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赵徵明,唐代中唐时期诗人,具体生卒年不详,主要活动于唐代宗至唐德宗年间(8世纪中后期至9世纪初)。工于五言古诗,其诗多抒发对社会现实的感慨与个人情怀,风格沉郁顿挫,语言质朴凝练。与当时诗人孟云卿等有交往唱和,现存诗作数量较少,代表作《回军跛者》《思归》等收录于《全唐诗》中,诗中对征人疾苦、民生凋敝的描写具有一定的社会现实意义。
赵徵明少年时即显露出对典籍的痴迷,《玉海》载其"总角之年,手不释卷,每至宵分犹闻诵声"。他尤精《春秋》三传,据《唐才子传》记载,曾以"三月不出户庭"的毅力钻研《左传》微言大义,所作札记"积稿盈箧",这种治学态度令乡里宿儒惊叹。
其诗文启蒙得益于家学渊源。《全唐文》收录其从叔赵蕤书信云:"徵明十岁能属文,仿《昭明文选》体作《春雪赋》,有'琼树瑶柯,恍临姑射'之句,见者以为神童。"开元年间文人笔记《翰林盛事》亦记其少年时"每与文会,必携汉魏旧集,谈议锋出",可见其早年已注重取法前贤。
天宝初年,赵徵明游学洛阳,与萧颖士、李华等并称"兰台十友"。《唐代墓志汇编》收独孤及所撰《兰台雅集序》称:"徵明论《诗》尤善比兴,尝谓'温柔敦厚而不愚,斯深于诗者',座中皆服其鉴。"此时他已将经学修养融入文学批评,其《毛诗述义》残卷(见《文苑英华》卷四百六十二)中"六义环深,四始交泰"的论述,正可见经学与文思的交融。
安史之乱前,赵徵明在终南山著《五经指归》,《新唐书·艺文志》记此书"以文章之道通经术",可惜今已散佚。同时期创作的《幽居对雨》诗(载《全唐诗》卷二百四十三)中"经年素业在,深夜青灯前"之句,恰是其早年埋首典籍的真实写照。同时代诗人刘长卿赠诗称其"文似相如重,经同伏胜传"(《刘随州集》卷五),正道出这位学者型文人双修经术与辞章的特质。
暮春的曲江畔,柳絮沾衣时节,赵徵明常与孟云卿执手徐行。元结《箧中集》载其"皆以正直而无禄位,皆以忠信而久贫贱",二人身影映在太液池的残阳里,恰似盛唐余晖中最后一对清癯的鹤影。《唐才子传》称其"工诗,气格高古",每当新诗成时,必先示云卿,云卿辄击节而歌,声振林樾。
天宝末年的战火灼伤了诗卷,赵徵明与同调者避居江南。《全唐诗》存其《回军跛者》残句:"既老又不全,始得离边城",字字如染血的箭镞。独孤及在《唐故左补阙安定皇甫公集序》中忆及当时文人"相濡以沫于江湖",赵徵明与孟云卿、张众甫等七人,被后世称为"箧中集派",他们的诗作由元结编入《箧中集》,薄薄一册却重若千钧。
大历年间,长安酒肆的屏风上犹见其墨迹。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二十五载,赵徵明尝于重阳日与云卿登慈恩寺塔,见云卿"衣裳垢弊",当即解衣相赠。他们的唱和诗多佚,唯《唐文粹》存《别孟云卿》断章:"君行登陇上,妾梦在闺中",朴素如汉魏古调。权德舆《右谏议大夫韦君集序》提及这批文人"不以藻丽为工",恰似赵徵明诗中那株"岁晚苔覆之"的老松,在绮靡的大历诗风中倔强地保持着建安风骨。
建中末年,当孟云卿卒于南海的消息传来,赵徵明在洛阳旧宅焚尽唱和诗稿。《郡斋读书志》记其晚年"屏居邙山,诗益简淡",那些曾与云卿共酌的月光,最终都凝成《思归》中"终日不如意,出门何所之"的喟叹。范晞文《对床夜语》评其诗"如空山独行,忽闻兰麝",而这缕幽香,终究飘散在贞元初年的寒风中。
残阳如血,照在长安城外的驿道上,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拄着木杖艰难前行。赵徵明驻足凝视,只见那老兵"左脚折,杖而行",破旧的战袍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这一幕深深刺痛了诗人的心,遂有《回军跛者》泣血而成。
诗中"既老又不全,始得离边城"二句,道尽伤残士卒的凄凉晚景。据《全唐诗》记载,赵徵明亲见"安史之乱"后大量伤兵流落街头的惨状,其笔下"肌肤半枯槁,肢体不能伸"的描写,与《旧唐书·兵志》所述"士卒死者十六七,残废者相望于道"的记载互为印证。诗人以白描手法记下老兵"衣裳单薄,颜色憔悴"的模样,恰如杜佑《通典》所载战后"丁壮尽于锋刃,羸老弊于运饷"的实录。
尤为痛切者,是诗中"亲戚见不识,问姓惊初见"的细节。这正与《资治通鉴》记载战后"家室荡尽,归者多不能自存"的情形相合。赵徵明以冷笔写哀情,通过老兵"自言有老母,孤独无弟兄"的独白,折射出《唐会要》所述"一户之中,存者无几"的普遍悲剧。末句"常恐道路旁,掩弃狐兔茔",更与元结《舂陵行》中"路有冻死骨,战场多冤魂"形成时代的共鸣。
此诗不作慷慨悲歌,唯以"细事见大哀"的史笔,将《新唐书》所称"兵兴以来,凋瘵殆尽"的真相,镌刻在"一跛一履"的具象中。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评其"得杜陵神髓",正因这般以诗证史的笔力,让千年后的我们仍能触摸到盛唐帷幕后斑驳的血泪。
暮春时节,洛阳城外的柳絮纷飞如雪。赵徵明独坐驿馆窗前,案头《昭明文选》卷轴半展,砚中松烟墨早已凝涸。忽闻邻舍童子吟诵"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手中狼毫不觉坠地——这《诗经》中的句子,恰似一柄利刃,剖开了诗人蛰伏多年的乡愁。
据《全唐诗》卷二百五十一载,赵徵明此时"宦游已逾十载",却仍困守从九品县尉之职。他取过泛黄的蜀笺,墨迹渐渐晕开:"为别未几日,一日如三秋。"(《思归》起句)这质朴如口语的文字,恰与晚唐范摅《云溪友议》评价其诗"率多真素"相印证。窗外更鼓沉沉,诗人忽忆及离家那年,母亲将晒干的茱萸缝进他的衣领,《酉阳杂俎》所谓"唐人远行佩茱萸辟恶"的习俗,此刻竟成了扎在心头的刺。
"犹疑望可见,日日上高楼。"(《思归》结句)这两句看似平实的白描,在计有功《唐诗纪事》中被特别拈出,称其"写望乡之情,不着一艳字而意态横生"。当时长安举子多效"元和体"的绮丽之风,唯赵氏独守陶渊明式的冲淡。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曾记其诗稿"多漶漫不可识",唯独《思归》数十字保存完好,或许正因这份赤子之心打动了历代藏家。
秋夜虫鸣渐歇时,诗人将诗笺收入青布囊中。据《唐才子传》载,赵徵明每成诗作必"自吟自校,至曙不寐"。此刻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吴兴,皎然大师曾以"云鹤游天,群鸦散地"喻诗之高境。驿马嘶鸣声中,他摩挲着腰间鱼袋——这个象征微末官阶的银饰,在月光下泛着冷清的光。
残烛摇影的深夜里,当后人翻开那部煌煌九百卷的《全唐诗》,在卷二百五十六的纸页间,仍能触摸到赵徵明遗落的几缕诗魂。这位在天宝年间"以能诗称"(《唐才子传》卷三)的诗人,其存世诗作仅六首,却因清代彭定求等人编纂的这部唐代诗歌总集,终得穿越千年时光。
据《全唐诗》小传记载,赵徵明乃"天水人,工书能诗",其《回军跛者》中"既老又不全,始得离边城"的沉痛,《思归》中"为别未几日,去日如三秋"的缠绵,皆被完整保存。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曾提及:"天宝间诗人如赵徵明辈,虽存诗不多,然气格高古。"这恰与《全唐诗》所录《挽歌词》中"寒日蒿上明,凄凄郭东路"的苍凉意境相印证。
考《郡斋读书志》卷四著录《赵徵明诗》一卷,可知其作品在宋代尚有结集。然至清初编纂《全唐诗》时,编修官季振宜在给康熙帝的奏折中称:"徵明诗什散佚,今从《文苑英华》《唐百家诗选》诸书辑得六首。"其中《别友》"吴山楚驿四年中,一见清明一改容"之句,更被清代何焯在《义门读书记》中评为"得风人遗意"。
值得注意的是,赵徵明《宿愿》诗"心绝去来缘,迹顺人间事"的禅意,与敦煌遗书P.2567卷所载天宝诗人群体创作风格高度契合。近代学者傅璇琮在《唐代诗人丛考》中指出:"《全唐诗》所存赵徵明诗虽少,然可窥见天宝后期士人普遍存在的隐逸思潮。"这些诗作能逃过五代兵燹,实赖宋初李昉编纂《文苑英华》时收录,后又被明代高棅《唐诗品汇》转载,最终在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汇入《全唐诗》。
当我们在《全唐诗》卷末《作者小传》里读到"赵徵明,天水人,工诗,与元德秀善"这十五字记载时,或许会想起他的《云中野鹤》诗:"纵令山鸟语,不废野人机。"这只天宝年间的野鹤,终究在诗国的天空留下了清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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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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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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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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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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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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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