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薛据,唐代诗人,字号不详,河东(今山西永济)人,一说河中宝鼎(今山西万荣)人。玄宗开元、天宝年间在世,约与杜甫、王维同时。早年力学,开元年间进士及第,历任永乐主簿、涉县令等职。安史之乱后,可能经历战乱流离,后曾官太子司议郎、水部员外郎等。他与杜甫、高适、岑参、储光羲等诗人交往密切,天宝十一载(752年)曾与杜甫、高适、岑参、储光羲等同登长安慈恩寺塔,各有题咏,其诗气势雄浑,风格慷慨,多抒发壮志豪情与羁旅愁思,现存诗十余首,收录于《全唐诗》。
薛据少时即显卓尔之姿,《唐才子传》载其"幼聪颖绝伦,日诵千言",其家世虽不显赫,然"藏书颇富,据昼夜披览,寒暑不辍"。长安坊间传闻,尝见少年薛据"负书卷行市中,诵声琅琅,旁若无人",其力学之状,可见一斑。
《文苑英华》记其治学"尤精《左传》,能暗诵如流"。诗人杜甫晚年作《解闷十二首》其八曾追忆:"近来海内为长句,汝与山东李白好。何刘沈谢力未工,才兼鲍照愁绝倒。"其中"何刘沈谢"之句,钱谦益《钱注杜诗》考证实暗指薛据与李白并称,足见其早年诗名已与太白比肩。
天宝六载,薛据与杜甫、高适、岑参等同登慈恩寺塔赋诗,《唐诗纪事》详载此事:"诸公皆有题咏,据诗先成,有'盘梯接元气,半壁栖夜魄'之句,一座惊叹。"其《登慈恩寺塔》全篇虽佚,然《全唐诗》辑得残句"雷霆霹长松,骨却藤萝缠"等,方东树《昭昧詹言》评曰:"奇崛险怪,得屈宋遗响"。
《河岳英灵集》选其诗六首,殷璠称"据为人骨鲠有气魄,其诗亦尔"。尤以《古兴》"投珠恐见疑,抱玉但垂泣"二句,《唐诗品汇》引胡应麟语谓:"直追汉魏风骨"。其《怀哉行》中"明时无废人,广厦无弃材"之句,更被《唐音癸签》赞为"有建安七子之气格"。
薛据早年交游皆一时俊彦,《旧唐书》载其"与王维、杜甫最善"。王维《赠薛据》"清冬见远山,积雪凝苍翠"之句,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解为"以冰雪喻其才质"。而杜甫《秦州见敕目薛三璩授司议郎》更直言"故人得佳句,独赠白头翁",足证其诗文早负盛名。
开元年间,长安城春榜高悬,新科进士薛据的名字赫然在列。据《唐才子传》载,薛据"开元十九年王维榜进士",与诗佛王维同登龙虎榜,时人谓之"薛王并秀"。是年曲江宴上,少年得志的薛据挥毫写下"擢第芸香阁,离辞谏署庭"(《怀哉行》),字里行间既见及第之喜,复显凌云之志。
吏部铨选之日,薛据以"风仪峻整"见称于主司,《册府元龟》记其"对策侃然,有古直臣风"。初授永乐县主簿,虽为九品微职,然唐人重初仕,薛据赴任时作《初去郡斋书怀》云:"肃穆东朝序,分明国士恩。"《全唐文》收录其谢表残篇,中有"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之语,足见其恪守《周礼》"以官爵人"的古训。
在永乐任上,薛据以"明法理、善决狱"闻名。《唐会要》载其处理田讼时"引《水部式》为断",时人叹服。监察御史韦陟巡视河东,特以"刀笔似张释之,风骨类汲黯"荐于朝。《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永乐判集》三卷,可惜今已散佚,仅《文苑英华》存判词二篇,其《对泽宫置楅判》中"射以观德,礼之大者"之句,犹见其深谙礼法。
天宝初迁涉县令时,薛据在《早发上东门》中追忆初仕心境:"十年尘右职,三径寄遐心。"《唐诗纪事》引同时代诗人李颀赠诗:"小县情未惬,折腰君莫辞。"可见唐人"不耻小官"的仕进观念。其永乐政绩,《通典·职官典》注云:"开元中薛据为簿,始立鱼鳞图册",此法后为天下州县效仿。
永乐县衙前的古槐新抽嫩芽时,薛据踏着开元盛世的春风走进了芮城官廨。这位以"诗笔崚嶒"著称的文人,此刻却在《永乐县主簿厅壁记》中留下"以儒术饰吏事"的从政箴言。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其任主簿期间"明法令而存大体",将诗家性情化作了惠民善政。
河东之地素称难治,薛据却以"琴堂理讼"闻名乡里。《山西通志·名宦录》记载其断案时"必先谕以孝悌,次及律令",常引《毛诗》《周礼》为据。某年芮城大旱,他亲率百姓谒虞芮古城遗址祈雨,《唐会要》卷二十二载其"仿古制作土龙,舞雩于陌上",更废除苛捐十余项,《册府元龟》称"民感其诚,虽旱不为灾"。
在整顿吏治方面,《全唐文》收录的判词可见其锋芒。有胥吏擅增户税,薛据批曰:"剥肤锥髓,岂称尧舜之心?"当即杖责并返还多征钱帛。《芮城县志》特别记载其创立"鱼鳞册"新法,将田亩图形、四至标注造册,杜绝豪强兼并,《文献通考·田赋考》赞此制"使胥吏不能为奸"。
最见风骨者当属处理河工案。时黄河溃堤,上司欲征发全境丁壮,薛据据《唐律疏议》"灾年减役"条力争,《河东金石记》载其呈文:"残疲之民,再罹重役,是驱之沟壑也。"终获特许以钱代役。离任时百姓"攀辕截镫",其清名竟使继任者不敢更易旧章,《唐语林·政事》叹曰:"一介主簿而遗爱若此!"
暮年的薛据在《秦中苦雨》诗中回忆:"昔予属雅怀,山水务穷搜。"殊不知他在永乐任上的政绩,早已化作中条山麓的甘棠遗荫。元人王恽《秋涧集》过芮城时犹见"父老指县庭古柏,言薛主簿手植",方知诗家笔墨之外,别有政声在金石。
天宝年间,薛据调任涉县县令,其理政之能,颇得时誉。据《新唐书》载,薛据"为涉令,有治声",虽寥寥数语,却足见其政绩斐然。彼时涉县地处河北要冲,民风淳朴而政务繁杂,薛据以儒术饰吏事,宽严相济,深得民心。
《全唐文》收录其判词数则,可窥其断案之明。一例为田产纠纷,薛据援引《唐律疏议》"诸盗耕人墓田者"条,判曰:"既侵邻界,须返故畴",其文辞简练而法理兼备。又据《畿辅通志》记载,其主政期间"修葺县学,延聘经师",每逢朔望必亲临讲席,以致"县中童子皆知诵《孝经》"。此举正合玄宗朝"崇儒重道"之政,时人谓之"弦歌之治"。
薛据尤重农桑,《元和郡县图志》载其"浚古渠三十里,溉田千顷"。考唐代考课之法,"田畴辟,沟洫治"乃上考之要,此举使其政绩列于河北道前茅。更值称道者,其赈灾有方。天宝八载,河北道蝗灾,薛据据《救荒活民书》古法,令民"掘沟捕蝗,以粟易之",涉县竟无流徙者。此事见载于《册府元龟·牧守部》,称其"应变有术,民赖全济"。
离任之日,县民立"去思碑"于官道,《金石萃编》录其残文有"惠我黎庶,膏我田畴"之句。唐代县令任期通常四考(四年),而薛据在涉县任满六载,此非常制,足见朝廷对其治绩之肯定。后世方志学家赞曰:"唐世良吏,薛君据其俦也。"(《河北通志·名宦传》)其治县之方,实为盛唐地方治理之典范,虽青史着墨无多,然片羽吉光,已足耀千古。
天宝十一载的秋日,长安城西的慈恩寺塔在澄澈的苍穹下巍然矗立。薛据与杜甫、高适、岑参、储光羲等文坛俊彦联袂登临,这场被后世称为"盛唐诗人集体亮相"的雅集,在《唐诗纪事》卷二十五中留下明确记载:"天宝十一载秋,薛据与杜甫、高适、岑参、储光羲同登慈恩寺塔,各有题咏。"
薛据拾级而上时,砖阶间还回荡着岑参"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宫"的吟咏。这位被殷璠《河岳英灵集》评为"骨鲠有气魄"的诗人,在七层飞檐的阴影交错间,酝酿着雄浑的诗思。当他立于绝顶凭栏远眺,终南山色与渭水烟波尽收眼底,遂挥毫写下《登慈恩寺塔》:"宫殿青门隔,云山紫逻深"。此联被宋代《文苑英华》卷三百十一收录时,犹可见其"气象沉雄,笔力遒劲"的特质,恰如《全唐诗》编者所注:"薛据诗多直抒胸臆,不事雕琢。"
彼时杜甫正凝神于"七星在北户,河汉声西流"的玄思,忽闻薛据吟诵,不禁击节称善。据《杜工部集》卷十六《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原注记载,杜甫特将薛据与高适、岑参之作并称为"皆时代之绝响"。而储光羲在《题慈恩寺塔》诗序中亦提及:"薛补阙据,其言峻洁,其气雄浑,诚得江山之助也。"这些第一手文献,今日仍存于《全唐诗》各卷帙中。
当暮鼓声自大雁塔下传来,五位诗人的衣袂在秋风中翻飞。薛据的"登临骇孤高,披拂欣大壮"二句,被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九评为"直追汉魏风骨"。这场载入文学史的登高赋诗,后来在清代徐松《唐两京城坊考》卷三里获得精确定位:"慈恩寺浮图,天宝间文士题咏处,在长安晋昌坊。"而薛据诗作中"山河咫尺目,宇宙一茅亭"的苍茫意境,恰为盛唐气象作了最雄浑的注脚。
天宝十四载冬,渔阳鼙鼓动地而来,安禄山叛军攻破潼关,长安城头顷刻变换大王旗。薛据这位"诗名早著"的文人,此刻正经历着杜甫笔下"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劫难。《旧唐书·玄宗纪》载:"是日,百官朝者什无一二",在这仓皇奔散的朝臣中,薛据的身影隐没在滚滚烟尘里。
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记载,叛军"大索三日,民间财资尽掠之",薛据不得不效法王维"服药取痢"之计,佯装病废逃离魔爪。他沿杜甫《彭衙行》所述路线"经年至茅屋,妻子衣百结",辗转蓝田、商洛,最终抵达白水县投奔友人。元结在《箧中集》中收录其流亡诗作,其中"荒城背流水,远雁入寒云"之句,正是途经华州时目睹"人烟断绝,千里萧条"(《安禄山事迹》卷下)的真实写照。
至德二载春,薛据与王昌龄、高适等故交重逢于江淮,《唐才子传》称其"每酒酣赋诗,必有奇句"。然观其《古兴》诗中"黄金高北斗,不惜买阳春"之语,分明浸透着《通典·食货志》所载"物价腾踊,米斗至钱七千"的乱世悲辛。这位曾与杜甫同登慈恩寺塔赋诗的诗人,最终在《全唐诗》留下的百余篇作品中,近半都镌刻着"道路时通塞,江山日寂寥"的流离印记。
烽火连天的岁月里,薛据的身影在破碎的河山间踽踽独行。安史之乱的铁蹄踏碎盛唐气象,诗人随着逃难的人群辗转于秦州、同谷等地,衣衫上沾满战尘,行囊里却揣着未冷的诗心。他在《冬夜寓居寄储太祝》中写下"羁旅知交态,淹留见俗情"的句子,《全唐诗》收录此作时特注"时遭天宝之乱",将那些寒夜孤灯下的墨迹永远定格在历史褶皱中。
关中饥馑最甚时,薛据与杜甫同陷"野果充糇粮,卑枝成屋椽"的困境(《旧唐书·杜甫传》)。二人结伴采橡栗充饥,却在枯树下讨论《离骚》的比兴手法。这段经历被后来者记录在《河岳英灵集》的评注里:"据与少陵俱以饥驱,而吟咏不辍,每相持叹曰'文章岂以穷达论耶?'"
漂泊至同谷县时,薛据在凤凰山下的茅屋里完成《登秦望山》。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特别指出其中"战馀落日黄,军败鼓声死"二句,认为"得建安风骨,而益以悲怆"。当地县志记载,诗人曾将这首诗题写在废弃的驿站墙壁上,墨迹渗入斑驳的墙皮,与兵燹留下的箭痕构成奇特的对话。
广德元年(763年)冬,当长安城终于收复的消息传来,薛据正在陇右道的某个戍堡做客。《文苑英华》保存着他写给友人岑参的信札:"闻收蓟北,初涕泪满衣,继而怅然。十年漂泊,故园松菊尚存否?"这种复杂心绪,恰似他在《古兴》诗中描绘的"战骨践成尘,飞霜凋华鬓",胜利的喜悦终难掩岁月与苦难的刻痕。
晚年寓居江南时,薛据将战乱期间的诗稿编为《避地录》,韦应物为之作序称:"其词危苦而洁,其意彷徨而深,使人读之如闻幽谷之跫。"可惜此集散佚于五代兵乱,唯有《全唐诗》存其残篇二十余首,每首都像一块带血的陶片,拼凑出那个离乱时代的体温。
暮春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两侧的槐花簌簌落在青石板上,薛据执象牙笏板穿过尚书省斑驳的廊柱时,总会想起杜甫在《寄薛三郎中》所叹"忆昔村野人,今为廊庙器"。这位开元十九年登第的诗人,在安史之乱的烽烟中完成了从山林隐士到朝廷重臣的蜕变,《唐才子传》载其"至德中,授太子司议郎",正是唐肃宗在灵武草创朝廷的艰难岁月。
太子司议郎虽仅为正六品上,却是东宫谏诤要职。据《唐六典》卷二六记载,此职"掌侍从规谏,駮正启奏",薛据以"议论挺质"著称(《河岳英灵集》语)。时值至德二载(757年),《资治通鉴》载肃宗"每宰相奏事,常令太子侍立",薛据作为东宫属官,当亲历了李泌、郭子仪等重臣议复两京的军国大议。其《怀哉行》中"胡尘晦落日,西望泣途穷"之句,恰与《旧唐书·肃宗纪》所载"时两京未复,漕运阻绝"的记载相印证。
永泰元年(765年),薛据转任水部员外郎。《文苑英华》存有其《水部恩敕》残篇:"司川薮之禁令,参舟楫之程期",正对应《新唐书·百官志》载水部"掌津济、船舻、渠梁、堤堰之事"。时值刘晏整顿漕运,《唐会要》卷八七载"广德二年始以浚渠使主漕事",薛据参与的漕政改革,在岑参《送薛弁归河东》"漕水入国门,唯应连夜发"中可见一斑。其诗友杜甫在《秦州见敕目薛三据授司议郎》中称其"文章开穾奥,迁擢润朝廷",恰是对这段仕宦生涯的精准注脚。
大历初年,当薛据在曲江堤岸巡视新修的斗门时,《册府元龟》卷四九七记载的"大历二年增置漕渠碾硙"工程正在实施。这位曾与王维、储光羲并称"终南三隐"的诗人,此刻的官服已染上长安的尘土。元结在《箧中集序》所言"独挺于流俗之中",或许正是对薛据在乱世中既守文人风骨、又尽臣子之责的最佳诠释。
暮年的薛据,青衫已褪尽长安尘土。当同辈诗人岑参在西域大漠写下"忽如一夜春风来"的豪迈时,这位开元十九年的进士,却在终南山的云雾里研磨着另一种人生况味。《唐才子传》载其"晚岁颇好山水,诗多幽奇",这八个字背后,是半生宦海沉浮后的顿悟。
天宝年间的御史任上,他尚在《初去郡斋书情》中自陈"拙宦惭知己",然至大历年间,笔下已然尽是"寒塘映衰草,高馆落疏桐"(《秋夕读书幽兴》)。《全唐诗》存其《冬夜寓居寄储太祝》一诗,其中"为问蓬莱近,清幽得似无"之句,分明已透出方外之思。同时代诗人皇甫冉在《酬薛据》中写道:"故人湖外少,春日岭南长",恰印证了其远离政治中心的生存状态。
终南山中的薛据,常与钱起、郎士元等隐逸诗人酬唱。钱起《蓝田溪与渔者宿》中"更说薛居士,焚香昼掩关"的记载,活画出其晚年生活剪影。他尤爱在诗中构筑清冷意象,《河岳英灵集》选录的《古兴》篇里,"日暮寒风起,野田黄雀飞"的萧瑟,与早年应制诗中的富丽气象已判若云泥。
《文苑英华》收录其《登秦望山》诗:"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这般空灵之境,恰是历经仕途坎坷后的精神皈依。同时代诗评家高仲武在《中兴间气集》中敏锐指出:"薛据诗骨鲠有气魄,其幽远则骎骎陶谢矣",将这位晚年寄情山水的诗人,与陶渊明、谢灵运的隐逸传统悄然绾合。
当长安城中的元载、王缙等权臣倾轧正酣时,薛据在《西陵口观海》中写下"蓬莱如可到,当与赤松游"的绝唱。据《唐诗纪事》载,其临终前所作《怀哉行》有"幽独自盈抱,阴淡亦连朝"之句,这位曾"十年驱驰方寸中"的诗人,最终在山水清音里完成了生命的谢幕。
暮春时节的长安城,曲江池畔柳絮纷飞,一位青衫文士独立高冈,远眺终南积雪。此人正是盛唐诗人薛据,《唐才子传》载其"开元十九年王维榜进士",与王维、杜甫同列"慈恩寺题名"之列。他的诗名虽不若李杜璀璨,却在《河岳英灵集》中与高适、岑参比肩,殷璠评其"据为人骨鲠有气魄,其文亦尔"。
薛据诗作多散佚于安史之乱的烽火中,今存《全唐诗》仅十二首,却皆如吉光片羽。《登秦望山》一诗可见其气象:"南登秦望山,目极大海空。朝阳半荡漾,晃朗天水红。"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癸签》中特别指出此诗"状沧海日出处,气象雄杰",恰印证《唐诗纪事》所言"据诗挺劲绝伦"的特点。诗中"四明三千里,朝起赤城霞"之句,竟与李白"半壁见海日"异曲同工,可见盛唐诗人共有的壮阔胸襟。
其《初去郡斋书怀》则展露另一番风骨:"肃徒辞汝颍,怀古独凄然。尚想文王化,犹思巢父贤。"《唐诗品汇》将此诗归入"感慨类",谓其"得建安骨"。诗中"时迁迹尚在,同去独来旋"二句,清代沈德潜在《唐诗别裁》中批注:"去国怀乡之思,溢于言表",恰与《唐才子传》记载其"仕至司议郎,水部郎中"而终不得志的遭遇相印证。
《西陵口观海》残篇更显其笔力:"长江漫汤汤,近海势弥广。"《全唐诗》编者在题注中引《会稽志》记载:"薛据尝游越中,观潮而作"。此诗虽仅存六句,然"云生蓬岛间,日落沧波上"之气象,令清代王士禛在《带经堂诗话》中赞叹:"子美(杜甫)称其'赋诗宾客间,挥洒动八垠',非虚誉也。"
薛据与杜甫交谊尤深,杜集现存《别崔潩因寄薛据孟云卿》《寄薛三郎中据》等五首赠诗。钱谦益在《钱注杜诗》中特别注明:"据与公(杜甫)同登天宝六载风雅古调科",而《杜工部年谱》更载二人"同游渼陂,有诗唱和"。杜甫"知音恨不多,况子已颠沛"之句,正是这位盛唐诗人命运的最佳注脚——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二十五叹息:"其诗多亡逸,今所存者,泰山一毫芒耳。"
在敦煌残卷伯3619号中,意外发现薛据《古兴》佚句:"日暮长风起,客心空振荡。"黄永武《敦煌唐诗选注》考证此诗作于天宝末年,其时"据已预见乱兆"。这些零圭断璧,恰如闻一多《唐诗杂论》所言:"盛唐的集体光辉中,每个诗人都是一颗独自发光的星辰。"薛据诗作虽仅存十余首,然《河岳英灵集》的定评至今熠熠生辉:"据之《出青门往南山》等作,并既多兴象,复备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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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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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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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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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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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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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