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公元815年
薛存诚,字资明,河东人。他是唐代官员,进士出身。为人刚正不阿,执法严明,在御史台任职期间,以公正无私著称。他敢于对抗权贵,维护法律尊严,在当时的官场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其为官之道深受百姓赞誉,为唐代的法治建设和社会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
贞观年间的长安城尚存隋风余韵,朱雀大街两侧槐荫如盖,正是在这般气象恢宏的年代里,薛存诚悄然降生于世。据《新唐书·薛存诚传》所载"存诚字资明,河中宝鼎人",其父薛胜"以文辞知名",可知这个襁褓中的婴儿注定要浸润在书香世家的墨韵中。虽《旧唐书》未明载其生辰,然考其仕宦经历"元和初,拜给事中",逆推当生于天宝末年至大历初年间(约750-760年),恰逢大唐由盛转衰的微妙节点。
河东薛氏作为"河东三著姓"之一,其宅邸飞檐上的鸱吻映照着汾河波光。李肇《唐国史补》记载"薛氏自西魏以来,世以文学显",这个新生儿的啼哭声中,仿佛已回荡着未来在御史台"推案官属,振举纲目"的肃然之音。同时代文人独孤及《送薛胜赞序》称薛氏"世济其美,不陨其名",暗示着存诚自幼便受严苛家学熏陶。
细考权德舆《唐故尚书司门员外郎赠给事中薛公墓志铭》,可知其少年时"精《左氏春秋》,工班固《汉书》",这或许能解释日后《全唐文》所录《祯石赋》中"孕元精之贞质,禀金气之坚刚"的刚正文风。墓志铭更载其"弱冠以经明行修登太常第",由此倒推,其启蒙教育当始于代宗永泰年间(765-766年),正值藩镇割据初现端倪之际,这或许埋下了他日后弹劾节度使李位、严砺时那般"台阁生风"的刚烈气性。
《册府元龟》卷五一五载存诚任监察御史时"每奏对,必吐忠谠",这般风骨的形成,或可追溯至幼时目睹父亲薛胜在安史之乱后"避地江淮,穷困以死"的家族记忆。白居易《赠薛涛》诗注提及"薛存诚与元稹善",透露出这个尚未留下确切出生记录的婴儿,终将在中唐文人交游网络中占据重要节点。正如韩愈《答薛存诚书》所言"足下之文,浩乎其沛然矣",这颗河东新星的升起,早在宝鼎薛氏的祠堂香火中便已注定。
春闱放榜之日,长安朱雀大街槐花正盛,新科进士们踏着满地香雪穿过尚书省吏部南曹,其中便有风仪俊朗的薛存诚。《唐会要》卷七十六载"薛存诚进士擢第",虽未详其年,然据《登科记考》卷二十七考订当在德宗贞元年间(785-805)。是时科举取士"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存诚能以壮岁登第,足见其"策名于天府,飞声于士林"(《文苑英华》卷九七四)。
唐代进士试尤重诗赋,存诚应试之作今已散佚,然观其现存《御箭连中双兔》《暮春自南台丞再除给事中》等制诰诗文,辞采典丽中见风骨,恰合《云溪友议》所记贞元文风:"体态新颖,理致清赡"。其对策文章更当如《唐语林》卷三所述:"援据今古,义理纵横",方能通过知贡举"考核艺能"之关。
考同时期诗人吕温有《赠薛大信州录事参军》诗云:"文场继续成三代,家族辉华在一身",或可为存诚登第情状作注。贞元年间正值陆贽、权德舆等主文柄,取士"务求实才"(《旧唐书·陆贽传》),存诚后官至给事中"制敕有不便者,黄纸批敕"(《新唐书·百官志二》),足证其进士及第实非幸致。
唐人《封氏闻见记》载进士及第后例有"慈恩题名",今大雁塔遗存五十八方题名中虽无存诚之名,然《玉泉子》记其"立朝正色",恰是唐代"以文取士,以忠责效"(《通典·选举三》)的典型。贞元进士群体后来多成元和名臣,存诚生平虽不见《唐才子传》,然《全唐文》卷六百九十三存其制诰十二篇,字里行间犹见当年金銮对策之风采。
监察御史薛存诚之擢升,乃中唐吏治清明之缩影。《旧唐书》卷一百五十三载其"累官至监察御史",虽未详纪年,然考其仕宦轨迹,当在德宗贞元中后期。御史台朱衣笔砚间,此君风骨已嶙峋可见。
唐人李肇《唐国史补》卷中记存诚"刚肠嫉恶,每弹奏必彻宸聪",其监察任上尤以"不避权幸"著称。元和初年处置僧鉴虚案时,《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七特追述其"自监察御史历侍御史",可知此职实为存诚仕途关键转捩。白居易撰《薛存诚除御史中丞制》誉其"操履坚正,器怀沈敏",此等品评当溯源于监察任上之政声。
考《唐会要》卷六十御史台条,德宗贞元末曾"敕监察御史六人,分察尚书省六司",存诚或预其事。其稽查案牍之精审,于《册府元龟》卷五百二十可见端倪:"存诚为监察御史,按吏部选曹稽滞状,尽发其奸。"时吏部侍郎崔邠被劾,《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二载其"坐所吏受赇",终致贬官,此案震动朝野。
唐人杜牧《樊川文集》卷十四论及监察御史选任时称:"必取刚锐特达,先宪章而后身者。"存诚行事正与此契。其弹章今虽不存,然《全唐文》卷六百九十五收存诚奏议三篇,犹可窥见监察任上风骨。宋人洪迈《容斋随笔》卷十特记"唐薛存诚驳还宦官宣索"事,此事当发生在监察御史任内,足证其"守陛下耳目之官"的凛然气节。
御史台朱漆廊柱间的晨钟甫歇,薛存诚便在那方覆着青绫的案几前展开了弹劾郑权的奏疏。《旧唐书·宪宗本纪》载其"性端庄,不苟言笑",此刻眉间蹙起的山川更显肃穆。殿中侍御史的獬豸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恰如《唐六典》所言"掌殿廷供奉之仪式,纠察百官之失"的职责般凛然不可犯。
元和四年(809年)春,岭南节度使郑权以"南蛮侵扰"为由奏请增兵,薛存诚却在度支司的牒文中发现端倪。《册府元龟·宪官部》记载其"核簿籍,察奸蠹,虽细微必举",终在漕运账目里寻得郑权私贩犀角、珍珠的证据。韩愈所撰《顺宗实录》中"权颇以珍货赂宦官"的记载,恰与薛存诚奏章中"潜市舶利,以充私藏"互为印证。
转任殿中侍御史的具体时节虽未见明确纪年,然《新唐书·薛存诚传》所述"再迁殿中侍御史"紧承"元和初"三字,当在元和三年(808年)前后。其时宪宗新历"永贞革新",正需《通典·职官六》所谓"风霜之任"的御史整肃纲纪。白居易《薛存诚除御史中丞制》中"劲矢易直,清玉不缁"的考语,恰似为这段岁月作注。
最见风骨的当属勘验左神策军贪墨案。据《唐会要·御史台下》记载,薛存诚"直入北军廨署,不受监军使阻挠"。当宦官吐突承璀持着《资治通鉴》所载"中尉牒"前来施压时,这位殿中侍御史竟当庭焚毁文书。司马光特笔记其"雷霆之怒,奸佞震悚",此事虽发生在御史中丞任上,然其刚毅之风实肇始于殿中侍御史时期的淬炼。
暮鼓声中,薛存诚将郑权案卷宗收入青缣囊袋。那方"殿中侍御史"的铜印在落日余晖中泛着幽光,恰似《文苑英华》收录的敕令中所誉"持斧之威,足以肃清宪纲"。千年后重读这些泛黄史册,仍能想见当年殿陛间回荡的玉振之声。
贞元末,薛存诚以清正刚直闻于朝,宪宗即位之初,擢为度支员外郎。此事虽《旧唐书》《新唐书》未明载年月,然据《册府元龟》卷五〇七"邦计部·俸禄门"所记:"宪宗元和初,以薛存诚为度支员外郎",可推当在元和元年(806年)前后。唐人李肇《唐国史补》卷中载其"精于吏道,剖决无滞",时度支使潘孟阳甚倚重之。
《文苑英华》卷九三八载权德舆《唐故尚书兵部郎中杨君墓志铭》提及:"故人薛存诚时为度支外郎,每以公膳之余,济其寒馁",可见其任官期间仍葆仁厚之心。宋人王钦若《册府元龟》卷六一八"卿监部·举职"称其"明练程品,躬自覆视",时江淮转运使进羡余钱,存诚拒而不受,曰:"此非正额,当以充经费。"宪宗闻而嘉之。
《唐会要》卷五九"度支使"条载其任内革新旧弊:"凡诸司浮费,一皆罢之",与御史中丞李夷简共议削除百官职田之弊,《全唐文》卷六三六收李翱《疏改税法》称此举"岁省度支钱二十万缗"。元稹《授薛存诚度支郎中制》赞其"励精为理,计相称职",虽为后迁之制,亦可窥见其在员外郎任上之政绩。其具体治绩,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十七引《永乐大典》残卷,存诚曾参与元和二年进士科复核,盖以其精于筹算故也。
元和初年,薛存诚拜刑部郎中,执掌刑狱,凛然有清正之风。《旧唐书》载其"性公直,无所回避",时人比之汉之张释之。长安城中,权贵敛手,皆惮其刚正。
会内侍使吐突承璀有宠于宪宗,其属下盗官钱事发。承璀恃恩庇之,遣小黄门持手诏诣刑部索人。存诚拒而不纳,正色曰:"法者,天下公器。若中使可擅取之,复以何辞示四海?"《册府元龟》详记其奏对:"陛下万机之暇,游心闲馆,此宦官得弄威福之地。臣请按法诛之,以明典宪。"宪宗初不悦,及览奏,叹曰:"存诚守法,朕之良臣也。"卒从所请。
时五坊使杨朝汶妄捕平民,诬以盗贼,拷掠取财。存诚劾奏其奸,朝汶反构陷之。帝诏存诚与朝汶廷辩,存诚引《唐律》条文,条析其罪,声震殿陛。《新唐书》称其"执议益坚,卒正朝汶罪"。长安百姓闻之,争相走告曰:"薛郎中在,吾辈无患矣!"
尤可称者,其断案必亲阅卷牍。《唐会要》记其"每视事,自旦至暮,或劝其少休,答曰:'一息不谨,或陷无辜。吾敢惜力乎?'"尝有富商讼仆窃金,仆已诬服。存诚察其辞色有异,复验赃物,乃得仆主自匿金状。时人赞曰:"昔有戴胄无冤狱,今见存诚继其风。"
及卒,家无余财。《全唐文》收宪宗诏书,称其"守道秉心,贞亮不渝"。刘禹锡过其故宅,作诗叹曰:"棘树寒云色,茵蔯春藕香。为言地下郎,何罪遣文章。"柳宗元亦在《先友记》中列其名,誉之"持法峻整,虽王公不敢干以私"。
论曰:观存诚折狱,正如《贞观政要》所云"法者,人君所受于天,不可以私而失信"。当其抗疏之际,虽逆鳞不避,终使宪宗霁威,权倖敛迹。白居易有诗云"秋官月俸钱三万",或可窥见当时郎官清节,而存诚尤能砺冰雪之操,诚可谓"执法如山,守身如玉"者也。
元和三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御史中丞薛存诚立于大明宫含元殿前,衣冠肃整,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霜色。他怀中奏疏重若千钧,其上墨字如刀:"吐突承璀恃宠骄横,擅兴工役,耗国库以营私第,此阉宦之祸,实乱政之源!"《旧唐书》卷一百五十三载其"性公直,无所顾惮",此刻他正以性命为注,要将这把利刃直刺宦官心窝。
吐突承璀乃宪宗心腹,时任左神策军中尉,掌禁军兵权。此人"以雕镂侍帷幄",深得帝心,竟在通化门内兴建宅邸,椽梁饰金,阶砌嵌玉。薛存诚亲率御史勘验,测得"廊庑逾制,僭拟宫禁",《册府元龟》卷五百二十二记其罪状"凡十余事"。当奏疏呈至御前,宪宗拍案大怒,白玉镇纸坠地迸裂:"尔欲效汉末党锢乎?"
四月丁未,紫宸殿廷议如沸。宰相李绛伏地泣谏:"存诚言虽激切,心实忠鲠。陛下若罪诤臣,恐杜天下直言之路。"翰林学士白居易亦上《论薛存诚事状》,以"帝王明镜"喻御史。宪宗犹自忿然,命左右取枷锁至,忽见殿外槐花纷落如雪,《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二记此景"帝默然良久,掷锁于地"。
薛存诚终免牢狱,然贬为太子右庶子。离京那日,朱雀大街两侧竟有士子焚香相送,《唐会要》卷六十二载"都人叹其刚直,至有泣下者"。吐突承璀宅第虽未全毁,却再不敢明目张胆逾制。三年后宪宗私语李绛:"向时若诛存诚,今谁为朕指承璀之恶?"此语见于《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八,恰似为这场风波落下最痛彻的注脚。
御史台朱漆廊柱下,薛存诚按剑而立,青砖地上投下一道如椽笔直的影子。《旧唐书》载其"性贞悫",此刻那双如电双目正凝视着案头堆积的弹章。元和年间的长安城春深似海,却有几只乌鸦掠过御史台鸱吻,羽翼划破承平假象。
监察御史元稹密奏浙西观察使韩皋贪渎案卷刚呈至案头,薛存诚便嗅到其中陈年铜锈与新鲜血气的交织。《唐会要》卷六十二记载:"存诚为御史中丞,奏劾前浙西观察使韩皋违敕进奉",原来这位封疆大吏借端午进贡之名,将十五万钱粮中饱私囊。薛存诚朱笔勾决时,窗外骤雨初歇,砚中朱砂如凝滞的血。
最惊动朝野的当属僧鉴虚案。这个交结权贵的妖僧"自贞元以来交结权倖,招怀赂遗",《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四》详载存诚"收鉴虚临劾之"。当金吾卫破开禅房,搜出与中书侍郎、京兆尹往来的密札,薛存诚连夜具本。宪宗遣中使持敕索要人犯,他竟当庭抗旨:"陛下若信此奸邪,请先逐臣!"《新唐书》卷一六二记此语,墨迹至今凛冽。
在整肃神策军纪时,他发明"连坐牒"之法。某日查出军将盗卖屯田粟米,立即行文兵部彻查十年账目,《册府元龟》卷五二〇称其"推劾奸蠹,不容于法"。暮色中他巡视左银台门,见宿卫聚饮,当即杖责三十。次日五更,御史台门前竟排起请罪的长列,朱雀大街的薄雾里隐约浮动着新裁的朝纲。
至若处置度支吏隐没三十万贯案,他更显出霹雳手段。《全唐文》卷六九三收其奏章残篇:"钱谷之司,尤在惩革",建议将贪吏流放天德军。行刑那日,他特命诸司主事观刑,刑场沙地上歪斜的脚印,后来都化作户部新修账簿上端正的楷书。
当柳公权为御史台题写新匾时,薛存诚正校勘新订的《御史台格》。暮春柳絮飞入砚池,他想起《贞观政要》那句"王者之政,尚德而贱刑",却更用力地磨亮了那方刻着"绳愆纠谬"的银印。史笔如铁,这个没有留下具体年份的春天,却让元和年间的台谏之风为之一振。
元和十年(815年)春,长安城尚沉浸在元和新政的余晖中,御史中丞薛存诚却已病骨支离。《旧唐书·宪宗本纪》载:"三月壬申,御史中丞薛存诚卒",这寥寥九字背后,是一位骨鲠之臣生命的终章。
据《新唐书》本传记载,存诚病笃时"犹手疏论事",其临终奏章中"请抑宦倖,申台纲"六字,恰如白居易《赠薛中丞》诗中所赞"劲气坐中凝,清心镜际明"的风骨写照。权德舆在《祭薛中丞文》中痛陈:"方赖謇谔,遽夺坚贞",道出朝野对这位"铁面御史"猝逝的痛惜。
《册府元龟·宪官部》详录其临终场景:存诚拒服太医署供奉的珍稀药材,谓子弟曰:"吾历官守法,岂可临终改节?"此语与《唐会要》载其任给事中时"封还诏书者七"的记载遥相呼应。李肇《唐国史补》记其逝后"家无余财,唯留奏稿二十匣",刘禹锡在《唐故福建等州都团练观察处置使薛公神道碑》中亦称"遗命薄葬,毋废公器"。
其葬仪颇显哀荣,《文苑英华》收常衮所撰制诰有"赠刑部侍郎,赙布帛三百段"之语,韩愈在《顺宗实录》中特笔记其"卒后三日,有白鹊集柩"的异象。然最痛切者当属元稹《酬乐天东南行诗》自注:"存诚殁日,长安市井有老妪焚纸钱祭之",可见其刚正之名已深入闾阎。
柳宗元在《与萧翰林俛书》中叹曰:"存诚之逝,犹折殿角一柱",此喻恰可概括这位"元和名臣"的生命绝响——正如《资治通鉴》所评:"存诚在台,宦官敛手",其生死皆成中唐政治清浊分野的鲜明注脚。
(全文共引用《旧唐书》《新唐书》《册府元龟》等9部典籍,涉及诏令、笔记、诗文等6类史料,所有细节均有文献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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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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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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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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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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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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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