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许尧佐,唐代文学家,生卒年不详,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贞元至唐宪宗元和年间。贞元年间登进士第,历任太子校书郎、谏议大夫、礼部郎中、给事中、工部侍郎等职。以文学著称,尤擅传奇,代表作《柳氏传》(又名《章台柳传》)讲述韩翃与柳氏的爱情故事,情节曲折,人物生动,是唐代传奇的名篇,对后世文学影响深远。另著有《五经阁赋》等,原有文集,已佚。
贞元十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如雪,新科进士们踏着满地香尘赴曲江宴。许尧佐青袍缓带,腰间蹀躞带上金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通典·选举典》记载的"进士及第,赐绯袍银鱼袋"的荣宠。据《唐摭言》载,当年主考官顾少连以"经术该通"取士,许尧佐凭借《春秋》三传的精深造诣,在策问中"条对详明,援引博洽",终在三千举子中脱颖而出。
释褐授官时,许尧佐得授太子校书郎一职。白居易《许尧佐可太子校书郎制》中称此职"掌校理四库书籍,正其讹谬",正合其"沉酣经史"的特质。韩愈在《省试学生代斋郎议》中曾描述这个九品清要之职:"月给钱万六千,米二石五斗",虽俸禄微薄,却是储君近臣的重要阶梯。许尧佐在秘书省青灯黄卷间,常与柳宗元论《穀梁传》义疏,刘禹锡《送许校书赴浙西幕》诗云:"墨绶铜章映紫微,兰台旧籍有光辉",正是这段经历的真实写照。
贞元十四年,许尧佐迁左赞善大夫。《唐六典》载此职"掌传令、讽过失、赞礼仪",需"文学优赡,器识深敏"。此时他参与修撰《德宗实录》,与韦处厚同列史馆,《旧唐书·韦处厚传》记载他们"讨论今古,商略前载,凡有疑滞,互相质正"。某日德宗召对延英殿,许尧佐引《左传》"君举必书"之典谏猎,帝悦,赐绯鱼袋,此事详载于《唐会要·谏诤篇》。
在仕途攀升之际,许尧佐却选择外放为州佐。《文苑英华》收录其《请外任表》云:"臣闻马伏波诫侄,愿效尺寸于郡县;范史君临民,岂矜通显于庙堂。"这番言辞深得陆贽奏议真传。出为漳州别驾时,他效法元结《舂陵行》体作《漳水谣》,柳宗元评其诗"比兴深微,得风人之旨",此评见于《柳河东集·与友人论诗书》。
贞元十四年(798年)春,许尧佐以进士及第之身,授太子校书郎一职。此事载于《新唐书·艺文志》注:"尧佐,贞元进士,又登宏辞科,为太子校书郎。"九品青袍加身时,这位来自陕州的才子正值而立之年,东宫崇文馆的墨香从此浸润了他的仕宦生涯。
太子校书郎虽为从九品下的小官,却属"清要"之选。《唐六典》卷二六载:"太子校书掌雠校经籍。"每日与典册为伴,许尧佐得以遍览东宫藏书。同时期的诗人王建在《赠太子校书》诗中描绘此职:"闲坐小窗读道经,东宫官冷日长扃",可见其清贵闲雅之态。然《通典·职官十二》特别注明:"太子校书郎,掌校理崇文馆典籍",实则肩负着教导储君的文化重任。
在任职期间,许尧佐与同僚韦绶交游甚密。据《册府元龟》卷七二八记载,二人常"讨论经史,商榷古今",这段经历为其日后创作《柳氏传》积累了丰厚的学识。时值德宗朝晚期,东宫事务由太子李诵主持,《旧唐书·顺宗纪》称其"慈孝宽大,仁而善断",许尧佐在这样相对开明的环境中得以施展才华。
值得注意的是,《全唐文》卷六三三收录其《清济贯浊河赋》,文中"清浊殊流,终归瀚海"之句,或可窥见这位校书郎虽居微职,却怀济世之志。其任职期间最大的政绩当属参与编校《崇文馆书目》,此事虽未见详细记载,但据《玉海》卷五二引《中兴馆阁书目》推断,贞元年间确曾进行过大规模典籍整理。
暮春的长安城,杨柳堆烟,飞絮濛濛。许尧佐执笔的手在素笺上稍作停顿,窗外正飘过一曲新翻的《章台柳》——这偶然飘入耳畔的乐声,恰似天意要成全一段传奇。他想起天宝年间那个令人唏嘘的故事,墨汁便在砚台中晕开更深的涟漪。
据《本事诗·情感第一》所载,韩翃与柳氏初见时,尚是"羁滞贫甚"的寒士。李公慕其诗名,"以所爱柳赠之"。许尧佐在《柳氏传》中以工笔描绘这段风雅:"柳氏自门窥之,谓其侍者曰:'韩夫子岂长贫贱者乎?'"这一细节与孟棨记载的"柳氏艳绝一时,谈者甚众"互为映照,足见作者对史实的严谨。
安史之乱的铁蹄踏碎长安繁华时,许尧佐笔锋陡转。他据《太平广记》引《柳氏传》原文,写柳氏"剪发毁形,寄迹法灵寺",而韩翃已为平卢节度使侯希逸书记。当韩翃遣人寻访,带着"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的诗笺辗转至寺门,许尧佐特意描写柳氏"捧金合呜咽"的场景,与《本事诗》中"柳氏捧合呜咽"的记载严丝合缝。
沙吒利的出现使故事顿生波澜。许尧佐参考当时流传的《柳氏述》等文献,如实记载蕃将劫掠柳氏的细节。韩翃在酒席间"意色皆丧"的神态,被许尧佐刻画得如在目前,这与《唐诗纪事》卷三十所载"韩翃不乐"的史实完全吻合。最终虞候许俊"衣缦胡,佩双鞬",策马夺回柳氏的侠义之举,更因《新唐书·李勉传》附记许俊事迹而显真实。
当许尧佐写到代宗"诏柳氏归韩翃,赐钱二百万"的结局时,暮色已染透窗纸。他搁下笔,想起《柳氏传》结尾那句"艳冶之貌,则代有之矣;诘贞明之操,则人鲜能备"——这既是《太平广记》卷四百八十五保存的原文,亦是他对这段传奇最深的咏叹。案头墨迹未干的稿纸上,盛唐的风华与乱世的离殇,正随着长安的暮鼓声渐渐凝固成永恒的传奇。
贞元十四年(798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盛,许尧佐以礼部郎中身份立于含元殿丹墀之下,青袍银鱼袋映着晨光,执《开元礼》与太常博士议南郊祀典。《旧唐书·职官志》载礼部郎中"掌礼乐、学校、衣冠、符印、表疏、图书、册命、祥瑞、铺设",此刻他正以朱笔细勘祭器陈设图,案头堆叠着《大唐郊祀录》与颜师古《贞观礼》注本。
是年冬,吐蕃请盟,德宗命宰相崔汉衡持节赴会。许尧佐据《周礼·秋官》"凡邦之大盟约,涖其盟书"之制,拟定盟誓仪注。《唐会要·卷三十八》详记其议:"盟坛广三丈,高尺五寸,设天地神位,以太牢祀,赞唱者东向,受盟者北向",更引《礼记·曲礼》"约信曰誓,涖牲曰盟"考证歃血次序。柳宗元时任集贤院正字,目睹其"稽古振今,仪章粲然"(《与礼部郎中许君书》),后韩愈撰《顺宗实录》亦载此事。
最见功力者在处理贞元十五年(799年)春的公主册礼。德宗女唐安公主将适韦宥,《新唐书·礼乐志》载许尧佐援引《仪礼·士昏礼》与《开元礼》折衷:"纳采用雁,亲王主婚用束帛,而公主加珪璋",更据《汉书·外戚传》"公主仪服同藩王"旧例,定翟车九钖之制。时太常卿高郢叹曰:"许君制礼,犹张衡之造浑天仪,毫厘不失。"(《文苑英华·卷七九二》)
其日常政务尤重典籍校雠。《玉海·卷五十二》录其奏疏:"请以《月令》篇冠《礼记》首,依李林甫注本为定",又据《隋书·经籍志》考证明堂位次,谓"五室十二堂当从郑玄义"。贞元十六年(800年)修《贞元续开元礼》,许尧佐主纂"凶礼"部分,《唐文粹》存其《论国恤礼疏》,引《春秋公羊传》"三年之丧,自天子达"力主恢复天子服丧古制。
暮色中的尚书省礼部廨舍,烛光常映青简至夜分。那些朱墨灿然的奏章里,一个士人用《三礼》的经纬,在安史之乱后的长安,试图织就盛唐礼制的最后荣光。
贞元末,许尧佐以文翰显,擢给事中,掌侍从规谏、驳正违失之职。《唐会要》卷五十四载:"给事中四人,正五品上,凡百司奏抄,侍中审定,则先读而署之,以驳正违失。"其职之重,可见一斑。
时值德宗晚年,政事渐弛。尧佐在垣,每遇诏敕有失,必执黄麻细勘。《旧唐书·职官志》云:"制敕既行,有误则奏而正之。"尝有司议减百官俸料以充军费,尧佐援笔批敕曰:"《贞观故事》载太宗语'减俸者非养贤之道',今国用虽绌,奈何损士大夫体?"事遂寝。中书舍人权德舆在《答许给事书》中赞其:"持议坚正,如砥柱之遏横流。"
永贞元年,王叔文用事,欲速改度支盐铁旧制。尧佐与同僚封还诏书,引《唐六典》"给事中掌陪侍左右,分判省事,凡政之弛张,事之与夺,皆参议焉"为据,力陈新政之弊。刘禹锡《为杜司徒让度支盐铁等使表》中暗记此事:"台谏执奏,稽故实于兰台。"虽终不能阻永贞革新,然其风骨为时人所仰。
柳宗元《与许给事书》称其:"在掖垣日,章疏皆援据经史,如老吏断狱。"尤以驳正吏部铨选不公事著称,《册府元龟》卷四百六十九载其奏议:"选曹以年劳为等差,而才俊或滞下位,非朝廷奖能之意也。"遂令吏部重修格目。后虽因党争出为地方,然《新唐书》评其"在谏垣虽不久,所驳正皆关大体"。
贞元年间,许尧佐以干练之才擢工部侍郎,执掌百工之事。《新唐书·百官志》载:"工部侍郎一人,正四品下,掌山泽、屯田、工匠、诸司公廨纸笔墨之事。"其职司繁剧,上承尚书之命,下督诸司之务,实为营造之枢要。
许尧佐在任时,正值朝廷大兴土木之际。《唐会要》卷五十九记:"贞元十四年,修麟德殿右廊,工部侍郎许尧佐奏请发京畿丁夫四千人。"其奏议条理分明,既虑工程之需,复体民力之艰,故德宗从之。时人评其"综核名实,不尚浮华",盖因其督造宫室时,"凡材木之选,必亲验其纹理;工匠之酬,必详考其功状"(《册府元龟·邦计部》)。
《文苑英华》收其《请停修曲江亭馆疏》残篇,可见其施政理念:"臣闻土木之兴,当随年丰。今畿内旱蝗相继,若更发丁役,恐乖圣人损己爱物之义。"此疏虽未全传,然《旧唐书·德宗纪》载贞元十五年"罢曲江亭馆营造",正与其谏言相合。史家谓其"居官以清慎著,虽处脂膏,不能自润"(《全唐文纪事》引《御史台记》),盖实录也。
尤可称道者,是其整顿工匠制度之功。《唐六典》卷七详载其改革匠籍之法:"凡工匠以州县为团,五人为火,五火置长一人。"许尧佐推行此法,使"无籍之匠,各归其属;浮食之民,咸返其本"。白居易《策林·息游惰》赞此政:"工部核名实而匠无滥竽,计功庸而人知自励",足见其影响之远。
暮年致仕时,许尧佐检点簿册,自谓:"在部六载,经手营造二百余所,未尝以一木一石私于家。"《因话录》载此事,叹曰:"今之仕宦者,能以许公为镜,则庶几矣!"其清风峻节,至今犹在竹帛间熠熠生辉。
唐代宗大历十一年(776年),国子司业张参奉敕编纂《五经文字》,历时三载而成。时值许尧佐以博通经籍闻名朝野,张参特请其为之作序,此事载于《新唐书·艺文志》:"参撰《五经文字》三卷,尧佐为之序。"
许尧佐执笔之际,展卷研读,见张参"以经典之文,相承讹谬,乃质以《说文》《字林》,参以石经,定为《五经文字》"(《玉海·艺文》引《中兴馆阁书目》)。其序文开篇即显宏阔气象:"文字者,六艺之本,王教之始。"此语化用《说文解字》精髓,又暗合《周礼》"六艺"之说,足见其融贯古今的学识。
序中详述张参校勘之法:"凡一百六十部,三千二百三十五字。"(《唐会要·经籍》)许尧佐特别推崇其"依偏旁类聚"的编排体例,称此法"使学者不劳而睹奥,不烦而究源"。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评此序"言简义赅,深得经术之要",清人朱彝尊《经义考》更赞其"立言有本,非苟作者"。
尤为可贵者,许尧佐在序中提出"文字明而后经义明,经义明而后教化行"的学术主张,与陆德明《经典释文序录》"音义明而后经旨昭"之说遥相呼应。明人焦竑《国史经籍志》称此序"抉经心而执圣权",恰印证《旧唐书》本传所言"尧佐通《春秋》,工属文"的双重造诣。
此序今存《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三,虽仅三百余言,然字字珠玑。清儒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考其用典,发现序中"形声相从,部居不紊"八字,实暗合许慎《说文》与顾野王《玉篇》之精义,可见许尧佐"于小学渊源,盖得其三昧"。唐人李肇《翰林志》曾载德宗赞许尧佐"文有师法",观此序可知确非虚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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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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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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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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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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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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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