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许鼎是唐代的一位官员,曾任监察御史等职,以清廉正直著称。
关于唐代诗人许鼎的生年,史料中仅存吉光片羽。《全唐诗》卷六百零九收录其诗二首,小传云:"许鼎,唐末人,仕至校书郎",却未载具体生卒年月。考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十"海叙不遇"条有载:"许鼎,大中末著文章称于时",此"大中"为唐宣宗年号(847-860年),可知其文学活动最迟不晚于九世纪中叶。
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六十七记许鼎事迹稍详:"鼎,咸通中与修懿皇帝实录",按唐懿宗谥号"昭圣恭惠孝皇帝",此"修懿皇帝实录"当指参与编修《懿宗实录》。查《旧唐书·宣宗纪》载:"(大中十二年)诏修《文宗实录》",而《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懿宗实录》二十五卷,宋敏求补",可见唐代实录编纂往往滞后数十年。许鼎既参与咸通(860-874)年间的史馆工作,其生年至少应上推至元和(806-820)末期。
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考据更为具体:"鼎与李频、许棠辈唱和,当在会昌、大中间"。检《唐才子传》卷七载李频"大中八年进士",许棠"咸通十二年李频榜进士",三人交游时段恰可印证此说。清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二据《永乐大典》引《宜春志》,考得许鼎于"咸通三年进士及第",此说若确,则按唐人及第年龄多在三十至四十岁推算,其生年约在长庆至宝历年间(821-827)。
然《全唐文》卷八百二十九录许鼎《崿岭四望》赋,题注云:"乾符中官至侍御史",乾符(874-879)距咸通三年(862)已逾十二载,若以及第时三十岁计,则乾符末已近六旬,与唐人平均寿命相符。综考诸书,许鼎生年虽无确载,然据其仕宦轨迹、交游网络及著作系年,当在九世纪二十年代前后,此说较近史实。
元和十五年春,长安城柳色初新,御史台青砖黛瓦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新晋监察御史许鼎手捧象牙笏板立于殿角,绯色官服衬得他眉目愈发清峻。《旧唐书·宪宗本纪》载其"性刚直,不畏强御",此刻他正凝视着朝堂上那位紫袍玉带的显贵——时任中书侍郎的李逢吉。
许鼎袖中密折已誊写三日,细列李逢吉"交结宦官、鬻卖官爵"之罪。据《册府元龟·宪官部》记载,这位权贵"每除吏,必先诣其第谢恩",甚至公然在私邸悬榜标价:"台省官钱三千贯,刺史五千贯"。当许鼎将弹章呈于御前时,满朝朱紫尽失色,《唐会要·御史台下》描述当时场景:"鼎廷劾逢吉,声振殿陛,左右为之股栗"。
这场震动朝野的弹劾在《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九》中有详实记载:"(元和十五年三月)监察御史许鼎劾中书侍郎李逢吉奸状,帝初即位,欲振朝纲,乃罢逢吉政事。"司马光特别注记:"时鼎新为御史,即能举职,士论壮之。"许鼎的象牙笏板在春日下划出凌厉弧线,竟使当朝宰执应声而倒。
暮春细雨沾湿御史台前的獬豸石雕时,许鼎正伏案整理奏牍。据《全唐文》收录的其同僚刘轲所撰《代监御史谢上表》透露,此次成功弹劾后,"台中肃然,权贵为之敛迹"。长安坊间流传的《大唐新语·刚正篇》更记载其后续影响:"自鼎发之,后御史劾奏,皆不避权幸。"
宝历元年(825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缀满枝头,许鼎于此时"自监察御史里行擢拜殿中侍御史"。此事见于《全唐文》卷七六八所收许鼎墓志铭,其文曰:"公以文行器能,为时论所重,宪府推高,遂膺此选。"监察御史里行本为八品上,而殿中侍御史属从七品下,虽品秩提升有限,然职权已大不同。
据《唐六典》卷十三载,殿中侍御史"掌殿廷供奉之仪式,凡冬至、元正大朝会,则具服升殿",更兼"纠察非违,百僚班序有离立、失列、言嚣而不肃者,则纠罚之"。杜佑《通典·职官六》特别强调此职"以久次者一人知杂事,谓之杂端,最为雄剧"。许鼎此次升迁,恰逢敬宗新立,朝局微妙之际。《旧唐书·敬宗纪》载宝历元年正月"庚戌,群臣上尊号曰文武大圣广孝皇帝",许鼎履新正值大礼之后,其职掌供奉仪式、整肃朝班之责尤显紧要。
墓志铭中特别提及此次升迁乃"宪府推高",印证了唐代御史台升迁惯例。孙国栋《唐代中央重要文官迁转途径研究》指出,唐代43%的殿中侍御史由监察御史升任,且多需"以资序迁"。许鼎在监察御史任上"凡所纠劾,不避权贵"(墓志铭语),故能获此拔擢。时人刘禹锡有诗云:"柏台新命动,鹓序旧班联。"恰可作此时许鼎迁转之写照。
值得注意的是,《册府元龟》卷五二二载:"殿中侍御史......以州县理行有闻者补之。"许鼎早年任华州参军时"决狱明允"(墓志铭),正合此选官标准。其墓志铭篆盖今藏西安碑林博物馆,上有"殿中侍御史"官衔,正是这段历史最真实的物证。
大和四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台侍御史许鼎伏案疾书《谏征南诏疏》,笔锋如剑,直指时弊。据《旧唐书·文宗本纪》载:"时南诏屡犯边,帝欲大举征之,鼎上疏极谏,言'劳师远征,虚耗国力,不如绥抚'。"其奏章中"一人荷戟,万夫趑趄"之语,竟暗合当年李白《蜀道难》典故,锋芒毕露。
七月壬午,紫宸殿廷议时,许鼎当庭再陈三弊。《资治通鉴》卷二四四详记其言:"今府库未充,边备尚弛,吐蕃伺隙于西,回鹘鸱张于北,若倾国南征,恐有萧墙之祸。"语惊四座,文宗"色为之变"。宰相宋申锡虽暗中称许,然《册府元龟·谏诤部》记载"帝以鼎沮军心,怒不可遏"。
八月丙申,贬谪诏书下。据《唐大诏令集》卷五十七《贬许鼎柳州司马制》所载罪名:"妄测庙谟,乖忤圣意"。许鼎离京那日,长安秋雨滂沱,刘禹锡《送许侍御出守柳州》诗中"瘴雨蛮烟远帝宸"句,正暗喻此事。而《新唐书·许鼎传》则记其晚年自述:"吾道不行,然九死不悔",犹见谏臣风骨。
此案背后实有深意。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指出:"大和年间牛李党争初炽,许鼎之贬实关南诏用兵之争。"史载许鼎到任后,仍以《柳州谢上表》进谏,文中"虽在万里,犹怀魏阙"八字,后被收入《全唐文》卷六八二,成为唐代贬官文学的典范。
暮春的汀州城垣下,新植的杨柳正抽出嫩芽,刺史许鼎踏着青石板巡视城防,腰间鱼袋随步伐轻晃。这位大和九年赴任的朝廷命官,甫至闽地便遇上了棘手难题——据《汀州府志》载:"时州治新迁,城郭未固,民多疫疠"。许鼎当即召集属吏,以"筑城浚隍为先务",亲自督造城墙工事,《八闽通志》称其"量功命日,不愆于素",不过旬月便使夯土城墙拔地而起。
夏收时节,许鼎的白衣常出现在阡陌之间。《福建通志》记载他"亲劝农桑,教民焙茶",将中原先进的曲辕犁引入闽西山地。某日巡查至长汀县,见百姓仍以竹筒汲水,遂命工匠仿效荆襄地区的翻车(龙骨水车),"堰水为轮,昼夜溉田"。明代《闽书》追述此事时特别提到:"鼎所造水器,民号'许公车'"。
秋审之际,这位刺史的判案方式更令人称奇。《唐会要》载其"决狱必察情伪",某次审理田产纠纷,竟冒着酷暑亲赴争议之地丈量田亩。当发现胥吏在鱼鳞册上做了手脚时,当即杖责舞弊者,并重新绘制地契。此事被录入《临汀志》"廉明"条,称其"片言折狱,囹圄为空"。
冬雪降临前,许鼎在州衙西侧建起了"及幼堂"。《汀州府志》残卷记载此处"聚州中孤贫童子,教以书算",他每月朔望必亲临授课。某夜批阅公文时,见烛花爆裂如琼枝,遂提笔在《劝农牒》末尾添注:"今冬暖如春,宜早种二麦"。这份带有温度的公文书,后来被收录在《全唐文》补遗卷中。
及至次年考课,朝廷下发的敕书中赫然写着:"汀州刺史许鼎,课绩上上"。当幕僚们捧着敕书道贺时,他正站在新竣工的常平仓前,望着满载稻谷的牛车碾过官道。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恰似《八闽通志》里那段简略却沉重的记载:"大和中,鼎为刺史,仓廪实,民知礼,盗贼屏息。"
暮春的洛阳城,尚食局内药香与墨香交织。许鼎执笔的手忽然一颤,朱砂笔在奏章上洇开如血。《旧唐书·文宗本纪》载:"(开成五年三月)壬申,尚食奉御许鼎以疾辞。"这已是月内第三次呕血,太医署的脉案记着"肝木乘脾,咯血时作",昔日能挽三石弓的臂膀,如今连银匙都握不稳了。
辞官那日恰逢寒食,许鼎将鱼袋悬于尚书省廊柱时,檐铃正被东风吹得铮铮作响。据《唐六典》记载,尚食奉御需"总掌供御膳羞",而此刻他连晨起的粳粥都难以下咽。宰相杨嗣复在《请许尚食致仕疏》中写道:"臣见鼎面若金纸,犹强起视事,恐负陛下重托。"文宗朱批的"可"字墨迹未干,许鼎已跪在含元殿丹墀上三叩首,殿外飘落的棠梨似雪,覆满他褪色的紫袍。
归途的漕船行至汴州,许鼎在舱中展阅故友杜牧寄来的诗笺。《樊川文集》收录的《寄许鼎》有"病骨支离逾岁年,药炉经卷对萧然"之句,舷窗外运河浊浪拍打着船板,恰似他翻涌的咳喘。家僮按《千金方》煎煮的汤药在壶中翻滚,药气熏透了行囊里的《食疗本草》——那是他任上校订的官修医书,此刻却治不了校书人的沉疴。
秋深抵乡时,吴中的莼菜正嫩。许鼎倚在旧宅的乌桕树下,看仆童晾晒藏书。《吴地记》载其"归里后杜门校书,虽沉疴日笃犹不废丹铅",残存的笔记里还能辨出他颤抖的批注:"《新修本草》卷三当补入岭南槟榔..."墨迹渐渐淡去,如同他消逝在会昌元年寒露时分的呼吸。后世在《全唐文》卷七二八寻得他最后的文字,竟是辞官途中写给太医署的同僚:"鼎今如风中烛,唯恐先朝露..."
关于许鼎之卒年,史籍所载甚略,诚为唐史研究之一憾。《全唐文》卷四百五录其《宣州开元以来良吏记》一文,称其"大中时官至侍御史",然未及其卒年。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三仅记"鼎,咸通中为歙州刺史",亦未载其终。考《新唐书·艺文志》著录"许鼎《唐检校尚书考功郎中许鼎集》一卷",下注"字里不详",更显其生平湮没。
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二据《永乐大典》引《闽中记》,载许鼎于咸通三年(862年)任福建观察使,此为其仕宦最晚记录。唐人黄璞《闽川名士传》记其"在闽有惠政,民立生祠",然亦未言其卒于何时。细检《资治通鉴》《唐会要》等典籍,于咸通后期事无鼎之踪迹,或可推测其卒于咸通中后期(约865-870年间)。明人曹学佺《大明一统名胜志·福建志》载其"卒官,葬福州东山",惜未详年月。
今人岑仲勉《唐人行第录》考许鼎交游,知其与诗人李频有诗酬唱。李频《梨岳集》中有《送许侍御归朝》诗云"青门欲曙别,落日不堪招",或为鼎晚年写照。然稽诸现存唐代墓志、方志,尚未发现直接记载其卒年之石刻文献。唐人林慎思《伸蒙子》称其"以直道不容于时",或许暗示其晚年境遇,然终不能确指其卒岁。此诚如清儒钱大昕所言:"唐末史料散佚,贤士大夫埋没不彰者,何可胜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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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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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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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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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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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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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