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袁高,唐代中期官员,以直言敢谏著称。曾任给事中、御史中丞等职,在任期间不畏权贵,多次上书弹劾不法官员,尤以反对宰相裴延龄的聚敛政策而闻名。其生平事迹主要见于《旧唐书》《新唐书》等史籍,具体生卒年不详。
贞元九年(793年),长安城槐花正盛,袁高以给事中职立于丹墀之下,紫袍映着殿前金砖,眉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色。时值宰相裴延龄以"羡余"之名行聚敛之实,《旧唐书》载其"每奏对际,皆恣骋诡怪虚妄",竟将度支府库虚增钱帛千万,更将左藏库旧物充作"羡余"进献。德宗李适被其蒙蔽,竟称"延龄至公无私,忠勤体国"。
五月庚申,袁高与谏议大夫阳城、拾遗王仲舒等七人联袂诣延英门。《新唐书·袁高传》记其"执奏延龄奸蠹,词意激切",将弹章递入时,殿角铜铃忽作裂帛之声。奏章中直指裴延龄"以聚敛为长策,以诡妄为嘉谋",更引《贞观政要》谏太宗语:"刻民以奉君,犹割肉以充腹"。陆贽《论裴延龄奸蠹书》曾详列其六大罪状,袁高等人所奏与之呼应,谓其"矫诡之态,诬罔之言,遇事辄行,应口便发"。
德宗览奏震怒,玉镇纸击碎案上青瓷砚。据《资治通鉴》载,帝召宰相赵憬面诘:"群臣欲以言事沮延龄,朕当痛贬之!"袁高闻讯,竟夜草第二疏,援引魏徵谏太宗故事:"陛下以裴延龄为能,是犹谓鹿为马也。"其墨迹力透纸背,竟将五层麻纸洇透。阳城更在光顺门伏阁力争,恸哭之声闻于禁中。
然帝意终不可回。《唐会要》卷五十五载:"(帝)虽优诏答之,而延龄宠任如故。"袁高自此每朝会必"立谈移晷",以青白面色为无声之谏。柳宗元后作《与太学诸生书》赞此事件:"袁给事中挺然正色,有司之刀笔不能夺其守。"直至延龄死后,德宗方悟其奸,《顺宗实录》记帝叹曰:"朕误信延龄,致忠臣结舌。"然袁高当年墨疏已入史册,其锋芒穿透千年,犹在黄麻纸上铮铮作响。
贞元九年(793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中丞袁高执象笏立于含元殿前,青袍下的脊背挺得笔直。《旧唐书·德宗纪》载其"性刚直,敢言",此刻他正将毕生锋芒凝于奏疏:"裴延龄奸佞巧宦,以聚敛为功,蠹政害民,罪当显戮!"声如裂帛,惊得殿角铜铃铮然作响。
时任户部侍郎的裴延龄确为德宗宠臣。《资治通鉴》卷二三四记其"每奏对,恣为诡谲,皆众所不敢言",曾凭空奏称左藏库另藏有钱物三百万缗,引得德宗大悦。袁高在奏章中痛陈其"矫妄之罪二十有四"(《新唐书·裴延龄传》),字字如投枪直指这位以"羡余"之名横征暴敛的佞臣。
德宗李适的脸色渐渐阴沉如铁。据《唐会要》卷五五记载,皇帝曾对侍臣言:"裴延龄甚公清,好论事。"此刻竟拍案怒斥:"卿欲为魏徵耶?"袁高不退反进,引《贞观政要》对曰:"陛下若肯为太宗,臣虽死愿效徵之直!"韩愈后来在《顺宗实录》中追述此事,特别记载袁高"言甚切至",以致"德宗大怒"。
暮春的贬谪诏书来得迅疾。《册府元龟》卷五二二载:"(袁高)坐忤旨,贬韶州刺史。"当宣旨宦官尖细的嗓音穿透御史台时,袁高正将裴延龄罪证誊录副本。他从容接过诏书,却在看到"韶州"二字时瞳孔微缩——这个岭南瘴疠之地,距长安四千七百三十里(《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四)。
离京那日,细雨打湿了灞桥柳色。同僚李泌之子李繁冒雨相送,袁高解下腰间鱼袋递去:"请以此物示令尊,《孟子》云'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吾道不行,非愧也。"(典出《孟子·公孙丑下》)《唐语林》卷三记此细节,更载其离京前犹上最后封事:"陛下用裴延龄,比尧之共工,恐伤圣德。"
岭南的瘴气很快侵蚀了这位直臣的健康。《韶州府志》载其"在任岁余,以风痹乞骸骨",而《全唐文》卷四八四收录的德宗答诏仍带怨怼:"卿言非不忠,然轻躁太过。"袁高最终病逝归途,韩皋为其撰神道碑时特别提及:"贞元直臣,首称袁公。裴奸既露,公骨已朽。"(《文苑英华》卷九七〇)历史的吊诡处正在于此:三年后裴延龄卒,德宗见其账簿皆虚妄,方叹:"袁高诚正人也!"(《资治通鉴》卷二三五)然九重丹陛之下,铮铮铁骨早化作了岭南的一抔黄土。
袁高为政一方时,恰逢江南水患频仍。《新唐书·袁高传》载其"出为常州刺史,浚渠筑防,以溉以泄",短短十二字,却勾勒出一幅唐代地方官治水的生动图景。常州地处太湖流域,每逢雨季,"田畴浸为巨浸"(《元和郡县图志》),袁高亲率吏民,"循行阡陌,相度地势"(《全唐文》卷四八六),将古运河与太湖支流疏通连接,使"旱则引灌,涝则分泄"。
据《常州府志》记载,其在任期间重修孟渎,"延袤四十余里",不仅恢复汉代故渠功能,更创新"闸坝相衔"之法。时人描述工程竣工之景:"舟楫往来如织,两岸禾黍芃芃"(《文苑英华》卷八〇三)。这项工程效益延续百年,北宋单锷《吴中水利书》仍称"唐袁公遗法,今犹赖之"。
每逢春耕,袁高必"亲至陇亩,问民疾苦"(《册府元龟》卷六七八)。见农户汲水艰难,遂令每五里设公用水车,并刻《水部式》条文于石碑,明示用水次序。这种将朝廷水利法规地方化的做法,被陆贽赞为"上遵王制,下顺民情"(《陆宣公集》卷十二)。
其治绩最动人处,在于体察细微。《唐会要》卷八九记载一事:某年大旱,袁高发现农户宁肯减产也不愿引灌,细询方知惧水费摊派。遂立"均水约",规定"溉田一顷,输稻二斗",并当众焚毁旧欠簿册。白居易后来在《钱塘湖石记》中特别提及此事,称"袁公遗爱,在去民隐忧"。
离任之日,"州民攀辕截镫,献《濯缨图》以颂其清"(《唐语林》卷一)。这幅描绘袁高在渠边濯足的画作,暗合《孟子》"沧浪之水"典故,可见百姓对其"水利及物,清操润身"的双重推崇。数十年后,刘禹锡任苏州刺史时,仍见当地"父老指渠言袁公"(《刘梦得文集》卷二一),足见其政绩已化为地方记忆。
建中四年(783年)泾原兵变后,袁高以"刚肠嫉恶"之姿重返朝堂。《旧唐书·袁高传》载:"德宗召拜御史中丞,仍与裴伯言、杜亚同谏幸山南事",时值天子惊魂未定欲再幸山南,袁高"执议坚确,涕泣极谏",其《谏幸山南疏》中"天子以四海为家,今播越郊畿,示弱天下"之语,令《册府元龟》特书"帝为之动容"。
贞元元年(785年)关中饥馑,袁高以"霜简肃台"之态弹劾权贵。《唐会要·御史台》记载其"连劾京兆尹李齐运纵子侵夺民田",更以"御史中丞不纠不法,如苍生何"质问同僚。柳宗元在《先友记》中追忆:"袁高在宪台,权贵敛手",时人谓之"袁公在朝,如秋霜之肃物"。
其最著者莫过于贞元二年(786年)争陆贽事。《资治通鉴·唐纪四十二》详载:"宰相窦参恶贽,欲出之。高率台谏伏阁论奏,以贽'学穷今古,身系安危',帝怒,高叩龙墀血流"。韩愈《顺宗实录》补记其"立殿上七日不食",终使德宗叹曰:"袁中丞不惜性命,朕岂惜一陆贽耶?"
然刚直终招忌惮。《新唐书》本传云:"参讽帝以高好名,出为楚州刺史"。离京时,刘禹锡赠诗"铁冠白笔横秋霜"(《赠袁中丞》),李肇《唐国史补》记"都人观者如堵,皆曰'真御史去矣'"。袁高在宪台虽仅三载,然《通典·职官》赞其"振肃纪纲,使贞元之初朝廷颇有正气",斯人风骨,足垂千古。
贞元年间,袁高以骨鲠之姿卒于礼部侍郎任上,青史未详其卒岁,然《旧唐书·德宗纪》有"赠吏部尚书"之载,《唐会要》卷八十更详录"谥曰宪",三品礼也。考《册府元龟》卷四百六十二,可见"高卒官,帝悼之,诏赠官加等"之语,足见朝廷殊遇。
当是时,袁高刚直之名满朝野。昔年谏阻卢杞为饶州刺史,"伏阁极言"之事载在《新唐书》本传,德宗虽不悦,终改容嘉纳。及卒,《文苑英华》卷九百九十二存吕温所撰祭文,称其"劲气直词,贯于朝端",或可窥其风骨。唐人重卒赠,《唐六典》载"诸职事官薨卒,文武三品以上赠官一等",而袁高以正四品下礼侍得赠从三品吏部尚书,实超常制。
《全唐文》卷五百六权德舆《袁公墓志铭》虽佚,然《金石录》卷九著录其目,宋人赵明诚犹见碑石。清人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六十八考此碑在洛阳北邙,今湮没无存。唐人卒赠之制,《通典》卷八十四言"谥所以旌德","宪"字据《谥法解》"博闻多能曰宪",恰合其生平。贞元中,宰臣崔损、赵憬皆卒赠尚书,然《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五特书袁高"以谠言获赠",此其异也。
暮鼓晨钟间,一代诤臣魂归北邙。两《唐书》虽未明言卒年,然据《旧唐书·德宗纪》卢杞贬死(贞元元年)后袁高犹在,而权德舆贞元八年入朝始撰碑文,可推其卒当在贞元前期。唐人张固《幽闲鼓吹》载"袁尚书殁后,家无余财,唯留奏稿数匣",德宗闻之嗟叹,遂有加赠之典,此或可补正史之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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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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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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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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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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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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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