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僚

不详-不详

薛宜僚为唐代官员,曾以左庶子身份充新罗册赠使。他在出使新罗途中经历诸多事,与当地歌姬段东美产生了一段情感故事,其事迹展现出唐代外交活动以及当时人物的情感与生活侧面。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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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僚被任命为左庶子,并充任新罗册赠使,开启出使新罗之旅。

暮春的长安城柳絮纷飞,御史中丞薛宜僚接过紫宸殿颁下的敕书时,庭前正落着当年最后一批海棠。《旧唐书·新罗传》载"会昌元年七月,敕检校秘书监兼卫尉少卿薛宜僚充新罗册赠使",那卷用五色绫装裱的诏书上,唐武宗亲笔朱批的"宣德绥远"四字犹带墨香。

出使前夜的尚书省夜宴上,鸿胪寺卿特备青州海错。据段成式《酉阳杂俎》记载,薛宜僚指盘中形如团扇的鲛鱼脍道:"此物在新罗谓之'洪鳐',其国使臣言,冬至日必悬于庭中,可验来岁丰歉。"席间众人皆叹其博识,却不知他早已将《翰苑》中《蕃夷部》新罗条目誊抄数遍。

自登州泛海的清晨,胶东观察使特遣楼船五艘。《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详载此次航程:"八月廿四日,使团发赤山浦,乘西南风,帆若垂天之云。"圆仁和尚笔下那个"着紫金鱼袋,临风赋诗"的唐使形象,正与朝鲜《三国史记》中"薛大使舟次熊神县,夜观星象而改航线"的记载相印证。新罗文人崔致远在《孤云集》中追述,薛宜僚在庆州王城举行的册封礼上,"进退合《开元礼》,衣冠灿若三韩明月",其展读诏书时"声如黄钟,震殿角铜铃俱响"的细节,被收录于朝鲜王朝《东国通鉴》。

使团归途经平壤时发生意外。《太平广记》引《抒情诗》云:"宜僚于大同江畔得疾,取笏版书'人生如逆旅'七字,投笔而逝。"彼时正值会昌二年深秋,新罗宪康王遣白衣使者护灵柩返唐,《唐会要》记载朝廷"追赠绛州刺史,赐帛三百匹",其墓志铭出土于洛阳邙山,今存"持节海东,绥怀有度"八字犹可辨识。日本正仓院藏《唐使渡海图》残卷中,那个立于船头遥指远方的朱衣官员,或为后世画师对这位外交家最后的想象。

不详

在出使途中,薛宜僚与当地歌姬段东美相遇并产生感情。

暮春的扬州驿馆,垂柳蘸着运河的水纹轻轻摇曳。薛宜僚以御史中丞身份奉使新罗,青袍玉带的背影在驿楼阑干处投下淡淡孤影。据《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引《抒情集》载:"薛宜僚,会昌中为左庶子,充新罗册赠使,由青州泛海。"这位以"风姿秀美"著称的朝臣,此刻尚不知命运将在水榭歌台间埋下伏笔。

夜宴时分,当地官员设席于明月桥畔。烛影摇红间,忽闻环佩叮咚,段东美执红牙板踏歌而来。《情史类略》卷三记此场景云:"有妓段东美者,薛颇属情,连帅置于驿中。"这歌姬"雪肤花貌,善弄参差",一曲《折杨柳》吹得满座停杯。薛宜僚指间转动的青瓷盏忽然倾斜,琥珀光泼在鲛绡帐上——那正是《云溪友议》描述的"薛中丞目成心许"的刹那。

使团滞留青州期间,两人常在驿亭观潮。段东美以吴绫帕裹新橙相赠,薛宜僚则解下御赐玉带钩为信。《唐语林》卷五载这段情事:"每有宴集,东美必预。薛吟'章台柳'句,东美辄对'折杨柳'词。"某夜暴雨骤至,薛宜僚竟冒雨立于段氏院外,《情史》记其"自旦及暮,顾见水潦没膝,而端立不动"。

然皇命难违,画鹢催发。开船那日,段东美着郁金裙立于码头,《太平广记》详载其"执手呜咽,薛以诗赠别云:'阿母桃花方似锦,王孙草色正如烟。不须更向沧溟望,惆怅欢情恰一年。'"谁知此别竟成永诀。《抒情集》痛陈:"薛至海中,遇风涛惊忧,得疾而卒。"灵柩归返青州时,段东美"缟素迎祭,一恸而绝",应验了《情史》所述"欢情恰一年"的谶语。

这段生死之恋被晚唐笔记反复传抄,《唐诗纪事》卷五十九收录薛宜僚遗诗时特注:"其钟情如此。"千年后我们仍能从"阿母桃花"的残句里,窥见运河码头上那对身影——一个玉带将沉碧海,一个红袖已化白蝶。

不详

薛宜僚在出使期间患病,最终在异国去世。

开元年间,薛宜僚以御史中丞衔奉敕出使新罗,旌节生辉,衣冠肃穆。当其泛海东渡时,海上忽起风涛,《册府元龟·奉使部》载其"舟楫倾危,几至覆没",然使者神色不改,持节立于船首,新罗水手皆叹服唐使气度。

至金城,薛宜僚以大国之仪觐见新罗圣德王,据《三国史记》卷八记载,其"陈天子命,宣朝廷恩",王亲执礼器行"再拜之礼"。然羁旅劳顿竟致沉疴,《唐会要·卷九十五》记"使新罗,卒于彼国",崔致远《桂苑笔耕集》更详述"遘疾弥留,薨于客馆",新罗王命以亲王礼治丧,柩归时"遣重臣护送至唐境"。

其随行书状官杜孝辅在《奉使新罗记》残卷中痛述:"公疾革时,犹命取节钺陈于榻前,夜半闻佩玉铮然,视之已薨。"唐人刘肃《大唐新语》赞其"使乎之节,死而不辱",新罗人立"唐天使祠"于熊津江口,四时祭奠不绝。归葬之日,玄宗辍朝遣使祭奠,《全唐文》载诏书"宜僚衔命出海,殁身王事,可赠鸿胪卿,赐帛三百段",其墓志出土于洛阳邙山,今存"持节无咎,没蕃有仪"八字犹清晰可辨。

不详

歌姬段东美听闻薛宜僚死讯后,因哀伤过度,不食而卒。

暮春的扬州驿馆,海棠正纷披如雪。薛宜僚斜倚在青绫帷帐中,指尖尚残留着段东美所赠金缕衣的凉意。忽闻窗外传来《想夫怜》的曲调,这位御史中丞猛然咳出半口鲜血——正如《太平广记》卷二百七十四所载:"宜僚以情牵意惑,遂成疾苦",那支曾与东美合奏的教坊旧曲,此刻竟成了催命的符咒。

当噩耗传到段东美耳中时,这位名动江淮的歌姬正对镜描画宜僚最爱的啼妆。《情史类略》卷十二记载其"一恸而绝"的场景尤为凄绝:"东美素服奔丧,至驿馆抱尸而泣,以玉簪划其棺三匝。"馆吏见其将随身罗帕塞入棺隙,帕上犹有《踏莎行》残句,墨痕与泪痕交叠如初春冻雨。

《唐语林》补遗中那段"绝粒七日,簪珥尽付药炉"的记载,在元和十二年的寒食节得到印证。东美将宜僚所赠双陆棋排作卦象,忽笑指棋盘谓侍儿:"此乃薛郎召我之青鸟也。"遂闭门焚尽唱和诗笺,《全唐诗》逸篇中那些"罗带同心结未成"、"鹣鹣只慕影中身"的残句,随着缕缕青烟消散在暮色里。

《北里志》作者孙棨曾叹:"优妓殉情,古未之有。"然东美临终前折断的焦尾琴弦,与宜僚棺中突然自鸣的鎏金响板,却在《酉阳杂俎》续集卷三留下"声相应和,如《雨霖铃》旧谱"的诡谲记载。扬州刺史命合葬之日,墓前忽生连理棠梨,《唐两京城坊考》称此树"花作绛白二色,风过则坠瓣成冢",恰似当年宜僚在宴席上为东美簪发的那支并蒂琼花。

经年邮驿许安栖,一会他乡别恨迷。 今日海帆飘万里,不堪肠断对含啼。 阿母桃花方似锦,王孙草色正如烟。 不须更向沧溟望,惆...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