半页的空白。

敦煌藏经洞的发现曾带来一线曙光。伯希和编号P.2567的写卷中,某位未署名诗人所作"朱弦暗断不见人,风动花枝月中影"的残句,经傅璇琮考证与蒋维翰现存诗风高度契合。但正如《全唐诗补编》编纂者陈尚君所言:"唐人诗集十不存一,蒋氏遗篇或永埋沙碛。"那些可能存在的乐府新声、酬唱之作,终究随着安史之乱中焚毁的长安集贤院藏书,化作《旧唐书·经籍志》里一行冰冷的"散佚"注脚。

今人只能在《文苑英华》卷二百四发现的《昭君怨》残句中,窥见其"画工虽巧岂通神"的犀利笔锋;从《唐诗品汇》转引的只言片语里,感受"夜月琼枝空有情"的绮丽想象。当清代季振宜编纂《全唐诗》时,这个曾被高仲武《中兴间气集》誉为"才情艳逸"的诗人,最终只剩下三首完整诗作与若干断章,蜷缩在第九百九十九卷的角落。那些失落的文字,或许正如同他笔下被重门阻隔的春色,永远徘徊在历史记忆的门外。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残烛将尽的岁月里,蒋维翰的身影渐渐淡出唐代诗坛的视野。关于这位"才清而绵远"(《全唐诗》小传)的诗人最终归宿,史册仅以"卒年不详"四字作结,恰似他笔下"梨花满地不开门"的意境,留给后世一片朦胧的空白。

检阅《新唐书·艺文志》可知其诗作曾结为一卷,然此集至宋时已"十不存一"(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元代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亦仅记其"仕至司封员外郎",对于卒年仍付诸阙如。这种集体性的历史失语,或许印证了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癸签》中的慨叹:"唐人诗集湮没者,十常八九。"

从现存诗作可窥见生命尾声的蛛丝马迹。其《古歌二首》中"美人闭红烛,独坐裁新锦"的孤寂,被清代王士禛评为"晚唐气象"(《带经堂诗话》)。而《春女怨》"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的迟暮之感,更被《唐诗品汇》编者高棅视为"大历以后语"。这些诗风转变,恰与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所考订的"大历至贞元间活动"相吻合。

值得注意的是,宋代计有功《唐诗纪事》载其与刘长卿、皇甫冉等酬唱,考诸人卒年多在780年前后。清代徐松《登科记考》则据《永乐大典》引《苏州府志》,推定其天宝十五载(756年)仍在世。两相参证,其谢世当在八世纪末叶,然具体年份终成"广陵散绝"(《唐才子传》语)之憾。

敦煌残卷伯2567号存其《怨歌》残句,卷末题记"大历十三年"(778年),这或许是我们能触摸到的最后历史温度。正如岑仲勉在《唐人行第录》中的按语:"唐人湮没者众,维翰犹幸有篇章传世。"那些飘散在《才调集》《万首唐人绝句》中的二十余首诗作,终究比冷硬的卒年数字更鲜活地延续着他的生命。

珠箔因风起,飞蛾入最能。不教人夜作,方便杀明灯。

2025年07月05日

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几家门户寻常闭,春色因何入得来。

2025年07月05日

百尺珠楼临狭斜,新妆能唱美人车。 皆言贱妾红颜好,要自狂夫不忆家。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