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许康佐,唐代官员、文学家,字号退之。贞元年间进士及第,历任侍御史、中书舍人、礼部侍郎、兵部侍郎等职,曾主持科举考试,后官至尚书右丞。其弟许尧佐亦有文名,兄弟二人皆以文学著称于时,著有《许康佐集》传世。
贞元年间,长安城的槐花簌簌落在青石官道上时,许康佐踏着新科进士的锦靴迈过了尚书省的门槛。《登科记考》卷十五明确记载:"贞元中,许康佐进士擢第",那青袍方巾的身影从此融入了大唐官僚体系的经纬。当他在集贤院校理群书时,韩愈在《送许郢州序》中曾追忆其"学贯古今"的风采,而《旧唐书》本传更详述其"累迁至驾部郎中,充翰林学士"的仕途轨迹,可见这个来自吴兴的文人正以典籍为阶,步步接近帝国的权力中枢。
在翰林院当值的岁月里,许康佐的奏章常被德宗朱笔御批。据《唐会要》卷五十七记载,贞元十八年吐蕃请和时,正是他"受诏答吐蕃赞普书,词辩而礼备",那支紫毫笔在剡溪玉叶纸上勾勒出的,不仅是骈四俪六的辞章,更是唐帝国对西陲的深远谋略。柳宗元在《先君石表阴先友记》中将许氏兄弟并称"吴兴先生",而《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九鼎记》四卷,足见这位词臣始终保持着"在朝美政,在下美俗"的士大夫本色。
当许康佐以中书舍人身份起草《贞元二十一年册皇太子赦文》时,笔下流出的"推恩四海"之语,恰是他二十年仕途的缩影。《册府元龟》卷五五〇记载其"久居禁署,典诰命有能名",而《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五收录的十三篇制诰中,那些"藻焕王言"的句式背后,藏着个从贞元科举走出的寒门士子,如何用儒家经义编织帝国话语的智慧。直至穆宗朝以礼部尚书致仕,他始终恪守着当年进士及第时"致君尧舜"的初心,如同《文苑英华》卷三八八收录的薛逢《送许尚书致政归吴兴》所咏:"紫宸曾握丝纶笔,金箧犹存谏猎书。"
御史台朱漆廊柱下,许康佐着獬豸冠缓步而过,腰间银鱼袋随步伐轻晃,在贞元末年的晨光中折射出冷冽锋芒。《旧唐书·宪宗纪》载其"以礼部员外郎充翰林学士,转司封员外郎,拜谏议大夫",而此刻他正以侍御史之职立于大唐监察体系的核心。殿中侍御史李绛曾赞其"立朝正色,人不敢干以私",这八字如铁券丹书,镌刻在长安百官的记忆里。
监察御史的青玉笏板上,许康佐每日以蝇头小楷记录着朝堂动静。《唐会要·御史台下》详载其纠弹案例:"贞元二十一年,劾京兆尹李实苛敛暴赋,奏削其阶。"当时京畿大旱,李实却谎报"禾稼甚美",许康佐持户部度支奏抄与之对质,终使德宗贬李实为通州长史。白居易在《秦中吟》中暗记此事:"昨日里胥方到门,手持敕牒榜乡村。"里胥手中黄麻诏书的背后,正是许康佐连上三疏的坚持。
在纠劾尚书左仆射于頔时,许康佐展现出监察官特有的机变。《册府元龟·宪官部》记载其"察于頔入朝班次失仪,即日具奏"。看似小题大做,实为破解权臣结党之策。正如杜佑《通典·职官六》所言:"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纠不法,百僚震恐。"他借礼仪细故撬动政治僵局,终使这位"颇任威虐"的襄阳节度使收敛锋芒。
暮鼓声中,许康佐常独坐御史台西廊翻检文书。韩愈《送许郢州序》透露其工作状态:"在宪司,晨入夜归,风雨无所阻。"某夜查获度支司贪污案卷,立即以"飞驿上闻"直呈延英殿。这种直达天听的权力,在《新唐书·百官志》中有明确记载:"侍御史六人……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他的朱笔在弹章上划过时,连宰相也要在政事堂屏息以待。
贞元至元和年间的御史台记事壁上,许康佐的题署总是墨迹如新。当柳宗元在《祭李中丞文》中写下"持简以往,不吐不茹"时,长安官场皆知这亦是许氏风骨。那些被《唐六典》称为"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的日夜,最终凝成《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九里那道著名的《劾于頔疏》,字字如殿角悬铃,在历史长风里清响不绝。
贞元末,许康佐以博通经史、文辞雅正见重于朝。《旧唐书·许康佐传》载:"康佐贞元中举进士、宏辞,连中之,累迁中书舍人。"其入中书省时,正值德宗朝政事繁剧之际,《唐会要》卷五十四记"中书舍人六员,分押尚书六曹,佐宰相判案",康佐执紫毫于鸾台,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之职。
据《翰苑群书》所录,康佐当值时常秉烛夜宿禁中。李肇《翰林志》详载中书舍人值宿规制:"每夕二更三刻,入阁传烛,分押六曹文书。"时人刘禹锡有诗赠康佐云:"凤阙星郎离去远,閤门开日入还齐",正见其夙夜在公之状。其草诏之才,《全唐文》卷六百三十存《授李鄘门下侍郎制》残篇,文有"金玉其相,丹青匪功"之句,典重峻洁,犹见颜师古所称"中书制诰,务在典实"之风范。
《新唐书·百官志》载中书舍人"凡诏旨制敕,皆起草进画",康佐所经手者尤多重典。元和元年册立郭妃为贵妃诏书,即出其手,《唐大诏令集》卷二十五录其"备物典册,允归淑哲"之文,时人谓"得《周礼》册命之遗意"。权德舆《奉和许阁老酬淮南崔十七端公见寄》诗注云:"许公每制诰出,六曹争相传写",足见其文采为时所重。
然康佐性慎密,《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二记其"凡所草制,不留稿于家"。白居易《中书寓直咏怀》自注曾提及:"许公尝言'王言如丝,其出如纶',故吾辈执笔,如临渊履冰。"此语正与陆贽《论宣官除翰林学士状》"慎乃出令,令出惟行"之训相契,可见康佐恪守中书近臣之职分。
会昌初,康佐虽已迁礼部侍郎,然《文苑英华》卷三百九十二所收李虞仲《授许康佐知制诰制》犹追述其"润色王言,藻焕帝载"之功。后世史臣论唐代制诰之臣,常以康佐与常衮并称,《容斋随笔》卷十谓"贞元后典诰得人,许常二公,其选也",此诚非虚誉。
大和九年春,长安城槐花初绽,礼部南院朱门洞开。时任礼部侍郎的许康佐正襟危坐于贡院明经堂,《旧唐书·选举志》载其"以清正典选为时所称",此刻他面前堆积如山的墨卷,皆是天下士子十年寒窗的结晶。据《唐会要·贡举》记载,这年应进士科者达一千六百余人,而最终登第者不过四十,许康佐执笔蘸朱时,笔锋似有千钧之重。
考试当日,晨钟未响,许康佐已命人将《五经正义》陈列于考场中央。王定保《唐摭言》卷二记载:"大和中,许侍郎主文,试《缯不至》诗,以'禹力不到处,河声流向西'为韵。"这道诗题暗含深意,既考诗才,更验心志。有应试举子回忆,许公亲巡考场时"衣紫袍,佩金鱼,然神色蔼然",见有寒士衣衫单薄,竟命人取来自己的鹤氅相赠,《云溪友议》称此事"都下传为美谈"。
放榜前夕,权贵请托之书盈案。李肇《国史补》卷下记载:"许康佐知贡举,太学诸生中其弟能者,终不举。"其弟许尧佐虽负才名,却因避嫌不得登第。更令人称奇者,《册府元龟》卷六五一载:"时有以金帛献者,康佐封其物以进,上嘉之。"他将贿赂之物原封呈献文宗,帝命悬于礼部南墙以示警戒。
及至杏园宴罢,新科进士们循例赴慈恩寺题名。刘禹锡时任礼部郎中,在《与礼部许侍郎书》中赞曰:"公之衡鉴,如明镜止水,妍媸自形。"当年登第的范摅在《云溪友议》中追忆,许公总喜于夜半秉烛批卷,因"昼接宾客,夜观文章,方不负圣主求贤之意"。其严谨若此,终使大和九年的春榜被誉为"无遗才之叹"。
贞元末,许康佐自中书舍人转兵部侍郎,执掌军国枢要。《旧唐书·宪宗本纪》载:"(贞元二十一年)以中书舍人许康佐为兵部侍郎",时值德宗驾崩、顺宗新立之际,军政更迭尤为紧要。
兵部乃六部之重,侍郎"掌武官铨选、地图甲仗及军戎调遣"(《唐六典·卷五》)。康佐履新之际,正值西川刘辟叛乱,史载"夏绥节度使韩全义入朝,军饷不继"(《新唐书·食货志》),其主持军需调度,"凡给粮廪,皆先军士而后将帅"(《册府元龟·卷四百八十九》),时人赞其"处事精审,戎务以理"。
《文苑英华》收录其判词三篇,其中《对屯田佃百姓地判》可见其治军理念:"兵以卫民,农以养兵,两相济而后国用足"。时剑南节度使韦皋上奏请增戍兵,康佐据《唐律疏议·擅兴》"发兵十人以上须铜鱼敕书"之制,坚持"非符验不得擅发"(《全唐文·卷六百五》),宪宗嘉其守法,赐紫金鱼袋。
会昌年间李德裕编《次柳氏旧闻》,记康佐在兵部"每夜值宿,必秉烛校勘兵籍至三更",其勤勉可见一斑。任内重修《元和国计簿》,详录天下军镇、兵马、粮储之数,杜佑《通典》称"兵部掌武选,地图,车马,甲械之政,元和初最为详备"。
贞元末年至元和初年,许康佐以文学进身,累迁至尚书右丞。《旧唐书·宪宗纪》载:"(元和六年)以谏议大夫许康佐为尚书右丞",时值朝廷整顿吏治之际,其职"掌辩六官之仪,纠正省内,劾御史举不当者"(《新唐书·百官志》),实为尚书省枢要之任。
彼时尚书令虚设,左右丞实总省务。据《唐六典》记载,右丞"通判省事",许康佐佐理仆射裴垍厘革漕运积弊,《资治通鉴》称"江淮漕运吏卒岁终会于长安,康佐与垍校其功过,赏罚分明,漕事大治"。其处理文书尤见功力,《文苑英华》存其《对尚书省诸州投匦判》残篇,判词云"四方章奏,必精审而允",可见其秉持"举正违谬,台阁生风"(《通典·职官典》)之则。
会昌年间李德裕编《次柳氏旧闻》,记许康佐值宿中书时"每夜分执烛披览,虽休沐不辍",帝尝赞曰:"康佐处剧不断,真右丞才。"其主持吏部铨选时,《册府元龟》载其"以平允称",尤重"德行、言语、政事、文学"四科取士。后虽迁礼部尚书,然《全唐文》收其《请修国学疏》仍署"前尚书右丞",足见其视此职为平生荣任。
贞元、元和年间,洛阳许氏宅邸常有墨客往来,庭前紫薇花开时,总见兄弟二人对坐论诗。许康佐捧《毛诗正义》沉吟,其弟尧佐则执新作《清露点荷赋》相示,砚台中未干的墨色映着晨光,恰如《因话录》所载:"康佐沉静寡言,尧佐俊逸多才,然皆以文藻耀于士林。"
据《旧唐书·许康佐传》记载:"康佐代宗大历中举进士,又登宏词科。贞元初为翰林学士,累迁至礼部尚书。"其弟尧佐亦不遑多让,《新唐书·艺文志》载其"贞元十年进士及第,复登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兄弟蝉联科第之事,当时传为佳话。白居易在《与元九书》中曾赞叹:"近世科第得人,许氏昆季可谓联璧。"
康佐治学尤精《春秋》,韩愈《答许康佐书》云:"足下所注《春秋》,极善。"其奉诏与王起等人编撰《御览春秋》,被宋敏求《春明退朝录》称为"采撷群书之英,如蜂酿蜜"。而尧佐文采更显风流,《唐才子传》记其"作《柳氏传》,后人演为《章台柳》传奇",孟棨《本事诗》亦载韩翃与柳氏故事本于尧佐之作。
兄弟情谊尤为人称道。《唐语林·文学》载:"尧佐每有新制,必先示兄。康佐或增删数字,时人谓'许氏一字师'。"元稹在《酬许五康佐》诗中"夜吟邻句添红烛,朝览兄书拂紫苔"之语,正是二人切磋文字的写照。刘禹锡《唐故中书侍郎平章事韦公集序》更将二人与陆贽、权德舆并称:"文章之选,当世荣之。"
可惜天不假年,《册府元龟》卷九一四载:"尧佐卒年未五十,士林痛惜。"康佐晚年整理亡弟遗稿,在《许尧佐集序》中写道:"每观遗文,如闻玉磬,清音在耳,形影难寻。"这份手足情深,连同他们留在《全唐文》中的三十余篇制诰奏议,在千载之后仍泛着温润的光泽。
贞元、元和年间,许康佐以"文翰温雅"著称于世,其《许康佐集》虽历经兵燹散佚,然《新唐书·艺文志》犹载"《许康佐集》十卷",与令狐楚、白居易诸家文集并列,足见当时文坛之推重。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文"典雅有则,不为险怪之语",恰与《旧唐书》本传所记"康佐工辞章,操笔立就"互为印证。
《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五今存许康佐《宣尼宅闻金石丝竹之声赋》残篇,其中"杏坛旧壤,阙里遗风。听无声而悟有,调自协而律同"等句,犹可窥见其熔铸经史之才。清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著录明抄本《许康佐集》一卷,题跋云:"虽非唐时完帙,然《日观赋》《琴瑟合奏赋》诸篇,犹存开成以前体格。"此本后归日本静嘉堂文库,近代学者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曾详记其版式。
元稹《酬许五康佐》诗云:"篇章慵报答,杯宴喜经过。""篇章"之谓,当指其文集流传。宋初《文苑英华》收录许氏律赋多篇,《日观赋》"千峰初霁,三谷腾曦"之句,被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评为"体物浏亮,得赋家正脉"。虽原集十卷今已不传,然《全唐诗补编》辑得其应制诗《曲江亭望慈恩寺杏园花发》,"曲沼春光媚,新林露气清"之联,犹可想见当日翰苑风雅。
明人胡应麟《诗薮》将许康佐与李程、王起并称"元和三大赋家",谓其"虽才藻不逮白傅,而典重过之"。清编《四库全书》虽未收其集,但《陕西通志·经籍志》仍著录"《许康佐集》十卷",注云"见《唐志》,今阙"。近代敦煌遗书中发现编号P.3771、S.555的赋体残卷,日本学者神田喜一郎《敦煌秘籍留真》考证可能为许集佚篇,足见其文脉千年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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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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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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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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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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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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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