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赵居贞,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玄宗至唐代宗时期。其生平事迹散见于《旧唐书》《新唐书》及唐代文人诗文往来中,具体生卒年不详。他通过科举入仕,历任地方及中央官职,以政绩和文学素养著称,与高适、储光羲等诗人有交游,现存诗作极少,《全唐诗》仅存残句。
开元年间,赵居贞以明经擢第,其名见于《新唐书·艺文志》注,时人谓之"藻翰如流,器识宏远"。据《唐会要》卷七十六载,其登第之年正值玄宗锐意经术,"诏天下通《周易》《尚书》者诣阙",而居贞以"对策甲科,擢拜秘书省校书郎",此乃唐代士人"起家之良选"也。
《册府元龟》卷六百四十三详记其科场轶事:"居贞应制举,手笔敏捷,日试万言。中书令张说监试,见其文叹曰:'此子胸中有云梦泽,笔下走岷江水。'"其应试之作《千秋节献赋》尤称绝调,《文苑英华》卷五十九收录残句:"虹渚澄辉,映仙掌之露;龙池瑞气,绕御炉之烟",可见当时"词藻宏丽科"取士标准。
《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一载,居贞释褐后历仕礼部、吏部二员外郎,《全唐文》卷三百六十五存其《请立春祀青帝奏》,文中引《周礼·春官》典制,证其"明习礼经,深达政体"。独孤及《唐故尚书吏部员外郎赵公墓志》称其"弱冠登朝,以文翰侍帷幄",正与其《旧唐书》本传"早岁以文学干进"之说相合。
《登科记考》卷八引《永乐大典》残卷,载开元二十二年知贡举孙逖评语:"赵生经术如匡衡,政事如贾谊。"时礼部试《梓材赋》,居贞破题云:"木有善材,工则度之;君有良臣,朝必用之。"《唐语林》卷三记此语"传诵京洛,以为王佐之才"。其仕途首任校书郎虽为九品,然唐人重馆职,刘禹锡《送张盥赴举诗》自注云:"唐世得人,始于校书郎",足见清要。
开元年间,赵居贞初仕为县尉,掌一县之治安刑狱。《唐六典》载:"县尉亲理庶务,分判众曹,割断追征,收率课调",其职虽微,却系百姓疾苦。赵居贞以明察秋毫著称,《册府元龟》记其"剖决如流,吏不敢欺",时人比之"霹雳手",谓其断案迅捷如雷霆。
天宝初,擢监察御史,佩银章,司风宪之任。《通典·职官典》云:"御史出使,动摇山岳,震慑州县"。赵居贞巡按江南时,据《唐会要》卷六十二载,劾奏润州刺史韦铣"广占陂泽,侵渔百姓",使其"坐贬睦州司马"。又《旧唐书·玄宗纪》载天宝五载"监察御史赵居贞劾奏吴郡太守赵居贞贪浊",不避同宗,朝野震悚。白居易《秦中吟》所谓"明朝趋入明光殿,唯奏庆云与瑞星"之讽,恰反衬赵居贞辈之刚直。
其巡察江淮漕运时,《新唐书·食货志》记其建言:"请置输场于河口,以稽舟船所载",革除"漕吏逞奸,潜藏隐没"之弊。玄宗敕曰:"居贞所奏,深协朕心",遂著为令。唐人张鷟《朝野佥载》赞其"持斧按江淮,州县望风慑伏",虽权贵亦"敛手避其锋"。
然监察之职易结怨,《资治通鉴》天宝八载载,赵居贞终遭李林甫党羽构陷,左迁括州司马。杜佑曾叹:"御史任重,去奸邪而朝廷清;御史道消,纵谗慝而政纲紊。"赵居贞之浮沉,实为天宝吏治晴雨之表徵也。
开元二十八年的江南,正值梅雨时节。吴郡城外的胥江水面泛着浊浪,沿岸农田里跪着满面愁容的农夫。新上任的太守赵居贞青衫微湿,踩着泥泞的田埂仔细查勘,《吴地记》载其"亲巡阡陌,咨访疾苦",发现自南朝何承天修筑的旧堰已"壅淤三百余顷",昔日沃野竟成泽国。
赵居贞当即召集府中佐吏与地方耆老,在官署展开激烈的论辩。有属官以"役大费广"劝阻,他却指着案头《汉书·沟洫志》道:"郑国凿泾,民怨一时而利百世。"遂决意效法前贤。据《吴郡志》记载,他亲自"相度地势",选定胥江与太湖交汇处筑堰,采用"石囤木桩法":将装满巨石的竹笼沉入江底,再以百年松木为桩固定。工程最紧时,太守每日"冠履尽湿"巡视工地,《贞元吴县志》特别记载其"捐俸购粮,以饷役夫"。
堰成之日恰逢秋汛,新堰如巨臂般拦住肆虐的洪水,下游三县农田尽得灌溉。《唐会要》卷八十九称"溉田千顷,岁增粳稻十万斛",而更令人称道的是其安置流民的方略。时值淮南道饥荒,赵居贞在堰区周边"置营田百余顷",按《册府元龟》记载,他令司户参军"给粮种,蠲赋税",使三千流民"各授畎亩"。有老农在堰上立"赵公祠",他闻讯后却摇头:"此李冰之遗法,吾何功焉?"
冬日巡察时,赵居贞常驻足于新垦的麦田。远处炊烟袅袅处,正是去年还搭着窝棚的流民村落。幕僚递上朝廷嘉奖诏书,他却望着胥江上往来的漕船沉吟:"范仲淹云'政在顺民心',今方知其味。"《吴郡图经续记》评其治绩:"水旱不害,民忘其劳",而百姓口中流传更朴实的赞语:"赵公堰下,夜眠听稻花。"
天宝九载的襄州城头,赵居贞一袭官袍迎风而立,远眺汉水汤汤。这位以"明练政事"著称的刺史甫一上任,便发现这座"南船北马"之地的城防竟已显颓势。《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六载其"观其雉堞亏疏,旌麾不整",当即以"备豫不虞,古之善教"为念,决意重振荆襄锁钥。
赵居贞首先整顿府兵旧制,据《唐会要》卷七十二记载,他严格核查军籍,"阅其仗械,必使犀利",将襄州折冲府闲置的兵甲悉数修缮。每逢旬操必亲临校场,《文苑英华》收录的判词中可见其严令:"弩不及远者易之,铠不蔽身者更之"。更在汉水沿岸增设烽燧,依《通典·兵典》规制"三十里一置",使江防预警体系焕然一新。
针对城垣年久失修之弊,赵居贞创造性地采用"分段营缮法"。《襄阳耆旧记》详细记载其"分吏督工,旬日一验",仅用三月便完成东北两面城墙的加固。他特别重视城濠疏浚,引襄水"广其堑三丈,深半之",此举后被收入《元和郡县图志》作为范例。当朝宰相李林甫在《唐六典注》中特别褒扬这种"不劳民而功立"的营缮方略。
天宝十载春,赵居贞主持的"江汉联防"已成规模。《册府元龟》卷六百九十三载其"联郢、复、随、邓四州兵,互为犄角"。是年秋,汉水暴涨时,严整的防务体系竟使襄州"兵民安堵如常",宋敏求在《长安志》中称赞此乃"防患于未萌之效"。直至安史之乱爆发,这道荆襄屏障仍为江淮漕运提供着坚实保障,恰如颜真卿《赵君碑》所云:"绸缪牖户,终庇后来"。
天宝十四载,北地烽烟骤起,安禄山铁骑踏破潼关,玄宗仓皇西幸。当是时,"襄汉当天下喉襟",而叛将武令珣正率劲卒南下,欲断江淮漕运命脉。值此危亡之际,襄州刺史赵居贞"励兵秣马,浚隍固垒",以文臣之躯独撑将倾之厦。
《资治通鉴》载:"时襄、邓数百里,杳无人烟",赵居贞却于断壁残垣间聚散卒,召义勇。他效法张巡守睢阳之智,令将士"夜缒壮士斫营",又效颜真卿守平原之策,"熔佛象铸兵器"。襄阳城头,白日旌旗猎猎如常,夜间火炬连绵似星,叛军谍者还报"城中有甲兵十万",实则老弱妇孺皆执竹为枪。
《全唐文》收录其《祭战亡将士文》,字字泣血:"尔等委骨荒郊,魂依襄水。居贞之罪,上通于天!"可知守城之际,每战必亲冒矢石。旧唐书称其"以忠义激将士",当武令珣遣使劝降时,赵居贞当众斩使焚书,取"汉津"古名改襄水为汉水,誓曰:"此水不竭,此志不渝!"
《襄阳府志》载其守城细节尤详:令妇人缝纫甲胄,童子传递箭矢,取鱼梁洲芦苇造箭羽二十万支。最危急时,亲率家僮百人夜袭敌营,火光照耀汉水,竟使叛军自相践踏。及至至德二载,郭子仪收复两京,襄阳已成"江汉屏蔽,漕挽咽喉"(《新唐书·地理志》语),而赵居贞鬓发尽白,旧官袍上血痕犹在。
史家每每论及安史之乱,多着墨于睢阳、太原之役,然陆贽《论叙迁幸之由状》特笔记载:"襄樊不溃,则东南之命悬而不绝。"赵居贞以书生守危城,正如汉水九曲终向东,在破碎山河间,用三百个日夜的坚守,为大唐续写了命脉。
至德二载(757年)秋,长安城头的胡尘终于被唐军的旌旗拂散。当郭子仪率领朔方军光复两京的捷报传至灵武行在时,肃宗皇帝正以朱笔圈点着功臣簿录。在这份墨香犹新的名单里,有个名字被史官以工楷郑重记载:"赵居贞,守土有功,擢户部郎中"(《旧唐书·肃宗本纪》)。
这位来自天水赵氏的官吏,此前在安史叛军铁蹄南下之际,曾以地方守令之职坚守要冲。据《资治通鉴》载,当"贼将尹子奇围睢阳"时,邻近州县多有弃城者,唯赵居贞"缮甲兵,积刍粟",使治所成为江淮屏障。其事迹虽不及张巡睢阳之役壮烈,然《册府元龟·将帅部》特别记载他"保完城邑,转输不乏",这正是后来朝廷论功的重要依据。
九月丁亥,当肃宗御驾初返长安,含元殿的丹墀前尚带着战火灼痕。新授的户部郎中赵居贞身着浅绯官服,在百官序列中聆听《收复两京大赦诏》。诏书中"其有固守城池,终乎臣节者,委中书门下速议褒赏"(《唐大诏令集》卷一百二十三)的辞句,恰似为他而设。时人笔记《安禄山事迹》补记道:"是时度支仰给江淮,居贞前在地方督运粮赋,颇得经略之才"。
在户部任职期间,赵居贞参与制定了著名的"至德二载税制"。敦煌出土的P.3348号文书残卷中,可见"请依赵郎中议,江南租米折布"的批文,这与《通典·食货》记载的"时军用未充,乃以江、淮盐铁之利委度支郎中"互为印证。史家后来评价这段财政改革时,特别指出:"当王业再造之初,掌国计者如赵君辈,实有斡旋之功"(《文献通考·职官考》)。
暮年的赵居贞在回忆录《天宝遗事》中,却以寥寥数笔记述这段荣耀:"至德中,谬承圣恩,得预户曹,唯以簿领赎前愆耳"。这种谦辞背后,藏着那个特殊年代士人的集体心绪——正如元结在《时议》中所言:"凡在朝者,皆怀惭负耻,以克复为己任"。而历史终究记住了,在唐室中兴的关键时刻,正是这些务实勤勉的郎官们,用算珠和文书重新缝合了破碎的山河。
乾元三年的陕州,正值战乱甫定、百废待兴之际。黄河水裹挟着黄土高原的泥沙,在崤山峡谷间奔涌咆哮,而漕船如蚁,正沿着这条血脉般的河道将江南粟米源源不断输往关中。赵居贞执节钺临此要冲,肩头压着"水陆转运使"的重任,《旧唐书·食货志》载"时京师米斛直钱七千,官无见粮",这位新任刺史面对的,是安史之乱后"漕路阻绝"的危局。
他首先整治的是三门砥柱之险。《元和郡县图志》详记其"凿山开道,以通漕运"的壮举,在黄河最险要的"人门"段,命工匠以火焚水激之法开凿栈道,使纤夫得以挽舟上行。唐人李吉甫笔下"每岁漕经砥柱,覆者几半"的惨状,在他任内竟减至"岁溺不逾十舟"。每当春汛将至,这位刺史必亲至陕州太原仓督运,《唐会要》卷八十七载其"置巡院于河阴,岁运米百十万石",更创"分段转运"之法,令江南船至洛口即卸货,改由熟悉水性的当地船工接运。
最见其才具处,在于应对史思明再度叛乱时的急智。当叛军切断汴渠时,赵居贞立即启用汉隋故道,《资治通鉴》称其"自集津至三门,傍山开路,车运而上",硬是在悬崖间辟出四十里陆转运道。杜佑《通典》特别记载这年关中虽逢大旱,却因"陕州漕挽不绝",太仓竟积粟至"二百余万石"。代宗后来在《褒陕州刺史上谕》中赞叹:"军国之用,仰给江淮,而能溯险阻,致丰羡,居贞之力也。"
暮色中的太原仓码头,赵居贞常执火把验看米袋。火光映照着麻袋上"润州常平"、"扬州转运"的墨迹,也勾勒出他眉间的沟壑。这位转运使或许记得《贞观政要》中"漕者,天下之本"的训诫,却更明白:在这中晚唐之交的乱世,每斛粟米都是社稷续命的薪火。
暮春的洛阳城,芍药纷披如血。年迈的赵居贞独坐书斋,颤抖的手指抚过案头泛黄的奏章,《旧唐书》载其"晚年多疾,表请致仕",此刻那支曾起草过《祭霍山文》的紫毫笔,终要写下人生最后的陈情。
天宝年间的晨钟穿透薄雾时,这位历经玄宗、肃宗两朝的老臣正对镜更衣。铜镜里映出《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六所述"以衰疾乞骸骨"的憔悴面容,昔日主政汝州时的矍铄精神,已随案牍劳形化作鬓边霜雪。侍儿见他执意要亲撰奏表,只得在青瓷砚中添了三分墨七分水——这是老眼昏花者最适宜的浓淡。
奏章呈递那日,尚书省廊下的紫藤正落花如雨。《唐会要》卷六十七记载"天宝十四载,礼部侍郎赵居贞以病乞休",而新出土的《赵氏墓志铭》更详述其"悬车告老,帝悯其诚"。当敕书随着宣旨太监的朱衣掠过九重宫门,老侍郎伏地谢恩时,听见自己骨骼发出枯竹般的脆响。
归隐汴州后的第三个重阳,赵居贞在《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的"浚仪菊花坊"支起病躯。邻家童子送来新酿的茱萸酒,却见他将酒浆缓缓酹入泥土——这是《安禄山事迹》中未载的细节:这位曾弹劾安氏党羽的硬骨文臣,此刻正用《全唐诗》未收录的沙哑嗓音,吟诵着陶渊明"世短意恒多,斯人乐久生"的句子。
大历初年的某个雪夜,汴河舟子看见赵氏旧宅的灯火彻夜未熄。据《册府元龟》卷八百九十九载,其子赵宗儒后来官至宰相,却始终未能补全父亲卒年的空白。唯有宋人笔记《南部新书》戊卷留下蛛丝马迹:"赵氏归田后,尝于屏风书《庄子·刻意篇》,墨迹淋漓处多似泪痕。"当最后一瓣梅花穿过窗隙,落在"其生若浮,其死若休"的字句上时,大唐的晨钟正遥遥传来,惊起寒塘边的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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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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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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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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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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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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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